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初,元凶江泽民就下达了密令:“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为了对法轮功群体灭绝,二十年来,迫害链条上的中共“六一零”和公、检、法、司恶徒们,无所不用其极,直至发生了“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贩卖牟利”的惊天罪恶。
在群体灭绝的诸多手段中有一种极其恶毒而又极其隐讳的手段,就是向法轮功学员身体注射或灌食破坏神经或器官的药物。注射这种药物后,人不会当场死亡,往往是经过数天或数月后,才危及生命。我们姑且称之为“隐蔽慢性谋杀”。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药物(绘画) |
据明慧网收集到的信息显示,截止到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京地区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共有一百二十八人,我们从中筛选出被“隐蔽慢性谋杀”的案例十一宗。请看——
案例一
法轮功学员李守强,男,生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北汽总装车间工人,家住朝阳区武圣东里。
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后,李守强多次上访请愿。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趁着“两会”,他又去向各界领导反映情况,随后被警察抓走。当晚十点左右,他被三个警察押回家中,警察把大法师父法像、书籍、磁带、录像带统统抄走。
当晚十一点,警察把李守强带走,关在昌平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李守强被警察多次审问、折磨、毒打,不给水喝。最后,警察面对坚修大法心不动的李守强下了毒手:在给李守强喝的可乐中,加了大剂量破坏神经的药物。
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园派出所打电话,让李守强家人去接人。他母亲和他大哥去了,当时看到李守强被关在铁笼子里。回家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车驮着他,李守强语言含混、断断续续说道:“他们(警察)给我吃了药,在可乐里下了药,……他们不给我喝水……喝进去,吐不出来了,他们说两天就让我死……他们让你们把我接回家,让我死在家里……他们就没有责任了……我不该回来啊!应该死在那儿!”
回家后,李守强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目光呆滞,思维散乱。洗澡时,正冲着淋浴,他突然冲出浴室,只见后脖颈、后腰和大腿两侧,满是一条条黑紫色伤痕。之后,他两天里不吃不喝。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强恍惚中从家中阳台坠地而亡。
案例二
法轮功学员张淑珍,女,海淀区远大中学退休教师,家住海淀区,离世时五十一岁。
张淑珍遗照 |
张淑珍一九九二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因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警察抓送清河劳教所。在劳教所,警察连续几天几夜不让张淑珍睡觉,用电棍电她,揪她头发往墙上撞,警察用种种酷刑逼张淑珍供出其他法轮功学员,她一言不发。警察往她肛门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张淑珍剧烈腹痛,胀得肚子比孕妇还大。
后来,张淑珍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被送往团河劳教所途中剧烈腹痛。劳教所怕担责任,让家属接走。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晚七时,张淑珍被送往海淀医院,晚九时离开人世。海淀区远大中学一员工证实了张淑珍的死亡时间。
案例三
法轮功学员刘莲凤,女,朝阳区孙河乡人,离世时四十八岁。
自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刘莲凤多次本着善意,向政府说明法轮功健康身心、回升道德、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真相。因为她坚定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多次被绑架、关押,她绝食要求释放。
二零零零年七月,刘莲凤被孙河乡派出所非法送进朝阳看守所。看守所狱警让其他犯人打她、骂她,强迫劳动,折磨她晕倒后送进医院,不知他们给刘莲凤注射的什么药物,摧残的刘莲凤不能起床后,通知家人接回家,在家执行所谓的“所外劳教”。期间,片警不断去刘莲凤家骚扰,使其身心屡受伤害,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含冤离世。
案例四
法轮功学员许秀红,女,房山区人。于二零一七年四月二日含冤离世,离世时四十岁。
二零零一年,许秀红被警察入室绑架,遭受五年冤狱迫害,二零一六年又被北京通州区警察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迫害三个月。这两次被非法关押期间和出监后,身体都出现明显的被喂食或注射毒性药物症状,身体每况愈下,伴有经常性的莫名恐慌,直到离世前,许秀红的两个手腕上当年被酷刑折磨留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见。
二零零一年二月,新年刚过,警察把许秀红从家中非法抓捕,先在房山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拉到河北正定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后来,许秀红被从正定转到石家庄第二女子监狱。在那里,因为许秀红不“转化”,抵制警察的迫害,被警察用带铁头的胶皮棒打头部后脑,直到打得脑出血,人昏死过去,被送到石家庄医院抢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在许秀红入院后的昏迷状态下,不知道被喂食或者注射的什么药物,从入院直到出院后大约三、四个月的时间,例假不停,身体受到极大伤害。
许秀红从石家庄女子第二监狱刚出来的时候,两条腿肿的象大柱子,是因为不明药物、干活长期站立、煎熬联合作用的恶果。刚从二监狱出来时,人整天打蔫,耷拉着脑袋,浑身没劲儿,谁见了谁说她没精神,而且后半夜经常睡不着觉。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许秀红和丈夫得知同修被警方撬门入室非法抓捕,前去营救同修,也被警察非法抓捕,关押在北京通州区看守所,历时三个多月,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许秀红被关押到通州看守所时作体检,血压260,尽管如此,警察拒不放人。因抗不过医生的软硬兼施,也为了不让同号人员被“连坐”,许秀红被迫吃药。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看守所医生经常把这样一句话挂在嘴边:“你不转化是吧?给你吃片药死了就完了!”有一次,许秀红被提审时,与同时被非法关押的丈夫打了个照面,丈夫见许秀红的脑袋比平时明显肿大,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从看守所出来后,许秀红的身心状况越来越糟糕。丈夫上班,许秀红老有强烈的孤独恐慌感,强迫性的给丈夫打电话,诉说自己的苦处。丈夫在身边时,她才能安定些。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离世前。
从出生到离世的四十年,许秀红的身体健康状况经历了一升一降两次反向的变化。第一次变化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大法,原先的病秧子,变成一个完全健康的人。第二次变化是,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零年二月被非法判刑的那五年,许秀红的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出现明显且严重的症状:四个月例假不停、头晕、失眠、胸闷、出虚汗、大便失禁、腋毛脱光、血压高,伴有经常性的莫名恐慌感。这些症状,与明慧网曝光的因被中共施用不明药物而离世的法轮功学员雷同。
案例五
法轮功学员于慧琴,女,延庆县康庄镇屯军营村人,离世时四十四岁。
于慧琴一九九八年七月得法,得法前身患严重肾疾,被判为绝症,给自己及家人带来极大痛苦。得法后很快顽症全消,重获新生,家人无不佩服与感激法轮大法的神奇,丈夫姜海也因此而得法。他们用自己的亲身变化向人们讲述着法轮大法的神奇与美好。
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使得这个幸福的家庭不得安宁,不断被骚扰,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晚,夫妻二人同时被康庄派出所恶警白金龙等人绑架并抄家,被非法关押在延庆看守所,于慧琴绝食抗议,三天后被释放。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早晨,白金龙又带领恶警闯入于慧琴家中绑架,遭到于慧琴坚决抵制。看守所所长夏永坤为首的七、八个警察翻墙入院,砸毁玻璃、踹坏屋门,闯入屋内,未出示任何证件,未说明任何理由,把于慧琴绑架走了,直接送到北京大兴新安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被迫害了一年零三个月的于慧琴被释放回家,已经被迫害的时常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全身浮肿,常常呕吐,状况极差。据于慧琴讲曾经被注射过不明药物。
于慧琴身体被迫害得太严重了,在最后的一个星期里已经不能躺下,只能坐着。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六日下午六点,于慧琴走了。
于慧琴走后,家中没有经济收入,两个孩子无力负担母亲的医药费和安葬费,再次找到主管部门,却没人管。儿子姜鹏飞说,要是没人管,我就拉着我妈妈的遗体上天安门!这样他们才给解决,四月二十三日上午遗体火化。
案例六
法轮功学员纪书贤,男,延庆县畜牧局退休职工,家住千家店镇上奶山村,离世时六十六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对大法的迫害开始了,纪书贤深知大法是被诬蔑的,三次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公道话,结果是两次被非法拘留、罚款。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七日,公安局、畜牧局、“六一零”、派出所等以王友良(原千家店派出所所长)为首的十八个不法人员,闯进家中绑架未果,纪书贤被迫流离失所。恶人仍不放过,印发相片通缉,连纪书贤在河北、广东、广西的亲属家里也多次遭到骚扰。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三日,流离失所中的纪书贤,被恶警王友良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遭到残酷迫害:不让睡觉、罚站、电棍电、扇耳光、克扣食物(每顿给一个窝头一片咸菜)等。纪书贤被迫害致血压升高到210,两腿肿的不能走路,还被强制打了一次不知名的针。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日劳教到期,纪书贤回家时精神恍惚,面容憔悴,走路艰难。一个月后在千家店“六一零”和派出所等邪恶人员的逼问和强大压力下,出现了脑血栓症状,不会说话了,右手不听使唤。
在经过两年零两个月的病痛折磨后,纪书贤于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
案例七
法轮功学员齐仕兰,女,北京电子管厂退休工人,家住朝阳区,离世时六十多岁。
一九九六年,齐士兰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受迫害后,齐士兰曾九次去天安门广场向世人证实大法,多次遭绑架、非法拘留。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四日,社区主任王丽华带着酒仙桥派出所恶警李玉宏等多人,绑架了齐仕兰家并抄家,被非法关押在离“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不远的一幢小白楼(没有挂牌子)里。这里共非法关押着二十多名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很快,齐仕兰体重瘦到六十多斤,身体极度虚弱。
二零零七年二月,齐士兰再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绝食八个多月抗议迫害,被绑死人床、多次被野蛮灌食等折磨,疑在关押期间被注射了致癌药物。
二零零七年九月底,齐仕兰回家后,身体很虚弱,家人发现齐士兰走路腿脚有异常。二零零八年五月,家人把她送医院检查,发现肺癌晚期。半年后,转移到大脑。二零一二年二月,齐仕兰含冤离世。
案例八
法轮功学员闫玉华,女,海淀区人,离世时五十多岁。
二零一二年八月,闫玉华被绑架,被海淀分局万寿寺派出所一个女警察拖坏了肋骨;被海淀看守所送往公安医院后,被强行注射、输入体内不明药物,当她问护士:“给我输的什么液?”护士告诉她:“不让说。”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下旬,闫玉华从北京市看守所回到家,生活不能自理,只好住在娘家。由于长期受到药物迫害,身体非常不好,当地派出所和看守所仍然骚扰不断,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五日、十六日,派出所恶警连续打电话说周日(三月十七日)还要把她带走。三月十八日,闫玉华在恐慌中离开人世。
案例九
法轮功学员王崇俊,男,朝阳区小红门乡龙爪树村人,离世时六十五岁。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王崇俊被“六一零”绑架迫害,被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的生命垂危,于八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年近六十五岁。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下午七点左右,邪党“六一零”人员闯进家里,把法轮功学员王崇俊、王志芹夫妇二人绑架到朝阳区看守所,不让家人看望。村委会“六一零”主任杨凤玲,在逼迫王志芹写不炼功保证遭拒绝后,从四月七日晚上派多位社会闲散人员和联防工作组,在其家附近蹲坑监视,老人出门、买菜、上公园遛弯都跟着,期间杨凤玲几乎天天去王家骚扰。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王崇俊家人收到来自北京团河劳教所、劳教人员调遣处一大队和十大队的通知,称王崇俊已在五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劳教二年,王志芹于五月二十日已经被定劳教两年半。
非法劳教期间劳教所给王崇俊注射不明药物,把人迫害的皮包骨。他们一看人不行了,便把人送回家,当时整个人是黄的。家人把王崇俊送到医院做了手术之后,把王崇俊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四点,王崇俊含冤离世。
案例十
法轮功学员王亚清,女,密云县密云镇季庄村人。离世时四十六岁。王亚清的理发技术很好,周围三里五村的人都经常去她那里排队理发。周围的人都知道王亚清生前身体很好,说她是让共产邪党给害死的。
王亚清于一九九九年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待人非常善良、诚恳;自从修炼之后,她的家庭逐渐变的和睦起来。
迫害开始法轮功后,王亚清数次遭到不法之徒的绑架、监视居住。二零零六年八月,密云县滨河派出所恶警和国保科等七、八个人把正在给人理发的王亚清抬起来,野蛮的扔到警车里给带走了。
直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王亚清的家人才收到北京劳教调遣处的一封信,说王亚清被非法劳教二年。可家人拿到信的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调遣处就来人问王亚清的丈夫:愿意接她回来吗?其丈夫说愿意。调遣处的人说王亚清得了病,通过保外就医的方式让她回来。
大概过了五、六天,王亚清被放了回来,可是身体状况很差,一天不如一天,视力减退的厉害,连站在跟前的人都看得模模糊糊,记忆力也很差,显得木讷、呆傻、哮喘、全身浮肿,到最后生活不能自理。在病痛中煎熬了七个月,于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据王亚清生前说:她先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后被劫持到调遣处一夜,然后就被劫持到劳教所内部医院,在医院里,大夫从她腰部抽出一针管液体,然后又给她打了一针不明药物,打完针之后王亚清就感到昏昏沉沉,警察答应让她躺一会儿,王亚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警察说:看着她,她愿意怎么呆就怎么呆着。
王亚清刚刚咽气的时候有一个自称是红十字会的女人,打电话询问王亚清的病情,王亚清的丈夫说王亚清已经死了,对方立即挂断电话。据王亚清的丈夫说,从来不认识红十字会的人,也没有任何这方面的亲戚朋友。
王亚清死后调遣处来人取王亚清的死亡证明,并给了王亚清丈夫七十元钱,就匆匆的走了。
案例十一
法轮功学员张凤梅,女,密云县河南寨平头村人,离世时三十一岁。
张凤梅遗照 |
二零零零年一月张凤梅去北京上访,半路被密云县公安局截回,后来因贴不粘胶真相资料被河南寨派出所绑架,关押在密云县看守所一个月。她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
在北京市大兴天堂河新安女子劳教所恶警迫害下身心受到严重损害。恶警给张凤梅使用了不明药物,致使她身体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医”回家,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离世。
神目如电,天网恢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些采用“隐蔽慢性谋杀”置好人于死地的恶徒们,自以为可以“杀人不见血”,苟且自鸣得意于一时,但终究逃不过人法与天法的审判,逃不过监狱与地狱的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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