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首江泽民践踏法律与良知,不顾人们修炼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给社会带来的益处,疯狂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冯国清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四次被中共非法关押,被开除公职,被非法判刑四年,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冯国清是一名普通法轮大法修炼者,原本在金山屯森林调查设计队工作。下面是冯国清自述遭受迫害的经历:
第一次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我进京上访,二月六日在北京车站下车后,被当地公安绑架。强行把我带到当地驻京办事处,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两天,当时身上带的仅有的三百四十五元钱被肖敬宇抢走。晚上两个同修铐在一起,手铐穿过椅子后背,背靠背铐在椅子上坐着。
从当天晚上十点多开始,一直到七日下午一点多钟,手铐才被打开。然后被非法押送回当地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十五天。他们采取了对我反复非法拘留的方式:非法拘留十五天,然后把我强行带到公安局会议室,再重复拘留。﹙三次合计四十五天﹚勒索家属一千元钱,三月下旬才被释放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四月下旬的一天,我在单位上班,区长吕志超找我谈话,我没有附和,他就气急败坏地打电话指使刑警队的人把我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四天,没有拘留票子,没有任何手续。这期间,我的老母亲,多次找区长吕志超要人,六月二十日才被释放出来(如果家人不管可能要无限期非法关押)。他们勒索我五百元伙食费,什么收据、什么手续都没有。
在看守所里,一天两顿饭,而大法弟子每顿只给一碗很稀的疙瘩汤,(类似于碗大小的塑料小盆),下午三点开饭,九点睡觉。睡觉之前已经饿了,常常是饥饿难耐,难以入睡,其它被关押的人员,吃的都是馒头。当时有个小头目说:“没办法,是上头让这么干的。”每天还要被牢头驱使着做奴工——种地,稍不如意,就会拳打脚踢。那时在单位上班每月的工资才一百七十三元九角钱,看守所却每天勒索我十元钱的伙食费。
第三次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年末,单位邪党书记杨玉佐伙同派出所将我绑架后,非法关押到武装部(临时成立的洗脑班)。这个洗脑班是政法委书记孙红喜搞的。政法委副书记黄国顺当着大法弟子的面说:“我不同意搞洗脑班,这属于变相劳教,三个月、六个月都是它。但我说了不算,当不了家,没办法。”后来我母亲多次找单位及派出所要人,他们被迫在除夕前一天将我放回家。这次被非法关押二十七天。
第四次被绑架、遭毒打、抻刑、上绳折磨
酷刑示意图:塞在椅子下 |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上午九点钟,康凯与张延彬﹙片警﹚、齐友带人到家里将我绑架到当地公安局,强行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里开始打,双手戴手铐趴在地上,伸到身体的一侧,拿来一把椅子,跨在我身体上,挤压着我。椅子的两只腿在身体左侧,两只腿在身体右侧。其中一只腿别在铐手铐的双手间,警察何敬东坐在这把椅子上,使我的身体和手一点动不了。他们几人用一个白色的塑料管(美其名叫小白龙)轮番打我身体后面。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累的气喘吁吁,这时他们其中一人提出:“这样咱们会很累,得换换招。”于是,他们拿来一副扑克,在我后背上玩起了抓鸡﹙玩扑克的一种游戏﹚,规则是谁输谁打﹙指动手打我﹚,输赢过程中他们谈笑风生,开心畅怀。后来,罗宇田说:“不能老这样打,有的地方打木了,不知道疼了,咱们白挨累,得换个地方打。”
就这样他们把我从早上九点一直毒打到晚上八点多。那时我已经呼吸困难,双腿不能走路了。何敬东就用皮带拖着我上下车,送到当地看守所。
看守所看到我这样的身体状况。当班警察张文革就拿着一张纸来到我被关押的牢房里,让我写下:“我的伤势与看守所无关。”这样一张纸条,并让我签上名字。当时我的手拿笔特别困难了,他却说:“你必须写!”
三天后,康凯带领手下的人来到看守所,将我拖入一个房间(当时已经不能走路了),他们看到我的伤势已成结痂状态,他们对我进行了掐、捏,所谓的“通体按摩”,使我痛彻心扉。之后他们又给我上大架子,也就是变相的抻床,两腿并一起,双手抻开,呈十字形。在大架子上一共上了十二天。过程中,我的两只手渐渐没了知觉,我一直在绝食反迫害,他们又给我注射不明药物,后来发生了抽搐,他们只好停手。
酷刑示意图:上大架 |
这期间,赵运成、何丰对我进行非法提审,把我两只手打开,强行我坐着,当时我根本坐不住。他们还用棉被蒙住我的头,使我呼吸困难,憋得满身是汗,浑身都湿透了。折磨了半个上午,他们才离开。齐友公开叫嚣:“使劲整!有口气儿就行!”
六月十日那天,康凯、齐友、罗宇田开始给我上绳,在上绳的过程中他们气急败坏的说:“上绳二十分钟就能把人搞废了,看你能挺多久!”给我上了不知多少次,一次比一次痛,他们又折磨我一宿,那时我的身体已经相当虚弱了。事后一年左右拿不住筷子,更拿不了东西。
酷刑演示:上绳 |
非法判刑四年、在香兰监狱遭迫害
后来他们把我非法起诉到法院,当时他们没通知家属,就把我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我被非法投入香兰监狱。刚到集训队大厅。就是侮辱人格性的搜身,把衣服全部脱光,一件件的衣角都捏到了,搜的非常细致,行李翻完后被扔到库房里,不让用,必须得用监狱的行李。我带的两套牙具也被“扒走了”,就是谁翻到归谁所有。进到屋里他们让我们坐在地上,脸趴在地面上﹙叫叩头﹚。
到睡觉的时候有个坐班的犯人说:“你们在看守所脏的不行了,这里不是你个人的行李,得给你们洗洗澡。别弄脏了我们这里的东西。”把我们赶到卫生间,脱光衣服泼凉水,冻的我们直打冷战,直到他们满意为止。我才被带回监舍,本来监舍是对面床两层,但他们说:“东边铺不开,全到西边铺睡觉。”两人一个被子,一颠一倒挤着侧身躺下﹙立肩﹚,如果起夜就没地方了,他们会把人抬起来往里砸。这里手纸奇缺,上厕所成了问题,一旦有人提出没手纸用,他们会主动拿出电话,让你给家打电话来人存钱。当然了,在这里给家打电话,话费也是超级的昂贵了。刑事犯彭万友说:“因为手纸的事,家里给存一百元钱,仅吃了几袋方便面,用了几卷手纸,这一百元钱就没了。(存的钱到不了自己的手)”有的人实在没有办法就把衣服撕了当手纸。
每天早上四点起床,起床之后在走廊里面对着墙坐着,一直到天亮。白天坐板,有一个犯人头儿说:“你们现在来享福了,夏天来会整天下地插秧,很累很累的。”我们每天吃不饱饭,一人一顿一个馒头不足三两,馒头是黄颜色的,也不知道用什么做的,原来一个托盘蒸十二个馒头,人来的多了就抽条了,变成一个托盘蒸十五个馒头了。人更多时,又变成三个人两个馒头,后来又说要“冬训”了,又改成了一天两顿饭,这样我们的每顿口粮不到一两。那个冻白菜汤飘起来的是花大姐(瓢虫),底下是很厚的泥土,没有油。因为餐具少不够用,有时汤也喝不上。
在这里每天都在坐板,上厕所控制的非常严格。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否则就得憋着,因此我不得不少喝水,甚至不喝水。
有一次,有一个所谓的刘姓教员(犯人),对我们进行所谓的入监教育:“我们受人民政府委托,执行着艰巨的双重改造任务,即改造着你们也改造着自己……”真是匪夷所思,一个犯人居然“受人民政府委托”改造别人?真不明白“人民政府”信任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呢?
在佳木斯监狱又遭残忍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四日,我被强行押送到佳木斯监狱,一进监狱大门,大墙上赫然写着巨大的标语:“惩罚与改造相结合”。狱警也对我说:“看到了吗,惩罚为主,改造是次要的。”被非法关押到所谓的五监区十四分监区。监区指导员史俊峰,很善于伪装自己,戴着眼镜表面上很斯文,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说话很平和,没想到他在钱财上会不择手段的勒卡。我外甥和妹妹给我寄三百元钱他居然据为己有,我内弟到监狱看我两次,存的钱我也没得到。
我母亲每次去看我,史俊峰都会索要好处,并恐吓我母亲说我绝食,不“转化”,非常顽固,对抗政府要被加刑。给母亲和家人吓的够呛,母亲非常担心,每天以泪洗面,忧郁成疾,我被非法关押到佳木斯监狱的第二年,母亲去世。我再也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后来我回家时,家人告诉我说母亲去世前始终都在念叨着我。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大法弟子因反迫害并要求无罪释放而绝食,对我也进行了灌食迫害,他们将管儿从鼻子插入,食物是糊状物,里面都是盐。灌食的过程中不断的来回拽,一拽就呛,呛得直咳嗽,口腔和食道都火辣辣的,内脏都觉得疼,灌的东西不断的从鼻子口腔流出,呛得鼻子和嘴都是黏糊糊的东西。
二零零四年二月一连几天,我被挂到廊门上,一只手用手铐铐到廊门上。一挂就是一天,晚上狱警卜庆云把手铐给了一个犯人,并告诉犯人:“好好看着他,不行就给他铐起来,你看着办。”
有一天,我被铐在暖气上,上午下班前,狱警滕树良恐吓威胁说:“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电棍已经充上电了!下午等着瞧!”下午滕树良喝得醉醺醺的,拿着电棍,发出蓝色的火花“啪”“啪”作响,我的脖子被电击得一片焦黑状态,起了一层泡。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在监狱里,一般都是指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很少有狱警亲自出手,而滕树良亲自动手迫害。此狱警非常邪恶,满口都是低级卑劣极其下流的脏话。
佳木斯监狱跟莲江口监狱合并,有一次姐姐去看我,监狱没让接见,姐姐带来很多吃的东西,有个给狱警打扫办公室的犯人对我说:“你家来人了,拿的东西都给你了吗?”我这才知道家里来人了,东西都被狱警江海洋和周庆国私分了。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监狱搞一次所谓的“转化”,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非常严重,威逼大法弟子“转化”。六月中旬的一天,狱警江海洋冠冕堂皇的对我说:“我们对待你们就象父母对待孩子一样,对孩子就是要教育。”并要求我“转化”,我没有配合。之后一连数天不让我睡觉(熬鹰)。我也绝食反迫害,让我撅着,开飞机(一种酷刑)。两个犯人架住我胳膊,犯人陈振富用窝心拳猛击胸口,狠命的往我身上连续的打。我简直感觉骨头都碎了,胸口都象塌了一样。
二零零四年八月六日,监狱搞所谓的“转化”验收,我和同修孙立福、张远森、张征远都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监狱下来的人,念了我们四人的名字,说:“你们可以走了。”狱警周庆国气急败坏的说:“我看你们就是欠整!” 回去后,周庆国指使犯人数天不让我们四人睡觉。强迫我们四人撅着(开飞机)。他们说给我们四人吃排骨,就是用手抠我们的肋骨,抠的都是软肋的地方,非常痛苦。弹眼珠,犯人霍占军,用手指弹我的眼珠,弹的眼睛冒金星,一片漆黑,脑袋都剧痛,这种酷刑叫“满天星”。
酷刑演示:开飞机 |
十月二十七日,狱警周庆国﹙当时很多警察都在他身后﹚把我找到办公室问我:“能不能写个转化书?能不能对法轮功进行揭批?上边下来命令要求85%的转化率!”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之后又开始不让我睡觉,长期罚站。犯人齐连阁说:“这回给你吃吃‘剁饺馅’吧。”“剁饺馅”是用宽7公分,厚约1公分,长约40公分左右的薄板,从大脚趾一直剁到膝盖,每一下剁在腿的前侧的骨头上,剁的骨头特别疼,真是剜心透骨的疼,脚趾甲都被剁成黑色的了;接着犯人阚俊胜和刘庆春对我实施“吃排骨”这种酷刑;后来让我光着脚,前脚掌着地,抬起脚跟,脚跟下面放上图钉,长时间站立。犯人王德全用打火机烧手指,用烟头烫我肩部和腹部。晚上把我拉到卫生间,把上衣扒光,只有内裤,把窗户打开让寒冷的北风吹进来,再用小喷雾器往我身上喷水。
酷刑示意图:火烧炮烙 |
最难挨的是罚站,站到第五天时腿就肿起来了,象蚂蚁啃骨头一样骨头钻心的疼。狱警周庆国对我说:“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抬抬手让我过得去。我对上面好交差,就算我求你了,不要为难我。”我当时站立都很困难,已经站七天没让我睡觉了,是一点点挪进他办公室的,当他的无理要求被我拒绝时,他气急败坏的喊:“给我滚!”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狱警周庆国看到我和张远森同修在一起说话,就指使犯人阚俊胜对我殴打,我绝食反迫害两天,犯人头儿江北更(译音)带领两名犯人把我拽到小库,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犯人霍占军用手掌砍我的喉部,砍得我直咳嗽,几乎窒息。过一会儿,我又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只好作罢。
真的是神目如电啊,我还在监狱被非法关押时,迫害过我的犯人就有三人得了肺结核。还有个叫刘宏军的犯人,是回族人,二零零三年年末,被指使毒打我与同修段宜发。刘宏军出狱后因连环杀人,被判死刑。还有一个叫梁铁军经常打大法弟子的小报告,临近两个月要释放时,又被送到严管队,余案犯事了,要加刑,梁铁军对身边的人说:“唉,三起抢劫案,这回摸着期就不差啥了(就是如果能判有期徒刑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二零零六年,我从监狱被释放回家后,被非法开除公职,妻子怕再受牵连,被迫与我离婚。
在中共及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这艰难的岁月里,使多少幸福的家庭妻离子散,使多少大法弟子含冤离世。虽然我遭受了这么多灭绝人性的酷刑迫害,并没有消减我对法轮大法的坚信,因为我知道真理就是真理。然而,多少追随江氏流氓集团,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已经遭恶报致死,清算江氏流氓集团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真心奉劝那些还在助纣为虐的人,听一听大法弟子讲给你们的福音,看一看大法弟子捧给你们的真相,感受一下大法弟子那真诚为你的心,明辨一下邪党的谎言,沐浴一次法轮大法这真理之光,赶快悬崖勒马,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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