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同修A患了肺癌,医生瞒着她说:“看不出什么病,没啥大事,你先回家养着。”其实是医院拒绝治疗了。家人也瞒着她。
刚听到这事时,我心里象压块石头,虽然对A同修不太了解,但感觉大家是整体,应该帮她发正念,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于是我马上跟圈子里的同修交流,让大家发正念。
我两次到A家,跟她说:“你身体出现这种状态,一定是有大漏,想想看哪里有问题?赶紧改,求师父加持,不承认这种迫害。”A说:“我也找不到呀。”不管是否找到,那些天,我高密度给她发正念,又找同修去她家学法、集体发正念。
就在我忙着张罗这事时,一个同修跟我说:“你知道吗?A那些年开超市时,生意很火,当时有个同修B刚从监狱出来,没地方去,在她超市租了几平米地方,做点小生意维持生活。可时间不长,A嫌弃人家,甩脸子,说这东西挡她道了,那东西遮她窗了,往外撵人家,说三道四的,可霸道了。B没地方去,被逼的哭了好几次,最后没办法,只好搬走了。”
另一个同修说:“A得这个病不是偶然的,当时B从监狱回来时,举目无亲,他没钱,借了两万元给A租柜台,希望她能照顾点,没想到A落井下石,变着法撵人家,现在得癌症了可怜,看她当时做的那个事,连常人都不如,这不是遭恶报吗?”
同修说时很气愤,意思是:发正念?发啥正念?你愿意张罗你张罗去。
听到这个消息时,最初我很惊讶,之后是怨恨,我想:“A是修炼人吗?有必要继续为她发正念吗?她干的这个事真的连常人都不如,这不是自作自受吗?而B呢,在本地做了许多证实大法的事,很有威望,A这样对待他,这不是雪上加霜帮旧势力的忙吗?”
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有问题:我开始给A发正念时,有急躁心,同时还有个很隐蔽的自我:用我的努力,让同修到她家学法、发正念,使A病业好转。表面上看是为了A好,背后有个若隐若现的自我:我在包揽这事,安排这事,按我安排的去做,A的病业状态肯定好转,会很快过去。
每个修炼人证悟的都不一样,如果面对病业的同修,大家都这样,会是什么结果呢?本地这样的教训一直不断,同修出现病业时,有人说应该这样做,有人说应该那样做,呛呛个没完,甚至呛呛的人还互相过关,谁也不服谁,让病业中的同修也糊涂:我该听谁的呢?
神做事可不是这种状态,那是默默的补充和圆容。而我的做法好像是振臂一呼:“你们都听我的,这事就这么做了,你们都得给我配合。”这不是证实法,而是证实自己,不是站在法上启悟同修正念,按照师父说的,通过向内找真正让同修提高上来,只要同修心性提高上来,身体肯定会有实质的变化。
最初听到同修住院时,我的表现就在自我中了,用自我对法的理解去衡量同修,还夹杂人的情。
同修那些缺点对其刺激很大,当时我生出很大的怨恨心,甚至不想为她发正念,可又想,这是一个大法弟子的境界吗?师父说:“我全盘的看一个生命的整体,哪怕还有一线希望我都给他希望。”[1]我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不慈悲,太不慈悲了,听到一点缺点,就把同修看成是一个没有希望的人,这是那种想治人解恨的党文化表现。心里好像有个自我尺子:用这个尺子去衡量别人:那样不对,这样才对,当A的表现不符合我认为的标准时,心里就把她开了出去,这种做法比旧势力还狠,不像师父说的:“哪怕还有一线希望我都给他希望。”[1]我感到自己没有包容心。
长久以来,我对有病住院的同修总是有看法,认为这样人修的不好,修得好怎么会住院呢?怎么会去世呢?那是污点、是漏、是不精進表现……一提起这样同修,心里就没好感,似乎有一堵墙,感觉堵得慌。
对照师父的讲法,我觉的自己这个认识是修炼人的漏,应该立即去掉。听到同修的缺点是修自己的,而不是拿来去评论的。当我不再看同修的缺点,每天默默给同修发正念时,觉的心胸开阔了,也有了慈悲心。
之后,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我很吃力的登上了一个险要的地方……
一点浅悟,恳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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