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炼大法,于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师父传出,以真、善、忍为原则指导人修炼,辅以简单优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修炼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身心净化,道德回升。很多家庭全家人都修炼法轮大法。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恶集团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许多法轮功修炼者家庭,经常是父、母、兄、弟、姐、妹、子、女、夫妻,被同时迫害,被非法劳教、判刑、关押洗脑班等等,导致家庭中老人无人赡养,老人失去照顾加上精神创伤致病或病情加重以致离世;孩子成了孤儿,或辍学、或被开除失去读书的机会。
二十年来,究竟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及其家人遭受惨无人道的迫害、家破人亡,无计其数,时至今日悲剧仍然在不停的发生着。下面列举十个家庭遭受的惨绝人寰的迫害,希望良知尚存的人们关注这场长达二十年而至今还没有结束的血腥迫害,让这样人间悲剧不再重演!
目录:
之一:河北怀来县一家六口五死一残
之二:黑龙江哈尔滨市张涛夫妻被迫害致死、女儿被非法判刑十年
之三:中国航天事业功臣被冤判七年半、老伴含冤离世
之四:吉林长春市农安县王启波被迫害致死、妻子儿女被枉判
之五:辽宁清原县孙鸿昌被迫害得一家八口五死一残
之六:山东烟台市妻子疑被活摘器官,丈夫上诉被灭口
之七:湖北武汉市彭家五人多次被迫害 母子被迫害致死
之八:内蒙古田心全家六人共陷冤狱四十一年
之九:青海铁路警察贺万吉夫妻被迫害致死
之十:重庆市江锡清被害死六年多 家人伸冤遭追捕
之一:河北怀来县一家六口五死一残
河北省怀来县陈运川老人1997年7月幸得法轮大法,修炼后多年的腰腿痛不治而愈。陈运川对儿女们说这就是祖父当年所说的要传世的大法,咱们可不能错过啊!陈运川老人十几岁时,其父在离世时告诉他:“将来会有佛祖来传大法,你等五十年,到时候,一定不能错过啊!”
随后,陈家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二女儿陈洪平、大女儿陈淑兰和外孙女李颖也相继得法,陈淑兰六岁的女儿李颖,过去常年吃药,是个药篓子,无法上幼儿园。98年修炼后,身体好了,一粒药也不用吃了。99年老伴王连荣也得法修炼,才炼功几个月后,30多年的关节炎、咳喘病奇迹般地好了,脾气也好多了。从此陈运川一家七口人都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沐浴在佛恩浩荡之中。
陈家合影: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连荣、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大女儿陈淑兰、小女儿陈洪平 |
1999年4月25日,天津非法抓捕了45名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导致逾万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他们全家也加入了进京上访的行列,希望政府能给予他们一个自由宽松的修炼环境。从此他们一家遭到了中共惨绝人寰的迫害,一家六口五死一残,目前,只有大女儿陈淑兰还活在世上,与她的小女儿相依为命。
下面就把二十年来的其一家的悲惨遭遇简述如下:
全家数次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遭到残酷殴打折磨。2001年元旦,他们全家六口,加上陈淑兰9岁的小女儿李颖,共七口人,来到了天安门。上午9点多,他们就在天安门广场打开了横幅,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接着他们一个个的被邪恶之徒们打倒在地。
大儿子被酷刑折磨致死
陈爱忠 |
2001年元月,陈爱忠先被绑架在北京东北望看守所七天。恶警为逼其说出姓名、地址,将其衣服全部剥光,铐在院内一棵树上,双脚深深插入雪中,就这样在冰天雪地的院中被冰冻了一个多小时。脚下的冰雪化成了两个水坑,腿、脚冻伤失去了知觉。面对恶警严刑逼供,陈爱忠仍不说出姓名地址。恶警便用尽酷刑残酷迫害他整整七天四夜,用警棍抽、电棍击、扇耳光、拳打脚踢、不许睡觉。恶警用高达30万伏高压电棍残忍的电击陈爱忠的头部,脸部、双臂、大腿内侧,及阴部,身体的敏感部位长时间来回电击。陈爱忠被电击的几次昏死过去,上身、大腿内侧、脸上、胳膊上大片水泡连在一起。双腿肿胀,血紫色,双腿造成残废,从此无法站立。
几天后一无所获的恶警只得把陈爱忠转交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面对伤痕累累的陈爱忠,海淀区看守所恶警继续毫无人性的对他严刑逼供。恶警唆使犯人将陈爱忠衣服全部剥光,拖到放风场内,用院中的积雪将他全部埋在雪里冰冻。时值隆冬,冰天雪地,陈爱忠就这样在院中的雪里被埋了大约三、四个小时。
接着恶警又指使几个犯人给陈爱忠上一种叫“开锁”的酷刑,一犯人一手将两手指使劲抓紧, 另一犯人把一把带方棱的牙刷头插入陈爱忠两手指中来回转动,手指间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就这样陈爱忠被中共豢养的恶警迫害的双手双脚全部残废。
2001年元月9日,陈爱忠被送回当地河北省怀来县看守所。在怀来县看守所又遭到恶警佟玉福对他的电击迫害。9月12日,陈爱忠被非法劳教三年,秘密送往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在六大队里恶警又用各种酷刑企图强行逼迫他放弃信仰自由的权利。为此遭恶警王玉林、犯人刘仲华等人的轮番毒打、用电棍电击、用绳子捆绑,陈爱忠为抗议这种残酷的迫害而绝食。
在绝食第七天时,恶警王玉林与犯人对陈爱忠进行强行灌食,此时陈爱忠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可是,毫无人性的恶警根本不顾其死活。在绝食的第九天,也就是灌食的第三天下午三点三十分,又一次对陈爱忠进行野蛮强行的灌食。灌食当中,陈爱忠心脏骤然停止跳动,没有脉搏、瞳孔扩散。有人在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当时在场的有劳教所的干部及其他队的警察。
2001年9月20日陈爱忠被迫害致死,年仅33岁。
女儿被酷刑迫害致死
陈洪平 |
2001年6月9日,陈洪平和大姐陈淑兰在怀来县东花园火车站讲真相,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时,被当地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在去姥姥家回来的路上,被东花园派出所恶警绑架。她们分别被反铐在“老虎凳”上,不能动。
下午,在非法审问姓名与地址时,恶警软硬招都用上了,没有得逞。下午6点左右,陈洪平双手脱铐,扔下铐子就跑,被9个恶警追上抓回,双手反铐,用绳子绑着胳膊吊在门头上,有恶警还不断地抖动铐子,腿被派出所的恶警打断。晚上11点,陈家姐妹被送往怀来看守所。妹妹陈洪平的手都肿起来了,全身都是伤,头上还有一把头发被拽掉了,露出白白的头皮,口吐鲜血。
6月11日上午,已经被迫害得腿被打断、满身是伤的陈洪平,仍然被劫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
陈淑兰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通知其户口所在地北京昌平县派出所来接,昌平派出所见她生命垂危,不收。邪恶之徒害怕了,为了逃避罪责,释放了她,就这样陈淑兰东摇西晃的走出了看守所。
在河北高阳劳教所中,陈洪平被毫无人性的恶警和犯人们继续毒打、威逼、恐吓,整日被几十人昼夜24小时不间断的轮番洗脑。经历了一年半的精神煎熬与病痛的折磨,她已是生命垂危、骨瘦如柴,体重由原来110多斤降到50多斤。2000年元月29日,高阳劳教所看其已经危在旦夕,才将其送到当地医院,医院不敢留。劳教所怕她死在里面,推卸责任,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给陈洪平穿,就派一警察匆匆连夜送回家。
陈洪平被送回到家中后,一直高烧不退,咳嗽不止,目光呆滞,心力衰竭,脸上现出的红圈时隐时现,一直不能进食。2003年3月5日,陈洪平在她二哥的怀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年仅32岁。
她的母亲王莲荣老人说:“2003年1月31日下午6点多,天已经黑了,北辛堡乡一个姓杨的敲开我家的门说陈洪平回来了……女儿见到我后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已经不认识我们了,一直不说话,一有什么动静就特别害怕。有时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就这么长时间的看着,而且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敢一个人在屋里呆着,总得有人陪着。晚上睡觉象小孩一样让我搂着,不敢一个人睡。当时她二哥看到妹妹这个样子,都哭了……怀疑他们给我小女儿下了什么药,就问她:‘他们给你吃过什么药吗?’小女儿说:‘吃过,黄药片,大的,还给我打过针。’唉!我是亲眼看着她死去的,她死得很惨。2003年3月5日凌晨,我最疼爱的才32岁的小女儿在她二哥的怀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小儿子被酷刑迫害致死
陈爱立 |
2001年元月一日,陈爱立在天安门证实大法后被绑架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一共九天。在进看守所检查身体时就被查出心脏病,接着恶警强迫陈爱立照相,他拒绝不照,恶警便将陈爱立按倒在地照他的肚子上、腰上、腿上、头上等全身猛踢,不停地扇耳光。另一恶警拿来了电警棍便电击他,他大声喊起“法轮大法好!”恶警忙说:“算了别电他了,他不怕电。”
2001年1月9日,陈爱立与哥哥陈爱忠、父亲陈运川一起被送回怀来看守所。在怀来县看守所,父亲陈运川与陈爱立共被关押7个多月,恶警佟玉福让人将他双手大字铐在铁窗上,并恶毒的拿10万伏高压警棍持续电击他的手臂,致使两臂起满了水泡后导致化脓,不断的流脓水,在陈爱立两胳膊不能动的情况下恶警仍然强迫他每天劳动十个多小时。陈爱立干不动,恶警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8月17日,恶警突然将陈爱立与父亲陈运川又绑架到涿鹿监狱关押了10天。在这里,陈爱立坚决拒绝在一切非法判决书上签字、按手印,抵制恶警让他们进屋时喊报告的行为。一次陈爱立因不喊报告,恶警就扇了陈爱立100多个耳光,陈爱立口腔内都被牙齿硌烂,吐了很多血。陈爱立被送唐山丰南县冀东监狱5支队7中队。
从第二天起教导队负责人仕金、黄浩等人便开始车轮战术,指使李金刚、邵明利等犯人轮班倒替对陈爱就连去厕所都不给打开铐子,拖着椅子去厕所,整个臂膊都被硌烂后,第12天离开椅子开始罚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肿了,白天就将陈爱立吊在院中的铁环上。半夜又乘别人入睡时,将陈爱立双手分别铐在中队的铁门上,两个犯人用力往两边推,来撑他的双臂,当时陈爱立感觉两胳膊象撕裂般疼痛。见陈爱立不妥协,黄浩又指使李海龙、赵飞、何旭等犯人轮班打嘴巴,拳击脸部,强行灌药,踢身体站军姿罚站,使用刑具电棍、绳绑、手铐、吊链等,对陈爱立用尽了酷刑,施尽酷刑整整折磨陈爱立两个多小时。
迫害持续两个多月之后,陈爱立因在号内炼功,又被双手吊铐两个多月。前十天他们一会儿也不许他睡觉,一个半月以后只让他睡1、2个小时。夜晚犯人就用冷水往他身上浇,用烟往他嘴里、鼻孔里吹。就这样又整整折磨了陈爱立两个多月,致使陈爱立脑子处于昏昏沉沉不清醒的状态。
恶警黄浩得知消息后气急败坏,叫来犯人把陈爱立两只手控制住,在不能动的情况下,将陈爱立关在一小卖部的空房子里。黄浩用拳头猛击陈爱立的头部、脸部,陈爱立的脸整个全破了,流着血,两腮的肉被打烂。然后黄浩按住他的头往墙上猛烈撞击,用电棍在办公室里电击他的头部、颈部,用电棍头放到他嘴里电击,又往陈爱立脸上吐痰,不准犯人与陈爱立说话,隔离看守。恶警黄浩以给犯人减刑为诱饵唆使犯人强行对陈爱立24小时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着的情况下用打火机打着火烧陈爱立的耳朵,烧焦后散发着一股焦糊味。犯人用开水往陈爱立的头上浇,烫坏后,为了逃避责任,恶警只好又带着陈爱立到监狱里总队医院。
2003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就强行给陈爱立输液,但是便血却越来越严重,当时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恶人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2003年元月8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
一年后的2004年2月28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随后,陈家三人被劫持到河北省张家口市沙岭子片地“法制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的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开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沙岭子洗脑班。”
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50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他们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陈爱立虽然摆脱了恶人的监控,但是身体一直衰弱,而且越来越严重,2004年11月5日在流离失所四个月后离开了人世。母亲王连荣说:“2004年11月5日晚上,有两个陌生人用车把我儿子陈爱立的遗体送了回来,当时我就懵了,我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啊!”陈爱立被迫害死了,当时年仅35岁。
老俩口含冤离世
至2004年11月5日,王连荣老人四个儿女,已被迫害致死三人,大女儿被关押在监狱遭受迫害,外孙女不知下落。2005年1月份为避免再次被绑架,王连荣和老伴陈运川也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2006年8月4日上午11时,经历了长达七年魔难的王连荣,在异地他乡,停止了微弱的呼吸,含冤离世,终年65岁。
王连荣老人离世之际,跟前没有一个儿女,只有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老伴,默默的守候身边、欲哭无泪。68岁的陈运川老人那已疲倦至极的身躯,清瘦的面容和满头白发……
2007年4月24 日,陈运川老人流离失所在外地时被当地恶警绑架转到怀来县,后经医院检查发现他患有严重的肺结核病,十多天后从医院放出。
2008年8月,70岁的陈运川老人又被怀来县恶党人员从家中绑架。2009年2月18日明慧网报导了一个不幸的消息:陈运川老人,已于2009年1月11日下午6点多在110国道(位于怀来县狼山乡三营村的地方)被车压死,肇事者驾车逃逸。据一位知情者称,老人死状凄惨,身体几乎全被压碎,无法辨认。他生前的一位朋友从他穿的衣服才辨认出来。老人所遇车祸是属于正常交通肇事还是另有隐情,因肇事者逃逸,目前还是悬案。
大女儿和她女儿李颖的悲惨遭遇
2002年9月16日,陈淑兰在租住的房子内被恶警抓走,后被转到北京公安局七处,后被非法判刑七年半,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监狱遭受着迫害。她的女儿李颖在2002年9月16日妈妈被绑架的第二天也失去了自由,被北京昌平“610”送入敬老院,当时她只有10岁,失去了人身自由两年。
陈淑兰 |
2012年12月16日,陈淑兰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昌平松园派出所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昌平看守所、北京第一看守所,于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八月一日两次被非法开庭,经律师辩护,一审法官等人却仍一意孤行,非法判刑四年。
八月二日昌平法院对陈淑兰宣判完毕后,昌平法院法警将陈淑兰押上警车,回昌平看守所。途中押解的法警故意高速行驶后猛踩刹车,陈淑兰戴了脚镣,双手被反铐背上,动不了,坐在后排,被颠簸甩脱摔倒,呼喊“腰疼,腰被颠折了”,请求降低车速帮助坐立起来。但是,法警不理睬不处置,陈淑兰疼痛难忍,满头大汗,不停呼救央求减速停车。法警却置若罔闻,仍然驱车高速行驶,对陈淑兰的伤情不予理睬,导致陈淑兰重度伤残。陈淑兰被送到南口医院、昌平区医院,经检查胸、腰椎多处压缩性骨折,当日下午即被送到北京公安医院,可她在公安医院并没有得到有效治疗,且无人护理。
李颖为了营救母亲,二零一三年十月三十一日也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十一月六日,黎雄兵与董前勇两位律师办理会见李颖时,朝阳区看守所以各种理由阻挠会见,两位律师并被警察约谈话施压。
据明慧网2004年4月8日报导,国际教育发展组织于2004年4月1日在联合国人权大会上 向大会主席及各成员国申诉了陈爱忠一家的悲惨遭遇,并呼吁联合国成立中国问题专案小组,由联合国指定一个特别人权监察员专门办理中国案例。人权律师凯伦-帕克 在发言中指出:“中国政府拒不理会联合国的调查,最明显的就是陈爱忠一家的案例 。尽管 ‘非法致死特别专员’阿丝玛·杰行尔和‘任意拘捕特别工作组’联合对陈爱忠一家遭受的迫害发出紧急申诉给中国政府,可悲的是陈家还是有几个家庭成员被迫害致死。其中之一是陈洪平女士,她经受了一年半之久的酷刑折磨,最后于2003年3 月5日死去。因为牵扯中国的案件数量远远超过联合国机制的负荷,联合国应派出一个特别专员专门办理中国案例。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占了政治犯和被酷刑折磨的人数的非常大的一部份,任何一个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决议都是特别必要的。”
之二:黑龙江哈尔滨市张涛夫妻被迫害致死、女儿被非法判刑十年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法轮功学员张涛2002年7月底被迫害致死,当时年仅19岁的女儿张建辉在被绑架关押之中、脸被打变形,后来被非法判刑10年。姚彩薇在中共的长期迫害下导致半身瘫痪、手脚麻木、说话吐字不清、双目模糊,生活难以自理,于2010年5月8日含冤离世,亲属要求让女儿张建辉看看妈妈最后一眼被监狱拒绝。
姚彩薇 |
张涛 |
姚彩薇的丈夫2002年7月底被迫害致死;当时年仅19岁的女儿张建辉在被绑架关押之中、脸被打变形,不久被非法判刑10年。
在姚彩薇离世后的第二天,五月十九日,亲属来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要求让其女儿张建辉回来看看她妈妈最后一眼,被监狱狱政科陶科长拒绝。二十一日亲友再次去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要求姚彩薇的女儿回来为母亲奔丧,监狱仍把人拒之门外。
姚彩薇的女儿张建辉 |
姚彩薇一家被迫害得家破人亡,主要直接责任人之一是双城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张国富的父亲与张涛(原名张国涛)的父亲是亲兄弟,但张国富被中共邪党扭曲人性、六亲不认,为名利所驱使,为了向上爬,多次非法抓捕、关押堂兄、堂嫂、堂妹及侄女,他把张涛夫妇抓起来长期非法关押,并把二人分别送进劳教所进行迫害。
一、家人多次被非法关押、被迫流离失所
姚彩薇与丈夫张涛,原来是双城市水泥厂工人,原本有个完整的家,一家四口,丈夫、女儿都因修炼法轮大法,久治不愈的疾病神奇消失了,身体得到了净化。尤其是,她丈夫张涛曾患有严重的腰痛病,疼痛时直不起腰,多方求医,始终无效,自1996 年1月修炼法轮大法后,多年缠身的恶疾不治自愈。虽然夫妻俩双双失业,日子过的清贫,但这一家人居住在自己的茅屋,靠做点小买卖为生,生活的快快乐乐。
自九九年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姚彩薇及丈夫、女儿为证实大法清白、师父清白,多次进京上访,被中共双城市帮凶,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张国富、金婉智列为重点进行迫害。虽然张国富和张涛是堂兄弟,但张国富的邪党性胜过人性,唆使站前派出所恶警经常在张涛家房前屋后蹲坑,扬言要绑架他的女儿、二十岁不到的小建辉。
姚彩薇曾两次被非法关押。2000年1月19日,姚彩薇进京上访回来后,被关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2000年5月23日才回家;2000年7 月1日,姚彩薇第二次进京上访,7月4被关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2000年9月29日才回家。
丈夫张涛曾三次被非法关押。张涛第一次进京上访是在1999年8月5日,上访回来后,被双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18天,9月2日才准许回家;1999年11月初,张涛在家休息,被站前派出所绑架关押54小时后,被送入双城市第二看守所,11月末才准许回家。张涛第二次进京上访是在2000年正月初一,3天后被送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于5月30日被送到尚志市一面坡劳教所,强制奴役劳动9个月后才准许回家。
女儿张建辉于2000年1月18日进京上访,1月22日被送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2000年3月28日又被送到站前街道学习班,关押7天以后,才准许回家。
自中共中央电视台制造出“自焚”伪案之后,法轮功群众立刻识破了江泽民一伙的罪恶阴谋。为了使人民群众不被谎言欺骗,为了把法轮大法的真相告知世人,张涛一家人怀着大善胸怀,废寝忘食地发真相传单。 2001年2月23日晚10时左右,张一家人被站前派出所管片警察绑架,送至双城市公安局。第二天,姚彩薇被劫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张建辉被劫持到所谓的“学习班”非法关押。
2001年10月份,姚彩薇一家四口因实在无法在当地住下去,被迫把居住的茅屋便宜卖掉,从此全家都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丈夫张涛被劳教所折磨致死
2001年11月10日,张涛在哈尔滨某地刚从汽车上下来,就被几名便衣恶警抓走,押到哈尔滨公安局某处审讯、逼供,且搜去3400元钱。张涛被逼迫坐了十二个昼夜铁椅子,以致屁股坐烂,两腿、脚浮肿,当时放开不能站立。恶警没问出什么东西,就把张涛转押哈尔滨鸭子圈监狱关押4个多月后,劳教三年。
2002年3月份张涛被转入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张涛被迫害致身体出现异常状态,不能走路、睡觉,内脏疼痛难忍,经哈医大二院检查,胆、肾、胰等都有病变,胸腔腹腔积水不能排尿,劳教所为推卸责任,4月10日把张涛送回双城市哥哥家,保外就医15天。
可是回家刚9天,2002年4月19日下午,双城市610暴徒伙同哈尔滨防暴队来两辆汽车,7、8人闯入张涛夫妻新租的住处,抄了家,抄走了大法书和录音机。两人强行把张涛夫妻架进汽车并不准加穿衣服,恶警骂不绝口,把张涛夫妻押到双城市公安局,审讯逼供问大法真相资料的事,把张涛锁在铁椅子上坐了一夜。
次日,张涛被投入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24天。5月13日被恶警毒打。当天下午被长林子劳教所来车劫持回劳教所。7月末因绝食抗议迫害,张涛被关进小号,吊铐折磨、灌食。
7月31日长林子劳教所通知张涛的哥哥,说张涛“因心脏病”死亡(当时张涛的妻子和女儿都在狱中,儿子不知去向)。8月2日,张涛的哥哥和嫂子、妻子到哈尔滨第二医院冷冻室给张涛穿衣服,发现张涛的脖子青紫色,肿得很粗,一只小肩明显骨折、变形。
2002年4月19日,姚彩薇被绑架后,被非法劳动教养3年,后来因体检不合格,又被送到双城在哈尔滨市在万家劳教所办的所谓“学习班”继续洗脑迫害。当姚彩薇在万家劳教所关押时得知丈夫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时(张涛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是万家劳教所王队长告诉她的),姚彩薇要求见丈夫遗体最后一面,毫无人性的中共当局没允许,把遗体直接送哈黄山嘴子火葬场火化。
三、女儿遭绑架、非法判刑10年,姚彩薇在迫害中离世
2002年4月中旬,双城市委书记朱清文、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等凶犯动用全市“公检法”,并借调哈市 740人警察、武警部队参加双城市抓捕法轮功学员的行动,整个城市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4月19日,姚彩薇年仅22岁的女儿张建辉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邪恶之徒对她酷刑逼供,脸被打变形,浑身是伤。被判有期徒刑10年,2003年1月被关进哈尔滨市女子监狱。
丈夫被迫害致死,女儿被非法判重刑,没有修炼的儿子不知道流浪到何处。在这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在失去人身自由遭受非人的迫害下,姚彩薇身体垮了,熬过非法关押期限,在家破人亡的情况下,艰难的在租住的房屋里煎熬度日,整天心如刀绞,以泪洗面,出现半身瘫痪、手脚麻木、吐字不清、双目模糊无法自理。
二零零八年冬,姚彩薇被亲人搀扶着乘车来到关押女儿的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看望女儿,母女俩隔着玻璃窗哭的说不出来话,哭的在场探监的家属都直流眼泪。当亲属扶着姚彩薇见到监狱长要求放其女儿回家,照顾母亲时,监狱长叫嚣:别说这样,比你更惨的。甚至亲人死了都不能放她回去。
姚彩薇回来后病情加重了,经常抽搐,面目表情呈现呆傻、两眼发直、欲哭无泪,只要一提及丈夫、女儿或回想起往事或见到其衣物等,马上就呈现出哭的状态,但泪水已流干。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姚彩薇带着遗憾,在抽搐中含冤离开了人世。五月二十二日,亲属将姚彩薇的尸体火化,按照民间习俗把姚彩薇和丈夫张涛骨灰合葬。
之三:中国航天事业功臣被冤判七年半、老伴含冤离世
熊辉丰、刘元杰夫妇 |
2015年12月4日,天津南开区法院非法判中国航天事业功臣、现年77岁的法轮功学员熊辉丰老人七年六个月刑期,熊老本人即刻提交了上诉书。
直至2015年12月15日,熊老的家人在与律师电话沟通中才得知此消息,而且始终没有收到来自南开法院的判决书。12月28日,熊老的家属去了南开法院,找到相关人员索要判决书却被无理拒绝,并声称“象你们这样的案子就可以不给判决书”。在家属一再坚持下,法院才把判决书给了熊老家属。
一次次的无端被迫害,一次次遭警察恐吓威胁,熊老的老伴,飞航导弹专家刘元杰女士于2015年3月3日含冤离世,临终前也没能见到被非法关押的他。
熊辉丰老人,退休前曾任航天部8358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中国宇航学会的理事,是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专家。自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国航天事业发展的初始阶段,熊辉丰工程师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航天科学研究当中,可以说熊老毕生的精力都贡献给了航天事业,曾因科研工作的杰出成就而获得1985年度《国家科学技术进步三等奖》、1993年度《光华科技基金二等奖》等殊荣,在航天部及研究所享有很高的声誉。
熊辉丰先生,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毕业于北京理工大学,专业主修激光雷达。老伴刘元杰是航天部8358研究所飞航导弹专家,曾为中国的飞航导弹领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多次获得航天部的二等功、三等功等殊荣,在航天部及研究所享有很高的声誉。
惊叹真正的科学
常年废寝忘食的科研工作渐渐损害了他们的健康,一些慢性病也上了身。1995年底一次出差在外地,熊辉丰先生偶然得到了一本书《转法轮》。那时正是法轮大法在中国大地弘传的年代,公园里广场上处处可以见到炼功的人群。身为一名科技工作者,熊辉丰深深地被《转法轮》中的法理所震撼、折服,他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科学。”他兴奋地告诉全家:“我要修炼法轮功了。”
熊辉丰修炼法轮功后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上更加尽心尽力,处处做表率。全所上下提到他时都是竖起大拇指称赞。那时,在8358研究所八百人左右的员工中高学历占绝大多数,有近十分之一的人公开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人们身体健康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融洽了,思维上也开阔了许多,这使得一些科研项目开展的更加顺畅了。
刘元杰也开始阅读法轮功的书籍。当时刘元杰女士患有多种疾病,最为严重的是心脏病,身边常备有“速效救心丸”之类的药物,心动过速时可达每分钟二百次。由于多年的心脏病,她常常有气无力的,不敢过分劳累,家里洗衣做饭的家务活都得丈夫和孩子们做。修炼法轮功后不久,她的心脏病就不知不觉的全好了,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了。老人不但承担了全部的家务活,积极参与炼功弘法的活动,甚至她可以徒步行十公里去一个大型的公园。
修炼法轮功给她带来的另一大变化就是她的眼睛,她曾经佩戴四百度的近视眼镜,离开了眼镜看不清任何东西。也是在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她发现戴着眼镜看不清楚书本上的字了,而摘掉眼镜后反而看得清清楚楚。从那时开始,刘元杰女士就再也不用戴眼镜了。修炼法轮功给她身体带来的神奇变化,街坊邻居都亲眼见证。
二十五封感谢信
熊辉丰老人不仅在工作上家庭中时时事事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而在大法中修炼出来的慈悲善念更是对推动社会向正向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
熊辉丰被非法拘禁后,家人在收拾熊老书柜时发现了二十五封来自河南省、湖北省受助学生、家长、希望小学校方及上级机关的信件,还有二十多份《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颁发的捐赠卡。从上述资料中得知,自一九九五年开始,熊老开始向《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捐款,资助贫困地区的孩子们完成本应接受国家义务教育的小学学业。
由于熊老之前从未向任何人提及此事,甚至有的信件都未曾开封过,所以熊老捐助善款的实际金额及此种善行持续时间,我们不得而知。根据这仅存的二十五封来信统计,两省至少有二十二个孩子受到过熊老的资助。从河南省固始县段集乡教育管理站的来信中看到,该乡就有十三个孩子曾经受助于熊辉丰先生。
从孩子们用那稚嫩质朴的语言向熊伯伯汇报学习成绩,以及家长充满感激之情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中,我们感受到的是来自普通民众对熊辉丰先生这位法轮功修炼者善念善行的感恩之情。
遭劳教等迫害
1999年7月江氏集团开始疯狂迫害修真向善的法轮功学员。熊辉丰虽为高级知识份子,为航天事业做出过卓越的贡献,在这场铺天盖地的迫害中也未能幸免于难。
他因拒绝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曾于2001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六个月。被非法劳教期间,王顶堤派出所警察还不断的上门骚扰他的家人,使一家人无法正常生活。同年,王顶堤派出所警察又将他的老伴、儿子绑架到洗脑班,逼迫二人放弃修炼。老伴刘元杰女士因受到过度惊吓而心脏病发作倒在地上,警察才不得不把刘元杰女士送回家,而熊老的儿子则被关进洗脑班一个月。
尹怀勤,时任8358研究所党委书记、天津市反××协会常务副理事长兼秘书长,追随中共迫害好人。在熊老劳教期间,研究所只发给少量的生活费,政府特殊津贴从此停发,正常的按级别涨工资被取消,以至于熊先生的退休金比同等级别人员少了一千元左右。现任8358研究所所长在2014年9月9日熊辉丰被非法批捕后,就停发了熊老的全部退休金。
2008年北京奥运前夕,南开分局王顶堤派出所警察以及华宁北里居委会人员又上门非法抄家,抢走了电脑打印机、法轮功书籍及真相资料等大量私人物品并将熊先生及老伴绑架至派出所。熊老以慈悲之心一直给警察讲法轮功的真相,希望他们不要助纣为虐,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出路。当天夜间他们才把两个老人放出来。
入室绑架、老伴含冤离世
2014年8月26日上午,公安南开分局、王顶堤派出所及华宁北里居委会一群人将熊老家围住,他们先让一个便衣以熟人的口吻叫门,熊先生开门后,一帮身着便装的警察就一拥而入,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将熊先生绑架至南开区看守所。
余下的部份警察留在熊先生家翻箱倒柜,抢走了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光盘刻录机、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真相资料、移动硬盘、现金等大量私人物品,但是不给家属出示物品清单。第三天下午才送来抄走的物品清单让家属签字,然后又把清单拿走了。警察究竟抄走了多少私人物品,家属根本无法确认。
9月9日,公安南开分局非法批捕了熊辉丰老人,同年10月21日,南开检察院向南开法院提起公诉,再次对老人下狠手。
多年来反复的被迫害,加之恶警不断的恐吓威胁,特别是2014年对年近八旬的熊辉丰先生的再次绑架,严重的伤害了刘元杰女士的身心,她的身体日渐消瘦,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常常魂不守舍的站在窗前,一夜夜的无法入睡,惊慌的对儿女说:“外面又来警车了。”
每天深夜,刘女士的儿子都要等母亲熟睡了才能去休息,为了照顾母亲的饮食起居,刘女士的女儿已经很久不能出去工作了。看到全家人被邪党迫害到这种程度,那些了解她家情况的善良的邻居们无比愤慨,只能默默的帮助刘女士家人度过难关。
刘元杰女士最终没能等到熊辉丰先生回家的那一天,2015年新年刚过,就含冤离世。儿子一天之中辗转于南开分局、南开法院、南开检察院之间,向相关人员申请,要求让熊辉丰老人回家一趟,见刘元杰女士最后一面,但是遭到三个部门互相推诿无情拒绝。
非法判刑七年半
在被非法关押一年时间后,2015年8月14日,南开法院非法庭审了熊辉丰。法庭上,熊辉丰义正词严地为自己辩护“没有任何一个法律规定法轮功是×教”,认为自己的行为不构成任何犯罪,并给庭上所有的人员讲述法轮功的真相。
熊辉丰的辩护律师为熊老做了无罪辩护。该律师指出了“该案侦查取证违法,事实不清。同时认为法轮功是一种宗教,没有对社会造成任何危害,该案适用法律(刑法三百条)错误,故应依法宣告被告人无罪。”熊辉丰自我辩护和律师的无罪辩护,使得公诉人和法官无言以对,非法庭审不了了之。
2015年11月25日,南开法院对熊辉丰第二次庭审。为了阻止熊辉丰和律师做无罪辩护,南开法院仅在开庭前一天才通知律师,以致律师联系不到家属,致使开庭时熊辉丰的家人都没有到场,庭审十几分钟就匆匆收场了。而两周后就直接将判决书送至南开看守所。
熊辉丰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曾经为航天事业建功立业的科技精英,如今身陷囹圄遭冤判,妻子则含冤离世。而他们屡遭迫害的原因,只是为了坚持“真善忍”的信仰,在社会家庭中做个好人。
之四:吉林长春市农安县王启波被迫害致死、妻子儿女被枉判
长春市农安县杨树林乡有一户信仰真、善、忍的善良人家,主人王启波被迫害致死,妻子孙士英、女儿王洪艳、儿子王洪岩,因为收留一位刚刚遭受九年冤狱刑满释放的六十多岁的辽源市老太太,二零一七年三月六日晚被辽源市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带一大帮警察抢劫、绑架构陷,王洪岩二零一九年四月九日被长春市朝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两年六个月。他母亲孙士英、姐姐王洪艳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分别被长春市朝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两年六个月,勒索罚款五千元,二零一九年三月份分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家里已近九十岁的老人以泪洗面。
王启波 |
孙士英 |
王启波原本是农安县杨树林乡农村信用社的职工,患有阴雨天皮肤过敏、胃炎。妻子孙士英原是小学教师,患有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等疾病,久治无效。一九九七年四月夫妻相继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后,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夫妻互相尊重,孝敬父母,遇事为他人着想,工作中不贪不占、尽职尽责,得到同事、学生家长、乡亲们的好评。
王启波、孙士英夫妻二人的病症不治自愈,两个孩子也相继走入修炼,全家人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中。乡亲邻里看到他们家的变化都很羡慕,有很多人走入修炼。在当时也是茶余饭后的佳话。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妒嫉法轮功利用手中权力疯狂迫害,对法轮功栽赃陷害,中共媒体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播放栽赃陷害诬蔑法轮功,使中国百姓听信谎言,蒙蔽受骗。一时间乌云压顶,在这种迫害的环境中,法轮功学员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迫害,王启波一家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多次非法关押、毒打、劳教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当地乡政府、派出所强行绑架王启波到乡党校强迫洗脑,强制坐水泥地上,在院内跑步,不让睡觉、长时间举着胳膊“抱轮”。九月二十七日晚,乡党委书记马宝林,派出所所长赵喜超,将其从乡党校绑架到县拘留所。王启波遭派出所警察毒打,鼻口流血、衣服被撕碎。在拘留期间,被强迫扛豆袋子,挑豆子等,每天都干超体力的劳动,被非法拘留六十多天后,强迫交伙食费一千四百元。王启波与孙士英被单位开除公职,截断经济来源。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下午,当地村治保主任和派出所警察再次将王启波绑架。因拒绝戴手铐,遭派出所所长赵喜超、司机曹东子等毒打,后送至农安县拘留所,几天后送往长春苇子沟劳教所迫害一年。
在苇子沟劳教期间,狱警指使犯人用铺板子砍王启波的臀部,四月份从冰冷的水里捞石头,冻得浑身发抖。后又转入长春奋进劳教所,期间被迫害的全身长满疥疮,痛痒难忍。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晚,半夜十一、二点,杨树林乡派出所六、七人到王家抓人,王启波拒绝开门,僵持到第二天早上他们就撬开窗子铁筋,强行入室绑架,因王启波、孙士英不配合,拖不动就动手拽头发,王的二姐(未修炼法轮功)看到弟弟被打,与行凶者争执,也被强行带走,并将所有的法轮功书籍、资料强行抢走。
被抓的五人除孩子的小姨外,均遭毒打。王启波的二姐被打得眼皮发青,嘴唇发紫,不能行走。第二天,都被送往农安县拘留所非法拘留。王洪岩被非法拘留七天,小姨和二姑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后放回。王启波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孙士英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全家被勒索共计一万多元。
王启波被非法判刑七年,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上午,由当地村治保主任蒋明占、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王平、前郭县公安局局长吴宝臣带四、五个警察,闯入王启波家,在没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持枪威逼,将王启波绑架到前郭县公安局。在警车上,他们将王启波毒打得鼻口流血,把电棍夹在腋窝电击。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前郭尔罗斯蒙古自治县法院审判长刘洪军、代理审判员范炜旭、赵广和、书记员胡方权等人非法对王启波判刑。整个过程,家属毫不知情。二零零三年一月份,家属到长春各监狱、吉林各监狱打听王启波的下落,当得知在吉林省第二监狱时,家属立刻去接见,遭到拒绝。
在监狱,王启波不放弃修炼,受尽了凌辱和迫害,狱警指使蛟河的犯人雁某某用扁担抽打王启波的胳膊和腰部,教育科李永生强制转化,因王启波不背监规,李永生、孙二匣(外号)就唆使犯人王兆林将王启波毒打一顿。
在吉林省第二监狱七监区,王启波每天二十四小时有人包夹、监视,每天坐板十四小时之多,到晚七点停止坐板。强行转化,残酷迫害,把床铺板抽出来,使王启波的臀部卡在两边的铺板间,两腿伸直,再往上压重物、木板等,有时把木板立起来坐,坐不住就遭拳打脚踢。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监狱开始全年不让家属接见。两个孩子和七十多岁的奶奶多次到监狱要求见亲人,每次都被推推搡搡、骂骂咧咧的拒之门外。后楼的收发室的女警对她们还恶语相加,每一次两个孩子都陪着奶奶是泣不成声的返回。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王启波因在监舍内教人炼功,被关进小号严管迫害两个多月;在严管期间,坐板、抻床(一种酷刑)、拳脚相加等。
在家属不放弃要见亲人的强烈要求下,终于在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见到了王启波,当时王启波特别消瘦,走路摇晃,隔玻璃接见,狱警王燕波在一旁监听电话和记录,怕他们的迫害恶行被曝光。王启波多次写上诉书不服判决。监狱负责人不给答复,扣押申诉书。
在王启波被非法关押的前三年,在家属多方奔走强烈要求下,也一共只见了四次。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凌晨一点多家属突然接到监狱六监区队长刘振玉打来的电话,说王启波突发脑病,在吉林市第二中心医院急救。
家属五点多钟赶到时见人瞳孔放大,口腔牙齿、鼻孔都有血,内衣有血点,舌头短硬,整个脸部青紫,已奄奄一息了。当时医院给家属下发了“病危通知单”。屋内有刘振玉、李永生等四五个狱警,两个犯人。医院用氧气,点滴维持。当家属问其病情,狱警说脑出血,口里为什么有血?吐的。又问护理的犯人怎么得的病?回答是晚上十点多钟洗澡摔倒。又问为什么那么晚洗澡,犯人回答劳动才收工。
在王启波奄奄一息时监狱还要求只能两名家人护理,九点多钟王启波含冤离世。吉林监狱将王启波的尸体拉到虎牛沟殡仪馆,王启波家人不同意火化并要求把尸体带回家乡,遭狱警诱骗、威胁,最后狱警将王启波的尸体强行火化。当时在殡仪馆有一辆带有“司法”的轿车,还有一辆警车,共十多个警察,其中有吉林省司法厅副厅长刘振宇。
孙士英遭受的迫害
孙士英女士曾被非法拘禁两次,劫持强制洗脑两次,拘留四次,劳教一次,并被非法开除公职至今。孙士英在洗脑班里被强迫读诽谤大法的报纸,坐水泥地,在校园跑步,晚上不让睡觉,炼“头顶抱轮”到半夜。
二零零三年三月当地派出所警察用工具将孙士英家门锁撬坏强行将她绑架,家被翻得一片狼藉。公安局一警察用橡皮胶棒把她的臀部、两腿、两脚打得青紫,又将她铐在后面的两手向前掰。在拘留所里继续提审毒打她,将她头发拽掉,用拖鞋抽打,直到打倒在地。
同年十一月当地派出所又将她绑架,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非法加期五天。在劳教所被迫每天做十四、五个小时的奴工,收工后不让睡觉,强行转化。一次大队长用皮鞋踢打,用电棍轮番电,电了一下午直到电棍没电,并叫嚣去别的大队借电棍。一直连续几天后,导致两腿、脚发热、电麻、僵硬、疼痛、上下楼吃力,从此孙士英日渐消瘦,在身体行动艰难的情况下,生产大队长还强迫她出工。
从劳教所回来后,一到所谓“敏感日”,乡党委、派出所、单位领导等骚扰、监视、抄家等。因屡遭骚扰、绑架、迫害,被迫低价卖掉房屋,背井离乡。
弟媳杨淑梅被迫害失忆、几近瘫痪
王启波的弟媳杨淑梅,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功后,严格按照 “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净化了,恭敬公婆,呵护晚辈,在中共的迫害下饱受流离之苦和炼狱的摧残,陷冤狱致严重失忆、几近瘫痪。
一九九九年十月,杨淑梅第二次进京上访,被农安县中共不法人员强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因炼功,杨淑梅开始时被大队长张桂梅用竹板打脑袋,打耳光;又被狱警马天舒、于波先把双手用皮带绑在床上坐在地上吊了一天;后又绑在床上抻成“大”字型,吃饭及大小便均在床上,整整十二天才放下来。杨淑梅坚持炼功,恶警马天舒拿起电棍不停的电着她的头和脸,恶警于波在旁边连踢带打,使她站不稳,直撞墙,电得杨淑梅上牙打下牙,身体直哆嗦。马天舒累了,大队长刘连英和于波接着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她脑袋、脖子、脸、乳房、腋下、全身手脚都电遍了。杨淑梅被电完后嘴合不上了,流着血水,淌着眼泪,满脸大黄水泡,脸肿得面目皆非。第二天,刘连英还嘲笑她。法轮功学员们伤心地痛哭,开始绝食抗议,写上访信、控告信。
杨淑梅经过劳教所残酷迫害后,知道这场铺天盖地的全国性打压全部源于一言堂的媒体谎言宣传。她开始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揭露迫害,帮助人们看清真相。二零零一年九月末,她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诬告遭绑架,杨树林乡派出所王大胖子、李金昌等三人把她强按在桌子上,强行把她的双手背过去扣上(背宝剑),还用四个啤酒瓶子撑住。第二天,王明章、姜兴州两人拿手铐、脚镣连打带骂强行把她扣上。中午,喝得醉醺醺的恶人们又开始疯狂的打她,把她打倒再拽头发把她拽起来,逼到墙角坐在椅子上,左右开弓打耳光。任万玺边打边说:告诉你,对你们怎样都行。杨淑梅被打得脸肿了,眼睛充血。杨淑梅绝食八天,在恶警送她去劳教所途中成功走脱,从此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七年,二哥王启波被吉林监狱迫害致死,因为惦念年迈的公婆,杨淑梅逐渐结束流离失所的生活,回家照顾公婆,操持家务,使这个家又其乐融融,慢慢走出失去亲人的阴影。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晚,农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反恐大队伙同杨树林乡派出所到杨淑梅家非法抄家,杨淑梅鞋都没穿就被绑架走了。不久,杨淑梅被偷偷判刑四年,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也不给判决书。三年零七个月中的长期绑床上打毒针、坐小板凳等残酷迫害,使杨淑梅已严重失忆、思维混乱、口齿不清,四肢僵硬,不能独立行走。
行善又遭绑架构陷
孙士英与一双儿女及整个家族从漫长十八年的迫害中走过来,所经历的凄楚与坚忍是难以想象的,现在两个孩子渐渐长大,他们没有因为惨无人道的迫害而愤世,没有因为社会无辜不公的摧残而消沉、堕落,他们一直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忍让宽容,不怨不恨。王洪岩学业有成,是一名优秀软件高级工程师,业绩出色,是单位一项目经理,德才兼备,年轻有为,接触过他的人无不称赞。
儿子王洪岩 |
女儿王洪艳 |
王洪艳在一超市收银,得到老板赏识、信任,过年时,给王洪艳一千元的奖金和物品。老板说,所有钱物都交给她处理,我什么都不用操心。
然而揪心的事情再次发生: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七日,那天是辽源市法轮功学员吕永珍女士九年冤狱刑满释放的日子。孙士英一家人出于善心,顶着压力收留了62岁的吕永珍女士。吕永珍被非法判刑九年,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残忍迫害,如:吊挂、抻床、毒打、四肢被绑上绳子悬空抻起、警察还叫一个人趴在吕永珍身上压。
二零一七年三月六日晚十点,长春市宽城公安分局、兰家派出所、辽源市610、国保,农安县国保等一大帮人绑架、抄家,这些人进屋后,未出示警察证、搜查证件,不容分说直接将孙士英母子按倒在地,并给她们强行戴上背铐,接着便强行搜查家里所有物品。当时被绑架的还有刚刚出狱的吕永珍老人(现已回到家中),和王洪岩的婶婶,其婶婶因修炼法轮功曾在监狱被迫害的不能行走,头脑理智不清,失忆状态,宽城区公安局非法以取保候审形式通知家属接人,并索要二千元押金放人。
王洪岩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一看守所,王洪艳与母亲孙士英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四看守所。二零一七年六月初,宽城分局将构陷他们的“案子”送到朝阳区检察院。同年十一月份,朝阳区检察院公诉人吕金明说已经报到法院了,期间半年多“案件”没有音信,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六日得知法院将“案件”已退回在检察院,律师并向检察院递交超期羁押要求释放的法律意见书。
孙士英母子三人二零一八年七月十日被非法起诉到法院,家属和律师历经朝阳区法院各种违法行径,法官无视法律,非法剥夺委托的两位律师与家属阅卷、辩护权。八月十四日,王洪艳的律师到朝阳区法院内线联系责任法官姜辉递交辩护手续,姜让律师去长春市司法局备案。律师说我到各省地区办案都没有让到司法局备案,只在你们长春这碰到了,律师问姜辉法官是谁规定的,姜法官说:“是我规定的。”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八日早晨六多点,王洪岩被从长春第一看守所拉到朝阳法院,秘密非法庭审八分钟左右,没有通知家属和律师。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三十日,王洪岩的母亲孙士英、姐姐王洪艳分别被长春市朝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两年六个月,罚款五千元,上诉后维持原判,二零一九年三月份分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据悉被非法严管虐待,坐小板凳。
二零一九年四月九日,王洪岩被朝阳区法院非法判两年六个月,罚金五千元,已被非法关押两年多,上诉到长春市中级法院。
王洪岩的爷爷、奶奶已近九十岁高龄,爷爷常年卧床常常说胡话,需要照顾,奶奶想儿媳、孙子、孙女心急,想起就哭,天天念叨士英、洪岩、洪艳啥时回来呀?
之五:辽宁清原县孙鸿昌被迫害得一家八口五死一残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报道了一份控告元凶江泽民的诉状,记述的是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孙鸿昌一家八口五死一残的悲惨遭遇,这又是中共江泽民集团犯下的一桩惊天惨案。
孙鸿昌 |
孙鸿昌的妻子王秀霞 |
孙鸿昌的妻子王秀霞遭绑架后仅仅十六天就被迫害致死;孙鸿昌被酷刑折磨致残;小儿子孙峰在思念母亲、担心父亲安危的恐惧中去世;年迈的父亲不堪承受惨烈迫害含冤离世;弟弟孙鸿森因警察无数次的骚扰、恐吓而离世,弟媳因弟弟被绑架在惊惧中死去。
最近,孙鸿昌向中国的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递了控告书,并收到了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单位收发章签收的信息。
孙鸿昌在控告书中陈述了他们一家被迫害的部份事实:
妻子王秀霞是一个在家中公婆夸、小姑敬、儿子孝、丈夫尊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亲朋邻里无不称颂的好人,却因不放弃修“真、善、忍”做好人,数次被警察绑架以至被活活折磨致死。
被关在抚顺市看守所戴着手铐、脚上戴着重镣的王秀霞,被几个犯人抬着关入里边的女监号。第三天警察上班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其抬了出去。抬出去是坐铁椅子灌食。就这样白天抬出去,晚上抬回来,回来后恶犯将其双手反背铐在紧挨厕所的暖气管子上,因暖气管子很低,所以只能坐在地上过夜。同一监室的杀人犯郑敏是包夹王秀霞的,已经被非人酷刑折磨得几天了的王秀霞,又被戴着手铐、脚带着重镣,被多名包夹犯人打倒在地,浑身是伤,杀人犯包夹郑敏脚踏在王秀霞的胸上,她跺一下王秀霞就要喷一口血,跺一下,喷口血,连跺三下,看守张保华一看不好要出人命,才阻止杀人犯郑敏。包夹犯人的暴行都是在执行江泽民下达的口头密令: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体灭绝政策,犯人“包夹”的恶行都是在警察的授意指挥下进行的。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在非人的折磨下,王秀霞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二岁。就这样,一个生命,一个鲜活的生命,从被绑架进去到离开人世,仅仅16天!这极为惨烈的一幕,是怎样的惨绝人寰,苍天无语,大地悲泣……
六月十五日晚,抚顺公安局通知我们家属说王秀霞死亡。家属赶到后,看到王秀霞的遗体被冰冻着,人已脱相,家属上前想看遗体,恶警不让看,问死因时,它们谁也没回答出来。六月十七日上午,在家属没看一眼遗体时,恶警将遗体草草入殓。
小儿子悲惨死去。两年前在他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他亲爱的妈妈被警察残忍的迫害致死,他幼小的心灵难以承受这巨大的伤痛。在这之前几年,我们夫妻就被迫流离失所,幼小的孩子寄养在亲属家,孩子一直在思念父母、担心父母被警察再次绑架,在恐惧中度日。那时候的我正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杳无音信。在这多重打击下,孩子病倒了,整日生活在思念、惊惧和无望中,在对妈妈的无尽的思念中,孤苦的离世。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左右,抚顺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公安一处)七、八个警察将正在清原县兴隆小区室内干装修活的孙鸿昌绑架到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清原镇派出所(又叫天桥派出所)。
二十八日深夜十一点开始,抚顺市国保大队关勇(他是迫害死我妻子王秀霞的主要凶手)、郝建光、赵大壮等六个警察在场。他们对我进行酷刑折磨,尤其是关勇凶残无比。警察先将我暴打一个小时左右,再开始用电棍电击我的生殖器,接着用拳头猛力击打我的生殖器,痛的我几次昏死过去。关勇还觉得不够狠,就用双手狠狠的劈我的腿过头,用最残忍的劈胯酷刑折磨我。就是将我右腿扣在铁床上固定住,警察用双手死命劈我的左腿(劈胯是抚顺公安一处恶警折磨大法弟子的残忍手段之一,受过此酷刑折磨的人腿就被劈残废了,被折磨的人痛苦不堪,难以用语言表达);一瞬间胯部象被撕裂了一样,剧痛使我昏死过去。
醒来后听到四、五个警察还在想折磨我的手段,关勇说:“你们去找两根木棍,再买宽的胶带。”不一会儿,他们就拿来了。将两根木棍分别放在我的两条腿的外侧,不让腿打弯,用宽胶带从上到下紧紧的将木棍缠在我的腿上,然后再把我的右腿扣在床上,恶警用双手劈我的左腿过头,每一次都长达一、两个小时,痛的我多次昏死过去。酷刑折磨的那三天夜里,派出所周围的居民都听到了我凄厉的惨叫声,这样的折磨每次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五点钟。
抚顺警察在折磨我的过程中不断的狂叫:我们就是没人性!你媳妇就是我们打死的!打死你也不用偿命!大不了再花上两千多元钱!
由于我身体不合格,监狱拒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让保外就医。国保大队长王兴传不但不放人,还说炼法轮功的给打死了也不用偿命,当初还不如把他给打死了。
我年迈的老父亲,为了给他被迫害冤死的好儿媳,被非法关押致残的好儿子讨回公道,几年间奔走于各级公、检、法、司,受尽了各种恐吓与屈辱,身心因不堪承受巨大的伤害,在苦苦盼望与等待中,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四日含冤离世。
我的弟弟孙鸿森,因修炼法轮功从一个小混混变成一个心地善良,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好人,也因警察无数次的骚扰与恐吓而离世。弟媳也因弟弟被绑架,而在惊惧中死去。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清原县法院非法开庭,重判有期徒刑五年。由于我的身体状况极差,不能独立行走,几次送到监狱都因身体体检不合格,监狱拒收,即使这样,也不准我保外就医。
几年来,由于我的腿得不到应有的医治,身体状况非常糟糕,两条腿都不能走路了,只能坐在轮椅上。在这样的情况下,二零零九年六月,清原县大沙沟看守所所长祁成斌叫嚣着对我说:“这次就是花钱也要把你送进去(监狱)”。就这样已经瘫痪的、坐着轮椅的我被沈阳监狱收下了。可想而知,沈阳监狱的主管者得到了(清原县公安局送的)什么好处,昧着良心“特批”把我收下了。又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转送到沈阳东陵监狱非法关押迫害。
仅仅几年时间,我原本一个幸福、祥和的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一家八口,五死一残,这字字血、句句泪的控诉,只是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所受到的迫害的沧海一粟……血腥迫害下的惨案究竟有多少啊!在被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致死致残的数百万法轮功学员中,家家都是一部由血泪凝成的悲惨历史!(详情请阅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一家八口遭迫害五死一残 孙鸿昌控告江泽民》一文)
之六:山东烟台市妻子疑被活摘器官,丈夫上诉被灭口
贺秀玲 |
据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报道:山东烟台市法轮功学员贺秀玲女士,五十二岁,二零零三年八月被公安非法抓捕后,在烟台南郊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四年三月,从看守所入烟台毓璜顶医院就医,院方称病因是“脑膜炎”。
三月十日下午五点多,贺秀玲的丈夫徐承本接到芝罘区610办公室李文光的电话,说贺有病正在毓璜顶医院治疗,可以去探望。当晚七点多,经过多次辗转询问,徐承本终于在六楼脑神经内科三十二病房找到了妻子,不敢相信这个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变色,已是生命垂危。更凄惨的是,如此时刻,身边不仅无人护理,没见任何治疗,却一只手被铐在床头,手腕处有旧伤新伤,一层层的血痂和伤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进出的病房里无遮无盖。
徐问妻子哪儿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睁不开,徐不明白,医院诊断为结核性脑膜炎,可为什么妻子胸口痛?贺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当时徐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五、六分钟之后,进来一男一女两名看守。徐回忆道,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多久,他们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并不担心贺。男看守拿来两粒药,徐喂给妻子吃下。还有一杯感冒冲剂,徐不明白,得了结核性脑膜炎,服感冒冲剂能起什么作用?徐被看守撵出病房,整个探视过程只有十几分钟。
第二天一早七点多,李文光打电话通知徐赶紧去医院,徐带了些衣服到了那里,李说贺已病故。李让徐去问医生死因,却不让见贺,也不让徐去给贺穿衣服,让把衣服拿回去。上午十点多,亲属们匆匆来到医院停尸房,见到贺下身赤裸,手脚温热,左眼明显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徐承本还发现,妻子的后腰被绷带缠绕着。徐很奇怪:得了脑膜炎怎么会在后腰缠绷带呢?贺的妹妹数年没有与贺相见了,她大声哭喊:“姐姐你怎么这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你这么多年没看到我了!”
喊声未毕,贺的眼中“哗”的流下两行眼泪!接着亲属发现她的脸上出现很多汗珠。原来人还未死!亲属们赶忙到楼上找医生来抢救。找了三次,一名男医生和两名女护士才带着心电图仪器下楼来。心电图纸出来十几公分时,亲属们看到上面是跳跃的曲线,妹妹大声说,“看啊看啊,人还有心跳你们就给送这儿来了!”医生闻言大惊,一把撕掉图纸,匆匆夺门而逃。
亲属们在医院里四处哀求,却一直没有医生愿意来抢救。第二天,亲属们就不被允许见贺了。第三天,当亲属被允许再次看见贺时,贺的心跳和脉搏已经消失,手脚冰凉,确认已经死亡。贺的遗体在冰冻期间,一直不允许亲属探望,只在两次尸检前让看了一眼,就赶紧撵出去,更不许碰触遗体。
向院方索要贺的病历档案,发现档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复印,好多要紧处没有病历记录。对贺后腰的绷带,医院的解释是为贺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钱治疗的看守所所长张福田说没有做穿刺。在贺的病历中,也没有做穿刺的治疗记录和治疗结果。亲属又带着病历走访了几位专家,专家们肯定地说:根据病历看,肯定不是穿刺。专家又指出,病历是被整理过的,其中也没有记录病危的抢救过程。
二零零六年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在海外曝光后,徐承本更加怀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四月十九日,徐承本在网上发文,提出强烈质疑,并敦请国际人权组织到烟台,对贺的遗体从新尸检,查明死因。
文章面世的第二天,四月二十日,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时,贺的妹妹(法轮功学员)也被捕。俩人随即被投入610私设的监狱——洗脑班,在那里,他们被二、三十个人围住,遭打骂,逼迫他们放弃信仰,而且要他们同意火化遗体,遭到二人拒绝。
在那里,徐承本迅速消瘦,原本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七十斤,数月后亲友再见他时,他仅重一百零几斤,像一副骷髅架子,模样令人惊骇。他的意识常常模糊,头脑不清醒,不仅放弃了信仰,也放弃了追究妻子的死因。据说被注射了不明药物。
二零零八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当亲属给他的遗体穿衣时,发现皮肤已经溃烂,所穿的衬衣和皮肤粘在一起,亲属诧异,找来法医做鉴定,鉴定结果为中毒身亡。虽然法医含混说是煤气中毒,但种种迹象使亲友怀疑,徐承本是遭610为封口施用药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之七:湖北武汉市彭家五人多次被迫害母子被迫害致死
湖北武汉市彭敏全家五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先后多次被绑架、抄家、拘禁、洗脑、劳教和判刑。彭敏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汉市武昌区青菱看守所被恶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在武汉市第七医院去世。二十二天后,母亲李莹秀又被市、区“610办公室”关进洗脑班毒打致死。随后中共央视“焦点访谈”还颠倒黑白,编造谎言,反诬彭敏是“拒医身亡”,李莹秀是“突发脑溢血死亡”。父亲彭惟圣因依法上访、不放弃信仰,先后被绑架五次,关押洗脑班八次,非法劳教两次,并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第二次非法劳教期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彭惟圣和李莹秀夫妇俩有二儿彭亮和彭敏,一女彭燕。从左至右:彭敏(小哥)、彭惟圣(父亲)、彭亮(大哥)、李莹秀(母亲)、彭燕(小妹) |
弟弟彭亮多次遭绑架,三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绑架迫害,送到同济医院才抢救过来;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杨园洗脑班期间,也被折磨的差点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湾劳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妹妹彭燕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被判刑三年。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期间,恶警两次强迫她睡“死人床”共长达三十九天,入狱后又惨遭各种残酷折磨和摧残。
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赵志飞访美期间,因对彭敏和李莹秀被迫害致死负有直接领导责任而被美国法院宣判有罪后,省市“610”为了推脱罪责,掩盖罪行,指使武汉女子监狱不惜一切代价“转化”彭燕。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晨,彭亮被蹲坑的警察绑架,于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被武汉市洪山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非法开庭之前,当局再次绑架为营救他奔走于各有关部门的彭燕,家中只剩下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父亲。
一、全家五人同时被非法关押,彭敏被迫害瘫痪
父亲彭惟圣一九九九年秋因二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二大队。母亲李莹秀因到北京上访同时期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三月初,彭亮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武昌区青菱红霞洗脑班;彭敏被抓捕,被恶警作为“骨干人物”关进武汉青菱看守所;彭燕被非法关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
彭敏 |
在青菱看守所,彭敏坚守“真、善、忍”信仰,因为炼功不知被毒打过多少次。牢霸在所长熊继华和狱警的直接指使下,变着法子残酷折磨。如“放礼炮”,犯人双手抱着他的头,使劲用力地撞墙,撞得要象放礼炮一样响,人当时就要痛昏,后脑勺被撞肿或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轰顶”,就是犯人用拳头照顶门心用力打五下,每下都要发出轰的声音。还有“定心脚”,就是犯人用脚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这就叫前七后八定心脚。看守所所长熊继华亲自指使一群犯人经常毒打他,对他拳打脚踢,往死里暴打,全然不顾他的死活。
彭敏多次被十五、六个犯人在狱警朱汉东的指使下,按在木板床上用布鞋的塑料鞋底猛烈击打臀部,后来犯人害怕打死人才停止殴打彭敏。在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时,彭敏的臀部中央和左腿长了两个直径十三至十五厘米的脓包,看守所不但不给予相应的治疗,反而暗示犯人借机“教训”他。十几个犯人将他按倒在木板床上,轮流挤压他身上的脓包,致使他剧痛难忍,全身由于剧痛而抽搐,连续近一月晚上无法入睡,只能蜷缩在门边。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彭敏在再一次遭受恶警与十几个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与谩骂后,四肢和脊椎第五块骨头粉碎性骨折、颈椎压缩骨折,人整个散了架,当时就死过去了,送三医院抢救后醒来,但已全身瘫痪。
李莹秀 |
其母李莹秀得知该消息后,将彭敏接回家,坚持学大法的书。正当彭敏精神和身体稍有起色之时,却被市公安局防暴大队派来三十余个警察强行绑架至武汉市第七医院进行所谓的“治疗”。到第七医院之后,警察协同市610特派员将彭敏隔离至该医院住院部二楼骨外科尽头的一间小屋内,外面用屏风挡住,并强迫其母和兄弟(彭亮)不得离开,名为看护,实为隔离软禁,以免走漏风声。同时将武昌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间内24小时监视,以防他们同外界接触。
在医院期间,院方在610办公室及市公安局的指使下,公然对危在旦夕的彭敏不闻不问。并对其家人宣称,要想出院,除非等彭敏死后,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这时的彭敏头部以下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其背部因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而溃烂了一个大洞!
二、母子双亡,央视造谣混淆视听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摄制组与武汉电视台的人来到医院,对彭敏及其家人进行“采访”,这时院方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面对摄制镜头,一边帮彭敏上药,一边帮他翻身,好让他正面面对镜头,并对采访人员说:他们用最好的医生、最先进的设备、最见成效的药对彭敏进行着治疗。
彭敏及其家人当即就揭穿了院方的弥天大谎,同时彭敏还详细叙说了其受伤瘫痪的经过,他反复强调受伤瘫痪不是因为炼功,实为恶人迫害致此!可中央电视台的采访人员却置之不理,一再问一些套话、空话进行遮掩,他们问彭敏的母亲:“你儿子搞成这样,你后不后悔?”其母义正词严地回答:“不后悔!”事后其母告诉其他学员:她不后悔的是她的儿子选择了一条正路!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年仅二十七岁的彭敏被强行注射了不知什么药,当天深夜即六日一点多,就这样被害死了,失去了宝贵的生命,遗体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上午十时左右就被秘密火化。其间,其父彭惟圣被从何湾劳教所接出来看过彭敏遗体一眼,随后又被投进何湾劳教所;彭敏的妹妹彭燕在牢中,之后很久对彭敏的死讯一无所知。
害死彭敏后,中共市、区“六一零办公室”以及武昌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就将彭亮及其母亲李莹秀关进武昌区青菱红霞洗脑班,单独看守、强制“转化”。李莹秀痛失爱子,几日未进食,又吃不进洗脑班的带辣椒的菜,再加上盖的单薄,出现发烧症状,被4个警察架去医院。当天回来后,李莹秀将针头拔掉,说已好,却被四个恶警一阵暴打,强行架走。李莹秀当即责问,说要记下恶人的罪行,随即被恶警将脑袋打破,到医院后不治而亡。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李莹秀在儿子彭敏死去二十二天以后与她的儿子死在同一家医院,年仅五十二岁。彭惟圣从何湾劳教所戴着手铐去七医院看了妻子的遗体,发现李莹秀的头发已剃光,头部有创面,鼻子和口中有瘀血,衣服上也有血迹,彭悲愤的质问在场的公安和医务人员:到底是怎么死的?!在场的医生称:李莹秀的死因是因为脑溢血导致死亡,脑袋上的血迹是由于解剖时做脑穿刺时留下的。但彭惟圣知道李莹秀根本没有与脑溢血有关的病史,在彭惟圣的一再追问下,在场的公安无意中透露:她的死是因为彭敏死后她讲的话太多造成的。
彭惟圣本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到期,然而因不放弃法轮功被延期6个月。六个月又满,仍不放人,再延期三个月。二零零二年元月直接转到武汉市武昌区余家头江堤旁的武汉市武昌区610洗脑班,那里的领导公开宣布:“不妥协,无限期关押”。随后彭惟圣被转至看守所,又转至洗脑班,从洗脑班走脱,辗转新疆,又被武昌公安分局费大量人力物力将其绑架回汉,之后一直关在洗脑班。
中共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却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上旬中美人权对话期间播出节目指责彭亮的起诉,反诬其弟彭敏是“拒医身亡”,其母则系“突发脑溢血死亡”,同时亦称母子都为“殉葬死亡”。
三、上告美国法庭,被恶人继续迫害
弟弟和母亲去世后,由于一连串打击,加上每天有看守人员打彭亮四十耳光,彭亮在洗脑班遭受残酷的迫害下写了所谓“保证书”才放回家。由于国内没有说理的地方,在功友的帮助下,彭亮终于在二零零一年七月通过互联网将省公安厅副厅长、610办公室头目──赵志飞告上美国的法庭。在这样的情况下,为避免进一步被迫害,彭亮只有先躲避起来。
赵志飞在访美期间收到美国法庭传票,回国后开始疯狂报复行动,二零零一年八月,彭亮被抓,同时好几个帮助彭亮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抓,如武汉市武昌区中南街法轮功学员严志刚、武汉法轮功学员刘迅春。
彭亮先后被关押在武汉市第二看守所,那里是关押重犯、死刑犯的地方,后又转到武昌青菱看守所,最后被转到武昌区610洗脑班。彭亮一直受到严酷的迫害,公安系统并对外严密封锁彭亮的情况,严格控制不让彭亮靠近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楼前,不让彭亮和法轮功学员接触。有一次有个学员的家属接见,正好彭亮在接见家属的房间里做卫生,工作人员叫彭亮立即离开;还有一次停水了,彭亮提了一桶水想给楼上关押的学员送去,还没走几步,恶警就恶狠狠地叫他把水桶放下,还骂骂咧咧地叫彭亮回到小锅炉房去。
彭亮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劳、做事认真负责、不计个人得失,吃多大的亏都一笑了之,不和别人计较,事事为别人着想。周围的亲朋、邻居、熟人有谁家要做什么,只要来找他,他都会认真帮忙做好,从不考虑应找人家要报酬,他认为帮人家做点事给人家把问题解决了,看到别人高兴就好。
四、“上面”命令不择手段转化
彭燕与哥哥彭敏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因为打印《转法轮》而被抓捕,关入武汉第一女子看守所,后迁往东西湖吴家山二支沟。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抓捕,不久便被所谓的“批捕”。刚被抓入看守所时,由于不肯脱衣服搜身,彭燕被打得很厉害,很多监号的人都听到了。后又因为不肯保证在监内不炼功,两次被上“板子镣”。(“板子镣”是一种1997年已被废止的,专用于死刑犯的刑具:让人呈十字形躺在木板上,手脚用铁件固定死,臀部下面挖一个洞,大小便就从洞中排下。前后共39天。第二次上镣时,有一次,朱××、海××(女子看守所的男所长)等三个所长巡监到她们监号,劝彭燕写“保证”便可下镣,因彭燕态度很坚决,所长朱××便令她们监号一个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脸,那个刑事犯不愿意,朱就威胁:“你不打她,我就要‘外劳’打你。”那个刑事犯被逼哭了,彭燕看不过,就对她说:“你打吧,我不怪你。”那个刑事犯边哭边打,所长还在旁边不断地吼叫,直到抽打了几十下,所长才罢休。
哥哥与母亲被迫害致死后,22岁的彭燕被非法判了三年,在被非法关押一年半后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被转到武汉女子监狱。由于她哥哥和母亲被迫害致死之事在国际上已经曝光,中共政治集团为掩盖罪行,不择手段千方百计要转化彭燕,据狱警说,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内“转化”彭燕。
在入狱的第二天转到喷织中队,以张彩虹指导员(当时为队长)、程瑶狱警为主的恶警采取各种方式迫害,每个狱警都有一套折磨人的花样,每个当班的狱警都会来折磨彭燕。张彩虹把她反铐在床柱子上,与恶警王欢以及其他狱警恶毒谩骂法轮功,并且在彭燕睡的床板上写上对大法师父极为不敬的话,当彭燕好言制止时却更为恶劣,不仅不停止谩骂,还命令包夹犯人用宽胶布将彭燕的嘴贴上,用绳子将她的腿系上。由于彭燕开始发烧,这才将她放下来,可仍要罚站。每天早晨5点到深夜2点后,被罚站,站不好,就被反铐在两床相连的床柱子上,或被铐在大厅与管教办公室之间的栅栏上。
恶警闻孙当班时,认为彭燕没站好,就将她反铐到高低床的上部铁架上,彭燕想要站到下面床上,恶警却将她拉下,在折磨好一阵后,就又将彭燕反铐在铁床柱子上,又将她铐一晚上不许睡觉。彭燕还被恶警周××(队长)反手吊铐在铁栅栏之间的横杆上,身体无法站直,就只能向下弯着,而且脚还不能完全着地,只能踮着脚尖。
九月初,彭燕被关入监狱的接见楼,将接见楼空出,监狱安排有七名固定狱警二十四小时守着,四名犯人包夹。从早上6:00起来到晚上12:00,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谈话”的对象一波一波的,有先前所一直谈话的监狱狱警,有外面进来的。彭燕若不理她们,她们就对她厉声叫喊、责骂,罚站,甚至威胁说要再送进禁闭室。
十月中央电视台又来做所谓的“采访”,彭燕被带到杨园洗脑班,当时正在对她父亲彭维圣、大哥彭亮“采访”。由于晕车,彭燕被关到楼下的小号内,她吐的难受,随后被带到二楼的会议室内,边上坐着许多人。彭燕说:“采访的记者正是焦点访谈自焚伪案中的那个恶人。她一直是用他们那套诽谤大法的套话问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你相信彭敏是自己搞的吗?对这事你怎么看?’竟诽谤彭敏是自残!我说彭敏的死是因为‘如果不修法轮功,就不会进监狱,不进监狱就不会出事,也就不会死’。对我所说的话,她们未采用,但是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直接指出他们的罪恶。这些也是由于自己自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被非法关押以来,对自己家里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竟然在他们害死我母亲的当天,武昌区检察院给我送来了起诉书。”
直到彭燕出监狱,一直都有包夹监控她,仍然每日做着记录。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非法判刑三年到期,彭燕被监狱送到杨园洗脑班,当时她父亲彭维圣、大哥彭亮也被关在那儿,在全家三人的强烈要求下,由亲戚将她接到她家,由亲戚负责看守。
五、父子奥运前被绑架劳教
彭家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仅仅因为他们要做个好人,仅仅因为他们说了他们想说而且有权力说的话,一个好端端的家庭,经历了父母失去儿子、丈夫失去妻子、儿女失去母亲的人间悲剧。“自由”对彭家来说只是中共邪恶集团给他们的一张白条,即便他们真的能不再被关押,在这个没有信仰自由、没有人权自由的国度里,哪里又是老百姓真正自由的地方。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奥运火炬传到武汉的前两天,武汉武昌公安分局“六一零”恶警陈庆武等六人,撬门而入,将彭惟圣、彭亮父子再次劫持,并抄家抢劫,将彭惟圣、彭亮分别劳教一年和一年半、关押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
彭亮与同修欧阳海文、张荆州、刘社红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晨,在武汉市东西湖区东吴大道万通驾校的外围墙上,用油漆喷写“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等标语时,被蹲坑在附近的东西湖区公安分局新村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彭亮与张荆州被东西湖区公安分局判拘留十五日。关了十五天后,彭亮被劫持到武汉市武昌区杨园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被中共非法批捕。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一日,阴风冷雨不断,武汉市洪山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彭亮、欧阳海文、刘社红、张荆州四位法轮功学员开庭,再次上演了一出天怒人怨的丑剧。欧阳海文因长期的非人折磨,身体饱受摧残,是带着氧气罐、吊瓶及一群医护人员被带到法庭的,在法庭上,他只是简单的叙述了三条:“第一,我以前身体有病,但我修炼了法轮功以后确实康复了。第二,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都有人在修炼法轮功,如果这个功法不好,为啥有这么多人炼呢?在国内来说,法轮功已经被禁止有十几年了,到现在也没禁止住,这说明什么呢?第三,我们修炼人也没有其它企图,没有任何政治目的,我们就是强身健体,做个好人,难道这不可以吗?”刘社红当庭讲述了他修炼前饱受毒品折磨的经历,他曾因吸毒蹲过监狱,身心徘徊在生死之间,是法轮功挽救了他,给了他健康的体魄和心灵,改邪归正后却因为堂堂正正做好人多次在监狱中遭受酷刑。
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彭亮被非法判刑三年。同时被冤判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刘社红四年,欧阳海文四年和张荆州五年半。
之八:内蒙古田心全家六人共陷冤狱四十一年
内蒙古法轮功学员田心全家六口人都遭受了中共非常残酷的迫害,一家人十五年来从未团圆过,相继不断地被绑架、关押、劳教、判刑。据粗略统计,全家六口人累计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四十一年。
父亲田福金(原是通辽市皮件厂技术科长、副厂长)先后两次被非法劳教六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一年半后被迫害致死。母亲刘秀荣被非法关押两次,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判刑两次共八年。大姐田芳曾经被绑架到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关押四次、送劳教两年,因体检不合格,办理保外,后来被非法判刑两次分别四年、五年。三妹田苗被劫持到洗脑班一次、非法关押四次、非法判刑六年。弟弟田双江被非法关押两次,非法判刑三年。这个六口之家,经常是刚刚释放,又被抓走;一个出狱,另一个又进去……几年来,曾经富足的家庭,被中共迫害的骨肉分离,生意破产,钱财荡尽,已一贫如洗。(详情请看《公诉人伪造证据 通辽法院再次对田心非法开庭》一文。)
据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报道,通辽市科区法轮功学员田心,四十二岁,女,原通辽市教印厂装订车间职工。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在单位正常上班,田心无故被通辽市科区国保大队王波等恶警绑架,抄家,关进看守所。她的儿子还不满十八周岁。天天盼着他妈妈早日回家!可是,在看守所第十一天公安局国保大队就下了逮捕令。为了制止迫害,她的家属请了北京律师为她做无罪辩护,共开了四次庭,最后还是被枉判了三年。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田心被送往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
田心及其一家六口都修炼法轮功,均遭到了极其严重的迫害,一家人从未团圆过,饱尝了人间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田心本人多次被绑架、判刑、劳教、拘留。一个美满的家庭被拆散,她幼小的孩子失去了宁静、安全的生活。二零零一年放回家后,丈夫与她离婚,从此,她孤身一人与小儿子相依为命。
父亲田福金,一九五一年出生,原通辽市皮件厂技术厂长,为人善良,忠厚。一九九六年修炼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泽民恶毒攻击诽谤大法师父,迫害打压法轮功修炼者,她的父亲去了长春省级政府部门上访,反映事实真相,证实大法,回来后,被通辽市国保大队警察邵军、包吉日木图、王波、崔连成等警察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绑架拘留,被非法关押在通辽市行政拘留所四十八小时后被放回。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她的父亲再次去北京上访,被关押两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七月,她的父亲田福金去保安沼第二女子监狱探望三女儿田苗,身上带有大法经文,被监狱发现后将田福金扣押在保安沼,几天后押回通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监号里被犯人毒打。半年后,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再次送到五原劳教所迫害,二零零六年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奥运期间大搜捕,她的父亲又被绑架,关押七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内蒙古保安沼监狱迫害。在保安沼监狱一年半后,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她的父亲田福金死于保安沼监狱,终年五十八岁。
田心的母亲刘秀荣,一九五零年出生。原通辽市科左中旗保康文化馆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母亲被无故从家中绑架,并疯狂抄了家,关押在通辽市看守所。最后被非法劳教两年,押送呼市女子劳教所,在那里遭受严重的灌食迫害,多日食水未进,劳教所值班队长却端来一碗浓盐水,强行让她母亲喝下。喝完后,口渴难忍,极度痛苦。还有双手被手铐吊起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当地公安国保警察利用奥运,大肆迫害法轮功学员,居委会主任李凤芹打电话给她母亲,说要给大姐田芳找工作。心地善良的父亲,于是下楼迎接,下去就被几个便衣推进一个黑色的轿车里。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她母亲打开门,突然一下子闯进来好几十人,有永清派出所警察才兴刚、居委会主任李凤芹伙同国保大队王波、包吉日牧图、永清派出所孙民等人,一拥而入,一下挤满了小屋,马上有两人将她母亲和大姐一起按倒在沙发上,不让动,开始大肆抄家。并且将抄到的物品,由进来的这些恶人迅速搬走,成为枉判她们的罪证。年末,她父亲被非法判刑三年,她母亲被非法判刑四年,她大姐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田心母亲和姐姐田芳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迫害。在那里,被强制洗脑迫害,后来送监区做廉价奴工。二零一零年她母亲被放回家。这期间母亲的退休金被原单位停发,只因为判刑进过监狱。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她母亲因在一小区楼道张贴了一张带有“真善忍好”字样的粘贴,警察不但将她绑架,还要非法判刑。当地检察院因构陷母亲的资料漏洞百出,两次退案,但国保警察仍不放人。妹妹田心去要人,国保大队队长王波威胁妹妹田心,让她小心点。最后母亲再次被判刑四年后,送往呼市女子监狱迫害。
弟弟田双江,男,三十七岁,一九七九年出生。毕业于呼和浩特市税校,学市场营销专业。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弟弟田双江被无故绑架关押在当地看守所,被惩罚戴猪镣,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弯腰走。不能自己上厕所,非常痛苦。又被绑上“死人床”折磨四天四夜。这期间被当地国保警察邵君等恶警所外提审,刑讯逼供,上绳迫害三天。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辽市监狱非法奴役,干重体力活,砖厂推砖,每天累的精疲力竭。最后快到期时,又被押送赤峰监狱迫害,被强制洗脑。二零零五年到期才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被当地和开鲁国保王波、刘立喜等恶警,在他自家楼下一家三口被绑架。他妻子和三岁的孩子晚上十点多才放回家,将他非法关押到开鲁县看守所,现已非法开完庭。家中的弟媳领着孩子靠打工,艰难度日,他仍在通辽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
大姐田芳毕业于通辽市艺术学校-美术专业。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她去了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询问,被硬抓上车,拉到天安门派出所,三个多小时后,被通辽驻京办警察绑架押回当地,关押看守所,那里吃的是猪狗食,喝的是冷水,大小便在屋里的大塑料桶里,当着全屋人解手。完全丧失了做人的尊严。一个多月后,由亲属担保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她姐在地摊上卖货,被国保大队警察邵君与照日格图,骗到警车上拉到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后被非法判两年劳教。在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女队迫害期间,因身体出现病状办了保外,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姐无故从家中被抓,关进看守所八十天才放回。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姐姐去呼市女监探望小妹田苗,归途中在火车上讲家人遭受迫害的情况,被恶人举报,被绑架到通辽市看守所。当地公安局邵君,王波等二十多恶警,伙同派出所,居委会,几个警察从七楼阁楼破窗而入,非法搜查她家。他们还在地下室摆上被褥和鞋子拍照,制造假相。姐姐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迫害。他们用四棱铁棒撬嘴,嘴角两侧,立即裂开半寸长的血口子,鲜血直流。大牙被撬掉。
同年九月十二日,姐姐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邪恶的呼市女监迫害。在监狱期间被迫害,遭到镣铐、罚站折磨,铐在床上站不起蹲不下,非常痛苦。因不穿囚服被扒光衣服打开窗户吹寒风,被罚站两天一夜,脚肿的穿不进去鞋子。为了让姐姐放弃信仰,用烟头烫脸,电棍电嘴巴,用刷厕所的刷子刷嘴。用胶布贴嘴。打耳光,拳打脚踢,往身上浇冷水。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当地奥运大搜捕,父母与姐姐仨人被同时绑架,姐姐被非法判刑五年,再次押送呼市女监进行迫害,在狱内被洗脑迫害;被下到监区奴役,每天顶着星星月亮出工、收工,中午一般不让睡觉,晚上加班,十二点多才睡觉。每天非法奴役十二-十四小时,手被勒出血,浑身累的快散架子了,每晚吃力的爬上上铺(上下铺),休息一宿,手好一些,第二天再接着干活,干的活上、白色的围巾上都是点点血迹。
妹妹田苗,女,四十岁,一九七六年出生。毕业于通辽市内蒙古大学数学系计算机专业,原通辽河西镇高中微机老师。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被当地恶警下班途中绑架。抢了钥匙,开了门,非法抄家,将她大姐与她母亲一起带走,田心的儿子从幼儿园回家一看,家里一片大乱,大人都不在家,大哭。晚上将她大姐放回,照顾孩子。小妹和母亲被关在拘役所。当晚她大姐领着五岁的小外甥打车去探望她们,大雪夜,车迷了路,孩子冻得哇哇大哭,很久才找到拘役所。那里门卫不让送东西,只存了钱。后来她母亲与妹妹又被关进通辽市看守所,小妹被关押了一年,期间遭到当地国保警察所外提审,上绳迫害。最后被非法判了六年,押送到保安沼二女监迫害。
之九:青海铁路警察贺万吉夫妻被迫害致死
贺万吉 |
法轮功学员贺万吉生前是青海省西宁市铁路分局公安处警察,1951年6月13日生,大专文化程度。家住西宁市城东区滨河小区28号楼7单元102室。因修炼法轮功到北京上访,向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贺万吉不断遭受迫害,曾被关在青海省劳教所。他参与2002年7月间青海省和甘肃省的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于2002年12月30日被非法判刑17年,被关押在海北州浩门监狱。2003年5月28日,在浩门监狱贺万吉被迫害致死,终年53岁。
贺万吉于2000年3月去北京上访时,也得到了中央信访局驻天安门广场公安分局工作人员的接待,但是回到西宁后等待他的却是监狱、劳教、辞退公职。
贺万吉生前说:“我于2001年6月18日被湟中县公安局在被判劳教的办案过程中,个别不法警察对我和我的爱人赵香忠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毒打。在当天的下午,湟中县公安局田家寨派出所的警察,他们用手撕住我和我爱人赵香忠的胸前衣服和头发狠毒地用力往该派出所大门旁边的墙上撞,当时我就被他们撞得不省人事。在18日的当天晚上,我被刑事拘留在湟中县公安局看守所时,又一次遭到看守所值班警察的毒打。他用拳头毒打我的头部和脸部还不罢休,又叫来好几个在看守所羁押的人员对我进行了轮番的毒打。我被当场打得昏迷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我躺在看守所值班室门前的地上,我被他们毒打得头痛、头晕、腰疼、腿痛难忍,就连打饭也是一瘸一拐的。”
“在我被拘留期间,我向看守人员多次提出为我检查治疗被打伤残的要求,没有人给我答复解决检查治疗的问题。直到我被他们送往多巴劳教所,在入所前的体检中,我的身体的腰部、腿部多处还存有被他们打后留下的伤痕,从此之后我的身体留下了难以治愈的伤残,整天头痛、头晕、腰痛难忍,手脚麻木,已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我爱人赵香忠的左侧乳房也被打得出现了肿块。”
贺万吉的妻子赵香忠以前目不识丁,修炼法轮功后,能读《转法轮》,五个月后能背诵《洪吟》。1999年7.20以后,赵香忠曾被非法抓入青海女子劳教所共四次。
第一次,因去北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第二次,在讲清真相时被抓,被非法劳教三年,赵香忠不配合邪恶,受到残酷迫害,呈现严重的病象被假释,赵香忠因坚定正念不到三个月就成功冲出了劳教所;第三次,2002年中国新年期间,赵香忠被恶警绑架到青海女子劳教所,在禁闭室里关了十五天,又因病被放。
第四次,十六大之前,恶警用六辆警车包围贺万吉的家,贺万吉一家被绑架和关押,其中有寄放在贺万吉家里的两个亲戚的小孩——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和一个两岁的女婴,也被关押达十几个小时之久。
赵香忠 |
赵香忠被关押在女子劳教所的禁闭室里,遭到严酷的迫害,只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20几天后,赵香忠被放出来时已不能行走,下半身没有知觉,胸部以上疼痛难忍,水米难进,骨瘦如柴,已基本瘫痪在床,生命垂危。50岁的赵香忠于2002年2月22日被青海女子劳教所摧残致死。
贺万吉的母亲赵玉兰和弟弟贺万珠也因为信仰法轮功而遭到非法关押与迫害。赵玉兰2001年,因给被非法关押在青海男子劳教所的儿子贺万吉送新经文,被非法关押在青海省湟中县看守所四十天。贺万珠因在家与同修交流,被恶警非法抄家,恶警抢去现金六千多元人民币,贺万珠被非法劳教三年。
青海省610组织为了掩盖它们的犯罪事实,在青海省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管雷的亲自指使下,先将贺万吉、赵香忠在消防队工作的儿子调离西宁市,发配到边远的地区,然后将贺万吉的这个儿子强行“复员”下岗。
八十多岁的老父亲贺寿安在一系列的打击下,于2004年黄历正月初九带着满腔的悲愤离开人世。
2004年5月12日深夜,西宁市公安局、湟中县公安局和湟中县总寨派出所的八、九个恶警潜行到西宁市城南新区谢家寨村,闯入72岁的赵玉兰的家中,非法强行搜查,搜走法轮功的书籍,并绑架关押赵玉兰。
之十:重庆市江锡清被害死六年多 家人伸冤遭追捕
据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报道:重庆市66岁法轮功学员江锡清,被西山坪劳教所迫害死后,家属坚持伸冤,遭监控、绑架、关押威胁,亲友不断被迫害骚扰。儿媳邹绪群不堪骚扰而离婚,近期又遭骚扰、恐吓,日前被迫离家。江津国保支队对她逼问江锡清妻子罗泽会、女儿江宏、儿子江宏斌的下落。
江锡清曾经幸福温馨的一家人 |
江锡清老人,原为江津区税务退休干部,修炼法轮大法后,辛勤工作、关心他人,乐于助人,身体一直很好。在二零零八年奥运之前几天被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初二)下 午,家人去劳教所见他时,人还好好的。不到二十四小时,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家人突然接到劳教所电话声称人已去世。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重庆江津市地税局退休干部江锡清,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警察打昏后,以“心肌梗塞”为由宣布死亡。江锡清的儿女及女婿江宏、江洪斌、江平、江莉、张大明、陈启强等人,闻讯后赶到殡仪馆。
在殡仪馆打开冰柜,将江锡清拉出来时,江宏一看父亲,就用手去摸父亲的脸,发现人中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警察们顿时目瞪口呆,相互张望不语。江洪斌听到后赶到冰柜前,把托父亲的铁板拉出一半,摸摸胸口发现也是热的,也呼叫道:“我父亲没死,胸口还是热的,若死了七个多小时,在冰柜里冻这么久不可能还是热的,你们来摸摸吧!”
江锡清和妻子罗泽会 |
劳教所的警察们惊醒过来,试图把江锡清推进冰柜里关门。女儿们不让,发生争执。孩子们合力将父亲拉出冰柜放在地上,大叫道:“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
江锡清的四女儿摸着爸爸的胸口喊打110.一个便衣警察说:“没用,公安人员就在这里。”江莉用手机打110报警,110接电话后问清情况说十分钟到。江洪斌也打110,通话后对方问在什么地方,答:重庆市公安局北碚分局仪容仪表殡仪馆检查站;报警内容:“我父亲没死,为什么放在冰柜里冻着,我要呼叫110,快来人吧!”对方讲:“喊他们不要冻了。”
可是,在场的公安人员仍然强行把江锡清的身体推进冰柜,并强行架着江宏、江平、江莉、张大明等人,把他们推出冰库大门。后来劳教所在家人拒绝签字,人还活着的情况下将人火化掉……
江锡清的女儿江莉现居住在美国纽约,她回忆了当年见父亲最后一面时的场景。父亲的遗体从冰柜里拉出后,“我们摸一下父亲的身体,是热的,当时比我们的手温还高。”家人当时都质疑父亲没有死,要求进行抢救,但是几个彪形大汉很快将她们都拉走了。
江锡清的家属一直找有关部门要求劳教所对此负责并严惩凶手。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江津区政法委和“610”妄图逃脱他们的罪恶,通过地方的恶警、国安大队和公安派出所对江家属进行骚扰和威胁、派人监视和上门抄家、殴打律师等,阻挠江锡清子女替父亲之死讨回公道!
据江锡清的儿媳邹绪群说:我公公江锡清被中共活摘器官,作了标本(中共人员自己说的,有会议录音作证)。因为公公的死,当时由于压力,我被迫与丈夫离婚,没想到离婚后,中共依然不放过我们全家,重庆监狱、国保、“610”政法委、社区、警方一直在寻找和抓捕我婆婆罗泽会、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
江宏的丈夫被江津国保警察抓去审问、照相、录音、手机都被收去做了处理,国保让江宏的丈夫跟我大哥邹绪祥传话说:“江宏斌他们一家的事搞大了,中共中央那边下达了文件要抓捕江宏斌一家人,文件下到重庆,重庆下到江津,你们出去都要把你们抓回去关起来,把小孩送到孤儿院,好的话给你留一个小孩,不好的话一个小孩都不留。”
二零一五年五月六日下午大约十五时,因为我休息,江津国保大队就要求我所在单位领导王院长和李主任电话通知我回单位,整个过程没有出示警察证;不报名姓,只说他们是江津国保大队的,追问我婆婆罗泽会、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的行踪,并且威胁我开除工作、知情不报、以窝藏给我定罪,要把我整的很惨。
七月一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两个警察绑架了江宏的丈夫到江津国保支队,威胁、软禁办法逼供,要求江宏的丈夫说出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几小时后才放回家,并提出要求江宏的丈夫知道三人情况立即向警方报告,知情不报窝藏罪处理。
江宏女儿张萧月,六月二十日,在上海某学校工作放假回重庆江津区,七月三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警察电话通知张萧月到江津国保支队,威胁、软禁办法逼供,要求张萧月说出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几小时后才放回家,并提出要求张萧月知道三人情况立即向警方报告,威胁知情不报窝藏罪处理。
张萧月与同学袁浩经常通电话、信息交流。六月二十九日袁浩从沈阳回家的途中,警方就电话通知袁浩父母,袁浩到家后要接受调查。七月三日,重庆市江津区武装部通知,袁浩到江津区武装部调查。武装部在职人员问:“袁浩,张萧月是否给你讲过她外婆(罗泽会)、妈妈(江宏)、舅舅(江宏斌)的情况,作为一名现役军官的角度来讲,要实事求是的说,告诉组织情况,如查实知情不报或瞒报,我们以武装部的名誉通知部队,以军法处理等等的对话。”
七月二日,江津区政法委副书记万凤华、江津警察、还有两人不报姓名的人,下午三点十分左右,他们一共四人到江津佳华整形美容医院,找佳华医院的温院长(温应泉)、王院长(王平)、李主任(李小梅),要求江津佳华医院,以医院的名誉,通知我开会,地点在江津佳华整形美容医院五楼会议室,把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情况给政法委或警察,如不报告并以窝藏罪处理,要求医院开除我工作。
我担惊受怕,怕两个小孩被害,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九日,加拿大卡尔加里部份法轮功学员在中领馆前集会,谴责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九年的迫害,悼念为坚守真理而付出生命的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来自中国重庆的法轮功学员江宏讲述了一家六口因修炼法轮功而遭受的迫害。
江锡清的死冤情似海,家人坚持伸冤却遭到恐吓、威胁、追捕,这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年来,在中共江氏集团“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杀”和“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下,近亿法轮功学员被污蔑、长期监控,数百万学员被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及关洗脑班,甚至被酷刑致死或活摘器官致死,数百万家庭被迫害得支离破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江泽民发动和维持的这场群体灭绝性的迫害,给上亿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同时,这场对无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使中共的官吏越发贪残,也使中国社会的道德越发沦丧。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
中国大陆余文生律师在二零一六年给法轮功学员周向阳夫妇的辩护中说:“中国律师为法轮功的无罪辩护已经十多年了,这场人权灾难依然存在,这场错误的迫害运动中,司法人员也许自始至终都把双方的是非,善恶与正邪,合法与犯罪的关系颠倒了。而本应惩恶扬善,维护公平正义的司法人员却在麻木的或为眼前利益执行着非法意志,十七年来,还在重复着这样一场场非法的庭审,还在无休止的制造着冤案,无法遵从良知,反而助纣为虐。为法轮功的无罪辩护已经十年,今天站在这里,我们感到巨大的耻辱与悲哀!”
结束这场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迫害,不只是数百个正义维权律师的责任,也是所有良知尚存的人的责任。愿中国大陆民众、国际社会及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人类,都来关注这场长达二十年而至今不能结束的血腥迫害,还这些饱受中共迫害的苦难民众的基本人权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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