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女青年程江红及家人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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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宁夏惠农区今年二十九岁的女青年程江红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二零一二年三月在北京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在宁夏女子监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被封闭迫害了三个多月:长时间体罚、睡眠严重不足、大冬天常常把头按在水龙头上冲、限制上厕所、长时间精神迫害,导致她精神恍惚、经常头痛、便秘等,身体出现多种病症,甚至闭经了(当时仅24岁),原来白白净净的皮肤变得暗黄,长出了一层层黑斑。

下面是程江红诉述她和家人被迫害的事实:

我叫程江红,家住宁夏惠农区河滨工业园区河滨街滨源小区。一九九六年底,我家多人得了黄疸性肝炎,我母亲王丽为了祛病健身开始修炼法轮功,效果很好。那时我才八岁,也得了黄疸性肝炎,每天服用多种药物。我病重痛苦难受之时,请求母亲教我修炼法轮功。没多久我的病好了,药停了。此后,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我父亲(未修炼法轮功)说我是家里身体最好的一个。

修炼法轮功后,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不打架、不骂人、不抽烟喝酒;遇矛盾先找自己,对人真诚,在亲朋好友眼里我是一个乖孩子;工作中我认真踏实,不斤斤计较,对个人利益看的淡,同事们都愿意和我交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邪恶的迫害法轮功事件,使我和家中每个人身心都遭受了极度的折磨和伤害。

一、母亲被非法关押开除

我们临时居住在惠农区钢厂苹果园第四泵房内,我母亲王丽在宁夏惠农区证谊变电所上班。二零零九年六月,宁夏石嘴山市惠农区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张仙瑞(女)伙同宁夏平罗县国保人员到苹果园第四泵房非法抄家。十几天后,我母亲上班时被辖区河滨街派出所所长王新军伙同张仙瑞的司机绑架到宁夏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

在此期间张仙瑞多次到我家抄家。有一次,我一人在家(证谊变电所的另一住处),张仙瑞和其司机直接闯入家中非法抄家,说是要拿我妈妈的什么东西。他们一边翻一边诱骗我。我家被乱翻得人都没法子进门,衣服、被子等都被翻了出来,扔的到处都是。他们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就离开了。

由于妈妈被抓,为了生计我被迫放弃学业顶替妈妈上班。我上班期间遭母亲同事和领导的歧视。

我母亲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八天,脚上传染了严重的脚气,当年八月回到家。几天后,张仙瑞、一个自称花姐的、张仙瑞的司机又到我家将母亲绑架到银川逼供一天。当年底,在610的强压下,宁夏惠农区证谊变电所非法将母亲辞退了,我家经济上陷入了窘境。我找了个工作,在宁夏博宇特钢集团公司化验室上班。

二、我被非法绑架关押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晚,我家再次被抄,当时我不在家。我回家时在楼下马路对面看到刚刚抄完家的花姐带着一帮便衣警察去吃饭。这次非法抄家他们抢走了我的电脑和我家的全部法轮功书籍。

第二天中午,河滨街派出所来了十几名警察将我从单位带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见到了张仙瑞和王新军。张仙瑞让我炼功我没有照做,张仙瑞魔性大发,说了很多污蔑法轮功和我的话。随后花姐和这里的警察轮番审我,到下午五点多我没有配合。张仙瑞气急败坏地伙同司机、花姐等人一起审我,仍没有得到想要的。张仙瑞让我站起来,然后推倒我旁边的椅子,将我强行按在墙根处打我的脸,说:只要签了字就没事了放你走。我被恐吓诱骗签了口供后,她不仅没放我走,还让警察贺忠、马学军和两个小协警将我拉扯到警车上送往宁夏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我,他们又将我带回了派出所。再次回到派出所我明白了,张仙瑞根本不是“警察”,而是个骗子。我就自己解开手铐走脱了。

三、我和母亲被绑架、非法关押

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晚,我和母亲在北京和北京法轮功学员耿向克等人在北京昌平烟草公司门口的私家车上坐着聊天,被北京昌平区公安分局的巡逻警察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们带到了昌平公安分局,并抢走了我们随身携带的手机、电子书等私人东西。

第二天晚上,我们被劫持到北京昌平第一看守所,看守所不给吃喝,不让上厕所,我还被三、四个女警察扒光衣服搜身。看守所里的管教队长还指使这里的六、七个犯人再次将我的衣服扒光扔出监号穿上囚服,再让犯人监视包夹我。我怕连累家人一直没有报出我的姓名。

在看守所,我没有任何生活用品,来例假后,管教故意刁难折磨我,不给卫生纸。为了抗议非法迫害,我开始绝食。管教伙同四、五个犯人强行用胃管给我灌食:有拉胳膊的、按腿的、按头的、插管的,向胃管中注射牛奶的。我因痛苦挣扎,刚灌进去的牛奶喷了出来。警察怕我想不开出事,就让犯人严加监视我。绝食期间提审我的警察威胁我:“你什么也不说,家人都不知道,关在这里也没人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也……”,后面的话没说完,我告诉他:没有不透风的墙。

四、母亲被非法劳教两年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母亲被关在隔壁,没有任何生活用品,例假不给手纸。管教队长指使一伙吸毒犯毒打她,用手铐脚镣铐在墙根的铁环上不让上厕所。因憋尿时间太长造成小腹疼痛,母亲撕心裂肺的呼喊。母亲的喊叫并没有引起他们的同情,反而将她单独关起来,用手铐反铐在老虎椅上。母亲在这样的折磨下承受不住,说出了我们的姓名。此后母亲被非法劳教两年,先后劫持到北京市大兴区天堂河魏永路12号一大队、三大队和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女队、第二大队,遭受非人的洗脑迫害。二零一三年九月四日才回家。

老虎椅

五、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我在北京昌平第一看守所被关押了十五天后,王新军伙同一男一女到北京将我劫持到当地派出所。怕我再次走脱,王新军与派出所警察将我五花大绑,用手铐脚镣锁在老虎椅上,一动不能动。第二天,王新军等人强拉我到一个地方,站在从我家抄走的法轮功书籍旁照了像,又拉扯我到我家附近的河滨街菜市场门口的电线杆旁照相,随后将我劫持到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被强迫干奴工制作项链扣,因一些原材料都是有毒有害的,致使我手指多处溃烂。

二零一二年四月,河滨街派出所所长贺忠和警察马学军到看守所提审我。他们说我妹妹和我爸爸都来看我了,让我签字,我不签。贺忠拿出我妹妹签字的单子让我看了一下,我看到了单子上有妹妹的名字。他们哄骗我说:你爸爸和妹妹马上就到,你签了字就可以见到他们了,你家人办个取保你就可以回家了。见我不签字,他们拿来已经提前捏造好的笔录叫我签名。他们说:这跟你那事(指我修炼法轮功)没有任何关系你就签吧!还威胁说:你不签你的家人也见不到你。

我看了那张纸,上面的“组织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我不承认。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被绑架来的,我没犯罪。他们把纸上的罪名改成了修炼法轮功,我糊里糊涂签了字。我并没有等到我的家人。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我被警察偷偷劫持到石嘴山市法院非法开庭,审判长是王国民。看守所管教队长刘芳在开庭前告诉我说,已经通知我的家人了,可开庭时我的一个家人也没有出现。

我被非法判刑四年,诬判我的起诉书和判决书上加了很多莫须有的罪名。我被劫持到宁夏女子监狱后,警察就强行拿走了我的判决书。

六、在宁夏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刘芳等人将我送到宁夏女子监狱二监区。在这里我被强行羁押两年四个月零十天。监区长姚月英、副监区长晏起秀、纪检科哲艳华还有犯人金焱、徐华、李晓明、王玉霞、梁晋涛、崔敏、杨晨晨参与了对我的残酷折磨。

犯人杨晨晨打呼噜声音很大,所有监舍都不要她,她每天睡在大厅。我刚到监狱有个警察诡异地对杨晨晨说:你和她(指我)睡一起,让法轮功适应适应看。

宁夏女子监狱利用奖励、减刑、奖分、假释等引诱犯人对我实施迫害,经常不让睡觉、打骂、罚站罚坐。

后来我被关在九监舍(称为大监狱中的小监狱),监舍门上写着“攻坚组闲人免进”,监舍内墙上挂着污蔑法轮功的条幅,监舍邪恶阴森恐怖。这里二十四小时开着灯,拉着窗帘,屋门紧闭。我在这里被包夹昼夜轮流严密监视着,白天三人一组,晚上两人一组。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一直到次日两三点才能睡觉。包夹可以随意殴打辱骂我,我经常的被她们罚站、长时间罚坐小板凳。白天不间断的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影片强迫我看,早中晚逼迫我看新闻联播、焦点访谈,强迫写心得体会。写不出来或写出来不符合包夹狱警的意思就不让睡觉,什么时候达到要求了才可以睡觉。不管看了什么,写“心得体会”中必须写辱骂大法师父、辱骂法轮功、与法轮功决裂、感谢邪党政府等等的话。

犯人金焱(据说其哥哥在宁夏610)主要负责监控转化我,她丧心病狂,常常对我拳打脚踢。有一次罚站时,金炎和徐华在我左右各站一个,读监规和污蔑法轮功的文章给我听,并把电视声音放的很大。站到晚上我不配合,金焱就大骂师父和大法,找来一本《转法轮》在我脸上和头上乱打,其他人围观。金焱一声令下,其他包夹就一拥而上拳脚并用,打得我满脸是伤、嘴角流血,最后还让我抱着《转法轮》罚站了一晚。连续几天都用“熬鹰”迫害我。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初,天气很冷,都穿着棉衣。为了逼迫我“转化”,一天,包夹用黄线划定小方框,强迫我在里面一动不动站军姿,连续折磨了我三天两夜。期间我稍有晃动就会遭到包夹的毒打和辱骂;困得睁不开眼睛时,徐华、李晓明等人将我拉到水房,直接把头按在凉水管子上冲;她们还一拥而上将我的眼睛扒开,徐华用橘子皮的汁液和花露水往我眼睛里哧,说这样我就不困了;我长时间没上厕所,包夹王玉霞和崔敏在金焱睡着时故意怂恿我上厕所,刚从厕所回来,金焱爬起来大骂王玉霞和崔敏。怕王玉霞和崔敏受牵连迫害,我向金焱妥协了。后来才知道,是这伙包夹为逼迫我放弃修炼,故意设的圈套让我钻。

在小号,只要我对狱警包夹强行洗脑的内容有质疑,包夹就一起来攻击我,不让我说话。金焱常常趁我不备打我的小腹和腰,有时用脚随意乱踢。她一边打一边骂:我看你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你们不是说不打人吗?我就是打你能怎么样等等。我疼痛难忍时,曾绝食抗议,她们就强行给我灌食,六个人全上,将我压在地上,强行往我嘴里塞食物,食物掉在地上,她们用手抓起来又往我嘴里塞。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经历长时间生不如死的折磨后,我的腿脚时常肿得很厉害,腰和膝盖也时常钻心地疼痛,身上伤痕累累。我每次上厕所时,几个包夹把其他犯人撵到监舍,才让我出去,不让任何人看到我被打的伤痕。包夹还利用各种方式、时机污蔑诽谤大法,蛊惑其他犯人仇恨大法和法轮功学员。

我在九监舍被封闭迫害了三个多月:长时间体罚、睡眠严重不足、大冬天常常把头按在水龙头上冲、限制上厕所、长时间精神迫害,导致我精神恍惚、记忆力下降、经常头痛、便秘等,身体出现多种病症,甚至闭经了(当时仅24岁),原来白白净净的皮肤变得暗黄,长出了一层层黑斑。

哲艳华绞尽脑汁逼迫我“转化”:用取消我弟弟考大学的资格胁迫;用允许接见、打电话、减刑等条件诱惑;警察和包夹不让我跟其他人讲话,却告诉她们说因为修炼法轮功我变成这样的。我不“转化”,狱警就强迫骂师父、骂大法,逼迫写“五书”在监区大会上读,强迫我用各种脏话侮辱诽谤大法、大法师父以及我母亲。我在残酷的迫害中违心地“转化”了,就被关押到了奴工车间。

二零一三年二月以后,我白天在车间干奴工:服装检验、打包、烫衣服、制作绢花。每天超时干奴工致使我十指变形,肩胛骨突起一个包,严重驼背。晚上被迫“学习”、写“思想汇报”。狱警知道我会画画,让我为监区办板报,将所谓“转化”案例写在板报上欺骗她人。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我坐冤狱期满回家,河滨街派出所的警察还到我家骚扰,让我家人监视我,时常打电话恐吓、骚扰我家人。全家人生活在恐惧之中,我一听到敲门声就会紧张,父亲时常从梦中吓醒。

七、再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早晨,我和父母、妹妹四人开车到银川办事,在路途中被几十名警察跟踪劫持,将我们四人绑架到公安局,直至晚上十二点左右,我父母、妹妹才被放回家,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八、我的亲人遭受的迫害

因为我和母亲信仰真、善、忍,二零零九年,我父亲被张仙瑞秘密非法拘禁在宁夏大武口的一个宾馆里五、六天。我爸爸还时常被当地警察叫到河滨街派出所、公安局非法审问,父亲走哪都被监视跟踪;我弟弟参军的资格被取消;妹妹无辜被单位扣发工资,取消当班长资格,遭受其他不公待遇;我甘肃的姥爷家多次被甘肃当地公安、国保、610抄家、骚扰;舅舅多次被从甘肃老家劫持到宁夏当地拘禁审问;我姨姨、奶奶家也多次被骚扰。二零一六年十月我和父母、妹妹四人再次被绑架。

十几年中,我们全家及亲朋好友都生活在恐怖中,精神压力很大。

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教人做好人!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被宁夏女子监狱残忍迫害“转化”,我深感痛心,对不起师父的慈悲救度。希望世人尽快明白真相、走出谎言迷惑,为自己赢得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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