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福建省仙游县法轮功学员李琼英,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后,二次遭非法判刑,陷冤狱近十年。第一次,李琼英因帮助被迫害离世同修料理后事,遭仙游县公安局一科科长曾锦雄的残酷迫害,而后被非法判刑六年半。期间,李琼英长子被地方邪恶势力打死。李琼英出狱后,为子冤死上诉,再遭邪恶陷害,以她坚持修炼法轮功为借口第二次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
下面是李琼英自述二次被非法判刑所遭受迫害的部分经历:
我叫李芹英(又名李琼英),现年六十八岁,福建省仙游县度尾镇中岳村下宫小组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未修炼之前,身上曾犯有多种疾病:如,脊椎病、淋巴结、胃下垂、严重气管炎、皮肤病等,还有左边乳肿瘤(本来要动手术开刀的),这些病状没有花一分钱,在修炼法轮功的几个月之内,所有症状均不翼而飞;右手当中两指几年形成固定弯曲九十度,在九天的集体学法中变直了。还有许多神奇的变化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
帮被迫害离世同修料理后事遭绑架
二零零四年功友谢丽谦被迫害去世,没有人去帮忙,我去帮助她家料理后事,被公安局一科科长曾锦雄等发现,他们假借是药检公司闯到我家,借机对我家进行大肆抄家,并绑架我丈夫,然后逼我丈夫带他们去我女儿家绑架了我。他们无中生有陷害我,再用各种酷刑和手段进行逼供,我不配合,曾锦雄手下的几个歹徒把我的双手铐住抬进车里,去度尾绑架其他功友。
挣扎中我的头撞伤了曾锦雄鼻子流血,一群歹徒一起拥上,把我的脖子扭歪,把我两手扭向肩膀上铐在后背,然后一只大手把我压的紧紧的。天黑暗、人昏迷,我两手血淋淋的,站立不住,被他们强行押进看守所。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吃不下饭,咽不下水,我开始打坐炼功、发正念。牢头叫人把我抬走,她们把我抬到哪里,我就坐在哪里。我不断的发正念、讲真相,渐渐号房的人明白了很多真相。当上面走台巡视的狱警看见我炼功,叫她们把我拉开,牢头和号房人都会说,这个阿姨是好人让她炼吧!
几个月后,家里来信说我儿媳妇生孩子了,我心疼她没有我在她身边照顾,又听说我公公去世了,我接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痛苦的哭了一场。我开始绝食,滴水不沾,也没躺下睡觉,每天也只是炼功、讲真相。第六天,组长(牢头)刷水泥地板,我也刷了一天。因我的身体是渐渐瘦下,她不敢再叫我做什么,说是要逼我吃饭才叫搞卫生的。
第十五天晚上,一个三十二岁的女孩子洗了一个梨叫我吃,我是坚决不吃,她说:“我如果早遇上你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你若不吃我就要跪下。”号房二十一人异口同声说:“我们也要跪下。”这时我含着热泪对她们说:“我们大家都要好好活着,听我们师尊的话,多想做一个好人。”当时我吃下了那个梨。半夜间,我全身发烧肌肉疼痛难忍,整条被子湿漉漉的,如此三天三夜,第四天早上起床我整个身体非常清爽,鼻子里流出一条十公分像皮带虫形状的东西。从那之后先天性的鼻塞毛病好了,我知道是师父又给我清理了,身体又一次得到了一次高度净化。
被非法判刑六年半,在女监遭洗脑迫害
被关在看守所七个多月中,恶警始终想法逼供我,我拒绝为恶警做伪证,被非法判刑六年半。详情请见【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月五日】刊登的《拒绝为恶警做伪证李琼英被非法判刑》一文。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我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监狱。在女监被逼着要接受洗脑毒害。天天要听那些看似美丽的警官队长所谓“上课”,诬陷我们的人格,谩骂我们的师父和大法。我们身在牢里,当然思念着丈夫、儿女、孙子,可是那些女狱警在课堂上天天骂我们不要丈夫、不要儿孙,还逼着我们要承认是在她们邪党的教育下“使我们清醒了,认识到了亲情、儿女情的重要性”,多虚伪、多邪恶啊!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我被分配到二中队,被逼着日日夜夜加班加点学习说假话,学习中共污蔑法轮功的谎言;不说假话,不让我们睡觉;不说假话,不让我们自由;不说假话,不让你减刑。还专门安排一个人为我写“四书”逼我抄写,我坚决不抄,不听、不看。恶警就采用恶毒的连带扣分手段,使犯人苗头对准我们炼功人,因为扣分是犯人的致命要害。一次,那个犯人又逼我抄写四书,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犯人就躺在床上拼死捶胸打滚,哭的昏死过去,我违心的抄写了所谓的“四书”,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一天晚上,那位写“四书”的值班员看我洗澡回来,拿了一张表格叫我签名,我也没看是什么东西,一边拿起笔就签。签完字就是熄灯的时候,我刚闭上眼睛想睡,就做恶梦,感觉自己将被黑暗带进漩涡里转,我惊心大叫,叫声吵醒了好几个号房人,几个值班的人都跑过来。整个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怕自己掉进黑暗的漩涡里。
第二天值班员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说给她听,她立即报告林宝珠队长,林宝珠叫我写检讨,否则就别想进去。再过了一个月,又到填表的时候,这时我接过来仔细看,是一张月考核表,上面印着一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社会主义实施罪”,这时我明白不签,她们一定要我签,我就签了“宁愿受屈而死,决不为耻求生”12个字。那位负责犯人怕我被队长再刁难,就把那十二个字用刀刮掉后,叫我签名,我坚决不签。一个狱警叫我去办公室,给我解释“那是每个人的月考核表,你们的劳动成果为什么就不要呢?”我说:“那不是我们的什么劳动成果,就是叫我们认那个邪恶的罪名,我坚决不要。”狱警再拿一张新的对我说:“你刚才那张签了什么,再给签一下。”我再次写上“宁愿受屈而死,决不为耻求生”。
我只以为这样就了事了,再也不会找我签考核表了。可是又到填表的时候了,他们把我丈夫、妹妹、女儿、女婿都叫到接见室。女儿、女婿向我苦苦哀求:“妈妈你也要为我们着想吧!为了我们签吧!”我只能对孩子说:“只要妈妈能健康活下去,你们早晚会明白的。”三妹抓着我的手劝我签,二妹看我不肯签,就抢着表格想替我签,我坚决不让二妹犯罪,两人把表格抢破了,一家人吓坏了。队长看到这种情况,就把我带回中队,我没办法安慰一家人。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我被悄悄送到洗脑班,白天承受各种洗脑迫害,晚上戴着手铐睡觉。从表面上看,邪悟者每天拿着释迦牟尼的经典进行这么解释,那么分解。在洗脑班被迫害六十二天。
惊闻长子被打死多年,凶手逍遥法外
二零一零年,我冤狱快期满时,610和我丈夫去对我说,我长子何曙光被邪党村书记黄兴华妻子家族的何元泽等人残杀而死,已有五年之余。我听后如五雷轰顶,痛心至极。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九日冤狱期满回家后,我严格要求自己做到“真善忍”,打不还手,没有找过凶手家族讨说法。可是邪恶却三天两头去我家,要求我家人监督我不要炼功,不要说法轮功好,不要与外界人接触。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九日,残杀我长子的主犯何元泽逃亡近七年,取保回家。凶手的三哥何元廉得意忘形向村里人宣说:“母亲是炼法轮功的,打死她儿子是无罪的。”
他们这一放虎归山,村里人人惊。我只能找政府讨个公道,要求他们捉拿凶手,可是他们的说法是,国家政策取保,不能抓人。
我们炼功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是那是无法无天的残杀人命,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我们只能往上一层找,县一层的答复是:凶手投案自首,取保不能抓人,只能等到六个月,至少三个月后把他抓来判他三~五年,顶多八年,并说前面判的人,责任会推到后面判的人身上。乡亲们异口同声的说:“那天是何元泽他儿子结婚的日子,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看着他怎样操作包围受害者,当受害者被打在地上毫无反抗能力之下,有人极力劝阻,甚至用身体护着,可是何元泽毫无人性的举棍向受害者头部猛打致死。难道还要谁推责任吗?人在做天在看,当官的人不秉公执法会遭报应的。”当官的人说:“话说的难听,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我们只好继续上访。
几天后,镇公安局到我家对我丈夫说:“凶手已经被抓了,请你们不要再上诉了。”还叫凶手家人到我家以道歉的形式,叫我们给他另签“谅解书”。
为冤死的长子申冤,再遭绑架
当时我家人为了这冤情请了律师,得知七月初要对凶手开庭。派出所所长六月份一直通知我们去看他们判的公不公,给他们签字,保证以后不再上诉。因为我们只知道判决凶手是法院决定的,所以我们没有去派出所签字。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农历五月初三,我在家包粽子。一群警察闯进我家,我以为是叫我丈夫签字的,两个警察在那里看我包粽子。一会儿我上楼看见房间的床上排着几张传单,一本《转法轮》、一本《九评》、四本明慧期刊。几个恶警各站一边,叫我丈夫站中间,一个警察拿着照相机在我房间、床上、桌上、地上,一遍一遍拍照完了,叫我签字,我不签。然后就把我们夫妻绑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他们又把那些东西排放在阳台上拍照,叫我丈夫签字,我叫他不要签,他不听。到了中午吃饭后,我被关在派出所中间房,610几个把我丈夫叫去很久。到了下午三点多,把我丈夫叫去右房间,我急了,跑过去叫他们放我丈夫,看见办公桌上又排了很多材料,警察说要拍照叫我丈夫签字,我问恶警:那一点点东西要拍多少遍?
到了晚上,三个警察抓着我的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去压在电脑上,十个手指被扭的疼痛难忍。然后被推到一张铁椅子上锁住,办案的警察对我说:“这些拍照都是你丈夫签过字的,你要不要配合一下,否则,你丈夫都要判刑的。”
那时候,我发现丈夫和女儿在窗外,就大声的对警察说:“我修炼法轮功,你们不怕报应,可以无理智的迫害我,我丈夫没有炼法轮功,你敢对他怎么样?”过一会儿,办案的警察去吃饭,留下一个看我的警察,这个警察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在手机里骂,说:“谁这么快就把人放了?”这个警察说:“没有啊!”对方说:“明明都有人看见三个人回去了。”我心里明白是放我丈夫回去了,两个女儿在外整整等了一天,因为大女儿工作忙很少回家,黑夜里有人以为是放我回家。
半夜十点多,警车由度尾派出所开到县610门前停下,办案人手里拿着那一点资料往楼上办公室里跑,回到车里说:“610头目说,六年半都改变不了她的思想,这一点东西只能拘留她十五天。”然后把车开到拘留所。一到拘留所就大声叫嚣说:“这个是炼法轮功的,前那年曾锦雄鼻子是她撞流血的,今天又不怕死继续炼功。”我问:“那年被冤判六年半,我是去帮助谢丽谦料理后事,有错吗?如今我因儿子的冤情在哪里得罪了他们,他们非法到我家里搜了几本书,就把我绑架了,天理何在?”
伪造证据、罗列罪名 再次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
5天后,办案人开始逼供,我只能给他讲真相,他听了一个下午都听不进去,还狐假虎威说要再判我劳教几年,这下我真急了,儿子冤情未明,自己又要判刑,我一急把头向墙上猛撞过去。那警察惊呆了,脸色发青,突然变得无比善良的求饶:“阿姨啊!千万不要这样,你是个好人,请你原谅,以后再也不敢了。”这个民警听说叫阿智,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了。从此就换成610头目和公安局头目亲自办案,制造情节,无中生有。
七月六日主犯何元泽开庭日子,公安局长怕我出席开庭,七月五日下午,公安局长带一群恶警强制把我从拘留所抬到看守所,三天两头逼供。他们逼不了我们什么,就制造假证,从起诉书到判决书就不断增多资料,制造我提供给别人的资料也在不断增多,逼供我承认发动乡里反党反社会。我堂堂正正给他们讲真相、讲三退保平安!他们定我自己承认组织反党反社会这条罪。之后,一审被仙游县法院冤判三年三个月。
在看守所,所长和狱警帮助我写了上诉。在开庭的那天,整个法庭下面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上面宣布法官审判员的名字后,我在先诉说我长子的冤情,上面法官叫我不要乱说,还说我儿子何曙光的案情就是他审理的。上面法官叫人传下来好多照片,对我说:“你不签字,你也不能不代表你丈夫没签那些东西。”
之后,法院维持原判,我被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后来听说他们骗我家说是在莆田开庭,家人到莆田去看没有,回到仙游已经偷偷开庭结束了。
我再次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省女子监狱迫害,于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九日出狱回到家中。可是迫害并没有结束,目前,当地不法人员仍不断的上门骚扰,我一直被软禁在家中,无法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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