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次被抓两次劳教 大连谢德文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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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辽宁大连市沙河口区谢德文女士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道德提升,身体健康,曾患的多种疾病都好了,二十年来,她没再吃过一片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她因坚持信仰,曾四次被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共计被关押了四年八个月十七天。

二零一五年六月,谢德文女士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多年遭迫害及在看守所、大连教养院、马三家劳教所被酷刑折磨的经历。

一、四次被非法抓捕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我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到北京上访,住在北京一个郊区的旅馆里。被北京警察绑架,关押在邻近的一个房子里三天,然后被接回大连,被关押在姚家看守所四十五天,罚三千元钱,没有收据。后要回一千五百元钱,另外一千五百元钱他们自己用了。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一日,我在家里被侯家沟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行政拘留十五天。我绝食抗议,但被强迫交二百元伙食费,后被关押在侯家沟派出所六天,我继续绝食抗议,初六晚上被放回,此次被非法关押二十一天,扣款二百元。同时被关押的还有我弟弟谢德宦和另外两个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个法轮功学员叫崔健)。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在家里被侯家沟派出所片警绑架到中山区办的学习班三天。随后刑拘三十天,随后被劳教一年半。

第四次,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晚上七点四十分左右,我在沙区西山坊大庆街发真相材料,被泉涌派出所警察、协警绑架,被强迫坐在铁椅上十三个小时,抄家时因不配合,一警察将我双手扭至“背铐”,说再不老实就给你铐上。拘留三十天,非法劳教三年,最后被马三家劳教所加期五天。

这四次我共计被关押了四年八个月零十七天。

二、因信仰遭酷刑折磨

1、“地环”

在大连看守所,因为在监室炼功,被警察给打“地环”(手脚铐在一起)固定不动半个月。因为抗议迫害,我嘴里被塞进打扫厕所用的抹布。吃饭时,因为手是背着铐的,犯罪嫌疑人问狱警“她怎么吃饭?”姓徐的狱警说“让她象狗一样吃”。

2、灌食迫害

在大连教养院期间,我们绝食抗议迫害,当时教养院院长郝文帅在台上说“你们不吃饭,我们就不把你们当人看,给你们灌食,象牲口一样对待。”

第一次晚上灌食时,警察雍其勇边下插管边说“多下点儿”,我感觉底部绕了近二圈。灌食后,我吐了出来,才知道是浓盐水的面糊。

有一次三个寝室学员全部绝食,在一次灌食前,一个狱警对我们说“这是新买的管子,口子粗,灌得快,一天三次灌。就是折磨你们”我一看那管,口径比旧管大,长度也比旧管长了许多,看起来是粗糙的那种砖红色胶皮管。灌食时管子快进快出,鼻腔火辣辣的痛,管壁上、地上都是鼻血。后来就把绝食的孙连霞迫害死了。

3、电棍电

有一次我们集体在监室炼功,警察孙永发,穿着大皮鞋朝我小腹处踹了一脚,当时我倒退了好几步。因为不转化,三月十九日晚饭后,各个监室门都贴上污蔑大法和师父的话,地上每人面前放一张纸,上面写着侮辱师父的话,广播里放着侮辱大法的歌,使法轮功学员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和摧残,我们被迫双手抱腿,谁要站起来就被拖到走廊上用电棍电。小姑娘单宝琴(二十岁)被三个电棍电,其中一根在嘴里电,惨叫声在半夜里、走廊上回荡,汗水滴落地上,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

有一次我双手被背铐在桌子腿上,蹲着起不来,前面放着写有谩骂我师父的话,叫我照着念。同时放高分贝大喇叭的污蔑录音,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罪恶累累。

在大连教养院我有次绝食,灌食时苑玲月踩着我的脚、揪着我的头发说:“你不吃饭,灌一次食收200元钱。”我说“家里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苑玲月说“就说你在这里受折磨,家里就乖乖给了”。然后送进小号(就是不锈钢做的连体笼子),打背铐,七天七夜站着、不让睡觉。

七天后转到另一小号,双腿并拢,用透明胶带反复缠绕,然后犯人张冲使劲拍我的背“下去吧”,双腿的筋就被一下子抻直,非常痛苦。

后来是强制转化,不转化又罚站、不让睡觉,困的站着睡着了,摔了好几次,十五天后回到二大队强迫劳动,每天十五、六个小时,回监室后装卫生筷子等。

我再次绝食抗议,他们把我弄到医院扎针,警察说“有钱你就花吧”。我拒绝扎针,他们不理睬。我喊“法轮大法好”。

回来后,韩姓大队长指使犯人把我手、脚、四肢铐在四个床头,床上5块木板,后来她说:撤掉两块板,脖子一块,脚一块,臀部一块。每天除了三次灌食外,都铐在床上。

有一次犯人张冲给我灌食时给我加了辣椒面,再把饮料瓶口塞进我的嘴里,用塑料盆直接倒入饮料瓶,边倒边说:这样灌的快。旁边一个普教说:这样容易呛着。然后张冲抱一只猫在我胃上踩,我感觉皮肤薄的就像一张纸一样马上就破了,三天后从床上下来,胳膊、腿都不听使唤,肩与胳膊之间有缝隙活动不便。吴月菊一只胳膊就这样被抻残了。

三、在马三家被酷刑折磨,痛不欲生

十月份我们被转入马三家,因不做操被加期五天。第一个月在综合楼,早饭后6点半走晚上10点回来,强迫听着他们那一套,我掉了很多头发,常常胸口发闷,呼吸困难。

有一天晚上我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连夜把我送入小号,途中有人拿拖鞋打我的脸,眼睛都打红了。警察刘文换上便装,穿上大皮鞋,在小号里朝我胸口使劲的踹了一脚,因我绝食马吉山把我打的鼻血直流,他们还让我把带血的衣服扔掉,马吉山还使劲拽着我的头发。我怕母亲担心,想给家里挂电话,但马吉山不让,马吉山还用开口器最大档给我灌食,边灌边说“一会给一小口”。警察陈兵说“不着急慢慢灌”,每次灌食都是两、三个小时,一天两到三次,灌完后开口器也不拿下来,等拿下来时嘴都闭不上了,牙齿也松动了。

还被强制在棉絮飞扬又脏又黑的马三家弹棉车间做棉絮活儿,都是七十年代的报废设备,每天劳动十四、五个小时,又脏、又累、又危险,经常干着活儿就睡着了,就被呵斥声叫醒了。

酷刑演示:铁椅子

马三家劳教所的小号里一把铁椅子近一米长,两端铐着我的左右手,脚被双铐着,十多天后臀部坐烂了。改单手铐坐在地上。小号关了三个多月,过年就我一个人在里面。弟弟来见我,他们也不让看,这次我绝食了三个多月,坐铁椅子两次,每次都是戒具期满(十四天)才放出来。

这样酷刑折磨后,马三家的警察在我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三天。注射了白色和红色不明液体,我顿时就有象疯了一样的感觉。狱医陈兵和丁太勇都给我注射过不明药物,丁还使劲掐着我的两腮使我痛苦,有一个吴姓警察因我喊“法轮大法好”开窗冻我,用粗绳子勒我的嘴,边勒边说“叫你喊,叫你喊”。还有一个不是警察的小号队长,用脚踹我肚子。因灌食时鼻子流了很多血,警察张磊开大自来水管朝我鼻子上喷水,我浑身是水,警察黄海燕用脚踩我的头。

二零零六年刘勇、马吉山等男警来了,迫害加重了,白天罚站,抻刑,不让上厕所,半夜睡觉不给枕头,我因为不坐小凳,不带胸卡,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刘勇不停的打了我二十多个耳光,嘴都出血了。逼我下跪,因我不下跪,刘勇一脚把我踹倒,脸和腿碰到床的栏杆上,起来后不敢走路,各种抻刑——双手吊挂抻、“小燕飞机式”抻、一手上、一手下的抻、两手被平拉抻等,使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在马三家劳教所,因不穿教养院规定的服装,被两个男警扒裤子,其中一个警察叫王琪,还说:明天不穿再扒一层。目的是羞辱我们,冻我们。

四、我的家人受到的精神迫害

警察抄家时,把我七十八岁的老母亲吓得声音颤抖两腿发软,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我和弟弟、姐姐仨人相继被迫害,致使八十六岁的老母亲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至今念念不忘。

我回家后,邻居大姨跟我说:“你不在家的日子,你妈常一个人(父亲牵挂我因病住院)在街上行走,下雨也不知回家,有一次我看见她站在树下避雨,那个表情看上去叫人心酸”。

我怕老人再伤心,至今都不敢在她跟前提修炼的事情,我姐姐也不敢说还炼,我父亲在我第四次被抓时着急上火,得了重病挺了三年,等到我回来后两个月就去世了。

这十六年的迫害,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身体上、精神上和经济上的伤害。我要求依法给予我和我的家人精神上、经济上、身体上进行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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