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43岁。我从96年学法以来,身心变化都很大。首先我扔掉了十年来的药篓子,严重心脏病、类风湿病都好了,家人通过我的变化,妻子、母亲、继父、妹妹也都陆续得法修炼。父母都是70多岁的人了,修炼前都患有多种疾病,继父得了心肌梗塞,曾多次昏迷送去抢救,现在他们身体特别健康;妹妹通过学法也改掉了以往的坏脾气,从此变得家庭和睦。可自从1999年7.20以后,全家从上到下再也没有往日的幸福,从此我们一家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倾家荡产。下面是我及我一家在三年来遭受的迫害:
1999年7月21日,我和数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上访,车行至青龙县时被当地恶警劫持到县公安局大院。我们十多个学员在大院坐了一宿,次日早被葫芦岛市南票公安局把我们带回当地,我被分局非法审讯后带到三家子街道派出所关押了两天才被放回。
1999年9月20日,我向单位煤质科领导讲大法真相,谁知我却遭到煤质科张书记的破口大骂。在当天晚上我和妻子正准备吃晚饭,这时三家子街道派出所恶警突然从外面闯进来,将我和妻子绑架,并且抄了家,抢走大录音机、炼功带等物品,扔下9岁的儿子无人照顾。我告诉儿子:“记住,爸不怕,因为爸没有做坏事。”在场的邻居看到我们骨肉分离的情景都哭了,我只能求助邻居照管孩子,这样我和妻子含泪被带上警车。当晚的9点多钟,我们夫妻双双被送进了南票拘留所。第二天晚上,我和大法弟子苏洪涛在号内炼功,被管教王利新发现,他闯进号内,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板上,还嫌不解恨,又拿了一根枣木棍(长约80厘米,直径约2.5厘米)毒打我俩,木棍在打我的后背时被打断了,然后王管教又指使犯人强迫我俩跪在地板上,随后法轮功学员荣海军也被王管教用白色塑料管毒打。我被非法拘留15天。
1999年10月13日早我刚下班回来还未吃饭就被骗到矿保卫科,把我和单位的另两名大法弟子苏洪涛、荣海军非法关押起来,直到10月27日街道派出所来人将我们三人送进拘留所。10月28日上午,我们6、7个大法弟子一起在号内背诵经文,并制止管教迫害女大法弟子。管教王玉林冲进号内,对在场的大法弟子挨个毒打狠踢,王玉林用手里的钥匙串砸大法弟子的头,还抓住我的脚脖子,将我扔到水泥地上。10月29日,我们几十人集体绝食抗议迫害。第三天(31日),区公安分局的不法官员找来各自派出所干警及驻看守所的武警给我们强行灌食。男女数十个恶警在我们三天未吃饭的情况下仍用暴力强迫我们面向墙直立跪在走廊里一整天。在被罚跪期间,我们还不断遭到管教的毒打、唾骂,无一学员幸免。晚上我们陆续被带到一个房间由武警按着手、脚、头,进行插鼻管灌食。对拒不配合他们、继续绝食抗议的学员,恶警们就对其施以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刘全旺就被他们打得差点昏死过去。在这期间我曾被管教和当地派出所恶警暴打耳光、用塑料管毒打;大法弟子刘洪学(已年近60岁)几次要求停止体罚均遭管教拒绝。在拘留所里,我炼功每次都遭到相似的迫害。15天的非法关押到期后又被非法加期,一直到99年12月1日,我又被非法判教养三年,送到葫芦岛教养院。
我被送进教养院的第一天就被管教科张福胜和部分四防员拳打脚踢。第二天,我被分到劳教二大队,每天由犯人(四防员)看守,不准大法学员互相之间说话。大冬天罚我们在阴冷的走廊坐板凳,每天达十几个小时,冻得浑身冰凉的,大腿冻得直抽筋儿,共罚坐了一个半月左右。后来我又被调出去干重活,例如刨水泥路面、修路,累得我们个个疲惫不堪,即使是酷暑也得顶着烈日干活。后来我们被集中起来强制洗脑,恶警罚我们围着操场跑步,每天约跑20圈,一圈约有200多米,跑后又被四防罚站,天天如此。四防对法轮功学员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上厕所也被规定一天两次。在号里的一切活动皆由犯人监管,干不好就得挨骂、挨打。
2000年7月四防谭弓剑逼迫法轮功学员念攻击大法的书,用铺板子立砍大法弟子姚彦会的背部,用板凳砸其脑部,对我们也拳打脚踢。有一次,谭伙同另两位四防(一人叫魏文中)一起毒打法轮功学员赵恩发,把他打得鼻青脸种,满脸是血。
2000年8月,专门劫持凌虐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成立后,我因不放弃信仰被中队长丁文学带到值班室,恶人亲自用拳头打我两腮,打得我满口吐血,鼻孔流血,两腮内都被打出大口子,吃饭时疼痛难忍。
2000年9月份,我们数十位大法弟子晚上集体炼功,丁文学等恶警挨个用拖鞋底子扇我们耳光,我的鼻子根处被打出血。他们还将大法弟子吴宝明从床铺上拽到地上来打,用脚踢踹其胸部、腰部。开始时,我坚持打坐不下来,被丁在床上打了一顿后,接着把我拽到值班室;张福胜拿来狼牙棒毒打我后背,并用脚踢踹腰部;管教科佟利勇还将电棍伸向我的胸部,不停地电击。第二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刘海厚(中队长)突然闯入号内,将我拽出去,被送上食堂二楼(专门施酷刑的地方)的一小房间继续迫害。他们将我双手背铐,大队长刘国华一脚将我踹坐在地上的水里,威逼我放弃修炼,接着他们开始动用三根电棍,一齐电击我的脖子,我被电得浑身乱颤,喘气困难。张福胜用脚猛踢我的胸部,恶警刘国华逼迫我骂师父、骂大法,他们都没有达到目的。我的腰部被打得严重受伤多日直不起来。法轮功学员陈万的脖子上被电满了大泡,部分地方的肉被电焦。
2001年11月30日,我们集体绝食抗议恶警迫害大法弟子任晓北(28日晚,任晓北被管教科长王胜利拽着身体在走廊上拖,王胜利用脚当着其他法轮功学员的面踢踩任晓北的胸部,用掌打其头部)。晚上,恶警突然闯进号内,将我们挨个按在地上毒打,然后背铐在床上,一个一个地拉出去酷刑折磨。这次集中了各个大队的干警达九十人,还有防暴警察。当我被拉到大队值班室时,屋里10多个恶警几乎人人手持电棍,对面桌上还摆放着一堆电棍,院长姚闯坐一旁指挥。一进屋,张福胜便将我绊倒摁在地上,随后上来一群恶警,用电棍电击,我感觉至少要有六根到七根电棍同时电我,我的鞋子被剥光,一脚心一根,头上架有三根电棍,后背有一根到两根,有人用脚踩住我的两脚脖子,导致脚脖子处被踩出血。经过两番电击之后,我的耳朵、脸上、后背等处均被电焦,破了皮,屋里到处都是被电糊的肉焦味。这次被迫害的还有大法弟子李光海、田占良、王洪庭、王瑞齐、从国志、杨将威等近二十名,其中田占良肋骨被打伤,行走、上厕所需人搀扶;王洪庭身上的肉都被电烂;从国志的门牙被打掉了两颗。之后我们被分别关在一楼的各个房间内严加管理,号房内有监控器,每个大法弟子都有两个犯人包夹、监管,有些学员被铐在床上不让动。
2002年10月26日,是我被劫持三年到期的日子,然而我却被单位保卫科接回,逼我写“保证书”。我不写,他们欲将我送进洗脑班或再次劳教,不放我回家。家人强烈要求让我回家吃一顿饭,并交了1000元保证金,最后他们勉强同意让我和亲人见一见面,由两人跟着。在他们看着我去见我父母时,我趁机走脱,被迫流离失。我妻子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曾多次遭到三家子街道及派出所的非法骚扰,没办法带着儿子到母亲家去住,可仍是摆脱不了迫害。今年春天,妻子被三家子派出所半夜绑架到派出所,所长杜立新对她大打出手,最后他们把她铐在床栏上直至次日上午才打开。我母亲和继父都已年过七旬,但也未能躲过邪恶的迫害,他们要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又要面对恶警经常的无理骚扰,精神上受到巨大的伤害。妹妹因不放弃信仰,曾被非法拘留,后因坚持修炼,多次受到开除公职的威胁。
转载自明慧网 200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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