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法轮功学员朱媛珠是浙江缙云人,现居美国纽约。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至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二日,朱媛珠被冤狱七年,惨遭各种酷刑“转化”迫害。即使人离监狱,她仍多年被610贴身监控,给她的工作、家庭造成深深伤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四十七岁的朱媛珠向中国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朱媛珠说:“我为了信仰真、善、忍,做个真正的好人,被非法判刑七年,关押在杭州女子监狱。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一日,三十五天的‘攻坚’迫害,每天不让我睡觉,我一闭眼睛,受警察指使的犯人就用风油精当眼药水,涂在我的眼里和整个脸上,每天几次给我灌不明药物。我从‘攻坚’的大楼出来时,整个人脱了形,三十五天的时间,就老了十多岁,昏昏迷迷,记忆力明显衰退,身体更是极度虚弱。”
下面是朱媛珠在《刑事控告状》中讲述的事实。
修大法 身心美好
在一九九七年底,我随着先生带着两个幼小的儿子,从浙江玉环来到上海市松江区泗泾镇做饲料生意。我从小体弱多病,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得过脑膜炎留下的后遗症,头部经常强烈的剧痛;严重的肩周炎、胃病、坐骨神经痛、还有严重的便秘。为了治病,我尝试了各种偏方,钱也花了不少。但我的病体丝毫没有减轻痛苦。
一九九九年五月底,经朋友介绍学了法轮功,炼了不到两个月,我所有的病奇迹般的一扫而光。真正感受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妙。
法轮功是要求以真、善、忍为准则的,要求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只炼动作,不修心性身体是得不到改变的,所以学了法轮功后,自觉的时刻要求自己,做个真诚、善良、宽容、忍耐的人。从此,我的火辣脾气,通过学法轮功,彻底改变了,因此家庭也更和睦了,对公婆也更孝顺了,亲朋好友邻里之间也更加和谐友好了。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变化太大了,法轮功真好!
学了法轮功不但身体健康,我的道德水准也提高了。以前做生意为了多赚钱经常欺骗顾客,二级产品当一级卖,饲料里掺假货,跟同行者竞争生意,勾心斗角的,还认为自己比别人好的多了。学法轮功后这些不好的行为全部归正,规规矩矩做买卖,从此绝不欺骗顾客。以前经常开假发票,偷税漏税,学功后也不偷税漏税,按事实交税。所以学法轮功后,不但自己的身心获得了很大的受益,对家庭,对社会,对国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绑架 非法刑讯
我也跟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虽然自己创办的饲料公司生意比较忙,为了揭穿中共的谎言,但每天挤时间出去向世人讲法轮功真相,发真相传单。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份,浙江缙云的两位法轮功学员因发真相传单被绑架,并说出传单是从我这里拿的。
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傍晚五点钟左右,浙江缙云的国保610、伙同上海国保610、还有松江区泗泾镇的派出所警察,共有十几个人全部都穿着便衣,把我在上海市松江区泗泾镇的家全部包围。等我一回到家,几个便衣警察就把我半拖半抬强行塞进轿车里,楼道里的邻居都呆呆的看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先生想拖住我,警察就把我先生按住。我两个儿子,大的才十岁、小的才六岁,看到这种场景,被惊吓的放声大哭。我连鞋都没穿,就把我关到上海市松江区泗泾镇派出所,进行了五个多小时的非法审讯。
当夜,又把我绑架到老家浙江缙云公安局,又继续审讯几个小时,再把我转移到缙云看守所的审讯室里。为了逼迫我说出法轮功的真相资料的来源,四天五夜不让我睡觉,每顿只给一点点冷饭吃,我带的大衣也不让我穿,冻的我全身发抖。
缙云610主任不但用脏话辱骂我,还打我耳光,脸被打肿当即就变形。当时的气候非常的冷,我被冻的又冷、又饿、又困还被体罚,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审问了四天五夜后,把我关进了缙云看守所。
我一进看守所,发现密密麻麻的关押了二十多个人,除了两个是其他嫌疑犯外,全部都是法轮功学员。大多数都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大姐。每天强迫做有毒的塑料手拉花,气味大、灰尘多。每天奴工从早上六点三十分开始做到晚上十点。若遇到赶货的时候,就做到通宵,还要叫我们记背监规,背不出或不背就体罚。我进去没几天,因不背监规,体罚我在寒冷的冬天,跪在露天六个多小时。
从此,我三天两天被强迫罚跪或面壁罚站,还让武警架着机枪守在我的边上,叫我跪在那里,武警穿着皮鞋用力踢我。我炼功,他们就开始天天给我戴着脚链、手铐,还把我脚上的脚链,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脚扣在一起,最后又把我手上的手铐,和脚上的脚链锁在一起,别说是站着,连躺下都困难,整个人就是四五十度的弯曲,厕所也上不了,生活根本不能自理。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的七个多月,就是这样被残酷的摧残着。原来五十八公斤体重的我,七个多月的迫害只有四十五公斤。
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被浙江缙云法院非法判重刑七年,开庭过程中,没有任何人旁听,因为家属根本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八月二十六日,把我和另一个叫李周娥的法轮功学员,一起送进了杭州女子监狱。
1、电棍电、面壁罚站、不让睡觉等
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残忍更加升级了,真是五花八门的,有强迫做奴工,有的关在阅览室里或禁闭室里迫害。为了强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监狱每天想尽办法折磨我,叫我背监规,我不背,就用电棍电我。叫我报告自己是罪犯,我说:我不是罪犯,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更没有罪。狱警就叫我面壁罚站。叫我写“思想体会”,我不写,就罚我不可以睡觉,若写了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也罚我不让睡觉。
2、关禁闭、束缚带、冷冻
叫我政治考试,我是修炼人,不参与政治考试,就把我关到禁闭室里。关在禁闭室里,还用束缚带把我全身捆绑,冬天零下五~六度,只让我穿单衣服,睡在水泥板上,没有垫被,只能盖一床小薄被。
3、生活上虐待、关禁闭隔离
不让洗漱、吃冷饭加上几根萝卜丝,一关就是五十几天。出了大禁闭,就转到监区单独住的监室,监狱说我不“转化”会影响那些已“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把原本关押十六个人的监室,腾出来关我一个人。与其他人完全隔离,外号叫“小禁闭”,专派四个犯人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控与管制。每天记录我所有言行的全过程,上厕所、洗漱都受限制,等没人的时候,我才可以去,洗漱、上厕所加在一起不能超过五分钟。
罚站罚坐或不让睡觉是常见的事,“大禁闭”就关了好几次。还把我的双手经常扣在床档上,食品也不允许我定。跟先生、儿子只允许我一年见两次,(监狱规定是每个月有一次家属接见),到后来三年,就完全不许我与家人见面了,我在监狱里是死、是活家人没有任何信息。
4、“攻坚”残忍迫害
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一日,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日子。监狱所谓的叫“攻坚”迫害。就是把不肯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关进一层没人住的大楼里,关进去的法轮功学员都配备六个犯人,四个狱警。给我所配备的六个犯人叫李雅珠、陈桂香、沈来、王明亚、马捷、陈柔然。四个狱警叫余雪玲、黄英、黄金兰、李民。
她们自己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班休息,对我二十四小时轮流用各种残酷的手段摧残。每天放那些污蔑大法的电视,给我洗脑。她们把写好的“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叫我抄,我不肯抄,她们就每天不给我睡觉。我一闭眼睛,她们就用风油精当眼药水,把我整个眼和脸都涂上。还每天几次给我灌一些不明药物。沈来和马捷拉着我的双手,不停的转圈,转的我头昏脑胀,天昏地暗。特别是陈桂香力气非常大,她是大伙房的一把手,人高马大,监狱里力气最大的,这次把她抽调来就是做打手的。把我身上拧捏的黑一块,紫一块的,有时抓我头发,打我耳光,用非常难听的语言辱骂我。
大热天室门紧闭,没有一丝通风的地方,连上厕所、洗漱都不可以到卫生间去,室里虽然放着一只马桶,但整个室里,包括马桶的里外都贴满了诽谤师父与大法的标语,如果我要用马桶,随处都要碰到标语。我不用又憋不住,当时我真的快崩溃了。
她们每天总会想出新招术来折磨我,我真的无法用恰当的语言来表达她们的所作所为。那个叫余雪玲的狱警恐吓我说:到了这一步,你脑子还转不过弯,说明你肯定有精神病,国家已经统计过了,不肯放弃法轮功的都是有精神病的,再说你小时候得过脑膜炎,留下了后遗症,肯定有问题,到时候,给你送进精神病院就完了。狱警李民说:你不要硬了,我们还没到最后一步,到时给你打一针,你什么都忘了。监狱副大队长黄金兰说:我们知道你不会放弃法轮功,但我们只需要你表面做一下就可以了。监狱花如此大的精力,达不到要求,监狱是不会罢休的,你自己学聪明点少吃苦头。
在这三十五天的折磨里,没有几天给睡觉的,又被灌了不明药物,精神是恍惚的,视线是迷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把我放回监室时,同室的服刑人员见到我都哭了,说我整个人脱了形,三十五天的时间就老了十多岁。整个人是昏昏迷迷的,记忆力明显衰退,身体更是极度虚弱。那个叫陈大队长的狱警,几次找我谈话恐吓我说:叫我做好思想准备,现在刚刚出台一个新文件,像我这种情况是要加刑期的,最起码加一年以上。
七年的残酷迫害 死里逃生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到二零零九年的一月二十二日,在这七年的迫害日子里,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肉体的摧残,残酷的精神折磨,每天都是在恐惧中,面临着生死考验中度过的。虽然最终活着走出监狱,但身体的虚弱已到了极限。原本洁白而又整齐,一直受人赞扬的一口牙齿,也被迫害的松动,变形。
在这七年的迫害里,九死一生。出了监狱,我加强了炼功,身体慢慢的恢复了,记忆力也随着恢复,我就把七年的迫害经历写出来,在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五日在明慧网上刊登了我所写的文章,题目是:“七年的坎坷”。当地610和上海610看到这篇文章后,说我泄漏国家形象罪,是犯法行为,一次次到我家叫我签字,又想企图绑架我,我丈夫也被吓得精神极度紧张,严重干扰了他的正常生活。
虽出狱 仍无自由
虽然我人出了监狱,但610对我的严密监控从来都没有放松过,指使居委会、联防队、小区门岗人员对我高密度监视、跟踪。经常上门扰乱、恐吓,电话、手机被监听,为了避免被监听,我不知换了多少个手机。但奇怪的是,手机换了没几天,又被他们知道了。
敏感日或节假日的时候监控更加严密,若一天没见我本人,就到处盘查,有一次,我到姐姐家住了两天,几个警察就到我大儿子学校里,把他带到派出所盘查审讯,强行查我儿子的手机,想从我儿子手机里查到我的行踪,把我儿子吓的精神恍惚,老师同学也不理解,都误认为警察把我儿子带走,肯定我儿子做了什么坏事。原本读书很优秀的儿子,从此精神低落,不想去学校,因此学习成绩也直线下滑。
在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我在上海市松江区泗泾镇开了一间外贸服装店,610派人长年在我服装店里监视,特别是上海开世博会期间,610指使在居委会里上班的两个男人随身监控我,我到商家去购物,也一同跟随,很多商家误以为是我的“情人”,严重损害我的名誉,也是对我人格的侮辱,直到世博会结束。
联防队和派出所人员在我店里经常出入,顾客吓得都不敢来我店里买衣服,影响我服装店的正常经营。有一次,我去浙江宁波购货,在宁波车站,警察要我出示身份证检查,警察把我的身份证放机器上一照,就把我叫到里面去了,问我来宁波做什么?跟谁联系?严厉的审问我。
再次惨遭610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监视我的人,举报我有法轮功资料。我在服装店里做生意时,上海市松江区国保610故意乔装打扮来我店里买衣服为由,其实是视探,发现我有法轮功的书籍和资料,马上叫来十多个警察,对我的店里、家里进行大面积的非法抄家。抄走六十多个光盘,电脑、打印机,还有看录像用的机器、大法书籍、师父的法像等私人物品,把我和先生一起绑架到泗泾镇派出所。
我盘腿坐在凳子上不肯走,就把我人和凳子一起抬走,抬到街上,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不知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先生被非法关四小时左右被放出,把我审讯到深夜十二点左右,再把我转到上海市青浦区看守所继续关押。
在关押期间,国保610多次审讯我,还故意捏造假口供叫我签字,幸好被我及时发现,立即撕毁假口供。后来我绝食绝水反迫害,他们就把我转移到上海市监狱医院迫害,把我双手、双脚拉直到极限成大字型绑在床上,把胸口部位也绑上,透气都很困难,大小便也只能躺着,那种痛苦真是无法用恰当的词语形容。
被绑的过程中,在我身体上不断的折腾,又是打吊针、又是抽血、又是验小便,又是灌药。警察医生拿来了一根皮管说:过会儿插进去灌食。
把我绑了十七个多小时,直到我出现生命垂危的情况下,才把我放下来。我身体的极度虚弱,再加上海外法轮功学员不断的打电话营救,二十七天后,在六月二十一日我才脱离险境,被迫害的整个人瘦成皮包骨。回到家,亲人见我都哭了。
迫害造成经济损失达数百万
被绑架前,我和丈夫一起在上海做饲料生意,我们生意做的非常成功,从经营门市部开始,两年后就扩展到饲料有限公司。不到三年,在二零零零年,我们在上海就买了房子,按我们当时的生意趋势,保守计算七年可以赚几百万。但因我被迫害,丈夫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造成精神颓废,无心经营生意,该收的款收不回,不该亏的亏了。七年回来,我欠亲朋好友的不算,高利贷就欠了八十多万。
家人被迫害生死两分离
我从监狱回到家里让我最伤心的事是,母亲永远见不到了。因我修真、善、忍而被判重刑,母亲伤心过度,二零零七年离开了人间。母亲到临死的时候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女儿做好人也要坐牢,而且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多次给监狱打电话,想我回去见最后一面,狱方始终不同意。我婆婆也因我被迫害,伤心过度,精神恍惚的情况下,从楼梯摔下,卧床不起,直到去世。
我有两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当时一个六岁,一个十岁,最需要母爱的时候,却被残酷的迫害剥夺了。当时在儿子面前将我被强行绑架,把两个孩子吓的哇哇大哭,从此恐惧伴随着他们成长,在学校又遭受同学和老师们的歧视,因此对他们成长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学法轮功后使我身心健康,严格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真诚处事,善心待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原因,做事不伤害他人。这个法轮功哪一点不好?这个真善忍又哪一点不好?真善忍教导人做好人,教人说真话、做真事、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人,哪一点不好?法轮功使亿万人身心健康、净化人类灵魂、使人类道德回升,全国人大组织的调查结论是法轮功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是江泽民却要镇压这样一个淳朴善良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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