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英国的MARY,1996年在国内得法。
在过去的10几年中,我在欧洲一些国家进行神韵报导。从2016年底神韵扩展为5个团之后,我开始参加北美地区的报导,之后工作量逐年增加,去过美国很多大城市,去过加拿大,两年去过墨西哥,还去过中东的以色列,以及欧洲的一些国家和城市。
这次从去年的12月12日全球神韵第一场,到5月12日全球最后一场,历时近半年,共参加了100多场报导,整个团队成文600多篇。
作为神韵报导现场记者,能够现场躬逢其盛,尤其在一些国际大都市见证历史的珍贵瞬间。亲自目睹了众生得救后的感恩,万古誓约兑现后的荣幸,倾听和代为传达他们的肺腑之言。都是师父赐予众生和弟子的珍贵机缘,谢谢师父。
劳其筋骨和苦其心志
這些年中,邪惡制造過各種幹擾報導的情況,比如险象环生的惡劣天氣、交通工具错乱、海關攔截、被卡在電梯裏面,甚至有一次飛機因为引擎问题,飛上天又降下來等。
在西半球的旅行中,主要是旅途劳顿,为了避免交通阻塞,有时候上午就要驱车去剧院,在剧院熬到晚上演出结束,回到住宿地点,已经接近半夜了,但是这个时候,写文章的工作刚刚开始,需要把所有采访成文发表,跟后台团队和总部编辑联络,绝大多数时候还要再写主线综合文章。
以上所说的“劳其筋骨”,再加上記者工作本身任務的緊張性、熬夜,還有其他要求和壓力,使得這個工作看起來似乎有些挑戰性。
不過,以上問題在這些年中对我来说似乎都不是最重要的問題,最重要的問題是,工作工程中碰到各種心性過關和考驗。因為,“苦其心誌才是真正提高層次的關鍵。”(《轉法輪》),而不是做事本身。
有人问我连续几个月外出报导,是不是很累。说实话,熬夜工作和旅途颠簸还不算累,而自己那些没有去掉的执着心和人的观念,是这些东西坠得我很累。那些执着和没修正的心,在另外空间都是确确实实的物质,是这些东西压的修炼人身心俱疲,效率不高,无法精进等。
去年神韻開始巡演的時候,我心生犹豫,因为出門在外有各种不便,而在家裏工作更加安逸,學法的時候,師父點醒了我,“你有許多執著心要去,你出去雲遊吧。”(《轉法輪》),於是這個雜念沒了。
今年的巴黎之行让我收获很大,团队的同修再一次直言不讳的指出我的争斗心很严重,这个争斗心已经折磨了我很多年,我非常明白,这一切都是来源于妒忌心和对自我的执着,就是这种旧宇宙中根深蒂固的腐败观念还在我的空间内起作用,生活和工作中的多种不满和障碍也是由此而起。
这些心我以前就知道,也在努力克服,但是从来没有象在巴黎这样一次深刻的认识并坚决决定要去掉这个心。当天我身体出现了拉肚子等情况,而我几乎极少闹过肚子,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弟子净化身体,“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转法轮》)。
转变观念 突破干扰
在国际大都市中有很多高阶层的人来看演出,其中很多人跟中共有经济或政治上的关系。我个人理解,对他们的采访是师父给予了一次慈悲他们的机会,让他们可以在历史的关键时刻证实大法、证实自己。作为一线记者,可以切实感受到救人的难度和旧势力在“抢人”。
有一次在一个美国城市采访的时候,邪恶在场外捣乱,场内一些观众出现了不给名字、不接受采访等情况,当时可以切实感受到正邪大战。后台听打的同修说,她在英国也感受到现场气氛紧张,听打的时候手指僵硬不听使唤,酸到整个小臂, 干扰很大。成稿两位也受到病业干扰,一个人后背疼得厉害,一个人写文章变得很慢。
值得一提的是,意大利2018年神韻推廣有了很大的突破。而且主办方非常重視報導,并邀请了很多VIP。在演出时出現了一些幹擾,記者不是旅館出了問題,就是坐錯了火車,可見邪惡在垂死掙紮中還是給歐洲制造一些所謂的障礙。在去羅馬報導的前一天,英國下了罕見的大雪,我在冰天雪地中等了很久,沒有機場巴士,出租車也不敢出車。最後想办法辗转去了機場。后来我们在罗马的报导受到了表扬。
因为我们的采访跟其他常人媒体很不同,有的观众可能受到邪恶干扰,现场还可能出现其他情况,前些年还有中共特务给记者照相等,所以出于潜意识保护自己的私心,我总是尽量问观众的信息,而很少告诉对方我自己的信息。
今年慈悲伟大的师尊在英国讲法的时候提到,我们这个法是最正的(大意)。我忽然感觉如释重负,心想,如果我担心观众受到邪恶干扰,那不是顺着旧势力的安排的思路了吗?我们做的事情是最正的,怎么能够有躲躲藏藏的心呢?我感觉师父给自己拿掉了很多东西,那些保护自己的私心去掉不少,自己内心立刻敞亮了和光明正大了不少,变得更加堂堂正正,感觉身心非常轻松。
今年由於某些原因,英國的演出只安排了一位大紀元記者上場,面臨一個人要完成二三十場演出的報導,同修對我說,“那你的壓力多大啊!”但是說實話,我當時並沒有感受到太大压力,因为師父說“害怕也是一种执著心。”(《转法轮》)。
背法
2017年春季我决定背下《转法轮》。在很长时间,我每天花至少5个多小时背法,有的时候每天7,8个小时都在背法。这样一年半之后,大约到了2018年10月份,可以达到每天背10页的速度,状态好的时候,一个月可以把整本书背一遍。
在背法的过程中悟到了很多法理,受益良多。比如背到释迦摩尼佛让弟子打扫浴缸的故事,我深深体悟到一定要信师信法。
背到“人们只重视那个炼而不重视那个修”(《转法轮》<第一讲>),我总是背成“有人只重视那个修而不重视那个炼”,立刻悟到是明白师父点化我炼功太少。
在某個國家的報導過程中,我跟其他同修產生了矛盾,表面上看是對方給我制造障礙,導致我工作中出現一些困難(但是最後都克服了)。回家之後我憤憤不平,跟我先生訴說對方如何如何。師父借他的口點化我說,“妳是去修煉去了,不是去做事去了。”
我仍然沒有放下這個心,那天學法,師父說,“一睡覺就有人找他比武爭鬥,搞的一夜都休息不了。”(《轉法輪》)。是啊,表面上別人找妳茬,其實是因為自己有那個爭鬥心啊。
我个人的体悟是,背法也是一个修心的过程,刚开始一坐下来背法,立刻有无数的干扰涌来,这时需要破除急躁心,急于求成的心,觉得自己很忙没时间等各种干扰。
背几遍的时候,我感觉以前背过的法好像又忘掉了,甚至因此陷入一种绝望,什么时候才能都背下啊?直到背到“有的人用手往石板上摔,啪啪这么摔。”“随着他练功,师父会教他,久而久之他会运气了。”(《转法轮》)。我忽然明白,背法就是要在人间吃苦,经过表面大脑细胞刻苦的记忆,才能使得自己同化法的部分越来越多,最终全部同化。
在今年一月份在美国的报导中,每天需要处理各种事情,经常在剧院、酒店、机场中穿梭,心不静,而且日常都是碎片性的时间,没有整块的时间,背法变得困难,无法集中精力,于是改成读法了。但是二月份回到家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种新的挑战,以前在家里环境很静可以背法,在纷杂的环境中也要坚持背法,必须客服这种障碍。
在三月份的旅途中,后台听打的同修加入了背法,我们俩每天互相向对方汇报自己背了多少。有一天同修说,她碰到一个大长段,花了很多时间都背不下来,不是添字少字,就是来回颠倒,总之不能完整背下来。
她说要不是因为晚上还要向我汇报,几乎都要放弃了,最后她冲过了那一段,并一共背了两页。我也跟她说,你也鼓励着我,要不是晚上我要向你汇报,我也有的时候就放弃了。这时候我们体会到师父说的“比學比修”(《洪吟》<實修>)的法理。
唯願師尊笑
我對報導產生過懈怠,甚至以前對這項工作產生過懷疑。事實上我發現很多記者都在各自的境遇中掙紮著,能走出來的,都是克服了一些困難的。
比如,记者应该是好奇心很强、能侃侃而谈的人,但我的性格并非如此,平常总是喜欢默默无闻,或待在别人注意不到的角落。
在剧院里面采访的时候,可能周围的观众都会注视着记者,记者一下子就站在众目睽睽的聚光灯下了,所以对我来说,很长时间才克服了这种在剧院里面采访的心理障碍。
再比如,我們神韻報導文章的點擊率相对来说不高,我平常在编辑部做國際新聞,點擊率意味著為媒體掙錢,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我曾比較關註點擊率。
一天我們團隊一個聽打的同修提醒我說,“可能在高層空間‘點擊率’很高啊!”。是啊。我一下子醒悟了,這還不是就是自己悟性差的表現嗎!被采訪人的世界的眾生,可能爭相閱讀,如果這邊的他們的主、他們的王对大法态度如何,那些眾生多麽感嘆!
更重要的是,報導是師父要求的,哪怕全宇宙只有師父自己閱讀,那也要全力以赴去做啊!正如那首歌唱的《唯願師尊笑》。自己悟性真是太差了。
那天看一篇明慧網交流文章,回憶師父在國內傳功講法的時候,要求每一個學員都寫心得交流文章,然後師父一個一個都看。我想,看了神韻就好像上了當年的九天傳法班,我們現在做的采訪,不就是這些觀眾的心得體會嗎?
因為记者會在演出前去劇院,所以經常會碰到神韻演員在刻苦練習。以前以為他們都這麽技術精湛了,其實不用再這麽爭分奪秒的練了,但是事實上在開演前一刻,有時還能看到演員在練習,精益求精。
師父讓我們學神韻,神韻演員多麽敬業,還有神韻演員之間天衣無縫的合作。我们审视一下自己是用什麽態度來對待大法項目的呢?
目前就想到这些,写出来与大家共勉。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19年伦敦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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