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慈悲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在2014年,我才明白在旅游景点给中国游客讲述法轮功的迫害真相的紧迫性。其实过去10年,我们几个经常带上横幅和真相材料去那儿,但后来取得少了了。我们决定每个星期天去海牙的和平宫。
那些住在海牙附近有可能承担这个责任学员都很忙,所以我们要看看有没有其他人选。我有时间,我应该把责任担当起来。警察局已经了解我们是一个非常和平的团体,所以我们很快就得到了一个长期在那活动的许可。
特别在在夏季开始,中国游客多。许多学员前来支援活动。
大多数来的学员是刚刚到荷兰的中国学员,对西方文化和生活风格不熟悉。文化上的碰撞对我的心性是个很大的考验。为了使活动平稳运行,每次设立好横幅后我要求大家发正念。他们中有人按照我的要求做,而有的人就直接冲到广场去给民众发资料。带孩子的学员,把传单给他们的孩子,让孩子们去发资料给游客。和平宫的游客对我们发资料的方式的反馈褒贬不同。
这个情况令我很烦恼。许多新闻报导告诉民众小心职业乞丐送孩子出去旅游景点乞讨。同修的孩子追游客会被误解。我试图给有孩子的同修解释,但得到的答复是,孩子无恶意。我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文化差异。特别是到处都有安全摄像头,警方可能找我们的麻烦。有些孩子甚至还不会说话。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任何的投诉,我要为此负责。为此我写过一篇交流,希望大家明白。我设法把交流翻译成中文。起初没有什麽反应,后来其中一位家长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谈自己的看法。我是几个月后才听说。我没有时间争论,我清理自己的思想,专注于如何让活动可以很好地延续下去。
师父在《洪吟3》<谁是谁非>中说到:
修炼人
自找过
各种人心去的多
大关小关别想落
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麽
我买了几个弹珠和吹肥皂泡泡给孩子们玩。这样家长们可以放心注重讲真相,因为向中国游客讲真相,他们相当专业,驾轻就熟。
许多中国游客对着有法轮功炼功图片和有法轮功学员所受的酷刑的图解的横幅拍照。有时导游来拿些真相材料。大多数中国游客不会接受材料,因为导游或其他人一直盯着他们。但也有很多人了解了迫害的真相,甚至当场退党的。一些亚洲的游客看到有西方法轮功学员,觉得很吃惊。一位来自新加坡的男士说:“我原以为只有中国人修炼法轮功。”其他许多中国游客也说他们已经其他旅游点遇到过法轮功学员。
不论是夏天,秋天或冬天,我们活动时总是好天气。但有一次例外,当时突然一阵大风,我们的桌子几乎被吹走,资料被吹起在空中飞舞。街对面,看到一辆出租车在停车。原来,车裡有几个中国官员。当我们走近他们时,他们面目表情冷冰冰的。我记得多年前,有中共官员来访问海牙,我们去示威抗议。那天天气非常寒冷。一位老学员曾说:“哪裡有邪恶,哪裡的天气总是极其恶劣的!”有时海牙地区下雨,但我们活动的地方却是没有雨的。
有时也下雨,但那时我们已经活动结束,我已经坐在回家的火车上了。即使是全国大面积下雨,但每当我下了火车,雨就停了。
有一次,我们活动结束后,天下起了雨。我看到很多人躲雨。雨不停地从天空倾盆而下,看起来不会很快停止。我决定去取我的自行车回家。心想,今天我完成了我该做的事情,那怕天上下砖头,跟我也没关係了。我取了我的自行车,骑上就走。心裡还在策划今天剩下来的时间我要做啥。走了几百米后,我突然发现我一点都没被淋湿。雨已经突然停了。常人看来,这是相当奇妙的。救度众生的责任感加强了我们的正念。对我来说这是正念的证明和师父的鼓励。作为一个整体,每次活动,我都会拍下大家炼功和讲真相活动的集体照片,不落下任何一个人。然后把图片发到组裡。彩虹底下或者是在阳光下拍出的集体照片特别漂亮,也是对大家的鼓励。
我们的团队成员并不是固定的,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参加每次的活动。几个月后,一个学员搬到里活动较近的地方。我们可以把横幅和其他材料存放在他家裡,这对我们是一个很大的帮助。我们以前都必须带着材料坐火车前往海牙。星期日的列车上午8:00后才运行。我们必须要9:30以前到,把摊位设立起来。作为协调员,我当然必须先到。对我来说,最大的阻碍就是交通。我得把全部材料绑在自行车上。有时绑得不好,材料从自行车上掉下来,撒得满地都是。另一个阻碍就是列车时刻表,走很多弯路,还有经常修路。我必须要多次换车。无论如何,儘管存在各种困难,在大多数情况下,我都能准时到,甚至会提早到。
有一次,我早到了,碰到一个住在德国的中国家庭。我把大纪元时报递给她先生,但他说他读了大量的中国新闻,足以了解世界的情况。他说他希望有战争,以便使中国变得更强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名男子一边谈论战争时在他的怀裡还抱着他的女儿。战争就意味着人民的受害。这是与在亚洲社会裡的孔子学说和平理念背道而驰的。
跟他的谈话再次让我看到中国学员是多么的珍贵。他们快速的行动方式,耐心和智慧的讲真相都是很优秀的。
我们希望所有的众生与我们共同提高,即使他们的有不同的理解,我们都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和平宫是一个有吸引力的旅游景点,游客来自世界的各个角落。有时我看到从公共汽车下来的人流,不同的面孔,不同的文化和不同的生活观念,但都对这场迫害深恶痛绝。有许多欧洲人也从远处来参观和平宫。我们知道,他们和我们有缘,师父的安排,让我们使得这些人有美好的未来。有时候,人们似乎对我们的讲真相相当冷漠。在这时,我就会想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有一次,一个德国游客回到公车上,谢谢我给他的资料,并说到:“谢谢你关心我们。”他也许不知道,他已经踏上了通向他的未来存在的阶梯。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中说:“慈悲是修出来的,不是表现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做给人看的;那是永远常在的,而不是随着时间、随着环境变化的。”
也许我对中国同修太苛刻,同修们不说是因为他们不会外语。我自己意识到我不够宽容。我在生活中,一项要独立完成很多事情并承担担很多责任。我还有很多常人的观念和思维方式要放下。如今我是一个大法弟子,今后我会努力摆脱旧观念的枷锁。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16年慕尼黑欧洲法会发言稿)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