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被关押迫害 甘肃强维秀又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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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甘肃省镇原县法轮功学员强维秀是镇原县农机局干部,因为修炼法轮功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后被镇原县农机局、镇原县人事局、镇原县监察委策划构陷,以所谓旷工天数为名,将她开除公职。在申诉期限内,强维秀根据中共相关文件规定,向庆阳市监察委提出申诉,要求撤销镇原县监察委的开除公职决定恢复她公职,并向有关单位、部门和相关领导人邮寄了申诉副本。

为此,当地政法委、610伙同公检法开始疯狂报复,于二零一八年七月四日晚七点左右被非法抄家,强维秀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宁县看守所至今,同时遭非法起诉,已构陷到法院。律师到法院阅卷遭到故意刁难,至今还没阅到卷。

强维秀生于甘肃省白银市,从小体弱多病,常年感冒、经常胃疼,吃不下饭,整天困乏无力,嘴唇经常青紫,手脚冰凉,干活稍微出点力就胸口痛,几天缓不过来。父亲带着她四处寻医问药,连偏方土方也使上了,都不管用。初三假期她又得了严重的脑神经衰弱。上高中时,她不敢多看书、不敢思考问题、不敢生气、不敢高兴,否则就失眠,老师布置的作业,经常无法完成,后来很少做作业。吃药不管用、运动也无效,家人很着急。大学毕业后,她选择去远离家乡的庆阳工作。她因为身体不好,导致心情压抑,干什么都力不从心,觉得象个行尸走肉,对生活失去信心。为治病她还练过一些气功,都不管用。

一九九七年六月,经熟人介绍,她炼起了法轮功。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不知不觉中,身上的各种病都好了,心情也好了,感觉活着有了意义,感到身心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通过不断看《转法轮》,她发现人生所有的疑问都在这里找到了答案;她懂得了善待他人,做事为别人考虑,不和人争名夺利;她明白了人活着的意义;她知道了善恶有报是天理,做人要守规矩,人一定要重德,方有美好的未来;她知道了生命的可贵。修大法使她脱胎换骨,法轮功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内心充满了对师父的感恩,师父真伟大!真好!大法真神奇!

她从小就有个愿望,一生要做个好人。可是参加工作后,她发现很多时候矛盾双方都有道理,她无法分辨是非对错,常常很困惑。学大法后,她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衡量,就能分辨出好坏。以后很多事情她都按“真善忍”的法理去严格要求自己,任何时候她都尽力善待宽容别人,不去与别人争名争利,去做一个好人,以至于更好的人。

一九九九年以后,法轮功遭到江泽民集团极其疯狂的无理打压迫害。在这场迫害中,她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劳教、流离失所,遭受了太多的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这一切仅仅因为她坚持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要做一个好人。

(一)在甘肃省镇原县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镇原县国保大队长吕正品等人将她强行带到镇原县公安局,几个警察软硬兼施威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被她严词拒绝,又逼迫她丈夫替她写了一个,被她撕了。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她回家。以后的日子里,警察到她家骚扰几乎是家常便饭。

为了得到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争取一个做好人的权利,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她三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第一次上访,她被镇原县警察接回后,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两个月。期间,因她不背监规,又坚持炼功,警察给她戴上手铐脚镣,多次穿着皮鞋朝她身上乱踢,几乎每天都折磨她一顿,直到出来时才卸下手铐脚镣。从看守出来时,警察从逼迫她家人交的两千元押金中,扣除了一千多元,作为他们进京接她的费用。

从看守所出来,她回单位上班。一个月后,甘肃省镇原县城关派出所怕她再次进京上访,又将她非法关进镇原县看守所。为了抵制无理迫害,她刚一进去就绝食抗议。三天后,警察叫来一名医院大夫和几名男犯压住她的身体,撬开嘴强行灌食。她极力抵制,灌不进去。他们就强行从鼻孔插胃管,反复多次才插进去,看到那恐怖场面其他女犯都吓得发抖。为了防止拔掉管子,又将她的双手背铐。每次灌完食后,将管子用胶带直接粘在脸上,以后由警察指使与她同号室的女犯灌。鼻孔整天插着胃管,那滋味特别难受,背铐更痛苦,又因背铐从不打开,从此便无法睡觉,上厕所都得女犯帮忙解、提裤子。七天后,警察怕承担责任,才将她释放。

二零零零年春天,她第二次进京上访,被镇原县警察劫持,直接关进镇原县看守所。因为坚持炼功,她又被警察戴上手铐脚镣,有时连续好多天背铐,还多次被脚踢、被拖拽。一个月后,她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秋天,她第三次去北京上访回来,被镇原县警察绑架,后被转到镇原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为阻止她炼功,警察又给她戴上手铐脚镣,并多次对她连踢带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甘肃省镇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城关镇派出所警察对她编造假证据,将她强行劫持到甘肃省兰州市平安台甘肃省第一劳教所七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后延期三个月。并从她单位勒索现金八百元作为途中费用,当时坐公共汽车,车费也就几十块钱,根本用不了那么多,她回单位后从她工资中扣除八百元钱。

(二)在甘肃省兰州市平安台第一劳教所遭受的迫害(第一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她被非法关进甘肃省兰州市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在此期间,她每晚被强制在室外站到十二点以后才让进屋睡觉,直到非法劳教期满。劳教所冬训期间,她被戴上手铐关小号半个月。四、五 个劳教人员轮番看守,强制她白天、黑夜站着,不让睡觉。后来她脚肿的穿不上鞋,好心人找来四十号的大布鞋让拖着,行走非常困难,脚挪动一点都钻心的痛,晚上脚疼的无法睡觉,只有坐起来抱着脚熬到天明,持续一个星期后才有所好转。

为了抵制劳教迫害,她曾经绝食。在队长的授意下,几个身强力壮的劳教人员,将她按住,强行野蛮灌食。十天后她被强行带到医院,在床上手脚被捆绑着,长期插上管子灌食,并强行输液,此次绝食达半月之久。

有一段时间,她和其她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炼功反迫害,喊“法轮大法好”,结果她被戴上背铐,背铐中间穿上绳子绑到窗户铁栏杆上将她吊起来,脚尖着地。她回队后的一天半夜,两个强壮的吸毒人员将她带到室外墙边,一顿暴打,一个吸毒人员朝她右侧肋骨猛击一拳,使她顿时上不来气,出不了声,窒息了一样,倒在了院子里,好一阵才缓过气,后来肋部疼痛了好长时间。她还被延期三个月。

她曾经写了一份揭露劳教所私设刑堂迫害大法弟子的信,给了大队长,希望她能秉持公正。没想到问题没得到解决,她还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大门外的平房里吊铐起来,仅脚尖着地。此次迫害持续一星期之久,因长时间吊铐,她两只手腕被铐烂,至今还留下疤痕。

(三)再次遭甘肃省镇原县迫害

1、第一次被迫离流离失所

她被非法劳教期间,工资停发,上班后工资降了三级,减了六年工龄。城关镇派出所警察经常到她家里和单位骚扰。他们一进办公室,办公室的职工就得离开,极大的影响了单位正常的工作秩序,对她也造成极大的伤害。

有一次他们到她单位对她叫嚣:“你有本事你走啊!”连说了几遍。她无奈只好离开了家,流浪他乡,当时是二零零二年。

她走后,甘肃省镇原县国保大队、城关镇派出所警察到处暗中追寻。二零零二年九月,她在公路边租房时,被甘肃省兰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魏东等劫持到兰州市公安局,强行给她戴上脚镣、手铐,并非法审讯,后来又套上头盔。甘肃省庆阳市西峰区两个警察,为了打听刘志荣(甘肃省庆阳市西峰区团结小学教师,法轮功学员,已被迫害离世)的下落,气急败坏的多次用脚踢她,并上下扯拽她戴的手铐,恐吓威逼了一夜。第二天甘肃省镇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吕正品、城关镇派出所所长苟会峰(此人后来因车祸遭恶报死亡)携带伪造的证据将她带回镇原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仍然多次非法审讯。两个月后她被通知非法劳教两年九个月。她身上携带的一千七百多元现金,被吕正品以打电话找人用去为由扣除一千三百多元,未给任何凭据。

2、抵制非法劳教摔断椎骨

她被非法拘留两个月后,甘肃省镇原县城关镇派出所警察方志强强行送她去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半途车发生故障停下维修,为了摆脱迫害,她借机走脱,后遇一处约十米的高崖跳下,身体严重受伤,当时就动不了。方志强等人将她抬上车,在她身体极度疼痛的情况下,无所顾忌的继续长途颠簸,一直到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劳教所拒收。这时她因脊椎骨折,疼痛难忍,已不能行走。方志强等人仍不罢休,欲找熟人走后门将她转至甘肃省兰州市第二劳教所。他们将她带到兰州市安西路一家私人诊所强行输液后没有效果,找的熟人见状不敢承担责任,才将她拉回镇原县看守所。

自从她被送劳教所那一天起,她就绝食抗议,摔断脊椎后她仍然不吃不喝。返回看守所时都快一星期了,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警察找来医生进行了诊断。看守所所长秦德玺说:“如果能拿来六万元,我就可以收下,不然的话,我承担不起。”镇原县公安局、政法委、司法局为此密谋了几天,因怕她瘫痪,为了推卸罪责,两天后通知家人,以“监视居住”的名义将她接回。

她回到家后,生活难以自理,吕正品非法抄家时抄走的工资存折仍被扣押着,当时只给了五百元维持生活。在家她坚持学法炼功,重伤的身体逐渐康复。

3、在甘肃省兰州市劳改医院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上旬的一天,在她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身后突然窜出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将她两只胳膊朝后一扭,然后迅速架到路边塞进车里,劫持到甘肃省镇原县公安局审讯室,双手被铐在特制的铁椅子上非法审讯。因她拒绝回答任何提问,警察们就自问自答式的编写所谓的罪证。到了深夜,警察诱骗她说:“上车去找个人。”车走了一夜,最后竟到了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和平镇女子劳教所(下面简称女子劳教所)。女子劳教所让去甘肃省兰医二院体检,因查出她心脏异常,脊椎一处骨折一处裂缝未痊愈,劳教所拒收。当地警察不死心,第二天又到甘肃省陆军总院检查,还是不合格,最后将她强行转进甘肃省劳改医院,交了三千元押金后,就再也不管了。

她从被绑架之日起,就一直绝食反迫害。到甘肃省劳改医院后,两名男警察就将她抬起象扔东西一样扔到病床上,随后又来了几名男警察按住她插胃管灌食,哪管她身上有没有伤。她被非法关押在劳改医院装有铁门的病房里四十五天,没有行动自由,几乎天天被强行插胃管灌食,而且经常输无名液体(后来钱用完了药也不怎么输了)。因镇原县警察交的押金已经用完,劳改医院就一直催地方警察到兰州处理她的事,地方警察一直推托。后来劳改医院又将此事告知甘肃省监狱管理局,管理局又反映给甘肃省司法厅,司法厅把镇原县派出所的人叫到了兰州。派出所的人到甘肃省政法委后说:“你们不把强维秀送进劳教所,我们就呆在这里不走。”后来甘肃省“六一零”一个头目来到劳改医院,表面上说是关心她,实际上是暗中查看她的状况。随后,镇原县派出所警察张家涛等人就将她强行转到甘肃省女子劳教所,又给劳教所教育科长行贿,让无论如何把她收下。

(四)在甘肃省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六日,她在甘肃省劳改医院遭受了四十五天的野蛮灌食后,被非法关进了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和平镇女子劳教所(是以前的劳教一所、二所女队合到一块)。在劳教所洗澡堂一楼,警察专门腾了一间房,派了六个吸毒人员看管,四个中队各抽调了一名队长,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负责的警察是刘生。吸毒人员对她百般刁难,软硬兼施,队长却假装不知,根本不管。

半个月后她到了一中队。由于心脏不好,还有脊椎两处受伤未愈,四十五天绝食加迫害,她身体非常虚弱,有时连吃饭的劲都没有,感到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有时勉强洗上几件衣服,累得好些天都缓不过劲来。当时女子劳教所教育科科长念雪峰欺骗她说,只要她安安稳稳呆着,不要有啥事,把二年九个月期限呆够就行。然而几个月后,就强行让她参加所谓学习,被拒绝后,警察就把她骗到教室不让出来,由吸毒人员读诽谤法轮功的文章,她就背师父经文,后来吸毒犯就不读了。

一次在教室里,劳教所队长突然进去诽谤法轮功,她想走出教室,被包夹按住,她就喊 “法轮大法好”,有预谋的警察掏出早就备好的手铐把她铐上,关进小号,随后又将手铐绕在高低床的上栏杆上,把她背铐吊起来,脚尖着地。那种酷刑一个健康的人都难以承受,更何况她两处脊椎骨受伤未愈,加之心脏不好,警察全然不顾,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时才将她放下来。当时是女子劳教所教导员汪红娟指使迫害,汪红娟欺骗她说,只要坐在教室就行,听不听在自己。在小号被迫害七天后,她进了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教室,没想到非得写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作业,还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写,当时上邪课的队长是夏文英,还给她换了非常狡诈的吸毒人员单桂莲做包夹。她死也不写,他们才放弃了对她所谓的“转化”。

二零零五年的某一天,甘肃省女子劳教所突然出现了很多穿白大褂的人,气氛森严,还有几辆车,阵势很大,说是疾控中心的。劳教所让劳教人员逐个上到装有大型检查仪器的车上,有穿白大褂的人安排站在仪器前停留片刻,然后到一个大房间,摆了很多桌子凳子,一些穿白大褂的人坐在那忙碌,劳教人员排着队站着,每人发给一张表格让填写,其中有是否法轮功学员一项,然后让把胳膊伸出,有专人抽血,法轮功学员的血液被分开放置。几天后,劳教所大夫说她肺部不好,给她一个小量杯,让把每天早上第一口唾液吐进量杯,收集了一个星期后拿走。后来一位大夫私下对她说,因她经常绝食,身体器官衰竭。她当时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知道还有活摘器官的事情,才知道是死里逃生。

强维秀被非法延期四十九天,于二零零六年正月二十八日非法劳教期满。单位派人去接,因她身体被迫害严重,身体极度虚弱,途中一直呕吐,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症状。那次租车费用一千三百元,从她工资中扣除,在劳改医院用去六千三百五十一元,也从她工资中扣除。还有第一次劳教一年停发工资,降三级工资,减了六年工龄。这些年增工资、调工资都没有她的份。

(五)再次被迫流离失所

强维秀在单位上班期间, 被多次骚扰。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下午,她被同事叫到局长王进仁办公室,单位六、七个负责人都在。局长说省六一零要求未曾写过“三书”的必须写,否则就送甘肃省兰州洗脑班,什么时候写了什么时候出来,要求她必须写。洗脑班每年费用得五万元,她全年工资三万元全部扣除还不够,单位还得垫两万元,一切费用从她工资扣除, 从下月开始就停发工资。书记王少华带着强硬的口气询问多次写不写,限当天下午六点前给答复,省六一零人员在镇原宾馆住着等回话。局长说可以给一天考虑时间, 第二天下午给答复,并将打印好的所谓“三书”递给她。她被逼无奈,当晚与相依为命的女儿含泪告别,从此流落在外。

她出走后,甘肃省镇原县“六一零”多次到单位找她,城关派出所也多次去单位询问她的情况。二零一二年元旦前,镇原县的警察还专门在她的单位(她的住宅楼和单位办公楼面对面布局)安装了监视设备,听说镇原的警察专门召开了预谋抓捕她的会议,过年期间她单位派职工轮流值班监视她的住所。

(六)热心助人遭诬陷

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下午,在甘肃省庆阳市西峰区,强维秀坐公交车到站,准备下车。一位妇女搀扶一个突然发病的女孩也要下车,女孩比妇女高出很多,直挺挺站着,不会挪动脚步,没有任何反应,妇女很着急,求她帮忙。

她热心帮妇女将女孩扶下车,很费劲,扶到站牌下,女孩靠着站牌也站不住,脑袋歪向一边,眼珠一动不动翻向一边,最后瘫坐在地上,妇女急得手忙脚乱,带着哭腔 打电话叫丈夫赶快过来。在这危急关头,强维秀弯下腰在女孩耳边小声念了几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女孩渐渐苏醒,脱离了危险。(危难时诚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会帮人脱离危险)。她着急赶车,就上了附近停的去镇原的班车上,两次透过车窗看到女孩一切正常,才安心坐到座位上。

结果,她却因此善行遭诬告,被庆阳市公安局西峰分局国保大队恶警绑架时,遭受到一个叫杨帆的恶警暴打,疯狂的向其头部打了几十下,头肿的很大,脸部皆非,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后又被镇原县公安警察强行带到镇原县的一个宾馆,由两个人员24小时看着她,十多天后还没有自由的情况下,只好自行逃出,进行长达半年多的申诉维权。

以上是强维秀二十年来所遭受迫害的一部份,其实文字所能表达的仅仅是表面,她本人身心承受的巨大痛苦又有谁能体会得到呢?这些年她只因坚持按“真善忍”原则做一个好人,如今却被迫害的一无所有。

一个弱女子,面对中共十几年的残酷迫害,依然坚持自己的信仰,难道不值得尊敬吗?作为一个良知尚存的人,难道不该深思吗?她及她的亲人们为此承受了太多本不该承受的,这祸根不就是江泽民与中共吗?

对法轮大法的打压,不就是对正义的打压,对善良的扼杀吗?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无条件给人祛病健身,对国家、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把“真善忍”当成对立面来打压,大家想想这是什么行为?两千年前,耶稣下世传 道教化世人,众多信徒被迫害的那一幕,今天不是又出现了吗?当时参与迫害基督徒的人,在之后上天降下的大瘟疫中全部染病而亡,而那些同情耶稣及信徒的善良人不都留下来了吗?

在这场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中,所有的中国民众都是受害者。善恶有报是天理,人不治天治。现今的天灾人祸不就是对中共失道行为的警示吗?古人说的好: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愿法轮功学员十九年的巨大承受与和平反迫害能唤醒您沉睡的良知,善待大法弟子 就是善待自己,是积德行善的义举,相信您一定会明辨是非,分清善恶。愿这场为祸人间的灾难早日结束!愿正义的阳光早日回归中华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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