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遭酷刑暴打不改信仰 周洪杰控告首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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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周洪杰于一九九八年五月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一身的疾病好了,工作中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周洪杰屡次被非法关押在广元看守所,被暴打、电击、镣铐等酷刑,又接连两次被非法劳教以及注射不明药物,残酷迫害中,周洪杰始终坚持对真、善、忍的正信。

周洪杰,男,四十岁,广元市120厂机械车工。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周洪杰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法轮功的首恶江泽民。他《刑事控告状》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广元看守所)警察何其林和120厂的何光旭把我带到隔壁一间小屋子里,逼我脱光全身衣服,双手铐在前面,在手铐上缠一条毛巾,一人拿着毛巾使劲上下甩,一人拿高压电棍在头顶、太阳穴、嘴上、腋窝、腰间、心口及脖子上不停的电,皮肤电的不停跳,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电焦的味道。毛巾甩断了,手铐勒进肉里,血流不止。”

下面是周洪杰在《刑事控告状》讲述的他得法和被迫害的部分事实。

走入法轮大法修炼 疾病不翼而飞

我于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开始学炼法轮功。我从小就体弱多病,母亲、二哥、父亲,于一九八四年到一九八六年,相继过世。后来,农转非到广元120厂,一九九五年,技校毕业后,当了车工。虽然活并不重,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糟糕了:两个鼻孔经常都是堵着的,只能用口呼吸;蹲久了,站起来,眼前金星直冒,天旋地转;手脚一年四季冰凉,到冬天与我握手,如同握着冰块一样;夏天睡觉脚都经常抽筋。其它头疼脑热更是家常便饭。由于饱受病痛煎熬,工厂效益也不好,我对生活失去信心,常常想跑到风景秀丽无人知晓的地方了却一生。

后来偶然看到电视上介绍说静坐能使身体得到最好的休息,就照着学了。当我静下来,发现前额部位有一团绿色的光在不停的旋转。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了一个练气功的老乡。老乡挺羡慕,告诉说是好现象,他练了几年都没出现,并送我一本气功书。从此,我对气功着了迷,见到气功书就买回来看,也练了许多气功。后来我在一位同事家有幸看到了《转法轮》,觉得非常好,与别的气功都不一样。就这样,我于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开始学炼法轮功。

学炼法轮功后没多久,我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不知不觉中上述疾病不翼而飞,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身体出现年轻化,修炼前,我二十多岁象四十多岁的人,修炼后,与比我小的同事朋友在一起,常常被认为俩兄弟中的弟弟。一同事姐姐打工回来,见到我吃惊的说:周洪杰,怎么变年轻了,变漂亮了。同时,我的思想境界也升华了。以前车间干活时剩下的不锈钢、黄铜、青铜等贵重材料锁在工具柜里,占为己有,也没觉的有什么不正常,大家都是这样。修炼后,我主动把材料归还材料室。检验员给多开了工时,我就找他改正。以前悲观厌世的我,修炼大法后对生活重新充满了信心。

在广元看守所遭电击

大概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我被从北京劫持回广元看守所。第二天早上,被带到东城派出所(当时叫二分局),警察何其林不是问我为什么上访,而是定性式的逼问是谁组织的,谁串联的。我说,没谁组织也没谁串联,我是自愿的。然后又问我大石镇的传单是我和谁发的。我不吱声。他说这是执法机关,你不说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

警察何其林和120厂的何光旭把我带到隔壁一间小屋子里,逼我脱光全身衣服,双手铐在前面,在手铐上缠一条毛巾,一人拿着毛巾使劲上下甩,一人拿高压电棍在头顶,太阳穴,嘴上,腋窝,腰间,心口及脖子上不停的电,皮肤电的不停跳。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电焦的味道。毛巾甩断了,手铐勒进肉里,血流不止。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他们折腾累了,见我还是一声没吭,何其林咬牙切齿的说:他功炼得好,电棍对他不起作用,是不是电用完了?一放电,噼啪着响,又开始了第二轮:何光旭不断打我耳光,用电棍电;何其林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踹我生殖部位,剜心透骨的疼痛。送回看守所时,何其林还威胁不准说是打的,要说是摔的。至今,我右手腕上还有手铐留下的伤痕。

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在新华劳教所被暴力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在新华劳教所暴力迫害开始了。它们强迫每个大法弟子剃光头,我想我们是被无罪迫害的,不是罪犯,就不配合。几个劳教犯冲过来把我的脸摁在地上,双脚提起来,一只脚踏在背上往下踩,我痛得发出了惨叫,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然后,他们用推子在我头上乱剪。又把我拖到洗抹布的桶面前,拿一块脏抹布就着脏水在我头上乱抹,讥笑道:你看我们对你多好!又给你理发还帮你洗头!比你妈老汉(四川话父母的意思)对你还好。

他们强迫法轮功学员承认自己是劳教犯,上厕所必须打报告,不然不准上厕所。一次,他们在厕所处堵着,叫每一个法轮功学员打报告。我就说我是被政府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这一下捅了马蜂窝,“民管会头目”(实际上是向狱警行贿后狱警给的一个虚职,并且被狱警操控用来打压其他劳教人员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用他们的话说叫捞毛,可以不参加训练,不分下四大队劳动)段鹏大怒,破口大骂,仁钦达吉(藏人,五大三粗一脸凶相,也是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在旁边煽风点火:他竟敢在这公开对抗政府!他在煽动其他炼法轮功的!段鹏听了更是火冒三丈,跑到管教室向狱警杨海一汇报。

回来他和仁钦达吉几拳把我打倒在地,一人抓着一条腿背部着地拖到管教室。他们强行把我上身衣服扒光,两只胳膊用警绳紧紧捆住背在身后,剩下的绳子从两肩处的警绳穿过来再和手腕串在一起,仁钦达吉一只脚踩在我背上,使劲往上收绳子。警绳勒进肉里,血流出来了,身体火烧火辣的疼。

他们又把我拖起来,叫我跪下,我不从,他们几个人就踢腿弯,把我身体使劲往下压跪在地,用脚死死踩着两大腿,防止我挣扎。我使劲把小腿往外挪,最后以臀部着地的姿势坐在那里。杨海一说:我们不管(你)冤不冤枉,到了这里就是劳教身份,不遵守所规队纪,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后来他们松了警绳,叫我活动活动,摸头顶。后有人告诉说是想看我手残废没有,以前有捆绑致残的先例。

后来他们为了强制让我放弃信仰,五、六个“包夹”把我围在中间,说是狱警吩咐叫他们“帮助”我。他们开始是人格侮辱,谩骂,说下流话。然后威逼利诱:转化了可以不参加训练,可以自由上厕所,洗澡,可以下棋看电视,可以自由接见家人,还可以早点回家,我们想有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你不转化就牢底坐穿,到时一枪枪毙了,挖个坑埋了,打死你们就象打死一只蚂蚁一样。我不为所动,它们就拳打脚踢,把我当他们的拳靶子。打一阵,然后把我头按在地上,举着拳头问:还炼不炼?

就这样,他们每天打我三次,他们说:就说不炼了吧,何必遭皮肉之苦?你不转化,狱警要处理我们,把我们分到四大队去拉火砖。你不转化就是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就要折磨你。后来他们达不到目的,就说这个人太硬了,去找一个软的。他们就去迫害自贡的法轮功学员丁群庚。

劳教所为了逼迫我们放弃信仰,采取各种阴险毒辣的手段。狱警知道如果致伤致残容易暴露他们的恶行,会引起世人的谴责和对被迫害者的声援。所以他们采取隐形的迫害手段:既让受害者极度痛苦,又不留外伤,让你取证都难。我遭受过长期罚站,在雪中挨冻,在烈日下暴晒,不准上厕所,熬鹰,在砖窑的高温中烤,高强度所谓军事训练(变相迫害)等。我曾被他们逼着长时间跑步,腿跑伤了,走路都很困难了,一瘸一瘸的。当时离我非法劳教结束期不到一个月了。他们怕罪形暴露出去,才让我休息养伤。后来我被超期关押了十多天,他们觉得伤好得差不多了,看不出来了,才放我出劳教所。

接连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关押在看守所

1、广元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一月,我从劳教所回来,离过年只有三天。我住处120厂北区十一栋二楼二号屋里全部东西都没了,连屋里的电表也被夹走了。邻居说是厂里保卫科和房产科搬走了。我无处可去,就到中区赵阿姨家落脚。吃过晚饭不久,七八个不认识的警察找上门来:周洪杰,你回来也不和我们打声招呼。他们强行把我带到保卫科一间小屋里,说你炼不炼法轮功我们不管。两年了,你谈一谈你现在对法轮功的认识。

我不知是他们设的圈套。我说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他们马上翻脸:你还在给我们宣扬法轮功,你跟我们走!我不去。他们说你有病,我们把你带到一个地方给你医病,几个人强行把我塞进警车,带到广元看守所又非法关押了二十五天。

2、被劫持宾馆监控

刚出了看守所,一辆警车开到我面前,叫我上车。我说我自己回去。他说你厂里房子都没了,到哪去?你跟我走,过两天我们联系你九零厂的哥嫂来接你。说着把我拉上车。他把我囚禁在东城派出所旁边一家宾馆里,不许出门,由厂里保卫科派两个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睡觉都不允许关灯。

3、在被非法关押看守所

到第二天下午我哥嫂没来,却来了一个警察,他一来就叫我写“不炼的保证书”。我拒绝。他就拿出一本污蔑大法的邪书对我念。我说你念的东西是假的。他说你想把牢底坐穿?当天下午,我再一次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十多天后,东城派出所警察蒋汉洪来了。他说:周洪杰,根据你的表现,我们决定再给你报一年劳教,你有什么想法?我从劳教所回来不到三天,就被它们连续两次非法关押,并再非法劳教一年。我因他们的无法无天和执法犯法而愤怒:你们吃人饭不干人事!我以后要告你们!

4、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一年 关押在看守所

他们本来想把我再次送绵阳。那一年“非典”爆发,他们怕传染,就把我关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恶劣的环境下,我身体迅速恶化。脚浮肿了,脚背一按一个坑,半天也弹不起来,并整夜整夜痛。人蹲下去要用手帮助才能站起来。人也瘦的皮包骨,经常吐血,体重也由一百一十多斤降到不到八十斤。后来监室的一中医在押人员见我不对,报告了狱警。狱警连忙送市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晚期,严重贫血,胸膜积水,营养不良。他们又忙着把我送到072医院抢救。

5、072医院药物毒害

在我住院两个月后,我上高楼,爬陡坡都没什么问题了,主治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负责化验的女医生也说可以出院了。于是我找主治医生要求出院,他说他作不了主,不过可以给我联系。我不知道他和谁联系,等了一个星期没有音讯。我就不输液了。

第二天,六、七个警察来了,要按着我,强行输液,其中一个边骂边想打我,又来按我的手。我挣扎着反抗,他们没得逞。最后,他们说:你再输七天液,我们就给你办出院手续。我们要和你们厂联系,还要给你落实工作,住处,你要给我们一些时间。我想也有道理,就同意了。

输液到四、五天的时候,两护士拿一黄白药水瓶进来了。我问她们是什么药。她们说是水溶蛋白,给我补身体的。输到快一半的时候,心脏、两腰处如刀刺般的痛,心跳频率至少二百次以上,感到快窒息了。我本能的扯掉了手腕上的针头,躺在床上很久才缓过气来。后来我问护士,她们说是液输快了。从那后,我翻身,上坡,或下蹲都要小心翼翼,动作不能大,否则气就喘不上来,心跳加快,还不如七八十岁的老人。

又过了一个多月,他们才把我送回厂。安排我住在保卫科值班室旁边一间屋里,说是照顾我方便,其实是想随时监控我。开始走哪都有人跟着,后来才没有了。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我不得不离开了广元,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靠打零工过日子。

后来我在广汉时也被三次绑架,被610的人用皮带猛抽,被向阳派出所所长用书抽打脸。在广汉看守所被铐在死刑床上几天几夜,被鼻饲灌食,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

酷刑示意图:死人床(死刑床)

我曾多次回广元办身份证,都遭到东城派出所刁难。别人一次就好,我从二零零四年至二零一二年期间三次都没办成。他们不是说像没照好,就是这样那样的问题。直到二零一四年,我在广元万源行政大厅才第一次没受任何刁难顺利办下来,并拿到身份证。身份证也被它们做了手脚,二零一五年五月过安检验证身份证时,安检机器唧唧直叫,铁路警察把我单独拦到一边对我做了特别检查,没发现什么,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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