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去年腊月二十八,我独自一人去讲真相,由于开始挺顺利,生了欢喜心,被一壮汉把资料都抢了。事出突然,我好言相劝,他也不听,怕节外生枝,我便走了。事后我向内找:我不喜欢和别人配合,我喜欢独来独往,认为两个人麻烦,还得互相等。这是强烈的执着自我。讲真相中师父多次借世人的嘴让我找个伴。我明白,在和同修配合上我有要修的。
后来我找了A同修做伴。在和同修的配合中真的暴露出了我很多的人心。我在出去讲真相之前,都会把资料整理好,套上塑料袋,不干胶粘贴会提前修剪整齐并揭开一个角,走时还要求师父加持我们(我和资料)多救人。而A带的资料,不整理,不干胶飞着毛边也不揭角。我向她提建议,应提前把资料整理好,贴的时候快。她说习惯了,没觉的耽误事。A讲真相时争斗心强,有时我给人家讲的差不多了起名字时,她一过来一张口,人家就不想退了。我还得接着讲。这时我会来气,有时很后悔和她搭伴。
但我知道我这样想不对。我想,我必须得和同修配合好了,我才是听师父的话。我越不高兴,我越得修。我努力抑制自己这颗看不起同修的心。同修A有许多优点,是老弟子,经常出来讲真相。A讲真相不挑人,见人就讲。没怕心,贴不干胶真相总是不慌不忙、堂堂正正的,来人、过车都不在乎。这些都是我应该学习的。
一天我们俩人去讲真相,我带的都是期刊,她带了许多的不干胶粘贴,说:“你拿点粘贴,给我些期刊。”我一看粘贴又没揭角,心里不快,就拿了几张,给了她三本期刊说:“我主讲,你贴吧。”我在村口分别和三个人讲了真相。再到村里找A时,却怎么也找不见她了,看看村里新帖的粘贴就那几张。我转了两圈发了些期刊,劝退了一人。还不见A的影,这时我有些心不稳,在村委会门口过了两趟。没看到A的车子,也没感受到周围有什么异常,便一边讲真相一边往回走。進了县城也没看到A的影,我一边等她,一边给路边的司机讲真相。
这时一辆警车飞驰而过,我看了一眼是抓人的那种后面带铁棍的警车。我感觉它是从我们刚刚讲过真相的村子的方向过来的。我很担心A,迅速往家骑,想上A家去看看。到了家,我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头:我们讲真相做的是最神圣的事,是师父让做的。我为什么要想到被迫害,这不是负面思维吗?不去A家了,她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发完十二点的正念,我又想去A家看看,但忍住了。去A家很容易,几分钟就到了,但我不去,我就坚定一念,A没事!
下午到学法组学法(A是另一学法组)。学法组的大姨同修有A的电话,我有一个念头,想让大姨给A打个电话。但我忍住了,没提这件事(平时我总强调电话安全问题)。下午学完法,我回到家想:晚上上A的学法组去学法吧。吃完晚饭,我意识到:上A的学法组学法这个念头,表明我还是不放心她。今天我一定要去除这个负面思维。晚上学完法,躺在床上我想:哈,负面思维我终于战胜了你,就不听你的摆布。
早上发完六点的正念,我接着打坐。忽然听到一个男人在砸门,有一念告诉我:A的家人找上门来了。我马上否定说:不对,这是收水费的。起身开门,果然是收水费的。
吃过早饭我带上资料去找A,见到A我松了口气说:“昨天我在村里找了你两圈,没看见你的影,很担心你。”A说:“你找我干什么,我到下一个村去了。我知道你经常一个人外出,所以从没担心过你。”
同修的话让我汗颜,同修给我加的都是正念,而我却向同修的场里扔负面的东西,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这次负面思维去干净了。其实真的去干净了,见了A就不会心里一阵轻松,也不会说那些话了。
再向内找,我还是有看不起同修的心,认为同修做事不理智,容易出问题。我这不是在给旧势力迫害同修找理由吗?再一个就是自己有怕心,怕别人被迫害不也是怕心吗?还有很重的疑心,见到个警车就怀疑是绑架大法弟子的。我这不是相由心生吗?
再向内找,其实这件事都是因为那天我看到同修粘贴没揭角心里不愉快而引发的。其实说白了,我这是不信师不信法的表现。修了二十多年了,还有这么多的人心,还认为自己比别人修的好。想想自己真有些愧对师父。
自这件事后,讲真相时我尽量配合同修,不再怪同修不提前揭粘贴的角了,现在我也习惯了慢慢的揭开角再粘好。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现揭现贴,我做事的心态比以前稳多了,不再瞻前顾后的了。与此同时师父的法也打到我的脑子里:“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1],这时我才悟到 ,原来都是我的错,因为以前贴粘贴都是在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见揭角而且还有怕心,觉的粘的越快越安全,所以养成了提前揭角的习惯。A多是白天贴,所以人家没那个习惯。唉,此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师父的良苦用心。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们!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是谁非〉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