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原广东佛山市禅城区工商行干部余瑞贤女士,62岁,坚持修炼法轮功,做一个以“真、善、忍”为准则,道德高尚的修炼人,却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残酷迫害:八次被非法抓捕、抄家,多次被非法拘押在看守所、洗脑班,还被非法劳教了一年三个月;在工商行的工作也被单位开除,六千多元的独生子女费原单位与所在的居委会也互相推诿,多年拖着不给。
下面是余瑞贤女士诉述她本人情况简介:
我叫余瑞贤,一九九七年二月九日炼功之前,有多种疾病,胃病、颈椎增生、妇科病等,最致命的是我家兄弟姐妹六人中有五人得了乙肝双阳、携带病毒的肝炎。用医生的话讲:癌症可以治,这种肝炎无法治。因为这种病,我姐姐三十九岁就去世,两个弟弟也在四十二、三岁就离开人世。我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享受了银行系统老弱病残的所有补贴,全身除了头发之外,全都疼痛难忍,生不如死。炼功半个月后,全身排出了象黑芝麻大小的黑点。把排出来的黑点放进一盆清水里,满盆水变得漆黑。从那次经历之后,我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很舒服,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我亲身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威力,深知大法是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高德大法。我身心受益之后,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做任何事都先考虑别人,处处为人着想,以“真、善、忍”为准则,无论在社会上、单位或家庭中,都能和谐、友善地处理好各种关系。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江泽民以个人意志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及公检法司之上的恐怖组织──相当于纳粹 盖世太保的“610办公室”,是一个在全国范围执行秘密任务、推行和实施这场血腥迫害的罪恶机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610办公室”系统地对坚守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导致十六年来法轮功学员广泛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甚至被迫害致死。江泽民对这场祸国殃民的迫害有着不可逃脱的罪责。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准备去北京上访,在广州被佛山“610”警察拦截。回到佛山后,被非法抄家,抄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音像资料。我被非法关押在佛山看守所,拘留三十天。在看守所我坚持炼功,被警察戴上手铐脚镣,我绝食抗议,仍遭受种种非人的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从看守所出来后,回到单位上班,工商行领导安排我在工商行扫地、搞卫生。二零零零年八、九、十共三个月时间,我在工商行扫地,每个月只领取人民币八角四分钱,做了三个月扫地工作后被单位开除。按当时国家的政策,四十五岁可实行内退,我正在办理内退,单位却突然勒令停办。经济来源被彻底截断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第二次进京上访,为大法伸冤,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广东省三水妇教所, 由于我坚守信仰,不配合妇教所的违法要求,对我的劳教期限被恶意延长了三个月。三个月后,佛山610的彭小红、曾强、郑彪、张科长等又直接把我送到佛山顺德仙塘洗脑班继续迫害了两个月,为了达到目的,佛山610副科长曾强威胁我说:“如果你不转化,你的女儿不能上大学,也不能参加工作。”我仍然不被他们的恶意手段所动摇。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我在佛山禅城区讲大法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佛山巡警把我抓到佛山同济派出所,警察符勇等人,在没有任何我违法的证据的情况下,关押了我二十五、六个小时,并且昼夜轮番审问我。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六日,由于我妹妹(法轮功学员)被抓捕,佛山同济派出所警察符勇、曾列宇(同音)、同济居委会主任陆洁冰等十多人(其中有佛山市政法委、公安局、当地保安),带着长木棍、录像机、相机、录音机、一把长达三十七公分、厚达四立方厘米的螺丝刀等冲到我家门口,把我家三层防盗门强行撬开,闯进我家,非法抄家,并企图绑架我。迫于无奈,我以死相逼,他们才勉强住手。但从此以后,同济派出所等部门经常上门骚扰。
我丈夫本来就病了,由于家无宁日,担惊受怕,病情日益严重。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为了避免被非法抓捕,我在外流浪了半年多,刚回到佛山,就被禅城区同济派出所抓捕,强行送到由佛山610主办的三水洗脑班。洗脑班是由佛山610陈征谋负责主管。在洗脑班里,对我实行二十四小时监视,不准与任何人交流。每天强迫我背监规,收看、收听诬蔑法轮功的影碟、录像和书籍,逼我写心得体会,逼说诽谤大法与大法师父的脏话。佛山祖庙派出所抽调一位姓吴的退休人员所谓“帮教”,在金钱的驱使下,对我百般刁难、侮辱,想强迫我转化,然后得到一笔数目可观的奖金。据她个人透露,上级单位每天给她二百元工资,并包食住。我坚守信仰,不配合她们的非法要求。后来身体出现严重不适状态,生命垂危(有三水医院的化验单为证),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下午四点五十分,我正准备去佛山市儿童活动中心接孙子,在我家小区内,佛山610头头曾强、普君派出所所长张瑞享、副所长高红军等十多名警察,把我绑架到佛山一家茶庄,叫我在转化书上签字,说签了字就可以放人,不签字就不能放。我不签字,就派三部车把我押送到湛江市洗脑班(湛江市法制学校)。
湛江市法制学校是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所谓“校长”是陈艳梅,“副校长”是傅少勤。洗脑班形同监狱,铁门重重,每个房间关一个法轮功学员,外面锁上门,二十四小时由“帮教”看守,二十四小时录像监视,没有半点自由。每个房间内装有高音喇叭,不停的播放其它宗教的歌曲、说教。对不转化的学员凶狠粗暴,进行肉体的摧残和精神的恐吓,企图用各种手段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对一直坚持不转化的学员,就关进通风、采光极差的小房子(又叫黑房)。黑房内厕所、洗澡间都没有门,二十四小时录像监控,毫无隐私可言。数字机连上高音扩音器,分贝极高,每天二十多小时不断的播放着诽谤大法的录音、恐怖的音乐以及乱七八糟的东西。高分贝的噪音,震动人的耳膜欲裂,头胀痛难忍,心跳加速,加上蚊子成群,根本无法入睡,把人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
洗脑班叫我去所谓“学习”,我不想配合,于是,七八个人就强行拉我、拽我,把我的胳膊扯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瘀血久久不散。我绝食抗议了三天,就强行灌食。又是七八个人对付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有按着我头的,有摁住我手臂、胳膊的,有压住我脚、大腿的,有插吸管的,把长长的吸管送进我的嘴里,直插到喉咙以下,还大声猛喊:“插进一点!插进一点!”完全不顾我的死活。灌的一大盆东西是白茫茫的,根本不知叫啥,想起来只会叫人万分的恶心。
有一位姓窦的医生每天给我量血压,并说:“洗脑班的人说了,每天要量血压,正常与不正常的血压,都写上正常两字。”我听他说的如此蛮横无理就不量了,窦医生马上叫一名保安提来一桶水冲泼我,泼得我整条裤子湿透了。
洗脑班伙食极差。为了早日结束这种非法关押的迫害,我每天只吃极少量的食物,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体重下降了十五斤,骨瘦如柴,体质很弱,但我对大法十分坚定,对谁都从不停歇的讲真相,洗脑班人员得不到奖金,捞不到好处,才把我放了。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轮功至今十六年了,我被非法抓捕了八次,每次抓我都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珍贵的大法书籍、音像资料和私人物品,多次被非法拘押在看守所、洗脑班,还被劳教了一年三个月。在工商行的工作也被单位开除,六千多元的独生子女费原单位与所在的居委会也互相推诿,多年拖着不给。家人除了经济上遭受沉重打击,精神上也受到极大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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