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原宁夏女子劳教所全称为:宁夏女子劳教少年教养管理(戒毒)所,二零零九年十月更名为:女子劳教少年教养管理所(宁夏回族自治区第三强制隔离戒毒管理所),下文简称为宁夏女子劳教所。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劳教制度废除,宁夏女子劳教所是宁夏关押法轮功学员最多、也是迫害最惨烈的黑窝。在迫害最严重的时候,同时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四、五十名。据不完全统计,宁夏女子劳教所关押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共有五十九人,六十九人次。其中一人遭劳教所迫害瘫痪,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宁夏女子劳教所关押人员被迫干奴工:天不亮出工,切割活性炭、种树、插秧、挖下水道、挖葡萄苗,很晚才能停工休息,每天要干十几个小时;高强度的干苦力活,每个人手上都打了满满的水泡,一茬没好又接一茬;脸上、脖子上、胳膊上的皮,晒的脱掉一层又一层;每天强制劳动都是有定量的,而且强度非常大,完不成任务就要受到体罚:在走廊站军姿数小时、或在小板凳上坐军姿、或罚抄监规到半夜、或走军姿、或不停的高唱歌颂邪党的歌,反正警察总能找到整人的花招。最残酷的是开批斗会:受罚者站在全体劳教人员面前,深挖“犯罪”根源,再由其他劳教人员声讨揭批,直到队长满意通过为止。
宁夏女子劳教所早期所谓“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全封闭式,时长约一个月,关在监室里,二十四小时被包夹严密监控,强迫看洗脑材料,写笔记心得,思想汇报;第二阶段是半封闭式的,时长约一个月,强制观看侮辱大法的录像,每天写“认识”上交,“认识”内容必须符合警察的要求;第三阶段是所谓“巩固”阶段,逼迫“转化”、写“三书”,并对关押人员威逼利诱,强迫互相检举、揭发等。抗议迫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会遭强行鼻饲、长时间吊铐、毒打、电棍电击、铐在树上暴晒、加教等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全国各地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组成了所谓的“帮教团”,流窜到了宁夏女子劳教所,劳教所成立了四中队帮教队(强制转化班)。在这一轮迫害中,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警察伙同包夹让法轮功学员在寒冷的冬天,光脚站在冰冷的地板砖上,连天昼夜地罚站面壁、“熬鹰”,逼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念文章、不让洗脸刷牙、不让上厕所,眼睛稍微一眨就挨打。“帮教团”的恶警还传授给犯人一招:用手掌在法轮功学员的头顶、肩膀恨恨地打,还说这不叫打,叫拍。连续这样折磨几天后,有人看到包夹都吓得浑身哆嗦。从小患小儿麻痹的严英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砖上,被罚站、“熬鹰”十三天,脚肿的拖鞋都穿不进去;法轮功学员丁樱遭罚站面壁、“熬鹰”迫害持续四十天;窦建美遭罚站面壁、“熬鹰”持续三十二天,期间还遭受“蹲”式迫害七天,窦建美稍有反抗,包夹就毒打,恶人毒打她的高声惨叫让人听了都害怕。
以下是宁夏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事实。
一、张玉芳遭迫害瘫痪
张玉芳,今年七十三岁,原系灵武市卫生防疫站干部。张玉芳在修炼前个性较强,家庭矛盾也多,而且有心脏病、长期背痛、月经不正常等疾病。一九九七年,张玉芳和丈夫徐耀珍先后走入大法修炼。修炼后,张玉芳再也没有吃过药、打过针,各种疾病都痊愈了,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她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遇到矛盾开始找自己,处处考虑别人,不伤害别人。
二零零二年大年三十,张玉芳和丈夫发真相资料时被公安人员发现跟踪到家里。张玉芳被绑架,徐耀珍走脱,后来张玉芳被非法劳教两年。
张玉芳被关押在宁夏女子劳教所期间,被迫超时干奴工:拣脱水菜、捡甘草、掐梅豆等。劳教所警察和她们指使的吸毒犯强迫“转化”,警察让吸毒犯时时监视着张玉芳,每天写诽谤大法的文章、做思想汇报、“学习”,达不到要求不让睡觉;逼迫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录像、看诽谤大法的文章;不让洗脸刷牙、上厕所;不“转化”就罚站面壁。“转化”迫害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全封闭式,约一个月时间,关在监室里,二十四小时被“帮教”严密监控;强迫看洗脑材料,写笔记心得、思想汇报。第二阶段是半封闭式的,约一个月时间,强制观看侮辱大法的录像,每天写“认识”。第三阶段是巩固阶段,逼迫“转化”、写“三书”,并对关押人员威逼利诱,强迫互相检举、揭发等。由于长期超时干奴工、精神压力大、休息睡眠不足,张玉芳的血压渐渐的升高。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张玉芳干了一整天活,晚饭后被集中到大教室“学习”“揭批”。警察逼迫她站起来发言,她刚站起来就昏迷跌倒了。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把她抬到宁夏武警医院,检查后没治疗又送回劳教所。几天后病情没有好转,劳教所才通知了她家人。她两个儿子用担架把她送到灵武市医院住院治疗。当时张玉芳的丈夫徐耀珍和女儿徐燕都被迫流离失所了,张玉芳在医院无人照顾(正值非典期间)。张玉芳住院治疗近一个月未好转,最终瘫痪。至今十几年过去了,张玉芳仍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迫害她的警察是张晓燕、马丽。
因为张玉芳遭迫害致残,给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麻烦。
二、遭非法劳教二次及二次以上的法轮功学员
1、张利芳所遭受的迫害
张利芳,五十岁左右,家住宁夏固原市,是张玉芳的小妹妹。一九九八年六月,经人介绍有幸接触法轮功。以前她的妇科病特别严重,每次病发疼痛难忍,多年的鼻炎导致左眼失明。炼功两年后这些疾病不知不觉中都痊愈了。以前遇事不能忍让,自私自利,修炼后变得活泼开朗,喜欢和人来往,家庭和睦,对别人的仇恨消溶了,真正变成了一个真诚、善良、宽容的女人。
二零零一年,固原市出现了真相资料,固原市原州区公安人员把张利芳从家中抓到公安局,逼迫说出资料来源和关于法轮功的其他情况,不说就扇耳光。当年十一月,张利芳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里,警察安排两个吸毒犯做包夹“转化”张利芳,每天逼看污蔑法轮功、诬蔑大法师父的录像。她不配合,包夹人员就拳打脚踢、辱骂,不让睡觉、罚站。有一次,她和一名法轮功学员打了个招呼,包夹追上去在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脚,她当时就栽倒了。腿被踹的疼了几个月,整个腿都是青的。
二零零五年三月,张利芳被非法绑架、关押,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从早到晚除了吃饭都是坐着干活,没有时间规定,屁股都坐烂了。她干奴工剥豆皮中,把两只手的无名指指甲都割没了,大拇指磨得全是老茧没知觉。完不成任务就遭吸毒犯谩骂、殴打,不让睡觉继续加班干,超负荷的劳动使人筋疲力尽无法承受。
二零零八年初,固原市原州区公安局国保大队长马文俊伙同多名警察将张利芳绑架关进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后又送到看守所,还说要给判三年刑。一个多月后,法院因证据不足放回家。马文俊一直心怀叵测伺机构陷。当年的七月三十号,固原市“六一零”人员跑到银川市张利芳的女儿家非法抓捕了她,再次押送到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
2、杨洁所遭受的迫害
杨洁,今年四十七岁,原来在中卫人寿保险公司工作,她原来有头疼、痛经、胃疼、先天性关节炎,当疾病发作时就不能上班,还养成了抽烟喝酒的恶习。但是,她家祖祖辈辈都有吃斋念佛之人,她从小十分憧憬修炼,长大后一直在苦苦寻觅生命的意义。一九九七年三月,杨洁拜读《转法轮》后,她明白这就是自己寻找的修炼之路!炼功短短的几个月后,折磨她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飞,她改掉了抽烟喝酒的恶习。在工作中淡泊名利、待人真诚,得到了客户、领导和同事的好评;遇到矛盾时不再斤斤计较。她的家人、朋友和同事看到她的变化也对大法赞不绝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杨洁遭受了非法劳教两次、判刑一次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杨洁第二次到北京上访被绑架拘留,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杨洁被关押到宁夏女子劳教所后,分到了二中队,中队长丁东红指定吸毒犯刘丽和刘海燕作为杨洁的包夹,一言一行她们都要随时报告队长。被关押人员遭强行奴役,切割活性碳,碳是有毒的,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收工时,全身被黑碳灰覆盖,人人像是“碳棒”,常年洗澡只让用自来水。寒冬腊月,外面下着大雪,刺骨的水淋在身上,冻得直打哆嗦,不洗又脏得没办法上床。
二零零一年初,天安门“自焚”闹剧上演后,劳教所的恶警把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大字报贴在劳教所走廊两边。有一天晚上,杨洁上厕所时悄悄去撕大字报,还没撕完,就被包夹和值班员发现了,把杨洁强行推回监号。第二天,为抗议邪恶诬蔑大法和师父,杨洁开始绝食,八天后,劳教所将剩余的大字报撕掉了,并允许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但时隔不久,司法局来人,劳教所召开大会时,阮爱军在会上先是诬蔑大法,接着宣布给杨洁加教三个月,罪名是:扰乱劳教所的正常秩序、不服从警察。杨洁从劳教所回家前,劳教所通知:回家后要到当地公安局“报到”,杨洁没去公安局“报到”。
二零零一年九月,杨洁从劳教所回家后的第十六天又被绑架劳教两年。这次劳教的“理由”是:没有及时到公安局报到。到劳教所杨洁就开始绝食,和杨洁同时绝食的还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副中队长胡林霞叫来吸毒犯刘海燕、张红艳等把杨洁按到床上,将筷子粗的胶皮管用力从鼻孔插入胃中进行灌食,胡林霞和犯人还不断用脏话辱骂杨洁。吸毒犯残忍无比,野蛮灌食每天两次。
二零零一年年底的一天,劳教所警察组织关押人员观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杨洁冲到电视机前用身体挡住电视,遭马爱萍戴手铐、遭姚俊玲用电警棍电击。后来被拉到少管所男所四楼一个房间,双手被铐在床上不能动,一天进行两次野蛮灌食。二十天后,所长汤宁、政委马燕带着几名警察、法院、检察院的“证人”到少管所。马燕对杨洁说:“今天法院、检察院的人来给我们作证,你死了和我们没关系,如果你死了,我们马上和电视台联系,给你上电视,就说你自杀了。其实电视上那些事我们都知道不是真的,话说到这你看着办吧!看你是洪扬你们大法呢!还是抹黑你们大法呢!”杨洁担心劳教所拿自己绝食做文章诬蔑大法,就开始进食。警察继续强迫她做奴工,后来又借故加教三个月。
二零零二年五月出外做奴工时,法轮功学员谭秀霞想趁机跑掉,被抓回来了。当晚劳教所在电视房给她开批斗会。吸毒犯个个发言,攻击师父和大法。杨洁经主持人同意发言说:“你们不能借机攻击大法和我师父,你们不能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话还没说完,马丽就扑过去,扯着杨洁的头发把她拉倒在地,拽着头发把她拉出了会场。马丽还伙同另外几个警察给杨洁打上背铐,把头使劲按到脚面上。法轮功学员单季宁站起来说了句:“有话好好说,不要打人”,被警察一掌把眼镜打飞了,之后也被警察拖出去打上背铐把她的头按在脚面上。
突然,一声巨雷伴着红光从天空劈向劳教所会场,象要把会场的房顶揭掉一样。姚俊玲慌忙拉上窗帘,主持批斗会的李科长气急败坏从台上冲下来用电警棍把杨洁、单季宁、谭秀霞的脸、脖子、嘴挨个电了一遍,然后宣布散会。
散会后,恶警又指使杨洁和单季宁所在监室的犯人全部参与暴打她们二人。之后单季宁被铐到监号的床头上,谭秀霞被吊铐在四楼监号的高低床上,杨洁被吊铐在队长办公室暖气管上。杨洁被铐了几天后,双脚肿的不能走路了。此次,杨洁被吊铐了整整十天十夜!之后又被非法加教三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所谓“帮教团”人员流窜到劳教所后的一天,张晓燕把杨洁带到宁夏武警消防总队四楼设的宁夏“610”洗脑班,由多人洗脑。杨洁不“转化”,张晓燕把杨洁带回队里,指使胡林霞、肖××强制杨洁在离墙一米处站立“面壁思过”,不准睡觉、不准坐、不准闭眼。几天后杨洁浑身肿了,期间还数次昏倒在地。杨洁每次昏倒,她们再强行拉起来站好。三十天后,杨洁腿肿的不能行走、实在不能站了,姚俊玲继续罚杨洁“坐小板凳”、逼迫看诬蔑大法的书、每天上交一篇心得体会。杨洁还遭三个月与人隔绝的严管迫害。
杨洁两年劳教期,经几次加教变成了三年。二零零三年六月,杨洁被转到劳教所四队的“法轮功转化队”,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每天进出房间的都是已“转化”的人。杨洁犯困时,这些人就拍、推搡,不让睡觉,其中有三四天里没合过一次眼。
3、谭秀霞遭受的迫害
谭秀霞,今年五十六岁,原宁夏石嘴山市大武口区西北奔牛机械有限公司职工。原来患肩周炎,经常还因腰椎疼痛蹲下起不来。一九九八年五月修炼法轮功后,不但身患的肩周炎等病好了,为人处世也转变了,遇事能为别人着想、心胸开阔。
二零零零年五月,谭秀霞到北京上访被警察绑架,被当地公安人员劫持到大武口公安分局,分局的人逼迫她丈夫交了几千元钱,办了取保候审。过了几天,大武口朝阳派出所警察再次将她骗到派出所,拿出劳教通知单,她被非法劳教一年。谭秀霞被拘禁在宁夏女子劳教所期间遭两名吸毒犯“包夹”形影不离地监控。被狱警强行逼迫干奴工、剪短发、穿号服、背监规。队长丁东红对法轮功学员特别邪恶。非法劳教期满她回到家中仍被监视、骚扰。
二零零一年九月,谭秀霞再次被非法绑架关押,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宁夏女子劳教所的狱警每天拉着她们到外面干奴工挖葡萄苗、栽树,手上打满水泡退了一层又一层;到造纸厂塑封卫生纸,每天倒班;白天到外面干活,晚上还要捡脱水蔬菜、分拣甘草。法轮功学员还被强迫背考试题,不配合的狱警实行连坐,整个监舍的人都不能睡觉。有一次,中队长姚俊玲指使张红艳等几名吸毒犯把谭秀霞抬到光板床上,将两手铐在床头,两脚铐在床尾,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后强行“鼻饲”。
她还遭受电警棍电脖子、吊铐二十多天等迫害,二零零四年六月从劳教所回家。二零一七年谭秀霞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目前在上诉阶段,被关押在银川市看守所。
4、隆竹云遭受的迫害
隆竹云,今年五十二岁,个体经营者。以前患有严重的头痛、鼻炎、乳腺增生、肠胃病、且经常手脚麻木,动辄感冒,每个月医疗费都得花近千元。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短短的几个月这些病全都好了。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隆竹云屡遭绑架、抄家、拘留、关押、劳教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隆竹云被绑架,十二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宁夏女子劳教所。劳教所的警察和犯人张口闭口说的都是污言秽语,行为都是变异、丑恶的。隆竹云被两个吸毒犯二十四小时“包夹”:上厕所要打报告且“包夹”跟随;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说话,说句话就会被“包夹”破口大骂;打饭都跟着,或者她们给打;干奴工捡活性碳双手和脸黑糊糊的;寒冬腊月洗澡、洗脸都是冷水。一次,劳教所开大会,警察怂恿犯人诽谤大法,一个吸毒犯上台念诬蔑大法和法轮功师父的发言稿。隆竹云站起身准备抗议,当即被身边的犯人和警察,一哄而上,毒打、电棍电、将她扯出会场外。她被电棍电的全身发抖、冒火光,嘴角周围全是电击后的红色伤痕。之后被罚面壁、写检讨、加教三个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隆竹云和女儿孙芳芳被非法绑架。孙芳芳关押了十五天后,警察勒索三千元。交钱后警察不给开收据,隆竹云家人一再坚持,警察无奈退了一千五百元,还有一千五百元就被警察私吞。当晚隆竹云从朔方路派出所走脱,流离失所期间再次被绑架关押到了宁夏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隆竹云再次遭受“转化”迫害:每天强迫“学习”中共宣传“假、恶、斗”的一些书籍和诬蔑大法的材料;不定期召开大会,蛊惑吸毒人员诽谤大法,逼迫法轮功学员附和。经常播放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电视,灌输党文化。
二零一七年八月,隆竹云和女儿孙芳芳再次被绑架,后被批捕,目前两人仍被关押在银川市看守所。
5、易淑珍所遭受的迫害
易淑珍,今年七十六岁,是银川市青少年宫武术退休教练,教书育人三十多年。一九九二年曾代表宁夏队参加全国青少年“武士杯”武术比赛,获“全国道德风尚奖”,参加宁夏区级比赛获青少年武术“集体项目优秀奖”及多名青少年个人名次奖。由于多年辛劳,退休前就已经患心脏病、关节炎、肩周炎、颈椎病等多种疾病,在痛苦中煎熬。一九九六年五月修炼法轮大法后,短短的一个多月就无病一身轻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到二零零五年十月底,易淑珍遭受了三次绑架、抄家,关押在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劳教两次)共五年多时间。在邪恶的黑窝,随时都面临各种体罚,身心疲惫、生不如死!每天劳动时间超过十二小时,晚上还要加班干。在劳教所手工切割活性炭,活性炭有毒,手工切割却没有任何防护用具。每天全身被黑炭灰污染,暴露在外的皮肤:双手、面部都是红肿、刺痒的,抓破后就流脓水,眼睛酸涩、视力模糊。每天干完活就成了“碳棒”。有些人下身受感染,痛的无法坐下来,但还要完成每天的劳动任务,否则不准出车间。收工后只能用自来水冲洗,刺骨的冰水冲下来,全身直打哆嗦,不洗又无法进被窝睡觉。
三、残疾女子严英遭受的迫害
严英,今年五十四岁,灵武农场退休职工。她一岁多时得了小儿麻痹,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右腿肌肉萎缩、神经麻痹、冰凉麻木,每走一步都非常艰难。生孩子后手一沾凉水就麻木抽搐。后来又陆续患了风湿性心脏病、0.9CM的肝囊肿、肾虚、浅表性胃炎、附件炎、牙齿骨膜炎、腹腔炎、过敏性鼻炎等等。病急乱投医,什么办法也试过了,就是不见效。因为残疾,她打小就有强烈的自卑感。她爸爸怜惜她,千方百计让她上学上到高中毕业。后来严英又学习了修手表、修手机的技术赖以为生。
一九九七年五月严英喜得大法,她看书炼功短短的三个月以后,全身的病痛症状全部消失了,也逐渐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病”,知道了要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她每天沉浸在喜悦之中,见人就讲自己得法以后的变化、大法的神奇,恨不得让全世界遭受疾病折磨的人赶快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一年九月下旬的一天,严英被跟踪绑架,当天下午就被劫持到了宁夏女子劳教所。宁夏女子劳教所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人都有两个吸毒犯“包夹”监视,上厕所、吃饭、睡觉都没有自由。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说话,时常被无辜关禁闭,遭电警棍毒打;超时做劳工,不让探视;不让送生活用品,只能买劳教所商店的天价劣质商品。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恶警组成了所谓的“帮教团”,流窜到了宁夏女子劳教所,劳教所成立了四中队帮教队(强制转化班)。在这一轮迫害中,所长汤宁、政委马艳,副政委马燕、管理科的马丽萍是负责人。二队队长马丽、一队队长张晓燕是骨干,还有蔡晓惠、小李队长、二队的王丽娟都参与了此次“转化”迫害。马丽专门负责“转化”严英。马丽伪善邪恶,表面上对法轮功学员比较和气,背地里指使吸毒犯戴晓莉和沈红打严英,为了逼迫“转化”,晚上不让严英睡觉还逼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念文章、不让洗脸刷牙、上厕所、罚站“面壁”。寒冷的冬天,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砖上,严英的脚肿的拖鞋都穿不进去;残疾的右腿一点知觉也没了,全身的重力压在左腿上,左腿肿胀酸疼;眼睛稍微一眨就挨打。犯人戴晓莉、沈红轮换着折磨严英。用手掌在她的头顶、肩膀恨恨的打(这一招是“帮教团”的恶警传授给她们的,她们说这不叫打,叫拍)。连续这样折磨几天后,严英看见打她的“包夹”就浑身哆嗦。
包夹持续迫害了十三天,严英基本没有睡过觉,迷迷糊糊。就这样,在恐怖残酷的高压迫害中,严英神志不清时在“三书”上签字了,当天晚上包夹让她睡觉了。她晚上睡下,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一点。她刚起床,恶人张晓燕特意穿着礼服、打扮了一番,带着已被“转化”的和包夹过来给严英“庆贺”。张晓燕告诉严英:昨天晚上她已被“转化”了。严英不相信这件事,吃惊之余,马上说:如果我签字了,我现在就正式严正声明我写的“三书”全部作废。张晓燕一听气急败坏,转身带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包夹又逼迫严英罚站“面壁”。
此次“转化”迫害中,法轮功学员丁樱遭罚站“面壁”迫害持续四十天;窦建美持续三十二天,期间还遭受“蹲”式迫害七天,稍有反抗“包夹”就毒打,有一次恶人毒打窦建美时,她发出的高声惨叫让人听了都害怕。这种方式太恶毒残酷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严英从劳教所回家。
四、亲儿诬告戴玉珍遭劳教迫害
宁夏灵武市法轮功学员戴玉珍女士,今年六十九岁。一九九八年,戴玉珍五十岁时,就患有胃炎、肠炎、手麻、脚腿痛等疾病。亲朋好友中有炼法轮功的,对她说:你就炼法轮功吧!她什么也没想就到炼功点,看了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又跟着炼功、看书学法,按照书中“真、善、忍”做好人。不久她的各种疾病痊愈,遇事也能忍了,与人为善,完全变了一个人。
二零零九年九月中旬的一天,戴玉珍给孙女看了真相小册子,并让孙女带回家给她爸爸看。没想到,戴玉珍的儿子受中共媒体蒙蔽,出于对中共打压的恐惧,将戴玉珍诬告。戴玉珍被绑架拘留,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宁夏女子劳教所,戴玉珍被警察安排的吸毒犯包夹,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地监视;每天练报数、练队列、练坐姿没完没了;背监规;强迫干奴工:将水泡发的大豆用滚刀切皮,切的手都淌血了,为了干的快就用牙啃,完不成任务,警察就指使吸毒犯王世明、王某丽让加班加点补任务。警察张晓燕和另外一个女警察曾找戴玉珍训话诱骗“转化”,戴玉珍不配合。
五、其他人所遭受的迫害
1、穆志宏遭受的迫害
穆志宏,今年七十二岁,是神华宁煤集团教育处的退休女教师,以前全身都是病,常年到处求医问药;从一九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到半年时间身患的多种疾病痊愈,身心愉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穆志宏遭受了非法劳教、判刑等多种方式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中旬穆志宏被绑架关押,十五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日,穆志宏被关进宁夏女子劳教所这个黑窝。当时劳教所和少管所在一起,因关押人员多、地方小,高低床每个床上面睡两个人,一个监舍十几个人。她刚去时,里面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七八个,后来增加到三十多个。
警察挑最坏的吸毒贩毒犯包夹法轮功学员,不让炼功、不让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碰个面对面都得躲着走。强制每个法轮功学员每周要交一份思想汇报,每天上午从八点开始给法轮功学员“上课”,念邪党造谣污蔑大法的文章、读“转化”人员写的文章、看污蔑大法的录像,还要求记笔记。警察定期要检查,还要考试。如果不配合警察就用脏话辱骂。包夹穆志宏的两个犯人,一个和她同铺,一个在她上铺。穆志宏吃饭、睡觉、站队、上厕所、打水,无论干什么包夹寸步不离,一言一行都在包夹的监视之下。
穆志宏在劳教所干过的奴工有:拣脱水菜、打扫卫生、磨宝石、记账、种葡萄等,完不成任务包夹和犯人头就辱骂或拳打脚踢。不到一米宽的床上睡俩人很挤,和穆志宏同铺的包夹每天晚上睡觉把腿搭在她身上,穆志宏经常睡不好,白天还照样出工;出外工每天五点起床,中午送饭到田间地头,人多饭少,经常有吃不上饭、整天喝不上一口水的;回到监号已是晚上十点多,警察还要“谈话”逼迫“转化”。因为穆志宏不转化,经常被叫去“谈话”。警察杨金铃多次找穆志宏到她办公室“谈话”并长时间罚站。
警察马丽非常邪恶阴毒,经常在最冷的时候让关押人员站在操场上挨冻,一站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关押人员都穿的很单薄,每次都被冻的双脚麻木、身体僵硬不会走路了。马丽穿着厚厚的棉警服,坐在椅子上,有人端来热茶喝着伺候着。三伏天最热的时候,将关押人员带到太阳下站着暴晒,马丽坐在树荫底下乘凉,旁边还有犯人用东西给遮着太阳;下雨天在操场上跑步,一跑就是几个小时,所有人身上都湿透了、鞋里全是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每次长时间跑步,穆志宏头晕眼花、好象随时要栽倒。跑完步,不让换衣服直接再去干奴工,一直熬到吃饭后,才能回去换。
有段时间,穆志宏的大腿外侧长了一块红泡泡,同时伴有发高烧、强烈的疼痛症状,据说这叫带状疱疹。疼得她寝食难安,严重时翻来翻去一夜都无法入睡。就这样每天还得跑早操,照样出去干奴工。
穆志宏在劳教所呆了几个月的时候,有一次,劳教所领导找她谈话,说让签字,签字后就可提前回家。穆志宏说: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都没犯罪,要放就全放,让我一个人回我不会。回家后,穆志宏才知道,劳教所有人曾给她丈夫打电话说,只要掏一笔钱就可提前放穆志宏回家。
二零零一年初,天安门“自焚”闹剧上演后,五月份,劳教所从宁夏第一劳教所请警察和已“转化”的人到该所“帮教”。女子劳教所将法轮功学员分组洗脑“转化”,穆志宏不“转化”被加教一百零五天。穆志宏回家时已经瘦的只剩一把柴了。
2、张桂英所遭受的迫害
张桂英,现年七十八岁,原神华宁煤集团卫东矿卫生所医务人员。一九九六年九月开始修炼。修炼前,她和别人发生矛盾时总想和别人斗,不愿吃亏。修炼大法后,善解人意、不占别人便宜,有时买东西别人多找了钱,就退还了。修炼前,患有风湿病、静脉炎、关节炎,全身浮肿疼痛走路困难,还有高血压、心脏病、胆结石、胆囊炎,腰骶骨项坠骨质增生等各种疾病。修炼大法后两个月,全身浮肿消失。不到一年所有的病全部消失,真正达到了无病一身轻。
二零零一年二月张桂英被大武口公安分局的警察、派出所警察直接强行劫持到宁夏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八个月。在宁夏女子劳教所里,狱警、包夹不允许炼功,不允许宣传法轮功,不允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说话。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周交一份思想汇报。每天从八点开始狱警给 “上课”,从精神上折磨法轮功学员。一言一行都在两个包夹的监视之下。强迫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做奴工:切活性炭、拣脱水菜、在伙房揉面、压面条、扛面袋。由于过度劳累,几次眼前一片黑,抽搐。有段时间咳嗽的厉害,高烧持续几天,便血。非法劳教回家之前,警察还逼迫她写放弃炼功的“保证书”。
3、苏青玲所遭受的迫害
苏青玲女士,今年四十九岁,原系宁夏永宁县杨和乡林管站工作人员。从小多病,十二岁时患上了严重的癫痫病,脊背上动过六次手术。后来又患上了软骨病、严重的神经衰弱等。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不知不觉癫痫不再犯了,慢慢地其它病也都好了。她按“真、善、忍”的标准为人处事,变的自信乐观、善于助人了,在单位不和人计较,勤勤恳恳、吃苦耐劳。她高兴地逢人就讲修炼后的变化、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十月下旬,苏青玲被绑架、非法关押在银川看守所八个月,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宁夏女子劳教所一大队。刚到劳教所,狱警、在押人员轮番上阵持续一个星期昼夜和苏青玲“谈话”、不让睡觉逼迫“转化”、逼迫写“三书”。写完“三书”后的第二天,苏青玲的癫痫病犯了,在劳教所一大监室昏过去了,把全队的人都吓坏了。此后,在劳教所苏青玲的癫痫病时有发生,狱警不得不把她留到一大队监区打扫卫生不出外工。在非法劳教期间,苏青玲还被逼迫超时干奴工:拣脱水菜、剪葡萄条、拣豆角等。
二零一七年,苏青玲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被关押在宁夏女子监狱。
4、水雪芳所遭受的迫害
水雪芳,今年五十九岁,原来是宁夏银川市新城药材公司新城大药店职工。她十六七岁时就得了甲减,一直服用含碘食物,因长期服用碘又得了皮肤病,二十八、九岁开始时常起风疹,医院诊断为荨麻疹,每当遇热受凉就起的一片一片的,挠一下就痒的要命,严重的时候肿的眼睛都睁不开,手不能碰凉水。因长期服药,造成五脏六腑都不舒服。因为身体不好,脾气也暴躁,和丈夫、同事的关系都不好,多年在痛苦中煎熬着。
一九九八年二月,水雪芳的朋友给她一本《转法轮》,她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看了三遍,身体的所有病症就消失了。她找到了银川市新城(现在更名为金凤区)三角公园的炼功点,同时学法炼功了。修炼后,水雪芳按“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能忍让了,对婆婆、丈夫也不气恨了,对利益也看淡了。她丈夫看到她的身心变化,对大法很认可,每到学法的时间,她丈夫主动提醒让赶快去。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三月,水雪芳到北京上访,被绑架由银川市的警察劫持到了银川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期间,水雪芳的丈夫请客送礼花了一万多元钱,在看守所关押四十多天后,办了(所外执行)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水雪芳再次被绑架抄家,直接拉到宁夏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劳教所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包夹”看管,无论白天晚上都跟在身边寸步不离的监视;警察每天还给放污蔑大法师父的录像、写思想汇报;长时间“坐小板凳”,水雪芳的屁股都坐烂结了疤;拣脱水菜,任务很重,干不完不许睡觉;切活性炭、拣辣椒面里面的杂质、拣甘草。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劳教所排演文艺节目庆祝“五一”,吸毒人员排了一个小品是污蔑师父、污蔑大法的,刚开始表演时,水雪芳打算站起来抗议,两个包夹一左一右将她按到座位上不许动。过了一阵劳教所所长汤宁到现场来了,水雪芳就喊:不要迫害大法!汤宁扭头出去了。当晚,姓马的队长指使吸毒犯逼迫水雪芳面壁,连续四五个小时罚站后水雪芳恶心呕吐,他们才放过。
二零零一年五月,劳教所从宁夏第一劳教所请来警察和已“转化”的几个人。这些人来后将所有法轮功学员分成几个小组,一人负责一组。水雪芳不转化,姓赵的队长威胁说:你不转化,就给你加教(延长劳教时间)。
在劳教所,警察和警察指使的犯人每天花样繁多的迫害手段和干奴工对水雪芳身体伤害特别大,她的体重严重下降,脸脱相了,又黑又瘦。
5、张君琴所遭受的迫害
张君琴,今年四十八岁。以前她患有黄水疮、头疼、子宫穿孔等疾病。子宫穿孔严重时血从裤腿大块往下流,夏天还穿着棉裤,很多时候不得不躺在床上。因住不起医院,致使病情越来越重。修炼前张君琴时时怕吃亏,不愿和别人来往,发生矛盾不知忍让。一九九七年夏天,张君琴为了治病,开始学法、炼功,不到四个月子宫穿孔好了,不知不觉中其他的病也都痊愈了。她真正体会到了身心健康的感觉。修炼后,她按照师父的教诲“真、善、忍”做人,凡事能站在对方的立场看问题;性格开朗了,也喜欢和他人来往了,还能帮助别人;不贪不占,买东西人家多找了钱就退回去。
二零零一年九月,张君琴被绑架、抄家、关押,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宁夏女子劳教所的警察给张君琴安排两个吸毒犯包夹,逼迫她放弃修炼、“转化”,逼迫成天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用各种卑劣的手段欺骗、洗脑。张君琴不配合,包夹就拳打脚踢、侮辱诽谤、罚站、晚上不让睡觉。张君琴不背监规,犯人对她辱骂毒打,长时间罚站。在劳教所干奴工:捡干菜甘草、掰黄瓜荚荚、挖地基、挖葡萄苗、插稻秧。长时间坐着捡干菜甘草,臀部都坐得溃烂了;掰黄瓜荚荚(用来固定黄瓜藤的)时,张君琴的两个手指甲整个都掰掉了,疼得要命;盖楼挖地基时,两手磨得满是血泡,疼痛难忍,睡不着觉,每晚只能打个盹;初春的时候,早上五点多就把关押人员带到地里插秧苗,水稻田的水冷得透骨,站的时间久了没有知觉,收工时都不会走路了;完不成任务就被吸毒犯谩骂、殴打、不让睡觉、不让亲人接见; 二零零三年二月,张君琴在劳教所炼功被包夹报告给警察,劳教所以没完成奴工任务给她加教三个月。
6、冯建英所遭受的迫害
冯建英,今年五十多岁,曾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宁夏女子劳教所。有一次吃饭时,冯建英和法轮功学员穆志宏打了个招呼,可能是包夹看到诬告了。饭后警察阮爱军就说:冯建英煽动法轮功绝食!就给冯建英戴上手铐关进隔离室,不给吃饭、不让睡觉。为了抗议对冯建英的迫害,穆志宏就开始绝食,其他法轮功学员也一起绝食,直到一个星期后冯建英从隔离室出来,集体绝食才停止。
有一次,劳教所以搞安检为名企图迫害法轮功学员。冯建英的一本《转法轮》在安检时被吸毒犯覃朝凤等搜出来要没收,所有法轮功学员都不答应,就绝食抗议。绝食期间,警察照样每天让她们背着活性炭上楼下楼,还故意让绕着操场跑圈圈,消耗体力。此后,冯建英的大法书还是被没收了。
有一天,谭秀霞找丁东红要求归还冯建英的大法书,丁东红给劳教所所长杜秀岚、闫某某报告后,谭秀霞和冯建英被分别关了禁闭,由警察王琴(后调女子监狱了)、姚俊玲、马丽、胡林霞、哲艳华、马爱萍、刘某某等轮流看管。后来冯建英丈夫到劳教所探视,丁东红不让冯建英接见。
7、莫惠萍所遭受的迫害
莫惠萍,今年四十一岁,家住宁夏石嘴山市惠农农场,一九九九年三月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她有严重的偏头疼,每次发作时疼得就想把头撞到墙上,还有胃炎。修炼法轮功短短的几个月后胃炎好了,偏头疼也再没犯过。通过修炼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努力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二零零一年三月,莫惠萍被非法绑架,关押在银川市看守所近三个月时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一年六月,莫惠萍被劫持到劳教所,带到一间大房子里,七张上下床紧挨着,莫惠萍分在下铺。睡在她上铺和左边下铺的两个吸毒犯负责是警察给她分配的包夹。当时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二十多个,每人都有俩“包夹”。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都在监视之下,不让炼功、不让说话,吃饭、上厕所她们跟着。所有人到劳教所都要求三天之内要背会监规,背不会不让睡觉。
每天早上,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一间房子里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唱邪歌,警察每天还单独找每个人谈话,要求“转化”,“三书”。莫惠萍不“转化”,警察就指使已经被“转化”的人给她做工作。莫惠萍还被迫干奴工:拣脱水菜、埋葡萄树苗、捋枸杞叶等。
8、李金花所遭受的迫害
李金花,今年四十八岁,以前有严重贫血、经常头晕目眩、血色素低,相继住院两次,最后医生抽骨髓也未查出病因,只好出院。一九九七年十月,李金花开始修炼法轮功,短短几个月后几人身体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家人让她到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修炼后,她努力按 “真、善、忍”做人,和别人发生矛盾都能够找自己的不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非法绑架关押,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包夹”看管,无论白天晚上都跟在身边寸步不离的监视;警察每天给法轮功学员放污蔑师父的录像、写思想汇报;“坐小凳子”;拣脱水菜,任务很重,干不完不许睡觉;还到南梁农场挖葡萄沟、剪树苗。中队队长马晓燕、警察马丽经常找李金花谈话,让放弃修炼,还伪善地劝她“转化”,不“转化”就不让家人接见。有一次,李金花的爸爸和女儿去看她,警察不让见。她女儿在接见室嚎啕大哭,她父亲哭着给警察说好话才让接见了。
警察和警察指使的犯人每天花样繁多的迫害手段和干奴工让李金花心力交瘁、度日如年。
9、郑凤英所遭受的迫害
郑凤英,今年六十五岁,原来是宁夏吴忠仪表厂的职工,以前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十指变形、不能用凉水;天冷时腿疼的上厕所蹲不下去,左腿不能弯曲,上厕所只能歪着身子;严重的气管炎,咳嗽的上不来气;只要躺下就不停的咳嗽,嗓子象刀割,胸部、腹部疼痛难忍;还有严重的肠炎、胃下垂。全身都是病,哪疼医哪,中医、西医、气功、偏方试了个遍,哪个也不起作用;因身患多种疾病四十五岁提前退休。一九九七年五月郑凤英喜得大法,修炼一年后,严重的气管炎、风湿性关节炎全好了,用冷水洗衣服手一点也不疼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郑凤英被非法劳教两年。宁夏女子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之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互相不能说话、不能来往,每个人都有两个吸毒犯“包夹”,监视一言一行。为了减轻迫害、争取炼功的自由,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为此,郑凤英被加期两个多月。
二零一二年九月,郑凤英和丈夫马雄德再次被秘密绑架、抄家、判刑,目前俩人仍被关押在监狱。
10、甘肃省姓陆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甘肃兰州的一个姓陆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劳教所四队的“法轮功转化队”,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每天进出房间的都是已“转化”的人。姓陆的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关在里面,不让睡觉还被罚站,直到腿都站肿了,警察还指使吸毒犯继续毒打她。杨洁看到她脊背上有犯人踹的脚印。
11、罗新平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年六月,银川市金凤区法轮功学员罗新平在讲真相时遭非法绑架关押,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看守所、劳教所,罗新平被强迫每天做十几个小时的奴工装打火机,致使她旧伤复发疼痛不止、大小便困难、下肢浮肿。
二零一三年罗新平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目前仍被关押在宁夏女子监狱。
12、遭宁夏女子劳教所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蒋红英、张晓萍、席华、顾静洁、范慧明、申冬梅、王丽芳、陈玉兰、丁樱、黄淑媛、王晓慧、杨桂芝、窦建美、叶松青、汤锦华、王雅丽、孙喜凤、艾冬萍、冀金凤、杨莲、王玉香、单季宁、曹桂兰、朱海燕、崔薇、王红仙、马晓凤、陈淑慧、钞锦佩、张凤娥、刘晓宁、王彩萍、杨田云、李爱玲、李兰凤、何爱芝、杜玉兰、王建英、刘翠梅、王燕英等四十人。其中:蒋红英、单季宁、崔薇、王燕英等四人遭非法劳教二次。
六、宁夏女子劳教所参与迫害者
原所长:、杜秀岚、汤宁
原政委 马燕
其他人员:赵雪华、张晓燕、阮爱军、杨金铃、马艳、马丽萍、蔡晓惠、小李队长、李科长、王丽娟、丁东红、刘俊、胡林霞、姚俊玲、邢贵珍、肖××、马丽、王琴、哲艳华、马爱萍、刘××、闫××、赵队长。
其中:杜秀岚、阮爱军、丁东红、王琴、哲艳华等人后来都调到了宁夏女子监狱。
犯人:覃朝凤、戴晓莉、沈红、刘丽、刘海燕、张红艳、冯桂花、姚金娜、贾玲、乔玉婷、张某、王世明、王某丽。
七、恶人恶报
1、贩毒吸毒犯覃朝凤遭恶报,后来再次因贩毒被判刑十几年,关押到了宁夏女子监狱。
2、原女子劳教所警察王琴后来调到宁夏女子监狱任监区长,继续诽谤大法,处心积虑“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王琴在二零一七年十月前后,因舌头溃烂、疼痛就医,经宁夏附属医院检查后确诊为舌癌。附属医院医治不了,王琴又到北京的医院医治,虽然舌头没割掉,但口腔里的淋巴全部被清理掉了,下一步还得做化疗。
善恶有报是天理!虽然邪恶的劳教制度废除了,但是曾经参与迫害的恶人还不悔改的,必定会遭到天理和法律的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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