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弟子。本来我地区人就少,由于迫害,最后剩我一人学法。那时什么资料都没有,伴随我的只有在零三年学习班结束后同修给我的九讲分开来订的《转法轮》,过后我用红绳子把九讲法连在一起做成一本书。每天学习这本《转法轮》。处于“独修”状态。到2014年时搬到新居地后才找到同修,才知道什么是三件事,怎么去做好三件事。从2014年至今在师尊的呵护下过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关。下面我说其中过的几个关。
第一关是走出去参加集体学法。丈夫和儿子轮番上阵阻拦我去学法。不知道丈夫对儿子说了什么,儿子竟然以死相逼,我也没有动心,父子俩一次次的对我威胁和利诱都在师尊的呵护下得到了化解。现在儿子已经逐渐在同化于大法之中,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处处按照真善忍来要求自己。丈夫还是不支持我修炼。
第二关是情关。在这两年的大量学法和阅读每期的《明慧周刊》中悟到自己没有做到“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1],所以半年之久才走出家庭的情关。
我与丈夫结婚25年来,可以说都在情中“魔”着。婚前闺蜜就告诉我他配不上我,又丑又矮,又很花心,外面有女人。那时我对婚姻不感兴趣就想出家才好。我想两个不相识的媒人在两年内介绍的都是他,这也是上天注定吧,再加上其他因素逼迫,无奈和他结婚了。婚后在儿子出生几个月时因“情”为他吃过一瓶安定片没有死成。此后与他多次离婚也没离成。就这样他一直在外找女人,不给我一分钱用于家庭生活费用。家庭费用一直都是我一个人靠极少的工资收入维持着。由于儿子上学的原因,我们一家三口搬迁到另一个城市生活。
2015年3月22号婆婆突发脑出血病逝。我与他回老家办完婆婆的后事,他说在这里给他妈守孝三年不走了,让我自己回去。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计划好的。开始我不同意,劝他年龄快60了,回去彼此有个照应,年轻时做啥事都没成功过,现在老了要注意身体平安度过晚年吧。他不同意,无奈我孤身一人回到家。分开后的这段时间我依然是风里雨里辛苦打工,舍不得吃穿,每月生活费限在200元以内,其余一点钱要给外地读大学的儿子做学费和生活费。从结婚那天起家庭生活费用全部我一个人承担,他不但不给一分钱,还时刻算计我怎样拿出钱来给他自己用。我如果不打工就吃不上饭,活不下去。事情一直持续到如今。
2016年他和儿子都打电话让我回老家过年。节前4天我回到那里感觉到他怪怪的,脸阴沉着,看见我是恨恨的眼神。我觉得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原因在哪里。过年期间他也很少和我们母子吃过饭。过年后我找到了原因:他让我一个人走了以后,就和他原来的情人双進双出过起日子来,那时女的丈夫已经死了。他们很久以前就背着她丈夫偷情。那时为此还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和我办了假离婚证以表他对那女人的真爱。面对撕开的面纱,我悲喜交加,悲的是我为这个“家”付出得到的竟是又有离婚证又有结婚证,得到的是“绿帽子”,晚年受到这种打击。我生气,委屈,他不允许我说她,不让辩解,还说句句剜心透骨的话刺激我,那是真的句句扎心啊。我铁了心要与他离婚成全他们。喜的是还记得自己是个修炼人,没有怨恨还想成全他俩,不然他俩这样做都在犯罪(在常人法律中来看也是犯罪)。我放声大哭,不是哭我自己,是替他背后的众生哭。生命都是为法而来,他这种行为,他所代表的空间里的众生不都毁了吗?
这件事情没完,一关又跟上来。就在这时候,儿子在学校打电话过来说他要做个小手术,意思是说让我俩过去陪他。他真的被欲望冲昏了头(也是旧势力的干扰),他不去,让我自己出钱一个人去学校看儿子。我听后没为儿子这件事动心,怨他色心太重,这把年纪了欲望还那么强。儿子手术都不管,就是与那女人胡混。这时我读法刚好读到大根器之人:里面下岗的例子,下岗了,没了收入;老人病了;儿子打坏了别人;爱人有了外遇。我想这不和我一样了吗?先不管我是不是“大根器之人”,碰到的事却是一样的,不做工没收入,儿子生病,他又有外遇。既然师父让我碰到这事,肯定是让我过关,我就告诉师父我一定能过去。他有两个妹妹知道了这事,让他跟我一起回去,先去医院看儿子。我留在医院照顾儿子时心里那种无名恨全部写在脸上。脸色都被“情”浸成黑紫色,自己都不愿意看自己。到出院那天儿子冲我大叫: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脸这么难看?我意识到这是师父在借儿子的嘴提醒我,我随口回答:对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儿子五月份康复,我们一起出院回家。
回去见到他,心情也是五味俱全。特别是有发现他给她开条专用的电话卡号,不分早晚的聊微信,嘀嘀乱响。这时被“家庭情”迷得分不清自己,就想成全他俩,嘴上说放下,心里其实没放下。到家后的第二天我就出去做工了。一天晚上下楼去给电动车充电时踩空了台阶,双膝跪地,嘴里喊着“师父、师父”,这次没伤,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我。
六月份的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师父让我修一段不长的路,在路的两头有个水泥墩子。我找块板,把板的两头塞進墩子里面,路面上还有一些坑洼我没管,就转身和师父说我完成任务了,师父没看我,又让另外两个人把路填平,修整得又平坦又直。我看后羞愧的低下了头。隔两天我又做了个梦,我和师父一起修一段上坡的路,是用麦秸秆铺成的,铺好后我在心里问:师父,路这么软咋走呢?
没出两天我做工回家路过此段路时我开的三轮车刹不住闸直冲向前面没打转向灯的小轿车。就在快冲到车边时感到一股力量把车扭向一边紧挨着轿车倒下。我的右手小臂扭成了麻花,感觉里面有很多碎骨头作响,三轮车的架子也变形了。好在自己还没完全迷倒,还知道我是个修炼的人,别人把我扶起来时问我咋样?我说没事,让司机走吧。别人说你没事?那个轿车被撞个大坑。我没再说什么就走了。走着走着想到师父这么慈悲又一次救了我,我却不兑现自己的誓约、抓紧救人,没向司机和那两个人讲真相。悔恨的泪水在心里打转,努力没让它落下来。一路上一边找有缘人讲真相却没给人家做“三退”,就这样一路到家。在摔后的第二天,虽然我右胳膊伸不直、抬不起来,提裤子也只能用一只手,我还是早上坚持炼功,动功做完刚坐下炼静功时电话铃猛响(这时还不到5点钟),忍着手臂的疼痛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我妹妹的哭泣,说我妹夫把家里的佛像(刚刚去世的婆婆生前所供)、杯子等东西摔了,不过了,要和我妹妹离婚。我告诉她:只要他高兴、幸福随他去,说完挂掉电话继续炼功。白天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没动心,几乎忘记了这件事。过后想起来才给我妹打电话问她怎样了。这真是“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2]。
儿子情、姊妹情都过去了,可这个夫妻情真有“嘴明法理心中茫”的感觉。虽然这几个月也在做“三件事”,但效果不如以前,收获小。有一次我在打扫卫生时,在他房间里地上有张清单,因是一团纸就捡起来展开看,结果是那个女人给他网购的一套男人和一套女人的自娱器,女的那个袋子里面有件网状露体衣,我恨心上来用剪刀把它剪成2半后又放回去,结果晚上胳膊疼得我无法入睡。因为它“扭劲”,胳膊怎么放都疼。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我读完《转法轮》时只记得“不可妄为”这句话,把师父的点化当成儿戏,只管妄为。师父不让管他的事,我却一意孤行,受到惩罚。这次吵架是因为听到他与别人说他要回老家去和那个情人在一起,我爆发了,用尽办法想和他离婚:我净身出户,甚至只证明我俩人从此无任何关系的声明,他都不签字,不离婚。
在这次争吵中,师父又借他的嘴点化我:“你还得正果呢,我看是得不到了。”连说两遍,说完就笑了,又加一句:“以后会得正果。”我听到这句话才真正的如梦初醒,慌忙小声说:“师父我错了。”这才在心里,在行为上找到自己的“扭劲”来。在与他的“扭劲”中发现了我的怨恨心、争斗心、为私为我的心、夫妻情心、留恋常人过日子的心、甚至色欲心都起来了。没把自己当作过客,住店的过客,而是当作与常人过日子的人了。也知道这是旧势力加重这种情拼命往下拉我,想毁掉我。也知道慈悲、伟大的师父在往上拉我。
我被情魔和旧势钻了空子,半年才彻底醒悟。同修啊,类似我这样的教训不要再发生了,赶快跳出旧势力营造的这个迷阵,无论你这个家有多幸福、多恩爱、多温馨对修炼人来说都是假相,它在阻碍你修成正果。赶快跳出这个假相,这不是你的家,返本归真才是你的家!更不能求安逸、忘师恩。在这最后短短的时间里,不要懈怠,抓紧时间救人,多救人,兑现自己的誓约,跟师父回真正的家。用师父的法来结束交流:“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 [3]我在写完这篇稿的时候,给师父上香后我受伤的胳膊伸直了。
谢谢师父!合十!层次有限,以上交流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实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