【圆明网】上海法轮功学员曾佳烽曾就读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博士研究生,并成为优秀研究人员,因为修炼法轮大法,遵循真、善、忍,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八年分别两次被非法劳教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曾佳烽根据自己遭受的无理伤害,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
曾佳烽,男,四十四岁,现任上海华拓医药科技发展有限公司部门经理。在上海药物研究所攻读博士学位期间,曾佳烽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事业受益。他在《刑事控告书》中讲到:
我在中学时代得过慢性肾炎,对当时的学业造成很大影响,由于慢性病难以根治,上大学后,身体也一直比较虚弱,不能劳累。当时社会上气功流行,我就一直在学气功,有些效果,但一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一九九六年,当时我在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读博士学位,这年的夏天,我在上海交通大学的昂立书店中,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读完之后,非常震撼。书中讲到“心性多高功多高”,修行的根本在于提高人的道德境界,心性境界的提高,才会带来物质身体的根本改变。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处处为别人考虑。不断扩充自己的心胸容量,提高道德境界。这和传统的价值观一致,而且要在实践中实实在在做到,才能真正升华自己,不是只停留在理论上的。
我觉得法轮功太好了,太正了,相见恨晚,我就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我的身体变得强健起来,我的同学、亲戚都看到了我实实在在的变化。同时原来的很多不好的习惯,在修炼中让我看到,然后渐渐去掉了。
我的身体好了,学业也取得进步,在读博士期间,我获得过中科院“地奥奖学金”二等奖和优秀研究生一等奖。
一九九八年毕业后,我留在原课题组工作,半年后,由于我在接手的两个课题中都取得了重大进展,导师给我发的奖金远高于其他人。我当时觉得别人在前期也做了不少工作,而且我工作的时间很短,主动退还了一半的奖金,令导师很惊讶和赞叹。
由于我能以“真、善、忍”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和同事相处非常融洽。我通过修炼法轮功所带来的身心变化,领导和同事们都非常认可。
下面是曾佳烽控告江泽民的事实与理由。
一、说公道话 被无理开除公职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因为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抓捕,第二天被押回上海,在上海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回到单位一个月后,单位由于受到来自上级的压力以合同期满不再续用为由,解除了劳动合同,我因此而失去了曾经让人羡慕的,我也非常热爱的在中科院上海研究所做科研的工作。
二、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因为发放讲法轮功真相的资料被关押在斜土路派出所,手脚都被铐在铁椅子上连番审讯,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后被转移到徐汇区看守所非法羁押达十一个月之久。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从看守所送到了位于江苏省大丰市的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在那里被剥夺了几乎所有的自由,遭受了各种非人的待遇,那里的警察指使其他劳教犯执行对我的迫害,如长时间同种姿势坐小板凳、超强度军训、被强迫看各种污蔑法轮功和李洪志先生的节目和书籍、强制劳动。半年后,又押往位于上海青浦的第三劳教所,在那里又被非法关押了半年多。
三、非法监视居住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从劳教所出来后,租房住在上海梅陇一村。当地派出所在上级的压力下,派出四个协警,二十四小时对我进行监视,夜里就守在门外。这对我和家人正常生活造成巨大的干扰和心理压力。协警对我说,如果我脱离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就会失业。同时,当地派出所威胁房东,强迫房东逼迫我们搬走。
二零零三年初,我们借钱在张江镇买了一套二手房,张江当地派出所又多次威胁原来的房主,企图不让我们住在那里。
四、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八年,我回老家过年,年初四一大早,就被赶来的警察绑架后,关到县看守所,三天后,被南通和海门来的610警察将我头上蒙上黑套,带到一个不知的所在(好久以后才知道是南通市北阁饭店),不是公检法的任何一个机构,将我戴上手铐和脚镣,当我抗议他们违法时,他们狡辩说这是“监视居住”,连续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让我睡觉,日夜对我折磨。他们的借口是我受人之托给海门的法轮功学员带了几本书及资料。有个人对我说,要我配合他们,意思是他们要完成奥运前的任务。
将近十天后,才将我转到海门看守所。在此期间,岳母气急之下,生了急病离世。我的父母亲也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当地“610”以临近奥运维稳为由,非法关押到当地洗脑班。我父母亲多年的慢性病都在修炼法轮功中痊愈。当时我妻子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五岁的女儿。一个仅仅因为坚持修“真、善、忍”做好人的家庭,在江泽民的疯狂迫害下,一下子破碎离散,好像天塌了一般。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被转押到江苏方强劳教所,一个表面上光鲜文明,实际象魔窟一般的地方。在入所队被非法关押了四~五个月,就被转到“专管(迫害)大队”,在那里,每天六点不到就被叫起来坐小板凳,晚上一点才能上床睡觉,其间还会被所谓的打蚊子为借口被弄醒。
到那里没几天,晚上就对我大打出手,一个被指使下的劳教组长,重手左右开弓,打了我二十几个耳光,从此我的牙就一直开始出血。所有脏重的活都让我承包。白天,那些无所事事的专被选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劳教犯们想着各种法子来折磨我,比如让我顶墙(头和墙之间放一支粉笔,粉笔掉下来了,就痛打我一顿),腋下夹上报纸等。
这些还算轻的,每年上半年和下半年各有两个月,会开放“康复楼”,所谓的“康复楼”平常是空置的,实际是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由于远离生活和劳动区,发生在那里的事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
我被送去过两次,在那里通常连小板凳也没得坐了,被要求长时间蹲在那里,变动了姿势,就会挨一顿拳打脚踢。各种邪恶的迫害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底线。在那里,我的双腿浮肿,一度走路困难,胃从那时起也出了问题。我在江苏方强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将近两年时间,这两年里,我的健康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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