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一八年四月八日,徐智银、刘欣夫妇被绑架和抄家。
当天上午家里被停水停电,下午两点左右,徐智银出门即被埋伏的警察绑架,随后二十多名警察用抢来的钥匙开门抄家。家里的电脑、打印机、法轮大法书籍和师父的大法像等均被抄走。
五月九日他俩被非法批捕,现被非法关押在广州白云区看守所。
刘欣 |
徐智银 |
刘欣、徐智银是广东省广州市法轮大法弟子,约三年前迁居到广州白云区人和镇居住。
警察绑架的借口是:摄像头拍到徐智银派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因此国保立案,由白云区人和镇派出所警察和国保实施绑架、抄家。
刘欣突然面对野蛮的抄家,情绪有些激动,大声阻止,也被劫持迫害。
得知家人失踪,家属心急如焚,四月十一日,女儿和律师奔走于人和镇派出所、白云区公安分局、白云区检察院、白云区看守所等单位打听消息,但他们互相推诿,既不给拘留通知,也不许律师依法会见。
最终律师会见到刘欣,得知她血压高达200,甚至飙升到230,随时有生命危险。律师去派出所和白云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递交取保候审申请,但责任人避而不见。
律师和家属三次去派出所申请取保候审,均被经办人周扬飞(人和镇派出所副所长)驳回,他直言:“你交来我立即驳回!”家属担心刘欣有生命危险,一度情绪失控,但周扬飞一再推诿责任,让找看守所,说不关他事。
据说看守所每天都给刘欣量血压,并向国保反映。刘欣至今已被非法羁押两个多月,血压都高居在200以上,国保鉴定为“高危三级”,仍不肯放人。
律师去白云区公安分局找国保警察,希望见面沟通案情,被国保拒绝。律师提交了无罪法律意见书。
刘欣年逾五十,她平时尽量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与人为善,心胸变得宽广;修炼后风湿症、眼睛痛、偏头疼,严重痛经症等全都好了,真正感受到身心健康的快乐。
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刘欣多次被非法关押,遭受了种种酷刑。她曾自述:
“二零零零年底我去江西省赣州市去看朋友,被赣州章贡公安分局警察野蛮绑架,半夜以查房为名敲开旅馆房门,寒冷的冬天被四个大汉强力抓住头发把我抬走,当时我只穿了单薄的睡衣裤,连袜子和鞋都没让穿上。我的法轮功书籍、炼功音乐、手机和因出远门而随身携带的近二万元钱也被他们抢走,至今不出示任何收据。
在看守所里,二零零一年过年期间,我一直被戴着几十斤的脚镣,多次被戴手铐、背铐;警察用拳头连续猛力打我耳光;六、七个警察把我强力踩住趴在地上,陈教导员用脚踩住我脖颈子致我鼻子紧贴地面,几乎窒息;背铐脚镣都同时戴着的情况下被警察猛力推倒并拖住脚镣从简易木板床上拽下撞倒到地下在狭小的仅一米宽且四处有坚硬障碍物的监仓地面向陀螺样来回旋转……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
后我托从监仓出去的人带信给我家里揭露他们的违法犯罪行为,赣州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头目胡某和黄某等一批国保的人为报复我,把我半夜从看守所带出去,头扣水桶,脚上被戴非常重的脚镣(据说是那里最重的镣),被带到一秘密审讯场地,把我锁在椅子上,不让我睡觉,灌白酒,在我眼睛上抹清凉油,用烟薰,胡某抓住我右手手铐的另一头有节奏且专业熟练的上下用力抖动手铐,使我痛彻全身,但我没因此屈服。
在他们轮番折磨下,我不堪忍受,在上厕所时借机打破茶杯割脉了,因当时身体被折磨得很虚弱,没力气割到致命(注:这是中共迫害所致,法轮功是不许杀生的,自杀也属于是杀生),此次不堪忍受而被逼割脉的行为是被公安残酷折磨的结果。即使这样,他们只是找来一个外面的医生来,不打麻药,草草缝合。在这样的情况下又继续不让睡觉、继续又折磨了两天,那时我的思维已不太清晰了,最后强迫让我在审讯书上签字。其实在那份审讯书上他们也没审出什么名堂。
隔了些天我对国保来的人声明我给他们在审讯书的签字作废。他们又把我同样方式从看守所带出去那个审讯的地方,又折磨一天一夜,这次把我单手吊起,把戴着的脚镣拉起,这样整个人就只有一只手臂支撑全身重量。那一瞬间我痛到只有咬舌根了,后来他们说没人能承受得了此酷刑。”
徐智银曾任北京军区某机关政治处新闻、文宣干事,退伍后曾任某省报记者,后任广州某知名物流公司副总经理。
他原本身体多病,炼功后全身病痛奇迹般消失了。他为人忠厚,善良无私,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物流公司的前几任职工每月报销都超过正常数额的几千到一万多,而他接任此职务后,从不贪图便宜。他踏踏实实的人品很快得到公司上下的认可,很多人遇到矛盾时都请他来主持公道,知道他有信仰,人品好,处事公正,很快就从一个普通的部门负责人升任公司副总经理。
二零一一年六月,在家属和律师不知情的情况下,前公司高管徐智银遭广州市天河区法院诬判五年。
在广东省四会监狱,徐智银被“熬鹰”、冰冻、毒打全身,打肾脏、打脊柱,几乎丧生,迫害出心脏病和强直性脊柱炎。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极限下,他一度违心地放弃修炼。面临瘫痪风险时,他万般无奈下从新修炼法轮功,身体奇迹般康复,再次见证了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
这场暴虐的迫害,对法轮功学员孩子的伤害更大。刘欣被劳教时独生女儿还在上幼儿园,刘欣被迫和前夫离婚。女儿在致抓捕妈妈的警察的信中说:
“我不知道什么是劳教。只记得三年后再见到她(妈妈),我惊恐、退却,电视剧里那些久别重逢后热烈与温情的戏码,在我们家却以极端相反的方式演绎着。我的生父在母亲回来没几天,就提出了离婚。
离婚的手续是漫长的,但那段时间却在悲伤的长跑中,给了我短暂的喘息和欢乐。那段日子我与母亲的芥蒂消除了许多,她还是与原来一样,温柔,乐观,用行动而不是双标来教育我。我被判给了父亲,她迟迟不肯离开家,笑着说想跟我多呆一阵子,直到保姆下了逐客令。只有周末和假期才能与她团聚,吃到妈妈做的饭。
平日里我能做的就是用IC卡给母亲打电话,电话打不通时,我就哭着担心:妈妈,你是不是又被抓走了?电话打通了,我就哭着哀求:妈妈,你别再被抓走了……”
女儿接着叙述了这次梦魇的开始:
“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在前一日连续拨打了六十七通电话而未见回复的情况下,我在这天中午,用母亲留给我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她的家门,而迎接我的却是横躺在门厅中央的一只蓝色拖鞋与遍布房间的鞋印和尘土。
残留在书房里满地的纸条,闪烁着67通未接来电的手机,被翻找后倾倒的抽屉,不翼而飞的电脑、大法书和画像,散乱的一切以及卧房里的另一只蓝色拖鞋,这些个劫后余生的物件都不遗余力地向我复述着他们的主人——我的母亲和继父被“带走”的情形。
当下我便知道,这是抄家。抄家、再抓人,对警察而言,不过是“秉公执法”的程序;而于我全家,则是上演过不止一次的梦魇。上一次,我很小,只懂得哭;这一次,我成了家里唯一的希望,我找了律师,辗转于看守所、派出所、公安局,知道了这次抓人的,是广州人和派出所和广州白云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警察。”
刘欣的女儿柔弱单纯,大学刚毕业,原以为母亲和继父很快能回家,没想到等来的是批捕。孩子的眼睛里满是忧郁和无助,好像精神被压垮了,最近体检出窦性心律不齐,特别嗜睡,有时下班回家倒头便睡,直到天明。亲戚和朋友都为她担心,倍感心酸。
刘欣说:“在这场毫无人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在自身承受惨烈迫害的同时,始终秉持‘真、善、忍’的理念,以大善大忍的胸怀,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并向世人讲清真相,挽救着世人,给人类作出了光辉正义的典范。尽管我这么多年来遭受了这么多不公正的待遇,但我由心底里真的不恨这些伤害我的人们, 因为修炼人是慈悲的,我知道他们也是江泽民迫害政策下的受害者,看到他们在趋于淫威下为生存、为利益而出卖良心迫害好人,导致他们心灵扭曲,从而造下了无数罪业,我为他们而难过!相信他们清醒过来。”
刘欣女儿在致警察信的结尾说:
“律师第一次会见我母亲时,她向我交待了三件事:第一,做一个正直善良的好人;第二,不要怨恨抓她的警察,他们的本性是善良的,只是不明真相;第三,不要想她。第三点我做不到,但是,我听我母亲的话,放下了怨恨,给你们写这封信,我相信你们都是善良的好人,只是执行公务,但我妈妈被抓后高血压持续200以上,甚至到230,高危三级;我非常担心,万一妈妈被关监狱,她面临的不知是什么样的酷刑折磨,会不会活着出来?你们的一个决定,将对我和我们全家产生巨大影响,请你们帮帮我们,释放我母亲,作为女儿,我殷切盼望我母亲和继父早日回家,我们全家都将感激不尽!
希望有一天您在回忆自己的警察生涯时,可以骄傲的对自己的孩子说:在一场残酷的运动中,爸爸保护了好人,维护了正义。”
附:相关责任人联络方式:
广州人和派出所副所长周扬飞,电话:138 0275 5285
地址:广州市白云区人和镇方华路1333号
电话:020-864-52961,报警电话:020-864 52960、864-52961
广州市白云区公安分局
地址:广州市白云区白云大道北333号,邮编:510420
局长:苏鉴
国保大队副大队长沈某(办案人)、刘志强教导员
国保大队大队长:叶焯文
副大队长邱某、警察赖某:020-86330579、020-83112644
白云区公安分局法制科:020-83112652,林警察
白云区看守所预审大队:020-83114500
白云区检察院
地址:广东省广州市白云区下塘西政民路49号
电话:020-61819872、020-86351998、020-86382000、020-86351998-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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