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星光(图)

记牡丹江师范学院讲师金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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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每一天,都有很多鲜活的东西在我们身边消失:绿地、水源、蓝天,还有比这更可怕的是,消失于我们心灵间的善良、真诚、坚忍。如果这些都消失殆尽,人类会怎样?这将是人类历史上最为沉痛的黑暗时刻! 但,在最黑暗的夜,往往有最温暖的光。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钱学森为代表的一批科学家,支持对特异功能和气功这个未知领域的探索研究,在科研和教育领域掀起了研究“气功”的热潮。到了九十年代,气功热进入了校园,不少教师和学生纷纷走入练气功的行列。

黑龙江省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讲师金宥峰也接触过几种门派的气功,在拓宽眼界的同时,又产生许多新的“未解之谜”:气功究竟是什么?它为什么会有如此神奇的力量?没有人做出真正的解答。

一九九二年,以“真善忍”为准则的法轮功(也称法轮大法)在长春传出,揭开了气功古老而神秘的面纱:回答了人们探寻已久的问题“炼功为什么不长功”,直指炼功人必须“重德”、“重心性修炼”,按照“真善忍”原则做好人。并以显著的祛病健身与道德提升效果,在民众中引起巨大反响,很快传遍全国。

金宥峰那时从别人那里借来一本《转法轮》,与妻子一气呵成看完后,就决心学炼法轮功了。他感叹于大法解答了他在其他气功门派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解答了他一直追寻的人生真谛,终于找到了真法大道,他心里的高兴劲就别提了,于是和妻子双双走入大法修炼。

金宥峰

金宥峰的妻子姜春梅是牡丹江师范学院外语系优秀青年教师,年轻有为,性格开朗,人又长得端庄大方,之前给她介绍的对像都是条件非常好的成功人士。当初和金宥峰结为伉俪,姜春梅更看重的是他的人品,孝顺、诚实。但是金宥峰没有地位,无权无势,加上性格又很固执,婚后两人常有摩擦,关系曾闹的很僵。修炼法轮功后,金宥峰与妻子遇到矛盾时都看自己哪里不对,找自己的原因,越来越能忍让,夫妻矛盾逐渐消失了。一家三口悠闲度日,令人羡慕。

后来有警察问他:人家炼功是为了祛病健身,你又没病,还是大学老师,炼这个干啥?他说:“我就觉得真善忍好啊!人人都按照真善忍这么做,该多好啊!”

当时的中国大陆具有博士、硕士学位的人还为数不多,而其中各大高校相当数量具有高学历的教授与学生在修炼法轮功。到了一九九八年,清华大学各系选出免试的十二名研究生中,有九名是法轮功学员。据国家体育总局统计,全国公开炼法轮功的人数达七千多万(还不包括自己在家炼的)。

那时在牡丹江市区的广场、公园、街道边、小区里,到处都有法轮功修炼者的身影。金宥峰在牡丹江北山公园炼功时,当时连山坡上都站满了人,多的时候400多人同时炼功,很壮观。后来师范学院院内组建了炼功点,方便附近的师生炼功。

金宥峰原住牡丹江师范学院西山家属楼一号楼一单元103,家里是一室半的房子。他看到新学员没有集体学法的地方,就把自己家的大屋腾出来,供大家学法,交流心得体会,并热心的做起了资料员,帮助大家购买书籍、资料。也因此,金宥峰执着于收藏法轮功书籍,家里各种版本和语言的《转法轮》他都有,视为珍宝。但有同修去国外洪法时需要资料,他将自己珍藏的法轮功书籍捐赠出去了。

金宥峰是朝鲜族人,长相俊朗,一对乌黑的大眼睛澄澈见底。他很善良、朴实,做事认真负责,很少考虑自己。如果看到一个人不负责任,他会觉得不可理喻。他经常帮助条件不好的学生,有困难的学生经常来家里吃饭、谈心。对于没有家的年轻同事,他也经常邀请来家里吃便饭。同事、学生都很认可小金老师。

金宥峰心灵手巧,勤劳能干,邻居有事经常找他帮忙,他就帮助邻居老人维修水管、电路等;每当下雪,他早早将门前道路打扫出来;谁家门前有垃圾袋,他随手帮忙倒掉。邻居都说小金老师人真好,待人和气、热心,非常有涵养。

九十年代国门大开,很多人千方百计的要出国挣大钱。在很多人追名逐利时,金宥峰却放弃了出国赚钱的机会,留在国内,他认为修炼大法、弘扬大法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他经常利用业余时间带上干粮去周边村镇洪法,传播“真善忍”的美好,福益家乡父老乡亲。

一次,金宥峰和同修去市郊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当地有个羊倌很热情,让学法学功的人都去他家学。金宥峰等人就去他家免费教功,屋里都站满了人。但是这些农民学起炼功动作非常吃力。于是,金宥峰就在羊倌家住下,每天手把手地教他们,非常有耐心。农村居住条件很差,金宥峰住在堆满杂物的简陋的棚子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星期,直到把这些人都教会为止。小山村的人在大法中受益了,羊倌更是感激金宥峰,至今对他念念不忘。

然而,教人向善、祛病健身的法轮功却因威望不断增大及炼功人数超过了党员人数,引发了中共党魁江泽民的妒嫉,他不顾其他六位常委的反对,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并疯狂叫嚣:“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面对血雨腥风的迫害,金宥峰没有退缩,始终坚持对真善忍宇宙真理的追求。看着身边的同修无辜被抓、被判刑,他总是想方设法帮这些人家度过难关,每次买菜都惦记着给他们的家属捎去。别人有困难向他借钱,他自己没有钱,宁可出去借也要解对方的燃眉之急。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四岁的金宥峰因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单位无理开除公职,后被非法劳教三年。中共的劳教制度,在九九年后,专门以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主,可以不经法律审判直接关入劳教所,这个中国法律体系中的毒瘤,在国内外正义声浪的持续谴责下,最终于二零一三年废止,但是曾经发生在劳教所里的罪恶不会被时间掩埋。

酷刑演示:开飞机

刚被关进牡丹江劳教所,金宥峰就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因中共持续不断污蔑法轮功,煽动仇恨,致使劳教所里从狱警到犯人都不明真相,被欺骗、怂恿、利用着,极力迫害金宥峰,给他“开飞机”、打他、掐他、拧他胳膊。牢头儿用硬木凳子板用力砸在金宥峰的骨头上,“梆——梆——”的响,听得人心惊肉跳,旁边的人都揪心的看不下去,可金宥峰竟然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甚至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犯人们都感到很惊奇。

金宥峰坚持信仰而遭到严管迫害,经常受打骂,每天被强制码铺很长时间,要求身体一动不动。他就纹丝不动坐在那,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一丝怨恨。一次,他下床要去厕所,见到别人掉地上的东西,他很自然的慢慢弯下腰,捡起来后,把它搁在床上放好,就静静的走出去了。过后,牢头儿感慨地对屋里很多人说:那么多人出来进去,对掉地上的东西都视而不见,没有一个人管,就人家(处在被迫害中的)金宥峰给捡起来了。后来他和杂工们议论,法轮功学员和咱们这些人真不一样。对法轮功学员的印象改变非常大。据说这个牢头儿赌钱一桌都上百万,对谁都瞧不起,令他敬佩的人不多,但他对金宥峰惊人的毅力与发自心底的善良非常敬佩。

渐渐的,法轮功学员因善良、坚忍、无私的心,感动了很多犯人和狱警。尤其是金宥峰,犯人私下里评价他说:金宥峰这人太好了!后来,狱警也不忍心迫害法轮功学员了,在背后议论说:这小金子真有毅力。

三年劳教期满后,金宥峰与家人有了短暂的相聚。可是,正值中国迫害法轮功最黑暗的时代,这样的团聚却转瞬即逝。

二零零三年,金宥峰与妻子姜春梅再次被非法抓捕,当时他们的大儿子金路宜九岁,小儿子金盼盼只有十四个月,妻子还在哺乳期。

金宥峰被非法冤判十三年,关进牡丹江监狱,妻子被非法判十四年,送哈尔滨女子监狱。夫妻俩舍不得年幼的儿子,但警察毫无人性的威胁道:让亲属把他们接走,否则都送孤儿院!

孩子只得暂时由金宥峰的母亲抚养。可是金母承受不住儿子、儿媳双双被重判的打击,异常痛苦,不久后即在悲痛中离世,丢下了孤苦伶仃的两个孩子,金路宜被迫离开了学校。无依无靠的小哥儿俩,只好又投奔齐齐哈尔市的姥姥,年迈的姥姥靠拾废品抚养两个孩子,老的老,小的小,生活异常凄惨艰难。金路宜一边照顾着年幼的金盼盼,一边帮姥姥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物质上的匮乏,社会的歧视,使他幼小的心灵饱受创伤。

狱中的金宥峰无比挂念两个孩子,他曾写信表示,真心感激那些对自己儿子关心、照顾的人。

善良的人们想象不到,金宥峰遭遇了怎样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原本只在文艺作品里看到的毒打、吊铐、关禁闭、冰冻、饿饭、野蛮灌食、大量灌水、高压电棍电击生殖器、肛门等酷刑,竟真实的被施加在坚持按真善忍原则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身上。

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为了“转化”金宥峰、高云翔、关连斌等法轮功学员,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将他们关入小号。小号内每个房间只能容两人平躺,房间全封闭,只在小门上有碗口大小的透气孔,人在里面呼吸都很困难。水泥光板上没有被褥,冰冷彻骨。狱警还给他们脚戴三十八斤铁镣,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与脚镣一同穿上,强制“定位”十五天。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关小号第二天,狱警给他们强行灌食,灌大量的生玉米面、辣椒面等,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乱插,到胃后继续往里送,目的就是折磨,而且大量地灌,都呛到了气管,冒到体外,灌完后人就开始泻肚。到了第三天,恶警司海涛领三、四个犯人折磨金宥峰,用手指睹住他的鼻孔灌水,不知灌了多少瓶。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警察还用高压电棍毒打、电击他们。电击时电棍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到处可以闻到肉皮烧焦的糊味,极其残暴血腥。还把他们的手脚都锁着,逼得人把大便都拉在了裤子里。

这还不算,还要加上彻骨的寒冷。监狱的小号里异常寒冷,到了晚上,警察还故意把窗户打开,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法轮功学员只让穿衬衣衬裤,加上戴脚镣的原因,小高的腿冻的又红又肿。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坚持住,不然他们会用这方法迫害其他人的。”在监狱,警察一旦知道用什么方法折磨法轮功学员可以得逞后,就会在全监区推广,甚至跨省、跨地区“传播”迫害经验,让更多无辜的人受难。

疯狂折磨十四天后,警察问他们:“转不转化?”三人还是异口同声地回答:“不转化!”到了第十六天,把他们放回集训队时,高云翔去卫生间一下昏死过去;关连斌,三十岁的小伙子,上楼梯都费劲了;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根根肋骨清晰可见。

金宥峰被迫害得骨瘦如柴

据明慧网消息,众多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信仰遭狱警及其指使的犯人的恶毒迫害。张德辉被打得软骨骨折,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满脸乌青;崔洪伟被打断脊椎造成截瘫;七台河市的王长百被迫害成精神失常;申金祥在四监区被殴打得伤势严重;牡丹江的黄国栋被恶警用三根电警棍殴打后,又用手铐把他吊挂在生产车间的铁栅栏上,后来黄国栋被恶警用电棍电击大腿内侧、生殖器和肛门,遭受各种毒打、长期关小号等迫害,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一日离世。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击

原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工程学院讲师魏晓东,遭“强制转化”迫害,每天遭毒打、超体力劳动、不让睡觉等,致使魏晓东患上开放性肺结核,病情严重。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魏晓东已生命垂危,恶警还逼迫他放弃法轮大法,并欺骗说:“你只要说一声不炼了,马上放你回家。”魏晓东坚定的说出了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字:“炼!”第二天上午,魏晓东即被迫害离世,尚不满三十四岁。原黑龙江省电信系统跨世纪人才、双鸭山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潘兴福被迫害得下肢水肿,耳聋,于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二十三时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一岁;浙江的于军修二零零三年七月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死,三十岁左右的于吉兴在牡丹江监狱四监区被迫害致死。

但是,在极其险恶的环境中,金宥峰没有屈服于暴力,反而心里还在想着别人。他在狱中曾多次被关禁闭室(小号)。禁闭室里的寒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别人穿棉衣都抵挡不住,多少犯人都屈服于小号里饥饿与寒冷的折磨,被整得服服贴贴的,而他却不顾自身的寒冷,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让给了他人。

在监狱集训队时,金宥峰看见狱警带领一帮犯人进入监室,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他立即挺身而出,大声喝止道:“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 随后,一起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全都跟着高喊起来:“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 !”狱警被学员们的正气震慑住了,就把那位学员放回来了。

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另一手段是超强度奴役劳动。监狱创收和狱警的奖金、提干等一切利益挂钩,奴工活成了狱警的命根子一样,每天加班加点的干活,并想尽一切办法克扣在押人员的伙食,不超过半夜十二点不算加班,没有加班饭,劳累到晚上十一点多还得饿着肚子去睡觉。有时为了赶工,多少天不能回去睡觉,一直呆在车间干活,有的人回监舍都忘了自己的床铺在哪。

在牡丹江监狱,很多监区低矮、阴暗、潮湿,伙食极差,白菜汤里有泥不说,没一点油水,汤煮熟后在上面撒一点点生油,这种生油喝了会泻肚,谁看到都舀出去。没有油水,严重营养不足,每天却又得超时、超负荷劳动,早五点干到晚八点,没有休息日,多数在押人员的身体都很差。

牡丹江监狱的厕所曾是老式的茅坑,露天的粪坑二十多米长,苍蝇满天飞,厕所离食堂很近,夏天,几乎每个人的菜汤碗里都有苍蝇。二零零二年夏天,因监狱上水管道损坏,和厕所排水连通,造成大范围食物中毒,仅监狱集训队就有一百多人拉肚,很多人得了中毒性痢疾,拉出的都是脓和血。据说那次死了好多人。因死的人太多,牡丹江监狱被省监狱管理局批评了。即使当时侥幸存活,监狱还曾长时间给在押人员吃一种发霉变质的绿发糕,带着一股刺鼻的霉味,为了不被饿死,都得吃,那种长时间慢性中毒,对身体的伤害也是很大的。

因监狱的恶劣环境、超强度奴役劳动、吃不饱、睡不好,加上长期酷刑折磨,金宥峰的身体每况愈下,不幸感染了肺结核,被狱警告知时已是晚期,但监狱仍以“不转化”为由拒不放人。经家属多次找狱方要人,监狱在拖延十个月后,于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给金宥峰办理保外就医。

虚弱不堪的金宥峰从狱中出来,妻子仍被非法关押,他面对的是家庭的支离破碎,老人的含冤离世,孩子成长的缺失与遗憾。当时,大儿子金路宜已二十多岁,长成身高一米八的帅小伙。孝顺的孩子为了弥补父子近十年的苦难分离,为了照顾父亲,明知开放性肺结核有很强的传染性,还是毅然守在了父亲金宥峰的身边,日夜陪伴。

这是父子俩最后的一段岁月。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金宥峰经抢救无效含冤离世。悲痛不已的金路宜不幸也被感染,最终失去了年仅二十三岁年轻的生命。临终前他还惦念着妈妈、想为社会做点什么,却带着遗憾走了……

听说消息的人们都深深痛惜、叹惋。当年跟着金宥峰学功的羊倌为了打听他的消息,几次特意从小山沟找到牡丹江来,听到金宥峰的遭遇,忍不住痛心长叹,“金宥峰可是好人啊!” 眼泪直在眼圈里转。曾经被他帮助过的亲朋好友也纷纷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金宥峰在巨大的魔难中,始终诠释着真诚、善良、忍让的精神境界,用平和制止暴力,用生命捍卫真理,用坚忍铸就中华民族的脊梁。他如蜡烛一样,牺牲自己,照亮别人。

后记

残害金宥峰的主要凶手是牡丹江监狱七大队队长朱再良,他总是高高在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想通过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继续往上爬。朱再良指使犯人殴打宿岩, 宿岩的眼镜被打碎,脸被打坏;他对关连斌关禁闭;对金宥峰吊铐迫害,并威逼唆使刑事犯毒打金宥峰。后来,朱再良唯一的儿子死于车祸,而车内其他人都安然无恙。亲自品尝到了人不治天治、现世现报的恶果,朱再良一下子蔫了,再不那么嚣张霸道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中共邪党江泽民集团,对修炼真、善、忍的精英群体——广大的教师们不惜采用最残暴、最下流、最恶毒的手段进行系统性的迫害。多少信仰“真善忍”的优秀教师被赶下讲台、开除公职、非法关押、洗脑、酷刑折磨甚至迫害致死,多少家庭被毁,多少幼童如孤儿……仅在黑龙江省牡丹江一隅,就制造了深重的灾难。

二十年来,法轮功学员冒着生命危险,始终和平慈悲的向人们劝善,讲述真相。一位律师曾说:“如果一定要用监禁和酷刑折磨才能改变他们,那么说明,他们的信仰一定是坚不可摧的。”

二十年来,越来越多的世人看到了法轮功修炼者在魔难中展现的大善大忍的胸怀;越来越多的大陆各阶层民众觉醒,至今逾三亿人选择“三退”,脱离中共党、团、队组织,恢复自由身;目前有28个国家已经制定或准备制定类似于美国的“马格尼茨基法”,将对人权迫害者加以制裁;二零一九年春,美国国务院官员告诉一些宗教及法轮功信仰团体等提交迫害者名单,将对人权迫害者及其配偶、子女拒发签证,包括移民签证和非移民签证(如旅游、探亲、商务等),已发签证者(包括“绿卡”持有者)也可能被拒绝入境,他们的境外财产可能被冻结。法轮功学员近日已将一批恶人名单递交给美国国务院。

历史正在展开新的一页。正所谓“正义可能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如今,中共的迫害政策已遭到全世界正义人士的围剿,每个人尤其是参与迫害者们该如何摆放自己的位置,值得深思。再次奉劝那些仍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各级人员,赶快停止迫害,将功赎罪,给自己挽回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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