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亲人被迫害致死 甘肃妇女控告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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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甘肃省陇西县44岁的黄河洁女士2015年8月26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对江泽民控告状。她说:“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指使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肆意迫害法轮功学员,害得我与家人被迫流离失所,非法拘禁,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凌晨,我的父亲黄志义被迫害含冤去世;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我的丈夫毕文明34岁时被毒打、电击致死;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我的母亲何春梅被迫害含冤离世。”

黄河洁、毕文明一家合影

“由于江泽民一伙十六年里迫害法轮功,我的家经常月圆人不圆,特别是孩子爸爸被迫害致死,我无法在家照顾孩子,使我的孩子最排斥过节。每逢过节时,别人家都热热闹闹,自己家冷冷清清;别人家霹雳啪啪放鞭炮,而自己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孩子逐渐长大了,幼小的年纪经历了太多的事——父亲的离世,姥姥、姥爷的离世,巨大的社会压力,长期跟随爷爷、奶奶住,盼不回被非法关押的父母……没有了爸爸的保护,他比同龄人变的更加懂事,独立、也变得自闭;虽然我已经回到了孩子身边,他却感觉我会随时离他而去,被人抓走。直到现在,晚上睡觉,自己也要紧锁房门,好像怕有人随时闯入……”

以下是黄河洁女士在控告书中陈述的事实与理由:

我叫黄河洁,中国铝业西北铝分公司职工。我和我的父母,还有我的前夫都是法轮功学员。我在炼法轮功之前,身患多种疾病,生孩子后,得了严重的失眠症,经常到三、四点钟时,睡不着觉,有严重的胃溃疡,鼻窦炎。一九九八年八月我开始学习法轮大法,在我看大法书籍时,不知不觉我身体上的病痛全都消失了,睡眠也非常好,身体也变得一身轻。

在为人处世上,我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我的道德水平提高了,思想境界也提升了。我能够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了,不计个人得失,也不与人斤斤计较。渐渐的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好,我也觉得活着真的很幸福,我的儿子有一个平静、幸福的家,每天都沉浸在快乐之中。

可是江泽民一伙害得我与家人有家难回,最后家破人亡。这十六年里,我承负着亲人的冤死,孩子年幼无人照顾,公婆年老不能尽孝,工资被恶意剥夺,被骚扰、被恐吓、被绑架、被非法关押,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精神上承受的是不能用语言所表述的痛苦,这一切,没有对法轮大法和真善忍的正信,我一刻都不能承受。

面对着强权和无理的打压,我坚强的活到了现在。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有三条人命需要讨回说法,我要为我冤死的三位亲人讨个公道,我要向世人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遭非法判刑 丈夫毕文明在定西监狱被电击致死

毕文明,山东东营人,原中铝公司西北铝分公司职工。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在定西监狱被迫害致死。年仅34岁。

毕文明一九九八年三月的一天,他去看望一位朋友,有幸得到宝书《转法轮》和师父在各地的讲法,便如饥似渴的看起来,这样一本接一本的看下去,他明白了人活着的目的和此生的追求就是等待这部大法的开传。

从一开始炼法轮功,他都能按大法的标准去严格要求自己,思想境界提高的很快。在他得法不久,便体会到了大法的殊胜。毕文明看到了法轮的旋转,和老师给他净化身体。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他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他,所以更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以至在以后的风风雨雨中也从未动摇过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毕文明和李福斌、蒋春斌等人在兰州租住房屋中,被甘肃省公安厅、兰州市公安局、兰州市城关分局、七里河分局非法搜查,之后绑架到七里河分局。第二天,被挟持到西果园看守所非法拘禁了七个月。期间,每天被强迫高强度奴役劳动达十六、七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毕文明从西果园看守所被非法转移到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毕文明每天被迫拣大板瓜子十几个小时。毕文明坚持学法炼功,被警察从监控中发现后,对毕文明施加“背穿”酷刑,长达20多天。毕文明绝食抗议,狱警杨临泉指使犯人对毕文明强行灌食。期间,毕文明仍然以大法弟子的慈悲、祥和、从容,与对大法的坚定信念,使身边接触过他的许多在押人员从心底里敬佩和折服。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陇西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谎称要释放毕文明,又将他从兰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到陇西县看守所。不久又被转到陇西戒毒所非法设立的洗脑班非法关押,每天灌输诬蔑大法的内容,企图达到让毕文明放弃信仰的目的。

直到二零零三年,毕文明因坚持不放弃信仰,被陇西县法院非法构陷,罗织证据,非法诬判三年冤刑。国保警察宋建华,知法犯法,威胁要将刑期按宣判之日算起,之后将毕文明绑架到兰州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一月,毕文明被转入定西监狱第四监区,在监狱长石文瑞的亲自指挥下,几个狱警和几个刑事犯用木棍、警棍、皮带将毕文明长时间的毒打,打得奄奄一息时,监狱长石文瑞指使狱警将毕文明仍吊铐在禁闭室的风场顶上。当时打人时,监狱长石文瑞高叫:“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我负责。”有了上司的指使和纵容,狱警和犯人为了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想立功受赏,就疯狂的殴打毕文明。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因毕文明看大法书,被指导员王进看见,大法弟子金吉林喊“书不能拿走”,王进恼羞成怒把金吉林戴上手铐,挂在天车上。由监区长李颜、监区教导员王进指挥分监区长王正红、指导员李沁峰,带领犯人申伍忠、孟福来等多人,殴打迫害毕文明,听到法轮功学员高呼“法轮大法好”,随即,毕文明被王正红和李沁峰架着往楼下走,犯人申伍忠、魏某某和孟福来边用拳凶猛的击打毕文明的腹部,然后砸上背铐,拖到楼下的禁闭室迫害。

在禁闭室,狱警将毕文明四肢、颈部固定在监狱自制的“老虎凳”上,从中午十二点开始,狱警王进、李沁峰、王正红、齐永慧、李伟民、康永新、万队长、队长孙某等狱警轮番用电棍电击毕文明的四肢及头部。每电击一次,毕文明躺在“老虎凳”上都痛苦的抽搐几下,而且没等到毕文明从上一次的电击中清醒过来,下一次电击又到了。

开始,毕文明咬牙坚持不出声,十多分钟后,毕文明实在坚持不住了,随着每一次的电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为了不让在外面干活的其他犯人听到,狱警就用毛巾捂住了毕文明的嘴部,并用力下压,不让其喊叫。此时,毕文明已感觉到呼吸困难,于是用力扭动头部,想挣脱毛巾,自由的呼吸一下。无奈,毕文明的四肢及颈部已被固定,不能活动,而且,毕文明愈挣扎,狱警的手就按的愈用力,于是,毕文明慢慢停止了挣扎,从毛巾的缝隙中艰难的呼吸着。狱警见毕文明不再喊叫,才松开手,又轮番对其裸露的手部、脚部、面部进行电击。

就这样,到十二点三十分左右,毕文明已脸色发青,双目圆睁,停止了呼吸。一个年仅三十四岁的年轻的生命,在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里,被狱警活活折磨迫害致死。

法医鉴定尸检报告出来,在尸检报告中陈述:“毕文明脑部受重物击中导致脑内出血一百多毫升死亡。”然而定西监狱给家属的答复竟是“自杀”。

定西监狱受到内外舆论压力,只是对四监区当事警察做了经济罚款处理(大队长、教导员罚款一万元,副教导员罚款八千元,分队长罚款五千元)。随后,监狱管理局王忠民等为了隐瞒罪行,掩盖事实真相,将定西监狱的金吉林等所有法轮功学员分批转到兰州监狱和天水监狱,以隐藏事实真相。淡化此事,企图逃脱罪责。

父亲黄志义遭野蛮精神摧残 不幸离世

黄志义,男,60岁,原西北铝加工厂退休职工。我父亲黄志义依法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禁在陇西看守所、洗脑班长期折磨。父亲修炼后,原本身体变得非常健康,但由于长期的折磨、骚扰、迫害,终使他心脏病复发,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在迫害中去世。

我父亲黄志义于一九九八年,因我母亲何春梅已开始修炼法轮功,由于母亲不识字,就让黄志义给教认字。黄志义从开始的反对,到给老伴教着认字,在半个月的时间里,父亲这边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老人四十二岁因病退休,常年的药罐子,六年前曾做过心脏二间瓣狭窄手术,有一个术后小伤口,六年未愈合,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擦洗伤口、换药,而在教老伴认字的两周后,惊奇的发现伤口愈合了,父亲黄志义这才相信师尊在《转法轮》中讲的全是真的,于是老俩口每天去学法点学法、炼功,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父亲黄志义与母亲何春梅一起到北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当时就被蜂拥而上的警察抢走横幅,并被推上警车,非法拘禁在前门派出所,后来又被拘禁在北京崇文看守所里。父亲黄志义以自己的亲身体验告诉警察法轮大法的美好和超常。他扯开上衣,让他们看自己一尺多长的伤口,证明法轮大法确实使老百姓受益了,是政府错了。当时警察也被感动,说:“老人家,我们也知道法轮大法好。就几个别有用心的人,非得要欺压百姓,搞这运动。”第二天,北京崇文看守所放出父亲黄志义。每当提起这一段,父亲就老泪纵横。

父亲上访回来后,厂保卫处和当地公安就强迫他参加“洗脑班”。在“洗脑班”上,父亲黄志义继续为法轮功仗义执言:“李老师教我们做好人,法轮大法好,这绝对没错!”当时参与迫害的工作人员看他对法轮功那么坚定,就又将他关进了陇西县看守所,还策划要送他去劳教。父亲黄志义在看守所里长期学不了法,炼不成功,看守所还经常对他施加肉体和精神折磨,使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被非法拘禁5个月后,于二零零一年六月,陇西县看守所怕父亲黄志义在所里出事,承担责任,才将他放回家中。

父亲回到家里后,也得不到安宁。陇西县国保大队警察以找女儿黄河洁为借口,三天两头来家骚扰、恐吓,甚至半夜三更来抄家,搞得四邻不安、鸡犬不宁。警察还气势汹汹地扬言:“赶快交出女儿黄河洁来,不然抓不到你女儿黄河洁,我们就抓她母亲何春梅。”

父亲原本已被折磨得十分孱弱的身体,经受不了这野蛮的精神摧残,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凌晨,父亲黄志义含冤去世。

母亲何春梅从目不识丁到通读大法书 在迫害中离世

何春梅,60岁,甘肃陇西县人,原西北铝加工厂退休职工家属。为了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的母亲被非法拘禁在陇西看守所长达7个月之久,回家后又被不断地骚扰、恐吓、威胁,加上老伴、女婿相继被迫害致死,母亲承受不了这种迫害压力和对家人的伤害,于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在迫害中离世。

我母亲何春梅于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原本身体受高血压的折磨,经常头疼,头晕。修炼大法以后,身体一身轻,血压也正常了。母亲原来不识字,学大法后,一字一句的让父亲教她认字,见到孙子也问字,老人学习的认真劲,真叫人感动,只要有一点空闲时间,保准是捧着大法书在学习。很快,那么厚的大法书,母亲何春梅从目不识丁到能完整的看下来,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母亲在大法中受益,只是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十二日三十日在北京天安门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北京警察非法拘禁,后转到陇西看守所一直被拘禁,在拘禁了长达七个月之久后才被放回家。

回到家中后,每天仍然处在高压恐怖之中。陇西县国保大队警察宋建华等人不时的上门骚扰,有时并施以拳脚,并扬言“交不出女儿黄河洁就抓走她”,父母每天生活在这种恐惧当中,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当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父亲黄志义经受不住这种精神折磨,离开人世之后,母亲何春梅在失去丈夫的痛苦当中,陇西县国保大队警察宋建华等人仍然对老人施加压力,并在房前屋后安插了更多的人对母亲何春梅进行监视。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女婿毕文明在定西监狱被迫害致死的噩耗传来,母亲何春梅再也经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打击,心中的伤痛无法言表,于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猝然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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