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名八零后,在上初中的时候有缘修了大法,那时候学得比较精進。后来学业越来越重,加上九九年的中共打压迫害,我就脱离了大法,但是心中时刻装着大法,很多事还能按照真善忍去做。小时候经历的磨难这里不想一一赘述,高中毕业后我如愿考取了一所重点大学,随之事业、家庭都油然而成,现在我是专职的家庭主妇。
可是就在二零一七年,我被检查出一侧乳房有两个肿瘤,连续两个主任医生为我看诊都认为是良性的,于是我预约了微创手术。就在手术前夜,我梦见了一盆菜,从这盆菜当中夹出两条蓝色的死鱼,然后从我的两脚底掉落一堆蓝色的小的死鱼。清晨起来,我敏感的觉的这梦预示着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是我还是如约的進行了微创手术。术后取样显示是恶性肿瘤,需要做二次全切手术。在二次手术的检查过程中,又发现一颗比较大的肿块。我当时很恐惧,不明白为什么微创手术之后,马上又出现一颗大的。当天晚上又梦见了上次那盘有鱼的菜,取出来的两条蓝色的鱼一条是完整的,另一条是断裂的,一半在盆里,一半在外面。白天医生就回复我,这次检查出来的这颗就是原有两颗的取断残留。我把两次梦境联系到一起,悟到了梦境里的两条死鱼就是我的两个肿瘤,觉的这梦境就是对我提示,却不知道为什么提示。
当所有为二次手术做的检查都完毕,就准备做二次手术的前一天晚上,我梦见自己躺在床上,一只肥硕的大老鼠在我面前东窜西走。我开枪一枪打中它的头,没见到血,老鼠毫发未损的死了。却见到有红色溅到我女儿身上,有个温和的声音对我说:别担心,这是表象,洗一洗就好了。醒来后,我联想自己的恶性肿瘤(就是梦中的老鼠)不会转移的,因为我自源头把它击毙,而且它死的很完整,我也不担忧它会遗传给我女儿。我开始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佛护佑。
二次手术的这天早上,打的第一针就把手打肿了,整条手臂过敏,术中输液都扎在脚上(脚肿得到术后能走路时还很疼)。当导诊医生喊我名字时,我知道手术做完了,只感觉经过短暂的眩晕后很快清醒了。这时就觉的自己脑门上有个球形的东西在转来转去的,丈夫问我:“你头上怎么有鼓包?”
我照了照镜子,摸摸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那东西在我脑门上转了一会就离开了。我突然有些胸闷,觉的咽喉被一个球堵住了,不能呼吸,不能发声。我惊恐地伸手,张嘴想喊医生,这一张嘴,堵住咽喉的球没有了。大约一小时以后,护士来告诉我:麻药下在咽喉的位置,现在咽喉可能会不舒服,有痰咳不出,需要做雾化。然而我没有痰,也没有觉的咽喉不舒服。
我试着动了动,没有觉的痛,我心想可能是麻药劲没过,正这样想的时候,一个画面映入我的脑海:一株洁白的大莲花,泛着金色的光芒,很多点燃的蜡烛,还有一位穿着玄衣的老人盘腿打坐在为我祈祷。这一刻我无比确信医生为我解决了表面的问题,而深层次真正挽救我的是大法、是师父,那转动的球就是法轮。
不长时间,护士就来为我打吊针了,因为手臂上午就过敏肿了,我们在担心能否正常输液。护士很顺利的在胳膊上埋了针,输液后离开。这时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我肿了的手臂上揉捏,我让丈夫打开盖在手臂上的被子,我看自己的手,没有什么异样。我起了玩心,故意晃动了一下手腕,这时一只大手带着着急的感觉,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动,我又看我的手,什么也没有看见。于是我放平自己正在输液的手臂,没有再动。从术后的下午到第二天上午,我一直兴奋,整夜未眠。这期间我甚至感觉到输液的手臂上的一条血管被拉了起来,捋顺冲洗。连续的输液,我的手臂竟然消肿恢复了。术前术后,在我有意识的时间里,每时每刻,我都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救我”。
二次手术病业没有发生任何转移,而且医生告诉我的两个肿瘤应该长了两三年了。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三年前,我曾梦见阎王带着黑白无常来找我,黑白无常铐住了我。阎王说:行啦,她又不会跑掉。黑白无常给我解开手铐就消失了。阎王问我:“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我答:“我是哪儿做得不好吧?”这个梦并没有警示我该好好修炼大法了,依旧在大法的门前徘徊。在我检查出恶性肿瘤的那个月,我梦见了牛头马面。它们在我的卧室门外直盯着我,满是煞气,盯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联系我次次梦境警示和现实发生的事,我可能阳寿本短暂,若不是大法、不是师父,不是时时刻刻铭记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或许我早已离世。
经历这次生与死的过程,联想我得法后一桩桩一件件往事,真切体会到师父时时刻刻就在我身边,给我点化,为我付出,给我无微不至的保护,尽管我做的不够精進,一直没有全身心的从新走入大法。
正如师父所说他比我们自己还珍惜我们。谨想把我的经历写出来,让有缘见到此文的人,如果你也象我一样,曾经走入大法,无论什么原因又退出,尽快走回来,珍惜这万古机缘,不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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