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十多年前,我成了镇中心中学的一名体育教师,健康的身体是我最为骄傲的资本。然而九八年女儿出生后,我却患了“类风湿”。自此,我的生命仿佛被下上了痛苦的魔咒,全身的关节乃至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中煎熬。丈夫带我跑遍了省城的大小医院,用尽了各种医药、偏方,手术、针灸、按摩、拔罐、磁疗等等,只要有一线希望,就如同找到救命稻草般去尝试,然而换回的只是更加的痛苦与失望。病痛依旧如同大山般重重压在我身上。
幸遇佛法 走出阴霾
三年后的深秋,父亲罹患食道癌,几经住院治疗,还是被残忍的病魔夺走了生命。接着母亲又突患心肌梗塞,永远弃我而去。悲伤中的我,病情進一步恶化。此时穿衣、洗漱、行走这等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却是那样的艰难。
我犹如一条伤痕累累的小船,随时都会被风浪无情的吞没,自己再也无力撑下去了。就在我陷入绝境的时候,是法轮大法让我重获新生,给了我希望和光明。
众所周知,法轮功被江氏集团铺天盖地的迫害打压之后,人们被灌输的谎言所蒙蔽,一直对法轮功避而远之,可谓“谈虎色变”。然而仍有好心人冒着被抓、被迫害的危险在讲述真相、劝善,他们多次告诉我大法的美好及祛病健身的奇效。但被“无神论”洗脑多年的我,很难轻易相信什么。然而在求医无门的情况下,我想这也许是我最后的希望。起初只是抱着祛病健身的念头,只炼功,不看法轮功的书,怕被卷進政治漩涡。
但是我一直在用心思考,静静观察:周围炼功的人这么多,为什么没有哪个像电视中宣传的那样?相反他们都是那么淳朴善良。张叔曾经是胃癌晚期的病人,开刀后无法手术就又缝合,都要准备后事的他,回家专心学法炼功,身体很快康复,如今已过了二十多年了,身体依然硬朗,精神矍铄。李姐也曾经是类风湿患者,修炼大法不长时间弯曲变形的手指重新伸直,且灵活自如,从此无病一身轻。
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他们带头修路、救火、扫雪……从不计较个人恩怨得失,在村里都是有口皆碑的好人。他们的事迹震撼着我的心灵,也改变了我起初的想法,明白了只有融入大法中,生命才能得以净化、升华!
我开始阅读大法书籍,尤其是反复学习宝书《转法轮》。与大多数真修者一样,随着学法的深入,我被师父讲的高深法理所折服,更懂得了师父传于我们的是宇宙的伟大佛法!从此,生活不再迷茫,我知道这才是我生命中最需要的,修炼法轮大法是我最正确、最神圣的抉择!
真正修炼后,才发现自以为是的我离大法的标准竟然差之千万里。以前我傲气十足,看谁都不顺眼,且动不动就发脾气。一次为了芝麻大的小事与领导吵翻了天,盛怒之下竟把办公室的窗玻璃打碎了……对照大法,我为自己以前的行为懊悔不已,决心要遵照师父的教诲,好好修炼自己。
随着心性的提升,不知不觉间身上的病痛消失不见了。至今十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吃过一粒药,彻底与医药“绝缘”了。
更为神奇的是,女儿在生病难受时,只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身上的病痛也会很快消失。因此她从小学至高中,一直在师父、在大法的护佑下,无病无灾,且品学兼优。其实,只要不被谎言毒害,相信“法轮大法好”的人,在不同程度上都会受益。
善心待人,横遭迫害
修炼后,我工作起来更加认真努力,时时处处用“真、善、忍”的法理指导自己的言行,对学生也更加有爱心和耐心,我尽心尽力教他们学好知识,更重视引导他们做道德高尚的人。然而我炼法轮功的事被某领导知道了,他怕给他惹麻烦,就将我调入小学。
我很快就适应了小学的语文教学,学生和家长都对我非常信任,有的甚至走后门硬要插進我教的班级。学生们和我关系特别融洽,他们亲近我,而我也尽己所能去帮助他们。孩子们生病时,我会给予细心照顾,教他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就会奇迹般的好起来。有时也会给他们“护身符”(很精美的小玉坠,上面就刻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个字)。然而,我却因此遭到了迫害——被停课一学期。
事过一年,我被交换到一所偏远的小学,其间经历的魔难更是一言难尽,但无论再苦再难,我谨记师父教诲:“吃苦当成乐”[1]!幸好有大法法理指导,我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否则,无论如何我也撑不下去的。
一年后,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小学。他们不敢再让我当班主任,更不会让我再教语文,甚至连“评先树优”都不敢让我参与。这对修炼人来说不算什么。无论学校安排什么工作我都尽职尽责,善始善终。很快我就与新接任班——二年级的学生彼此了解了,大家同样信任、亲近我。他们稍有進步,我都会给予鼓励或奖励,他们遇到什么事都愿找我解决。课间或放学后我经常帮他们补习功课。到期末考试时,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進步。家长会后,家长们联名上书,要求学校不要再换老师,希望我能教他们的孩子直到小学毕业。
可生活总是一波三折,二零一四年春季,又因为我给了学生“护身符”,引来第二次迫害。这次不仅惊动了教育局,还有“六一零”、国保大队、市公安局、派出所的人都来了。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幸亏同修给教育局领导们写过真相信,这次他们态度很好,加上家长们再次联名找领导,因而没有给我停课。
苦海有岸 佛法无边
突如其来的事情太多太多,虽知道是自己在修炼中有漏,但内心的伤痛还是很难平复。在这种有口难辩,有冤难诉的形势下,我一方面压抑着自己的痛苦,一方面还得照顾丈夫的情绪,还要承受方方面面的压力……长久以来我无法静心学法炼功,觉的自己陷進消沉的泥潭难以挣扎,就这样,邪恶乘虚而入,劫难再次降临。
二零一五年在组织春运会的时候,我觉的嗓子干涩难忍,发声困难,后来又发觉左侧颈部鼓起一鸡蛋大小的包块。虽隐隐不安,但怕耽误上课一直没吱声。其实,我内心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恐惧——几年前有位老师也是这个症状,她发现的较早,而且及时做了手术,但反复治疗后还是撒手人寰了。我怕遭受同样的厄运,虽知道师父讲的“相由心生”[2]的道理,但仅限于表面知道,心中的恐慌还是很难抑制。
暑假时,已疼痛到不能多说话,实在隐瞒不下去,才让丈夫带我去检查。辗转三家医院,都是同样的结果——鼻咽癌,无法手术,只能放疗、化疗。
这无疑又是一个晴天炸雷!丈夫着急上火,他的嗓子也开始疼痛。我央求他先去做一下检查,好在只是喉部发炎。这时,婆婆又打来电话,说公爹住進了邻镇的矿医院。我们赶到医院时,公爹正在病床上输液。他说检查时他的心律快到一百五十多次/分钟,他除了有点胸闷外,并无大碍,连医生都觉的不可思议。其实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他。虽然开始时他也反对我炼功,还说过气话,但我并没怪他,一如既往地孝顺他们,主动回家帮他们干活,我的言行打动了他,前段时间他胳膊疼时看了一遍《转法轮》,也看过大法资料,因此,他受了益,很快康复出院。
而我却被丈夫“逼着”住進了省肿瘤医院,仅各类检查就需要一周时间。我被折腾的苦不堪言,丈夫更是嗓子冒烟,舌头干裂,这样下去,我们很快都会垮了。我内心满是纠结,害怕自己过不了这一关,更害怕给大法抹黑,但有一点心里很清楚,只有师父能救我,必须回家专心学法炼功。于是,我不顾丈夫及亲人们的苦苦哀求与阻拦,毅然决然出院回家。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只要弟子心生正念,师父都会做出最好的安排。同修们及时帮我从法上交流切磋,为了能更好的学法精進,我到同修家中住了一个来月。此时此刻的我,犹如游荡了多年的顽童,现在才真正迈進大法的门槛。回顾自己经历的一切,我真的深感汗颜,对照师父的讲法,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的执着,自己修得竟那么差……
虽然如此,但我知道师父始终都在关注、保护着我,是师父帮弟子承受了一切。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终于一步步走了过来。每当我静心学法、发正念,甚至炼功时,我都会感到法轮在包块处旋转,有时特别猛烈,都能听到“嘎吱”作响。很快我又能出声读法了,而且读法时口中津液四溢,咽部已不再疼痛。那个包块在逐渐缩小,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通过学法炼功调整,我的精神和气色都越来越好,而且胃口也好,什么都能吃。
现在我又正常上班了,大家见了都说我越来越年轻,根本看不出曾被病魔无情地肆虐过。类风湿、鼻咽癌,无论哪一个都让人活不成,更何况还有一次次打压迫害,若没有法轮大法的殊胜与超常,我会变成什么样,实在不敢想象。在这里我深深感谢师父的慈悲保护,感谢同修们的无私帮助,师尊的浩荡圣恩无以为报,同修的真情胜过亲情!
丈夫本想辞掉班主任(初三毕业班)专心照顾我,但我不肯。我学法炼功不仅调整好了自己的身体,还能更好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如今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教学上,他由衷的说:“我也得福报了!”丈夫虽未修炼,但潜移默化中,他已深深感受到大法的美好,他也在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
很多好心人都在默默关注着我,他们看到我的变化,都真心为我高兴。曾参与迫害调查过我的那位纪检委主任听说我的事后,很是关心,就找到我丈夫询问我的情况。他叮嘱丈夫说:“还是有信仰好,人的精神最重要。”要我好好保重身体。谢谢明真相的善良人,真心祝愿大家都能幸福、平安!
“人生变幻无常 欢乐总会伴着忧伤”[4]。读着师父的诗句,我感慨万千。今生能幸遇大法,真是万载难遇的珍贵机缘。但愿早日驱散中共散布的谎言迷雾,愿人们都能珍惜大法,愿浩荡佛恩普照寰宇!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人生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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