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们背师父的新经文。给她们讲师尊的伟大:师尊在9个月的时间里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宇宙从始至终的苦难,为宇宙中的众生耗尽了一切。“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这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对常人而做的。”(《排除干扰》),“如果不为你们承担历史上的一切,你们根本上是无法修炼的;如果不为宇宙众生承担一切,他们就会随着历史的过去而解体;如果不为世人承担一切,他们就没有机会今天还在世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给她们讲其他地区的正法情况、交流整个大法的正法进程、讲大法弟子在正法中的壮举:正法弟子在放下一切人的观念中走出来,在生死存亡中走出来,在放下一切物质利益中走出来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用鲜血乃至生命谱写了一篇篇可歌可泣的正法篇章!
每交流到此时,同修的情绪都是比较激动的。这时候我就开始交流如何从理性上认识法、如何走出来证实大法:从理性上认识法非常重要,因为我们的一切思想及言行都必须用宇宙的正法理来指导,时刻归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首先我们必须从理性上真正明白什么是旧势力的安排?因为“最根本上讲你们还要在破除旧势力迫害的过程中建立起伟大的威德,回归到你们的最高位置”(《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个人认为如果不能认识到我们所遇到的一切干扰和考验都是旧势力的安排,包括身体出现消业的症状、与同修发生矛盾等等,我们就会陷入到个人修炼的框框当中,就不知道什么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接下来我就交流如何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先向内找,找到自身存在的变异归正过来,然后用正法理正一切不正的!其次,我要谈到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关系、不是工作是正法修炼、什么是真正的善?为什么要讲清真相?用什么心态讲清真相、为什么要静下心来学法?如何时刻保持正念?遇到任何问题都要用正念对待、发正念的重要性,在正法的舞台上如何当导演、当主角?为什么要在怀大志的时候拘小节?怎样体现出大法弟子的风貌?什么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每次与同修交流,我都十分珍惜师尊安排的机缘。那里的学员怕心很重,如果不珍惜第一次交流的机会,很可能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因为她们怀疑任何人,看谁都像特务。有的时候,同修的家人不理解,撵我走,更严重的还有要打电话报警的。不管有多大的压力与困难,我知道那是旧势力的安排,想阻碍生命同化大法。我要全盘否定它们的安排。做任何事都要放下自己,先想到别人。一想到那些被谎言蒙蔽的生命,就没有什么困难能挡住我正法的脚步;一想到师尊的伟大与其他正法粒子的承受,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无限的正信与正念。
那里的修炼人都是被监控的。我没有着急建资料点,而是先通过学法、交流使同修在理性上升华上来,然后给她们看我带去的真相光碟,让她们明白怎么讲真相。我与她们交流:大法弟子所有的心都应该放在正法上,我们不是来过常人生活的,我们可以出去买菜、出去逛街、到朋友家做客,符合基本的常人生活状态,但目的只有一个:讲清真相。因为人类社会的一切都是为法而来的、为法而成的、为法而造就的。之后,她们向周围的亲朋好友、单位同事、邻居、居委会……讲真相,不放过任何一个正法的机会。从开始不知道从何处讲起,到后来慢慢的越来越会讲、越来越能讲、越来越愿意讲。有的同修将她们认识的所有人都讲了一遍,仍然有一些不明白真相的,同修不知该怎么办。大家交流时,我讲了自己的观点:大法弟子要做到“视而不见―不迷不惑。听而不闻―难乱其心。做而不求―常居道中。”(《洪吟》-道中)大法弟子遇到问题时要先向内找:我们讲真相时的心态真的是完全出于慈悲度人之心吗?当别人一开始不能接受你讲的东西,我们有没有自己首先不耐烦了,把讲真相变成一种机械的说词。有一个同修一跟常人讲真相,常人就说什么多挣些钱是大事,我想也许同修就该想想自己是不是没有放下对利益之心。我们互相鼓励要静下心来学法扎扎实实地提高,过一段时间再向原先那些不明白真相的人讲清真相。后来大家都说效果非常好。
在和同修的接触中,我一直在留心找谁最适合做真相工作。一方面必须是心性非常好的,一方面要有热情做的,因为要为大法负责、为同修负责、为众生负责。我知道只要我们能精进的学法、时刻纯正自己、整体提高、整体升华一切都会有安排的。很快我们的资料点就建立起来了,我们建立了单线联系。安全与正念的问题,网上有很多体会,写的非常好,那些都是同修用生命换来的经验。
通过和同修的相处,他们对我从怀疑到信任,我们成了坚不可摧的粒子团。一个同修身上出现了问题,我们不会去指责他有漏,而是说明整体出现了漏洞,我们都要向内找,找到问题的根源就去归正。有的同修把我当成了负责人,对我“言听计从”,我知道这个状态不对,看到了自己那颗隐藏很深的显示心。在大法工作中决不能有领导别人之心,要把自己摆在学员之中。大家是在正法中起着不同作用的大法粒子,谁也没有资格指挥谁。我们每个人的任务之一就是起“粘合剂”的作用,把粒子与粒子之间的裂痕除掉,使我们成为金钢不破的粒子团;同时在与邪恶的较量中,鼓舞同修的士气,以乐观的心态助师正法。遇到任何事我都和同修商量,决不能用自己的观念衡量别人。师父讲过他不看形式,只重人心。有时候,做事情的表现形式是一样的,但心不一样,往往结果也不一样。例如,两个同修做事都很谨慎,但一个是出于怕心,一个出于为法负责的心。我们就不能一概而论,不能从表现形式上认为谁谨慎谁就是怕或者谁谨慎谁就是为法负责。我在有的地区看到一些同修之间,由于不能理智地识别邪恶势力的安排与破坏,为了争负责人的位置而相互不配合:他看她不顺眼、她看他不顺眼,我感到很悲哀。希望每个同修都能静下心来看师父写的《精进要旨》和《精进要旨(二)》。以洪大的宽容和慈悲对待同修,“特别是在我们大法弟子内部,我们对外讲清真相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应该慈悲地对待众生,我们大法弟子之间也不能不慈悲。你们是同门弟子,大家都在为宇宙正法在尽心尽力,所以互相之间要配合好,不要过分地用常人心来看待问题,互相之间带着常人心产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矛盾与争论。这些事情都应该有大法弟子宽容、善良、祥和的表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们不讲什么常人的团结,那是一种强求的表面形式,你们是修炼者,你们有更高的境界。那么,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现上就应该是能理解别人、能听别人的意见、能用大法来衡量对与错。”(《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同修与同修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理解。我刚刚开展工作的时候阻碍很大。一次,一位阿姨带我到一个同修D那里去,那位同修D怀疑我是特务,我刚要与他交流,他的一位多年未见的朋友突然来访,我就在另一个房间里发正念清除这次正法的干扰。一会儿,他的朋友走了。我们坐下来准备交流。带我去的那位阿姨的丈夫(常人)赶来撵我走,我没有被人间表面空间的假象所动,我想每一个生命都是应该珍惜的,我就向那位叔叔洪法,给他讲我的正法经历,讲我一个大学生放弃舒适的生活条件、放弃即将拥有的优越的工作环境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为私为己的任何因素,完全是为了那些不明真相的生命。而我们大法弟子从中能够得到人世间的什么呢?被关押、被判刑、被酷刑折磨……我讲完后,叔叔对我说:你真了不起!后来,这位叔叔以及他的家庭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那位同修D听完我讲的以后打消了所有的顾虑,我们敞开心扉的交流。他是一个非常注重发正念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元神都出去在其他空间斩妖除魔,而他除恶的过程中看不到自己的功,只是凭着对大法的正信默念正法口诀,每天晚上他都要几经生死。有的时候,邪恶将他的内脏震碎了,有的时候身体被锯得四分五裂。发正念过程中,头脑中不允许有一丝杂念,比《西游记》中孙悟空斩妖除魔描写的不知道惨烈多少倍。第二天起床,他都无法想像自己晚上的经历,只有“历尽万般苦”的感觉。最令他痛苦的是没有同修能够理解他,没有同修能够与他交流。当时我也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交流,我首先鼓励他、肯定他的正念与正信并站在他的角度和他一起分析他身上存在的变异:他的身上缺少大法弟子应有的乐观、祥和,有时候在处理某些问题时用了过多的人的小聪明而不是大法弟子该有的觉者的智慧。交流中的慈悲祥和的语气打动了他的心,他的眼圈湿润了,从此以后他走出来积极参与正法,成了那个地区正法工作的一个主力。
有一次,我想见7.20以前那个地区负责范围最大的辅导员E。7.20以后,邪恶一直对他进行24小时监控,他不和任何同修接触。第一次找他,我给他写了一张纸条希望他能看看我这位不远千里来看他的亲人,他给我回了一张纸条却不肯见我。第二次找他,没有碰到,我给他写了一封长信。我和上文提到的同修D商量怎么办,我们决定发正念。第三次,我终于见到了同修E。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他流着泪看了五遍我带去的真相光碟(当时那个地区没有光碟)。后来他和我一起合作建立资料点,做得非常好,在助师正法的路上坚定地走着。一开始,有的同修不理解他:辅导员还在家里躲着。我觉得处理任何事都必须站在当事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他被邪恶势力用无形的牢笼禁锢着――心牢。我们所应该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帮助同修。这是我们助师正法的使命之一。因为旧势力总是想利用大法弟子的漏洞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我们不能够理解同修,那么我们等于是站在旧势力的立场上否定大法弟子。每次我与同修交流,不管他是走出来的还是暂时走不出来的,只要他还有修炼这颗心,我都对他们讲:你们将是值得我尊敬的伟大的觉者,但是你们必须跟上正法进程才能对得起对你们寄予无限希望的众生,才能对得起师尊的慈悲苦度!
通过在这个地区建立资料点与资料网,我认为建立资料点不要急于“做”什么,因为不是用我们生产了多少真相资料、真相光碟来代表我们助师正法的成绩。关键是大法弟子在理性上成熟了多少、实践中升华了多少、自身体系中的变异归正了多少。我听到一些同修讲,有的地区建资料点很困难,建起来不久就被邪恶破坏,同修损失也很大。我想问题就出在我们隐藏着一颗做事的心,没有注重从理性与实践中互相探讨。这方面的教训太多了,希望同修能够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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