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晚,兰州市七里河区法轮功学员康茜华在兰州乘坐去上海的火车上,被七里河区“610”人员伙同铁路公安在火车站劫持。当晚,这些人非法侵入康茜华的家中,非法搜查,公然抢劫康茜华家中的私人物品。康茜华和母亲现下落不明。
二零一九年四月中旬,派出所警察在康茜华居住的公租房门口的日光灯处安装了摄像头,直对康茜华家门。楼梯口头顶的日光灯处安装了摄像头,电梯内也安装了摄像头。
康茜华女士,一九六四年出生,以前身体极度的虚弱,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获得身心健康,困乏、走不动路的状态不翼而飞,还能背着她的女儿跑。康茜华说:“修大法后,我知道了做人一定要重德行善,人真正的幸福不是自己争抢来的。自私只会使自己的心胸越来越狭窄,使自己越来越觉得生活的不如意和对别人的非议和不能包容。而法轮功,却教我凡事要以‘真善忍’为标准要求自己,对每一个人要善,对家人、对朋友都要善,让我真正感受到按照‘真善忍’标准做人的时候,那种平和、宁静,使我感到做人从未有过的幸福和自在坦荡。”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康茜华女士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两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拘禁在洗脑班一次。辖区派出所和社区人员多次上门骚扰。详述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康茜华被警察绑架到小西湖派出所,非法关押到派出所小铁房子里一晚上;第二天又被非法关押到西果园看守所,非法拘禁四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平安台劳教所)一年两个月。劳教期满,劳教所直接把康茜华送到华林山洗脑班非法关押了几个月。从洗脑班出来后不久,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号,康茜华被小西湖派出所警察从家里无辜绑架到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一五年七月九号下午三点多钟,兰州市建工社区两个女工作人员到康茜华家中骚扰,当时只有康茜华的妈妈在家。第二天早晨十点左右,来了两男一女,说是派出所和建工社区的,当时只有康茜华的外甥女在家。来人说:让康茜华或她妈妈去社区一趟。
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五日,康茜华申请公租房,被七里河建工社区主任叫住,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并做了记录,要康茜华签字,康茜华不签。社区叫来小西湖派出所管段片警将康茜华带到派出所,说他是新来的,姓郭。并询问康茜华:在哪儿住,家里的情况,并作了笔录,让康茜华签字,康茜华不签字,派出所的另一个警察要给康茜华拍照,康茜华制止他不要拍,片警就将询问康茜华的场面拍了下来。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七日下午三点左右,小西湖派出所女警察打电话要康茜华去派出所一趟。女警察说:有空就明天或者五一过后去一趟派出所。
二零一八年年底,晏家坪派出所和社区等六、七个人到康茜华居住的公租房内,四处翻看。
在邪党迫害法轮功的二十年的时间里,康茜华长期受到不公的待遇,被剥夺一个公民应有的人格尊严和人身自由。康茜华在二零一五年向最高检察院提起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
康茜华自述她遭受的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电视、媒体诽谤大法,很多世人被谎言毒害。我决定发资料,让世人明白真相。在七里河建工大院发资料,被人举报构陷,打110,警察绑架我到小西湖派出所,非法关押到派出所小铁房子里一晚上。第二天后把我又非法关押到西果园看守所四个月,捡正宁大板瓜子,从早干到晚,任务非常繁重,我眼睛近视,干起来更困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被关在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平安台劳教所)。呆了一年两个月。一进去就被搜身、检查,还给我安排了一个包夹,跟包夹挤一个单人床,我的东西都在床铺下压着,我的吃的、穿的都由包夹管着。
每天早上早早的起床,被强迫劳动。中午休息一会,下午继续干。除星期天外,每天都得到外面干农活,锄草、翻地等。伙食极差,水煮菜没一点油,吃的面经常是又焦又稠夹带生面疙瘩。热水很少,喝的也是凉水,冬天在院子水龙头边洗衣服,盆子和地面很快就冻在一起,水里都是冰碴子,洗头洗澡多数用凉水。晚上吃完饭,就让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背给犯人定的守则,我不是犯人,不背,晚上被狱警罚站,有时候被罚站到凌晨。在劳教所里我几乎天天被罚站。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有一次,为了让我写转化书,把我关到小黑房子里,双手拉到背后铐起来,再从房子的窗户上吊下一根绳子把铐子直接拴上,往上一拉,把人就吊铐起来,脚尖点地。人钻心的痛苦,包夹还在一旁念诬蔑大法的书。黑房子的窗户是用报纸糊上的,门上没有窗户,黑房子门一关,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外面的任何人包括劳教人员根本无法知道。在那里,由于酷刑折磨,精神和肉体处于全面疲软,那种感受没有文字可以准确的表达。人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不知道被吊铐多久,就把我放下来,缓一缓又把我铐起来。这样反反复复,也不知被吊铐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吊铐了多少天,我从黑房子出来后,我的两个肩膀不能动了,就这样还被强迫干超强度的奴役,我没办法干,狱警就骂我,我还被迫编草席,挖树根。
劳教所还强迫大法弟子上诽谤大法的课,我不记笔记,狱警指使劳教人员对我拳打脚踢。
在劳教所里给我抽过血,当时只给大法弟子抽血,还被其他劳教人员议论:为什么只给法轮功检查身体,我们想检查却从不给检查。
我当时在平安台第一劳教所七大队二中队,女法轮功学员全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当时大队长是戴文琴,指导员是敬雪峰,一中队指导员是谷艳玲,二中队指导员是胡瑞梅,三中队指导员是李小静,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她们都表现的非常卖力。
因为不转化,劳教期满劳教所直接把我送到华林山洗脑班非法关押了几个月,逼写转化书。
洗脑班出来后不久,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我被小西湖派出所警察,从我的家里无辜绑架到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让我报数我不报,狱警就给我砸上手铐脚镣,我当时在十四中队,合并到十五中队后才将手铐脚镣去掉。
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血腥迫害中,我的家人承受着无法言表的无形压力和精神摧残。我的爸爸在警察给拘留证签字的时候,老人无法压制自己内心的痛苦和压力、无法承负面对我被一次次迫害的事实,哭了。从那时候起,爸爸就开始骂大法、骂我的师父;爸爸无法面对邻居、亲友因我炼法轮功带给他们的歧视、误解,身心憔悴,郁郁寡欢,后来身体越来越差,心肺功能都不行了,最后郁郁而终,含冤离世。
我的妈妈因为我一次次的被非法关押,看到警察吓得腿就发抖,每天看到警车,就要看是干什么的。怕我被抓走,怕我受的罪没有个头,她承受着这无形的压力,每天在担惊受怕中度过;我的女儿听到我被非法关押的消息后,大哭不止……
面对一次次警察对我的绑架、非法拘禁,以及对我家人的株连,和亲友、邻居、世人对法轮功学员的歧视、误解,我看清了邪党与江泽民相互利用在迫害法轮功的过程中摧毁着中国人五千年承传的道德底线,在将所有中国人置于生命最危险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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