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十几年前,我在中南某大学读研究生。当时,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形势很严重。这所高校的“六一零”也很邪乎,每年新生报名不久,他们就让学生会主席等人拿着一张表格,逐个的让人填写。
我入学不久的一天晚上,学院学生会主席就拿着表格来到我所在的宿舍里。我当时还不知道是干什么,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表格放到我桌子上时,我一惊,一看是关于调查、摸底谁是炼法轮功的,问一些诸如“你炼法轮功吗?”“你家有人炼法轮功吗?”“你反对不反对法轮功?”等问题。那一刻,我表面很镇定,但心里却不能平静,因为我知道,不管怎么填写都不行。我思绪万千,我要是因此而被学校开除,我的家人怎么看?我原来的同事怎么看?我的几年辛苦也白费了。可是我转念又一想,我是修大法的,必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本来,我在修炼的路上每一关都过的不怎么好,这一次我豁出去了,无论如何也要过好这一关。
这时,学生会主席过来问我填好没有,我本来并没有想好怎么告诉他我不填表格,这时却脱口而出说:我对这件事情有不同看法。谁知学生会主席很爽快的说:行行行,允许你保留不同意见。我知道,这一次实际上是师父帮我化险为夷。
学习的课程里有一门外语口语课,是一名外籍教师授课。课程快结束前,外籍教师通知让我们最后一课每个人到讲台上自由发挥,用三、五分钟的时间演讲,表达自己的任何观点。
我想,我是修大法的,我必须利用这一机会讲真相。我就先写了一篇英语短文,主题是关于反对迫害信仰的,其中两处以法轮功为例。我仔细思考每一个英语单词或词组,看看能不能再换成更为简单易懂的单词或词组。在一起上课的除了文学学院的一批学生外,哲学学院的学生的英语水平大都不怎么样。因为我的英语水平本来不好,但我想尽量让每一个人都听懂。
轮到我上去演讲,我调整声调和语速,在比较重要的词上面,或表达主旨的句子上面,加重语调,声音洪亮而坚定。结束后,外籍教师给我的评价是:“非常好!非常有自信!”我找到一个英语口语非常好的学生问他是否能够听懂我的演讲。他说他完全能够听懂我的演讲。他认为我的英语口语非常好,他在台下的时候还以为我以前肯定当过老师呢。其实,我哪里当过教师,是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才能出色的完成演讲任务。
在读研究生的三年里,我尽量与人为善。一次,我们专业的十几个同学出去聚餐回来,走到离学校舞厅不远的地方,一女生说自己想去跳舞,问谁愿意一道去。大家都默不作声。我想,我尽管不跳舞,但我是修大法的,这时候应该帮个忙。于是我就说我去。送她过去后,正好有她的同学也在,于是趁她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时,我悄悄走了。
两年后一天晚上,同宿舍的小唐回来向我说,他向那位女生抱怨为什么总是念叨我的好,那位女生解释说,我当年并不跳舞,却愿意护送她去跳舞,并悄悄离开。小唐说,这算什么呀,他自己经常请女生吃喝,有时女生在外面私人舞厅跳舞,自己还帮她买票,可女生却没说过他好。
听小唐这么一说,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当年的举手之劳,自己都忘记了,竟给人难忘的好印象。后来我仔细一想,事情虽小,但我当时确实是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才那样做的。我再也不敢小看自己做的每一件小事,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只要能在法上,只要能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都会给别人好的印象。我也由此悟到,我们在法上修的每一件小事,师父都会给引申出非凡的意义、产生正面的影响。
小刘是从本科保送上研究生的,平时与大家不怎么搭话。一天上午,快吃午饭的时候,我下去打饭,见到他走出来观望,就和他打招呼,告诉他吃饭时间到了,他犹豫了一下,说他的卡上没钱了。我就说,我的卡上有,你现在来,我们一道;你要有事,等一会也行,我回来再把卡给你。又过了几天,学校澡堂开放,我准备下楼去洗澡,遇到他出门倒垃圾,我就喊他一起洗澡去,他还是说卡上没钱。我就说我来刷卡。过了个把月,他遇到我时说要把钱还给我,我大方的表示,几块钱的事情,算了吧。
后来我的身份不小心暴露。学院书记后来对我说,我们发现你温文尔雅,找到你的几位同学询问,都说你人品非常好。我们又去查你的成绩,发现你的成绩也非常好,特别是研究生英语毕业考试成绩还是班上最高的。
我悟到,有些小事或细节看似不值一提,但就好象是文章中埋的伏笔一样,对下文起到的作用是相当大的。我只是修去了一些执著心,提高了心性和认识,实际上都是师父在帮我做。
入学不久,我们专业开始酝酿分配导师。我们都已经知道学院里的导师谁的名气大、影响力大,谁的学术研究做的扎实。大家私下都已经联系了。其中有一位导师是从另外一所高校新聘的名誉导师,但是他是那所大学的党委书记,平时从事行政,并不做科研。大家都怕选中这位新聘导师。结果,我和另外一位同学被分给了他,那位同学傻眼了!我想,我是修大法的,顺其自然。两年后,我因为在校园用IC电话给几个外省的“六一零”打电话,不小心被对方追查到学校,最后查到了是我。学校“六一零”对我说,两年前你入学的时候,那张表你怎么不填,你要填了早就开除你了。
当时我已经面临毕业,学校只打算做一下我的思想工作。我的导师平时住在外地,也被请回来了。导师没有说法轮功不好,只说法轮功的事情他也知道。他知道我是安徽人,就说,安徽淮南有个淮南王刘安,过去的历史都认为他是想起兵谋反,结果事情败露被杀。但是,现在的历史研究认为,谋反的证据不足,被说谋反其实是诬告,这应该是一场冤案……
我的导师不仅没有给我压力,还以此来安慰我,我当时就觉得这位导师比较开明、理性。因为他的行政级别比我们学院的书记还高,他打电话帮我说话,让学院不要在毕业的问题上为难我。
快到毕业时,我因为经常被要求谈话,又被跟踪监视居住,毕业论文写的不甚理想,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大幅度修改了,我心里很担心。谁知论文答辩结束后,主持人宣布,由他本人和我的导师提名,由评审委员会负责评议通过,我和另外一位同学的论文获得“优秀论文”称号。当然,评审委员会认为那位同学的论文最好,但认为我的论文因为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有新的独到的观点,与传统学术不同,所以获得“优秀论文”称号也是实至名归。
我悟到,只要我们提高自己的心性,能够把自己当作一个大法弟子,一路上都有师父在看护着我们,师父其实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最好的和最合适的,尽管当时我们可能还对此茫然不知。
我也有做的不好的时候。当时学校规定,研究生毕业前都要在期刊上发表至少两篇学术论文。当时,研究生要发表文章,通常只能在低等期刊尝试,不仅没有稿费,而且还要缴纳一定数量的版面费。有一次,我写了一篇论文,寄给了一所大学的学报编辑部。时间不长,编辑部发来消息说,我的文章已经被该学报录用。编辑部明确表示,不仅不收取版面费,而且还有少量的稿费。
这种事情在当时是很少见的。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没有守住心性,我没有想到自己是修大法的,各种心一下子起来了,欢喜心、显示心、名利心。结果,我被这些执著心缠住后吃尽了苦头。几十元的稿费寄来是收到了,可是编辑部寄过来的两本《学报》却寄丢了,我只好打电话过去让他们重新寄。谁知第二次仍然寄丢了。我再次打电话表示没有收到,对方表示,如果需要再次邮寄,费用自理。为防万一,我这一次用了挂号信。于是把刚到手的钱又寄回去。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是因为我的执著心不去,终点又回到了起点。
其实,我在写那篇文章的时候能够才思泉涌,也是在大法修炼中得到的,是大法赋予我的智慧,而我却在当时为此产生了许多执著心,把大法摆在次要位置上了,忘记了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
十几年前的往事,修炼中的点点滴滴,让我悟到,如果我们能够时时事事都把自己当作是大法弟子,我们在魔难中、在风风雨雨中走的可能更顺利一些,救度的众生会更多一些。
这里只是从当年的几个片段说明这个道理,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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