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一零年末,吉林省桦甸市法轮功学员刘淑英遭绑架,两年后被劫入黑嘴子女子监狱,才知道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七日她回到家中。至今,黑嘴子女子监狱的狱警、包夹犯人的残暴仍使她记忆犹新。下面是刘淑英自述遭冤狱酷刑迫害以及此前被非法关押的经历。
一、法轮大法改变了我 成为善良人
我叫刘淑英,女,吉林省桦甸市白山水电职工,家住桦甸市。我在修炼法轮功之前,遇事冲动,说话伤人、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一九九八年喜闻法轮大法,走入修炼后,大法使我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去与人争了,利益心也看淡了。我能与我曾经最怨恨的人友好的相处,她就是我前夫的第二个妻子,我曾最怨恨她破坏我的家庭,我们曾经动手。修炼法轮功后,我明白了师父讲的业力轮报的法理,以前的恩怨全都消失了,现在我们相处的象姐妹一样,与家人和前夫的妹妹相处的非常融洽,身体的各种疾病也随之消失了,走路一身轻,我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真心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
二、在吉林长春市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九点半左右,明华街道派出所的两个人敲门,女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开了门,然后警察强行把我绑架。到了楼下,在楼下等着的其他人一拥而上,把我按到警车里,然后,使劲把我往车座子底下塞,把我撅得都上不来气了。
然后,他们就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家里的笔记本电脑、彩喷打印机、大法书籍《转法轮》等书籍、还有师父的法像、还有其它的私人用品都给抄走了。到了派出所,我被关铁笼子里,铐在老虎凳上,他们一直审讯到了后半夜。第二天,草草的做了所谓的身体检查手续,就把我们送到吉林市看守所去了。
1、体罚折磨
狱警强行的让我们坐板,还强行的让我们背监规,强制劳动,什么活都干,挑玉米粒、叠烧给死人用的元宝等,那纸都是有毒的,都是有害人体的物质。有一次,我没劳动,就惩罚我。华杰(狱警)就让我游监,挨个监舍门口让我说我错了,触犯了什么什么,向大家保证以后不干了。办洗脑班,说转化了就可以放人,我就不去,办洗脑班的人有一个人来拽我(可能是610的),我就抓住大铁门不放手,不去。后来他们就不管了。还有一次我中午打坐,周狱警在监控室大喊大叫,不让我坐着。二零一二年,我被非法判刑九年,送吉林黑嘴子女子监狱迫害。
2、人身侮辱、精神迫害
到了黑嘴子女子监狱,分到了八监区,是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一到八监区,队长就让我去洗脑,我不去,队长霓笑红(40多岁家住长春本市)、李队长、狱警,就叫来好几个包夹人员,都是很卖力把我强行的抬到洗脑课堂去听课,我不听就往出走,包夹就如狼似虎的、连抻带拽的把我拽回来了,刚去不知道包夹叫啥,后来知道有一个叫丽红的。有一个姓李的队长(当年40多岁个子1米65左右)就把我铐在双人课桌的桌腿上,我就带着桌腿往出爬,他们看影响给其她人洗脑,就又把我抬回到监室。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
到监室把我铐在床上,那是上下铺的床,两只胳膊抻开,挂在上铺上,然后又让我坐在小板凳上,两只胳膊自然就是吊起来的,第二天给我照像,全身脱光照像。说是看你身上带不带伤疤,带伤疤,别说是她们给打的,做贼心虚,其实就是侮辱人。我不脱,包夹就大帮哄的就强行的往下扒,有一个包夹(叫唐丽红)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搬我的脖子。其她的人就使劲的扒衣服,霓姓队长就站在那看着不管。包夹看着队长在看着,就更卖力了。事后,我指着霓姓队长说 :你还是队长哪、管事的,你站在那看着她们害人,你都不管,要是你母亲,你能让她们这样去做吗?她不吱声。回到监室里,每天的打骂是家常便饭,嘴里还污言秽语的骂着找茬,每天都得迫害两遍,上午一遍下午一遍,这就象是包夹的任务似的。
3、凉水浇身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转化一个多给分,在利益的诱惑下,包夹就歇斯底里的干着坏事,有时包夹为躲避监控,把我拽到厕所里连踢带打的迫害,包夹张帆(30多岁,家住松江河镇)往我身上浇凉水,把我浇得象落汤鸡似的,然后再往水桶里摁我的头,浸我,看着不行了再拽出来,就活活的折磨你。然后又扇我的嘴巴子,污言秽语的扇,再用脚踹,踹倒了就踢,踢的我满地打滚,然后又让我开飞机,就是撅着两个胳膊使劲往上翘,然后再把我踢倒,再重新撅着,这样的车轱辘战似的迫害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手铐把手脖子都卡破了,卡到肉里了不敢动了,她们才把手铐撤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溺水——把人头按进厕所凉水桶里憋 |
4、罚坐小板凳
之后开始坐半个小凳,就是小凳的一半。小凳中间插上一个木头橛子,坐不住蹲不下的姿式很难承受的,滑下来,她们就骂、就踹。动一点,包夹张帆就踢,就把凳子踹倒重坐,就限制在六十公分的地板砖上,在这个范围内坐着,坐在那儿一动不许动,手还得摆放在腿上,稍动一下,就骂就打。那是很遭罪的。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后来坐的时间长了,臀部就坐不了,臀部都坐烂了,不敢着凳子。她们又叫我站着,就是一个姿势的站着,一点都不能动,从早上五点起床一直到晚上十点半,后来就到十一点。这时又换包夹了,一个比一个恶。
这个包夹叫赵丽英(50多岁,家住四平,她女儿家住长春),她和前两个包夹一样,几乎每天都放污蔑大法、污蔑大法师父的光碟等一系列强行洗脑的工具,用来转化大法学员。我不看、不听,包夹赵丽英扭着我的脖子,扒我的眼睛强行的看,把电视声音放的老大让我听,嘴里还污言秽语的骂着,举手就打,还羞辱人、侮辱师父,嘴里骂着很脏的话很难听。
5、拽头发、掰大腿
有一次,包夹赵丽英气急败坏的说:我今天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嘴里骂骂咧咧的,下狠心要把我转化,出去到别的监室里叫来了6、7个包夹都是有劲的、迫害大法弟子不手软的人。那一次,要没有师父的保护,我差一点就死在她们手里。
赵丽英先是揪住我的头发,我就往出挣,她双手用了全身力气拽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拽下来一绺一绺的,硬往起拽,脚要悬空了,连踢带打的,把她想治我的那股子邪劲全撒出来了,连撕带打的打了半天,然后她们就如狼似虎的把我摁到地上坐在那儿,把我的手背到身后边绑住,按住我的腿往外掰,掰我的大跨,我的腿被她们按的死死的,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一边三个人任凭她们连按带掰,掰到极限了,我啊的一声惨叫,她们一看人要不行了,才放手。其中有一个包夹小个不高、团脸、长的不黑,就她最狠,叫啥名不知道。
后来她们一看把人迫害这样,不好交差,就把队长叫来(那个队长叫沙丽),拿来了手铐、脚镣子,制造假相,意思是我不老实,她们才这样做的,得把我铐上,怎么铐也铐不上,就是不对劲,后来她们窃窃私语的不了了之了。
事后我自己摸摸我的头皮,我的头骨和头皮是分开的,肿的很高,用手一摸都离核了,我的整个头皮都被掀起来了。就是迫害成这样,我也没吱声。我自己心里想着我是大法弟子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心里知道师父在管我,师父在替我承受)。
6、精神、生活虐待
赵丽英一看她的这一招没好使,就又换了一招,她的迫害又升级了,不让上厕所,用人的生理来控制我多邪恶呀,让我吃饭、喝水,就是不让上厕所,憋到一定成度时,那真是能治人于死地(有一个老太太姓石就把膀胱憋坏了,有尿就憋不住)。有一次,我憋的实在不行了,脑子里出一念,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实在憋不住了,就尿裤子了,尿流到地上,赵丽英就气急败坏的骂,连喊带叫的骂着,让我自己用手往起收,她顺手就拿来抹布和尿盆,这些是迫害大法学员常用的工具,是现成的。我的裤子和鞋都湿了,她也不让我换,就硬溻着。鞋子也厚,都捂出脚气了,后来脚趾头都变色发黑了。一连尿了两次,赵丽英很坏,我刚入监时,熟人给我几卷卫生纸,她发现了,把纸都打开,铺在光板床上,就让我躺在床上往纸上尿,把纸都糟践完了,她的招儿用尽了,后来偶尔的让我上一两次厕所。再上厕所就没有纸用了,大号就用冲厕所的水洗,她看见用水洗,就骂,上厕所她看着。
从那以后,就让我睡在硬板床上,以前别人给个小褥子,也叫她给撤了,被也不让盖,都到了十一月份了,我还睡在光板床上。这期间,我由站着改为躺着,站着也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站着也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从早晨五点起床一直站到晚上十一点,才让睡觉。后来睡觉期间,一个小时把我叫醒一次起来坐一会,然后再躺下,再睡一会。到一个小时,又叫起来再坐一会,就是想尽办法折腾折磨我,变着法的迫害我。后来腿站的肿的象房檩子、柱子一样的粗,胀的腿疼的不行了,她们把卫生员找来,一看不行了,不能再站了。这样我就由站着改为躺着,接着不长时间就又换包夹了。这两个包夹一个叫潘英,是主包夹,40多岁,家住长春市;一个叫王秋爽,20多岁,家住桦甸市。
酷刑演示:死人床 |
潘英迫害手段更残忍,直接就把我铐在死人床上,把我四肢呈大字型抻开,先是把脚脖子担在床的横梁上,硌的疼得都受不了,又把我两脚跨在床的外侧,掰得大腿根每时每刻都酸溜溜疼,每天24小时一动不动的抻着,难受极了。到了后半夜也看着我,上厕所下地,都不会走道了。白天不让闭眼睛,眨一下眼睛,她们就拿苍蝇拍子往脸上拍、使劲拍,夸夸的抽打,就是使劲的迫害我。有一次,她们用苍蝇拍子的角把我的眼角都捅出血了,疼了好几天。有时一眨眼,她们就拿小喷壶往脸上喷凉水。潘英还动不动就暴打我一顿。有一次,她骑在我身上打我嘴巴子,左右开弓的扇,她整个人就象疯子一样。她好象打的越响越刺激。骂人,在她的嘴里啥话都能骂得出来,肮脏至极,不堪入耳。隔几天就变态一次。后来,她嫌老找狱警开铐子费劲,她就用晴纶枕巾把我的脚脖子绑在床上,整天整夜的绑,连捂带硌的不透气,时间长了,脚脖子都绑烂了。
到后来她还不给我吃饱饭,说一人一份就那些,别人不吃倒了扔了,是别人的。躺在那里跟个活死人是一样的,就是有一口气在喘。抻得两只胳膊疼的都不敢打弯,起来吃饭时,得缓老半天,才敢动点,她还嫌起来的慢。到后期,腰间部位都生褥疮了。我就用正念往出排斥它,褥疮才没发作起来。就这样,我在死人床上躺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时我才真正的明白我遭的一切魔难都是师父在承受着,是师父在保护我。
三、不放弃信仰多次遭骚扰、拘留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左右,抚松县、松江河镇派出所片警姓黄的(年龄二十多岁、中等身材)领着派出所的人强行的把我的大法书籍全部抄走。还强行的让我本人签字,让我说不炼了,我没有签,后来逼急了,是女儿代签的,他们才放手的。
二零零零年五、六月份的一天,我们在松江河镇的广场上炼功,被广场派出所的人(不知叫什么名字,三十岁左右男的)把我们六、七个人绑架到派出所,然后把我们送到松江河的看守所。我和赵姓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其他人有被非法拘留一周的,有十天的,其中有一个姓王的同修(三十多岁)后来被迫害死了。
二零零零年大概七月份左右,我从同修那里拿到几张真相资料,看过后觉的很好,很有道理,心里很兴奋,我给你们讲不清楚、说不明白,看这真相资料上写的多好,叫你们看看。第二天早晨七点,我理直气壮的把真相资料直接送到松江河镇派出所值班人员手里,派出所吴姓所长(三十多岁)上班看到资料后,很生气的把我叫去了,审问了一天,然后把我送到抚松县看守所,非法拘留了三十五天,并被勒索了一千元。
在看守所里,公安警察又非法提审我,问我资料是从哪来的?我的头脑很简单,就说从某法轮功学员那里拿的,结果这个同修也被绑架、非法关押了。几天后,狱警把我提出去,把同修领到我跟前问我你认识他不?我一下愣住了,我看到同修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背铐在身后,灰头土脸,嘴唇全是裂块,睁着无力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了。我傻眼了。当时我就知道是自己害了他。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是啥滋味了,痛苦极了。后来认识到自己错了,这等于是我出卖了同修,在这里说声对不起!在看守所里,因为炼功,看守所的狱警(男,四十多岁)进屋就打我,拳打脚踢、劈头盖脸的打,后来就干脆脱了鞋,用鞋底子使劲的抽打,打够了就把我铐在窗棱上,上厕所也不给开。
四、进京上访,遭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左右,我在电视上看到“天安门自焚”的伪案,栽赃给法轮功学员,我心里很着急,想告诉世人真相。于是第二天就和同修去了北京,下午四点左右,我们到了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圈,同修当时就被值勤的警察给非法抓捕,塞到警车里。
剩下我一个人,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我还没带身份证住宿很困难,在师父的加持下,找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小店住下。然后我就去买纸和笔,想写一些传单式的散发在天安门广场上。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我到了广场的外围,还没等进入广场,就被巡警拦住盘查,被送回到吉林省桦甸市白山镇水电看守所被迫害,我当时绝食要求放我,他们就给我强行灌食(有一个姓李的)他们四、五个人按着我,有踩头的、有撬嘴的,我不停的挣扎,他们就把管子插到胃里了,拔出来时,管子沾满了鲜红的血,最后也没灌进去,一共灌了两次。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到黑嘴子劳教所,遭毒打、灌食。
即使遭到这些非人的迫害,我还是真心希望公检法司的所有工作人员能悬崖勒马,停止迫害,为自己和家人选择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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