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坚持修炼之路(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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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想与大家分享我在波兰各个城市协调洪法的体会。

我八年前得法。从五年前开始,我们每月都定期开展洪法活动。我们明白,面对面讲真相是大法弟子的基本任务,也是重要的任务。

一次,我看着波兰的地图,感到很难过,因为仍有这麽多离我们远的城市和民众正在等待救度。我经常思考一个问题,如何平衡每个大法弟子个人理解的走自己的路和大法弟子在集体活动中的团队合作和相互理解。

长期以来,我不明白为什麽我们不能更大组的洪法?为什麽学员不支持我?为什麽有人那样的忙于家务?为什麽不能请一天假?我们都在修同一个法。我花了很多时间从批评别人的阶段过渡到能更多理解其他人而不去评论他们。

在每次洪法活动之前,我必须为我们的活动找到适当的位置,为学员找住宿,并在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参加的情况下制定活动计划。我没有车,需要找公车或火车,也把相关信息发给其他人,使他们更容易决定并鼓励他们参加。甚至也包括一些与政府部门打交道的事情 – 事先法函给城市相关主管告知洪法活动,并附上关于法轮功和法轮功被迫害的材料,请愿徵签表等等。还要找出并写下相关城市和地区的所有主要官员的姓名,打印为每个官员写的信,封装所准备的真相的材料,并寄给他们。

在一个城市停留的这一两天,利用各种可能的机会救度众生。在洪法前,如果以前联繫的主管变了,又必须转交通常是几十套件的申请说明材料。如果洪法位置偏远,最好提前一天到达,在其他从波兰中部来的学员到达的前一天早晨把那些信寄出。在洪发的那天早上,对于我来说总是很忙碌的,不是打电话就是发短信。在拜访那些办公室时也很难保持冷静,在楼层之间的穿梭也比原来预计的时间更长。然后 - 我站在下一个秘书处的门前,在进入之前尽量恢复平衡和加强正念 在其中一个城市,我们与另一个从业者做了,我们离开后敞开大门随后关闭。

师父告诉我们,你在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是要救度的人。这就是为什麽当我去洪法时,我会准备好几十个装有大法传单和资料的信封,无论是在终点或者是在路上行走,只要要机会交谈,我会把资料信封发给所有的人。我理解,信封不同于直接给传单,信封可以带给人一种隐私的感觉,引起一定的好奇心,并允许人们在拒绝你之前花一点时间来思考。就这样我每天在任何时候都会带上一些资料信封。当有人意外地和我谈话时,我有机会给他们。最近在从洪法回来的火车上,我从货架上取下易拉宝时,撞到了坐在我旁边的人的头上。我向他道歉,请他原谅,也给了他一个真相资料信封。

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如果你找不到有车的学员,最好记得东西在哪,从不同的城市来到这裡,什麽是最有效的方法,把你要的东西带齐。还有一些细节也很重要:上次活动完了之后,桌子在哪?我需要带一个吗?不要忘记了带上放音乐的充电器,固定易拉宝的胶带,上次活动之后大卫桥高的报告还剩下多少?我们有足够的海报吗?是否要叫人打印一些请愿徵签表?宿舍裡是否有毛巾,厨房用具和茶杯?这一切都应该通知其他学员,查看天气预报,不要忘记及时通知其他学员,把最重的一包传单送到指定的地点。

在交流其他事情之前,对洪法的准备工作,还有一点我想说的是包装材料和个人旅行用品。我习惯于从一个活动跳到另一个活动。我对自己也没有太多耐心,因为通常我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 我希望那些从上面观察我的人带有善心和幽默,这并不意味着我不知惭愧。

扎科帕内是波兰最繁忙的山区度假村。在圣诞节和新年之间的几天举行洪法,在新年前结束。我记得我们很难找到住宿,因为是在圣诞节和新年假期的缘故。活动在傍晚结束,我们收拾东西,吃最后一餐。我看着过往行人在明亮的街道上漫步,预期迎接新年的快乐,餐馆和商店充满喧嚣,我和其他学员离开这裡。除夕前的欢乐气氛,让我没有感觉到与周围现实的任何冷漠与情感的距离。我完全意识大法弟子坚信大法的道路是什麽。

今年第一次,我们参加在波兰科斯琴的伍德斯托克(Woodstock)节,科斯琴位于波兰的另一端,在几天的节日裡有大约50万人参加。几年前在克拉科夫,我就认识这个伍德斯托克(Woodstock)节的主要组织者,这个人在波兰很有名。在一个展览开幕式上,他从我这裡得到了法轮大法传单,花了很长时间阅读完整个传单。似乎不少学员认为这个节日比较魔性和变异,在这样的场合洪法不合适。但我记得师父在给澳洲学员讲法录像中说过,不仅仅从水中救人,我们也应该从火中救人。如何到达那里和把所需的材料运到都是一个严重的挑战。一个中国学员打算独自一人带上大黄色帐篷远途去那裡,我决定与他一起去。我印象深刻的是,在那裡有如此多的年轻人,几乎是这一代年轻人都到了那裡,他们去寻找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还有些来自其他地区,觉得在现实中找不到自己位置的人。我认为有很多等待我们去救度的人。我现在明白了为什麽有这麽多的困难和阻力阻止我们之前去那裡。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伸手接我们的大法传单,这在其他地方还从未发生过。细节我就不再描述了,我跟大家分享一个数据:在伍德斯托克节这段期间,我们至少分发了8000份传单。没有时间去吃饭,在晚上都很难结束我们的活动。我们肯定会再去那里,我们将尽力做到更好。

我也协调每年举行两次的卡托维兹健康博览会的洪法活动。这是波兰最大的健康博览会。人们涌向这裡寻找灵性的事物,他们往往具有较高的知识。与他们交谈你可以不用担心讲得太高。与我修炼前的情况类似,我想这一群人是应该得法的。在与人们交谈过程中,我不与别人争辩他们的观点与认知,而是强调我们之间的共识,尽可能引导到法轮大法上来。大多数带去的《转法轮》都卖出了。我们这裡是博览会最受瞩目的地方之一。在展会的最后一天,我尽量留到最后,当其他参展商不忙的时候,我有机会与他们交谈,并鼓励他们签署我们的徵签表。

有一次,在一个博览会的演讲大厅,由不同的替代医学机构进行演讲,这个大厅可容纳近千人。我们有可能去介绍法轮大法。这对我来说是个非凡的消息。那天我们在台上,学员坐在旁边发正念清场,我和另一位学员来做演示。我感到少有的从容自信。但声音系统有点问题,有时麦克风工作不正常(有人事后说,那一定是我们做的事情太好了,所以邪恶才来捣乱)。我没有注意到我电脑上的时间显示与实际的时间不同,安排给我们的时间早结束了。在我做完整个介绍后,我的计算机就不工作了。但我们还是设法做了功法演示。我从舞台平静地下来,儘管我知道我可以做的更好些。最后很多人都观看我们。回归学员家后,意外地我受到了严厉的批评,认为今天做得是失败的。我半夜都没睡着,自己对自己说,他们怎麽可以这样对我,他们是多麽的忘恩负义,我该怎麽办?我想放弃协调这次活动,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来协调。带着这种态度,第二天我在门口发传单。人们接到传单后说:是的,我们已经看到了,这是非常好的。我深受感动,感谢慈悲的师父对我的支持和鼓励。

现在我们多次参加这个健康博览会,组织者告知我们不要聚集在入口处收集请愿签名,可以在我们的展台做。我们的展台在楼上,没有底楼那么多的人流,这是一个要解决的问题。我没有办法见到组织者,所以我发短信给她。她是一个大忙人,我必须明确地给她讲真相。但是手机短信没发出去。第二天,在展会开幕式上,我走近她,照我给她发的短信给她解释,短信的内容大致是这样:“主席,我们迫切需要,也在竭尽努力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当巨难来时,我们将不会有时间来人们是否能区分善恶.....”。她回答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收集签名。”

洪法期间我试着尽可能参加活动。有时候,鼓励人们接传单几个小时后声音都哑巴了,这样与人们进行对话的能力下降了。这时候我就说些简单的句子。在易拉宝上用波兰语,英语,和德语写的黄色字样吸引着路人的注意力并在请愿书上签名:我们建议您签名反对对法轮功学员的群体灭绝罪。后来我们有了DAFOH的请愿书:呼吁签名支持联合国反对中国的大规模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人们在我面前停下来,等待我进一步给他们讲真相。当我与他们说话时,我深深地看着他们的眼睛,当我提到“真,善,忍”时,几乎所有的人在点头同意。当有人问我代表什么团体,我回答说我是法轮功学员,帮助那些在中国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对那些签完名面带笑容抬头离开的人们或者是留下一些不寻常的评论的人们,只有修炼人才知道其中的深意。

保持视线的接触,是让路人接传单的好方法。有些人会慢下来或停下来,注意那些将要停下来的人们,可以上前去给他们传单。有机会去一些边远地区也是好的,不要错过有缘人,哪怕是一个。最近我们经常遇到一些修女,她们对打坐有偏见,因为她们被告知,这是危险的,因为人的冥想中失去知觉。为了消除他们的疑虑,我告诉她们,修炼法轮大法必须要主意识清醒。以前我有点不好意思告诉她们我是法轮功学员,以免把她们吓跑。现在我可以公开地说出来,而且让她们接受在请愿书上签名。

尤其是在旅游城市,对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人们,通过他们的样貌和声音,我试图识别是波兰人或从其他国家来了。这样就可以给他们的语言版本的大法传单,因为有时用英语跟他们说话他们没有反应。我们有几十种传单,那些从遥远地方来的人们,当他们拿到他们自己的语言的大法传单时,他们非常感激。

在洪法活动中,随着正念场的增强,我感觉自己与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一起了。路人接受传单也不断增加,无论是以前对我们无动于衷的或者那些停下来的路人。在最繁忙的步行街,我们的海报,易拉宝,桌子,看起来似乎是一个飘动的小船,在普渡的音乐声中是旁边缓缓经过的人流。每当这是我不禁升起了感恩,感谢师父的帮助,再一次让我们在一起组织了这次活动,人手刚刚好,每个人都可以发挥各自最大的作用。

长时间的活动,我也不觉得身体疲劳。虽然有时在活动了三,四个小时后,可能会有一种沮丧的感觉,如不明原因的噁心,或长时间拿徵签版和传单引起的疼痛。但这些都容易过去的。最艰难的时刻还是当活动完回到家的时候,托着重重的材料,静静地爬到最后一个楼梯的时候,有时觉得自己到了极限了。

悲的师父给我安排生活的道路。常人中的工作我很容易处理,虽然活动后的星期一我还是迟到了一点点。我记得我得法的一年前,我的两个雇主之一表示他们不会跟我延长合同。儘管突然我的收入少了一半,我根本没有感觉这是对未来的一种威胁或迷茫。我行走在城市裡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将不再在那裡上班了,没有恐惧的阴影,并不受干扰。虽然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我的路仍然是正确确的。第二个雇主感到惊讶,我没有要求回来全职工作。我现在的理解是,我需要改变,需要更多内心的平静,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慈悲的师父在看护着我,让我起到大法弟子应该起的作用。几个月后,我遇到了另外的机会。我开始做这麽多年来,我真正在行也喜欢的工作。我是一个艺术史学家,从年轻时我就喜欢艺术收藏,这是我的第二天性。我收集的物品往往都是波兰不同机构非常需求的东西。但我不是以此为生,只是给我更多的满足感和对我的收藏成本不错的补偿。现在有一个博物馆要和我建立合作 – 为他们建立收藏品 - 这就像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我提供给他们的所有收藏品,他们都买下来了,没有问题。这种合作在波兰博物馆业界是史无前例的,一个机构毫无保留地欣赏你的感知和能力,这是每一个职业古董收藏家的梦想。

这份工作是一种执着吗?在开始时,是的。师父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我也经常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每当我看着这些艺术品时,我就深深被吸引。是的,如何衡好这是一个艰难的考验,但我从师父的讲法中,我理解,这是我的工作,我应该把工作做到最好。

这些钱不仅仅是用在我自己的个人所需上,也花在与洪法有关是事务上。没有钱很多事也是没法做。全职工作对我来说也是不可能的。我这个人天生忧鬱,追求完美。儘管这可能不一定完全是坏事,安排不同的洪法活动佔据了我比别人更多的时间。这几天似乎有些空閒,但是想介入活动的感觉特别强。这对我的修炼是一种考验。这几天可能是让我能更好的看看我自己,自己的思想,问问自己我做这些活动的意义。

现在我不去古玩店。这些事情我都不再需要了。我不在执着那些东西。我知道,如果我需要一些资金,师父会安排,让我卖掉任何一件我的收藏品,就可以得到不多不少我所需要的。

多年来,我曾经为自己买了些东西。有一件古老的中国纺织品。可能不是巧合,我公寓裡只有一个地方很适合放这件物品。我用它来遮挡一个我喜欢的书架,书架上是我年轻时的文学经典收藏。我对中国的东西感到亲切,这已成为我一个不能割捨的多年来的爱好。我在考虑怎样处理这些书给我带来的问题。几个月后,几乎所有的这些书都被年轻人拿走去充实他们自己的书库了。

为什麽不试一下呢 - 这就是我们波兰所说的。我的理解,如果运用到修炼人的日常生活中,那就是再走多一步,往前一小步。在西方,修炼道路不是与大法弟子的痛苦或生活中的损失相结合的。按照师父所说,佛法无边。修炼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你可以试试跨越一步,再一步,然后又一步。

最后,让我引用师父法《洪吟2》〈梅 〉作为交流的结束:

浊世清莲亿万梅
寒风姿更翠
连天雪雨神佛泪
盼梅归
勿迷世中执着事
坚定正念
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16年慕尼黑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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