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女子监狱对几位六旬老太太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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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重庆女子监狱狱警唐安智为了所谓的“转化”,施用种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包括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她们仅仅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不仅遭到中共法院的诬判,而且在狱中受尽折磨。唐安智怂恿那些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说:死了用席子一裹就完事了。

在她们以下的自述中,都揭露了狱警唐安智指使包夹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状。

69岁的法轮功学员谭昌蓉的自述

唐安智打算在一个月内“转化”(即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我,除指使四个专门负责迫害我的“包夹犯人”(刑事罪犯)打骂折磨我外,她也多次亲自动手打我,扇我耳光。我说:“你不是受过高等教育吗?为何张口就骂人,还动手打人,打人是违法的。”她说:“你不‘转化’,老子就是要打你,这是监狱,是暴力机关,你是失去了自由的人,今天是老子的天下,没有你龟儿子说话的权利。”“老子起了一天的云,没下到雨,那怎么行。”“骂你打你又怎样?你去告我,我不怕,下十八层地狱我去就是。”“没有哪个人敢和我对嘴,你居然敢和我对嘴!”她又来打我,扇我耳光,还说:“你转不‘转化’?不‘转化’老子收拾你的办法多得很,把你两个儿子叫回来,在监狱外面租房子,天天叫他们来给你做思想工作,不准他们去挣钱,你以为共产党的钱那么好挣吗?”我说“转化”是自愿的,不是强制的。唐安智说:“那不行,到了我这里必须‘转化’。要人人过关”。

演示图:电棍电击

因我不写污蔑法轮功的“五书”,她就拿写好的让我抄,我还是不抄,她就用电棍电击我全身,我全身被电得伤痕累累,那个“五书”是唐安智用电棍逼我抄的,那不是我的真实思想。晚上洗澡,包夹犯人都把眼睛闭上不敢看我的身上的伤痕。我听几个包夹犯人议论说:“好难看哟,全身都是触满了的,触得好老火哟。”

一次下午四点多钟,唐安智把我带去教学楼无监控的房间,让我蹲军姿,不准换脚,不准我吃饭,直到晚上十二点多,又扇我耳光,说我不写思想汇报就不准出这个门,我说你是一个警察,我几十岁了,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按规定不准刑讯逼供,不准打人虐待,你是在执法犯法。她说你没有权利和我谈法律。我说,我几十年来,见过很多运动,文革时期打死人、打伤打残人的,运动过了,最后都受到了惩处。被她折磨近八九个小时,又是盛夏酷暑,又不准我吃饭,我昏倒在地,她还说我倒在地上是“痞”她。

我没病没痛,却被强行灌中药水,是药三分毒,我不喝,几个罪犯和狱警就强行按住撬开我的嘴灌,我的门牙被撬掉几颗,而对其他罪犯却随便喝不喝 ……

64岁的法轮功学员曹学均的自述

当天到了女子监狱,在厕所里,我被扒光全身衣服,拳打脚踢,六、七个刑事罪犯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将我抬起往地下摏。我不“转化”就天天罚站,把我腰杆打伤了,打得我站不起了,倒在地上。唐安智还叫人来拍照,叫所有的人来看,照完相说我耍横泼。唐安智还指使包夹犯人把我从屋里倒起拖到操场去强制集训,那天操场还在下雨,我全身都湿透了。

唐安智指使包夹犯人天天逼我“转化”,逼我写污蔑大法的文章,我不写就对我拳打脚踢,不让我睡觉,说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睡,吐口痰也打,蚊子咬了动一下又是拳打脚踢。白天黑夜都不准睡,困得眼睛闭一下,包夹犯人罪犯田立新、明进就对我拳打脚踢,用冷水泼我。还不准说话,我一说话田立新就用厕所的又脏又臭的踩地的帕子来塞我的嘴,塞了好多次。田立新还说:再不“转化”,我就用夹过的卫生巾堵你的嘴。田立新,明进把我弄到放鞋子那个屋里去打晕死了,我大小便拉到身上也不知道,说是把我抢救过来的。

我所亲眼看到的:法轮功学员王正芳被打得死去活来,打晕死了又弄到医院去抢救活了。法轮功学员丁红梅被包夹犯人陈海燕她们抓着头发往放鞋子的铁架上撞,头撞得大包小包的,脸天天被包夹犯人打得红肿,肿得很大。

69岁的法轮功学员李正英的自述

在一监区,我曾昏倒多次,包夹犯人刘燕、刘召军从二楼将我拖到一楼监舍,说我装死。几个罪犯轮流踢、打,用扫把戳我、泼水。后来我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刘燕报告给唐安智,刘燕说:“唐警察(唐安智)说了,她装死耍泼,把她抬出去,甩到外面操场坝暴晒,看她还敢不敢装死,死了用席子一裹就完事了。”

唐安智和一监区狱警,每天轮流审讯、问话。包夹犯人每天强迫我站着背监规、写心得体会、诽谤师父、诽谤大法。但我每天都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写大法的美好、神奇。包夹犯人刘燕、刘召军看后撕烂,逼我按她们的要求写。不按她们的要求写,就每天从晚上站着写到天亮,每天熬通宵。

为了逼迫我所谓“转化”,每天逼迫我看诽谤大法的碟片,逼我骂师父,骂大法。刘燕、刘召军写好所谓“断绝书”,我不照抄就不让我上厕所、不准睡觉、不准洗漱、不准用勺子吃饭,她们还用擦厕所的臭毛巾堵我的嘴,经常打我的耳光,刘燕把我左边耳朵都打聋了。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我每天还被迫站军姿、坐小板凳,屁股都坐烂了。

重庆女子监狱的残酷迫害导致我的眼睛至今看不清,脚走不稳,脚杆肿胀直到大腿,全身疼痛,屁股至今都坐不得。

64岁的法轮功学员丁红梅的自述

包夹犯人罪犯陈海燕说:“对待法轮功要象冬天的冰雪一样冷酷无情,水火不容,是敌我矛盾,采取什么手段折磨都不过分。”其她包夹犯人还说:“对待法轮功我有新招,打她呢我们手痛,用新招就不用手痛。”

她们用洗脸盆装一满盆水,让我端在手里,不准挨着身体,水不能洒在地上,若有水洒在地上,就用我的衣服来擦,擦完就甩给另外同室的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洗,洗完就归她。有时让我双手提两个大半桶水,不准将桶放在地上,若被发现桶挨到地上了,就会被加满水。从早晨七点多一直要提到凌晨五点半才让睡觉,五点五十又起床打内务,吃饭,之后继续提端水,连续不断的折磨,双手被打起八个大血泡,站着也打瞌睡,双腿肿胀得象大象腿。

包夹犯人还让我连续不断地在矮凳子起坐,起来坐下为一个,让我连续做一千六百个,若不连续,又重做,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衣服被湿透,且不准洗澡换衣服,再臭都得穿,做完下蹲就是站军姿,接着又提水,军姿站不好就用帽扇把狂打,扇耳光,还用笔尖刺我的头部,跟打针一样的痛。每天强迫看栽赃陷害大法的邪书、光碟、并按包夹犯人的意思写心得体会,由包夹犯人修改,再由本人誊抄,包夹犯人认为合格了,才准睡觉,常常是每天只能睡半小时至一小时,不“转化”就一直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最恶毒的是只能站着写,手里拿着软软的信笺纸,没有垫的,写得很慢。写不完不准睡,我就只能站通宵。如果困得睁不开眼睛,包夹犯人就用茶叶水泼我的脸,用风油精刺我的眼睛。打我的头、扇耳光、敲我的背,不准我闭眼,让我清醒。我身上到处都是大包小包,青的紫的,数不过来。

一次,因为我写了两篇讲真相的心得体会,犯人包夹陈海燕看完后,一把抓起我的衣服,拖我到洗漱室,把我推倒在地上,狠狠地暴打我。一边骂一边打,陈打完了,张莹、兰怡、石玥又跟上,接着暴打。我全身上下,特别是小腹部位的瘀青个半月都没消退。

更有甚者,除酷暑天不准洗澡,还每晚都强迫我盖监狱发的八斤重的棉被,只要看到我没盖好,就将棉被重新扎紧,严严实实的,象冬天盖被子一样。不准掀开。重庆那么热的天气。八斤重的棉被盖在身上,有多热可想而知。 可是在乍暖还寒的三月,包夹犯人却将一盆盆的冷水从头上泼下,我被呛得出不了气。衣服湿透不准我换,硬逼我穿干。每天我做洗漱室卫生,陈又一盆盆水泼在我布鞋上,不准换,穿干,令我脚湿气,起泡烂痒,出黄水。

每天早餐吃馒头,我要求拿一个最小的,可包夹犯人故意选两个最大的强迫我吃完,还不准我喝水(我水瓶里的水,她们全部倒走,根本没水可喝)只能干咽,咽得我呕吐、差点背气。这种折磨持续了六个半月。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早晨,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包夹犯人张莹一掌推到洗漱室的墙上被弹回来倒退两步,致使我左手腕已严重错位骨折(至今已经两年过去我的手腕还鼓起一个大包)。晚上包夹犯人端两盆水泼在我身上,还讥笑我:“疯婆子,贱人,莫装……”

至今两年过去了,我于二零一八年出狱后到医院检查,我的手还是这样。

以上披露的重庆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行径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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