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中共邪党使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其手段非常阴毒,善良的人们更是无法想象。本文所叙述的二十位法轮功学员被药物毒害致死的案例,是明慧网上曝光的此类案例的一少部份,同时,真正曝光出来的案例也只是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暴行的冰山一角。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
案例一、不到两天,河北保定市荣凤贤被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致死
荣凤贤,女,三十二岁,河北省保定市金庄乡银定庄村人。她诚恳善良,心灵手巧,孝敬双方老人,是个贤妻良母,村里人都说她是个好人。
荣凤贤 |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荣凤贤被绑架到保定市新市区洗脑班,因她坚持真、善、忍的信仰,拒绝“转化”,被单独隔离迫害;十七日下午,身体极度虚弱的荣凤贤送进保定市精神病院,不让家属陪床,并被注射不明药物。第二天荣凤贤就死在医院里。医院说荣凤贤是从床上掉在地下摔死的,给了家属七千元钱作为赔金。
案例二、连续九天打毒针,山东淄博市苏刚被摧残致死
苏刚,男,三十二岁,山东省淄博市齐鲁石化公司烯烃厂仪表车间电脑工程师,山东大学计算机系本科毕业。苏刚因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被烯烃厂的公安绑架到潍坊昌乐精神病院。昌乐精神病院医务人员每天给苏刚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一日晚六点,烯烃厂公安将苏刚交给其父苏德安时,已是目光呆滞,表情麻木,反应迟钝,肢体僵直,面无血色,身体极度虚弱。苏刚从精神病院出来不到十天,于二零零零年六月十日晨死亡。
案例三、山东诸城市马艳芳步行十七天进京请愿,遭绑架在精神病院被虐杀
马艳芳,女,三十三岁,山东省潍坊诸城市大仁和乡星石沟村人,诸城陶瓷厂职工。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四月,马艳芳步行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说明真相,当时身上仅有十元钱。一路上风餐露宿,渴了捧河水喝,饿了啃口馒头,晚上累了就睡在路边的地里。后来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将满头长发剪掉卖了九元钱,就这样历尽艰辛,步行十七天走到北京。
马艳芳 |
马艳芳在北京遭绑架,被劫回单位后非法关押。马艳芳绝食抗议,被单位强制送到诸城市精神病院“住院”。医务人员用抗精神病类药强制给她打针吃药。“住院”两个多月后,即二零零零年九月,马艳芳被虐杀。
案例四、“610”官员现场观看:山东平度市张付珍被注射毒针在痛苦挣扎中死去
张付珍,女,三十八岁,原山东省平度市现河公园职工。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张付珍进京为法轮功鸣冤遭绑架,被劫回平度市后,她被公安强行扒光衣服、剃光头发、成“大”字形绑在床上;尔后,公安强行给她打了一种不知名的毒针,打完后,张付珍痛苦得就象疯了一样,在床上挣扎着死去。整个过程“610”大小官员都在现场观看。
张付珍 |
案例五、辽宁沈阳市孙宏艳被注射药物“治疗”摧残致死
孙宏艳,女,二十八岁,原辽宁省沈阳市辽中县(现为辽中区)榆陀镇中学教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孙宏艳曾先后两次进京为法轮功鸣冤,二零零零年七月末被绑架到沈阳龙山教养院。
孙宏艳 |
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关押在龙山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韩天子被警察用电棍电得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抽搐,大小便失禁。三十九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龙山教养院将她们统一用大客车拉到辽宁省监狱管理局医院,进行惨无人道的灌食后,分散关押在沈阳市内各个教养院、法制教育学校,有的同卖淫小姐关在一起。
孙宏艳被关在沈阳大北监狱医院单人的地下室里,她被强行注射药物治疗,没多久,就被摧残的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不省人事的孙宏艳被人拉着手在已准备好了的诽谤大法的材料上按了手印才被家人接回。
孙宏艳被家人接回时,已是奄奄一息,全身溃烂。尽管家人精心照料和抢救,但孙宏艳还是于十多天后含冤离世。
案例六、“打针了,打针了……” 黑龙江哈尔滨市鞠亚军被注射不明药物致死
鞠亚军,男,三十三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玉泉镇一普通农民,平日为人忠厚,诚实,是十里八村公认的好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鞠亚军进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劫回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
鞠亚军 |
鞠亚军被放回家一个月零两天,又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遭受“飞机式”折磨,就是被强迫两臂向后伸直,腰弯九十度,头向下低,撅着,不能动,稍动一下,就遭狱警毒打。鞠亚军被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三天三夜,鞠亚军被捆绑在铁椅子上;八天后,又被劫入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
鞠亚军抗议被非法劳教而绝食,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下午,他被抬进长林子监狱卫生院强行灌食,灌食期间,被注射不明药物。晚上九点多钟,鞠亚军被送回后,抬不起头来,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不停的用手指着手臂说:“打针了,打针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晚,鞠亚军突然意识不清,脖子僵硬,不省人事;二十四日,长林子劳教所一行四人将奄奄一息的鞠亚军拉到玉泉镇政府,强迫家人快签字,一溜烟儿全开车跑光了。全家人不顾一切,想尽办法全力抢救,从阿城市医院连夜转送哈尔滨市医大二院,经三十六个小时不停的抢救,无效。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十八分,鞠亚军离开了人世。
案例七、“我们用的是‘最好’的药”重庆荣昌县张方良被注射不明药物致死
张方良,男,四十八岁,原重庆市荣昌县副县长。一九九八年初有缘得法,修炼法轮功后,长达二十三年的乙型肝炎、肝硬化不治而愈。在任副县长期间,张方良清正廉洁,他不收红包,在外吃饭自己掏钱、不揩公家油的事迹在荣昌县干部群众中皆有口碑。
张方良 |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张方良到重庆市铜梁县开会,利用工作之余,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铜梁县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家属到铜梁县看守所,在强烈要求下,才看到被非法关押了八个多月的张方良,这时他四肢浮肿,不能站立,行动不便,是由四个犯人抬出来的,但思维清晰,能大声说话。家属再三要求取保候审,铜梁县政法委副书记刘安学借口不准,让回家等通知。七月八日,家属来到铜梁县政法委等候答复时,早有预谋的邪恶之徒已将张方良转移到铜梁县医院,给身体已被严重摧残的他戴上手铐,并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当家属赶到铜梁县医院时,张方良已神智不清、精神恍惚,不能辨认亲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看到这种惨状,张方良的妻子质问“610”人员:我的家人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任。刘安学说:你们可以去查处方,我们用的是最好的药。“610”人员急忙拔掉药瓶(药未输完),催促把人接回家。
张方良被接回后,出现严重耳鸣,呼吸困难;当晚十一点,家人急忙将他送到荣昌县医院抢救;第二天早六点,张方良心脏停止了跳动。
张方良被迫害死后,“610”人员造谣说:张方良在家里自杀了。荣昌县国保大队在广顺镇“转化”法轮功学员造谣说:张县长炼法轮功炼死了。
案例八、黑龙江阿城市李洪斌被灌入不明药物致死,劳教所谎称是心脏病突发
李洪斌,男,四十三岁,黑龙江省阿城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 李洪斌进京为法轮功鸣冤,遭一伙恶警和便衣的毒打、绑架,被劫回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民主派出所副所长带一伙恶警和一些身份不明的恶人来到李洪彬家,撬门而入,将他打倒在地,并绑架到洗脑班,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李洪斌再次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因不放弃信仰、抵制迫害,不到半个月被迫害致死。
李洪斌 |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李洪斌的家属说:李洪斌已经死亡三天了,死亡时眼睛睁得很大。据和李洪斌被非法关押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说:李洪斌当时在三大队因绝食被关押在小号,被野蛮灌食后腹泻不止,不知道灌的食物中掺杂了什么不明药物,最后连裤子都没穿上。李洪斌被用手铐铐在小号的监栏上,半夜两点左右发现人不行了,实际那时候人已经死亡。
李洪斌被迫害致死后,长林子劳教所把遗体送进万家劳教所医院,安排医务人员插管点滴,制造抢救无效死亡的假相。长林子劳教所谎称是心脏病突发。
案例九、从肛门注入不明有毒药物,北京退休教师张淑珍被残害致死
张淑珍,女,五十一岁,北京市海淀区远大中学退休教师,家住北京市海淀区石佛寺39号,一九九二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因发法轮功发真相资料被警察绑架到清河劳教所。
张淑珍 |
在劳教所,警察连续几天几夜不让张淑珍睡觉,用电棍电她,揪她头发往墙上撞,警察用种种酷刑逼张淑珍供出其他法轮功学员,她一言不发。警察往她肛门注入不明药物,张淑珍出现剧烈腹痛,肚子胀得比孕妇还大。
后来,张淑珍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在被送往团河劳教所途中剧烈腹痛。劳教所怕担责任,让家属接走。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晚七时,张淑珍被送往海淀医院,晚九时离开人世。海淀区远大中学一员工证实了张淑珍的死亡时间。
案例十、“这个事情不能讲,我不想担这个责任” 四川新都县胡红跃被药物残害致死
胡红跃,女,四十五岁,原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县油泵油嘴厂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中共邪党在召开十六大之前,成都市包括区、县公安局都下达了抓法轮功学员的指标。胡红跃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在成都府南河边失踪。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单位接到公安局通知,称胡红跃已死亡。公安机构只出示了一张胡红跃的照片,对其亲属和单位说是“饿死的”。亲属与单位均不让见遗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九日被强行火化,
胡红跃 |
据明慧网报道,对于胡红跃死亡案真相,成都市公安局总指挥室接电话的人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说:“这个事情不能讲,我不想担这个责任。”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月十五日,一位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区医院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见证了胡红跃被迫害致死的经过。
“在我进去的第六天,即十月二十一日,看守所又送来两个绝食抗议迫害已久的学员,即新都油泵厂的张亚玲和胡红跃。尽管邪党人员不准我们互相说话,我们还是找机会简单交流,了解对方。
她俩是在成都的公交车上被绑架,因不配合,绝食抗争三十多天,进医院后,她们仍继续绝食抗议。医生每天给她俩输液,因输液,小便多,恶警不给其开脚镣,无法下床解便,胀得难以忍受时,就尿在床上,护士受谎言蒙蔽,辱骂她俩不讲卫生,恶警对她俩骂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还每天拳打脚踢。时间长了,被蒙骗的护士不按规定时间(一周)换床单,她俩就一直睡在又脏、又臭、又湿的床上。尽管受着这些非人的折磨,她们依然坚持信仰,毫不动摇,令我十分敬佩。
到了十一月初,她俩说话已经不正常,经常重复,反复的问“发生什么事?怎么会到这里来?”她们慢慢在失去记忆,很明显是医生在用药物残害她们。
就在她俩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新都派出所不但不接她们出去,反而送来了每人非法劳教一年半的通知书。她俩拿着通知书,却已经看不懂内容,更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进医院二十多天,由于药物毒害,胡红跃在痛苦挣扎了一夜之后,于十二日上午含冤离世。胡红跃遗体被抬走时,我看到她病床的白色床单上有直径约二十多公分的血迹。”
显然公安说胡红跃是“饿死的”,是恶人们掩盖罪证的鬼话。
案例十一、山东蒙阴县张德珍被一剂毒针致死 等着的恶警小声说:又结束了一个
张德珍,女,三十八岁,山东省蒙阴县第六中学(旧寨中学)生物教师。一九九七年三月份,她在沂水师范学校检查身体时发现患有乙肝病,四处求治无效,最后在亲戚的引导下修炼了法轮功才得以痊愈,她因此对法轮功感恩不尽。
张德珍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张德珍曾先后三次进京上访为大法讨公道,两次遭绑架,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张德珍在蒙阴县岱崮乡又一次被县国保大队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蒙阴县看守所。恶警鲍西同、田列刚等对她拳打脚踢,并用橡胶警棍轮番毒打。张德珍绝食抗议,多次被蒙阴县中医院强制灌食摧残。最后,在“610”主任类延成、看守所长孙克海和中医院长帮凶郭兴宝的密谋下,由看守所狱医王春晓与中医院的医生强行给张德珍注射了不明毒药,将其迫害得奄奄一息。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腊月二十九,第二天是中国传统新年)被一剂毒针致死,在一旁等着的恶警小声说:又结束了一个。
案例十二、“宁愿让她死在医院或看守所,也不释放” 四川成都市蒙潇被药物毒害致死
蒙潇,女,三十七岁,出生在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农村,大学本科毕业后,在原成都钢铁厂(现攀成钢)工作。一九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蒙潇在四川医科大学住院花钱好几千未查出病因。在住院期间,蒙潇得法了,坚决要求出院,学法修炼,病不治自愈。
蒙潇 |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七日,蒙潇与多名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生生不息、长存于世”的横幅。之后,她遭绑架被非法拘留、判刑两年。在北京被无数次毒打、体罚、背铐、电击、抓头发撞墙、捆绑等酷刑折磨。在法庭上,蒙潇不服非法审判,大声背《法正》,遭到恶警雨点般的拳打脚踢。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二日,蒙潇在简阳养马河的四川省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多次、长期被关禁闭,无数次被狱警、犯人毒打,倒着在楼梯上拖、电击、捆绑、被苏秦背剑式的将手铐从床的斜架上穿过铐在床上,冬天穿单衣在室外冻,持续几天几夜被反铐着吊在窗台下……
冤狱期满不久,蒙潇在单位讲大法真相、发传单,被青白江区团结派出所非法治安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蒙潇写的文章《我被迫害的亲身经历》在明慧网上发表以后,引起了中共邪党公安部的注意,四川省下令成都钢铁厂严加看管,因而蒙潇一直被成都钢铁厂软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蒙潇被秘密劫入郫县唐昌镇洗脑班迫害,腰椎、尾椎多处被踢伤,不能站立。蒙潇被折磨得生命垂危时被工厂接回,关进治安室和工厂医院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几近瘫痪的蒙潇经过两个多月的学法、炼功,没有用药,竟然站了起来。后来蒙潇正念走出,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蒙潇在金堂县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内被成都市防暴大队和金堂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到金堂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看守所恶警多次将她弄到201医院强迫输液并注射有毒药品,所用的全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品,其中包括两支安定和一支冬眠灵。后来蒙潇对医生讲真相,明白真相的医生拒绝再给她注射有毒药物;劳教所于是就将蒙潇改送金堂县第一医院继续给她注射有毒药物。
家属要求公安局放人,成都市“610”办公室答复说:宁可让她死在医院或看守所,也不释放。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至十二日期间,蒙潇在金堂县第一医院被虐杀,布满伤痕的遗体没有通知家属就被马上火化了。
案例十三、“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 黑龙江哈尔滨市药剂师张宏被注射不明药物致死
张宏,女,三十一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四医院药剂师,家住哈尔滨动力区植物园附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曾被非法劳教过一次。
张宏 |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晚,张宏被道外区东风派出所恶警绑架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张宏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张宏拒绝写“三书”,下午被上大挂(站在地上,双手分别铐在两张上铺的床栏杆上)。七月二十三日,恶警将张宏按在木板床上,把她双臂绕过头顶铐在床头,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张宏大小便失禁。恶警还把她衣服脱光,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放在风口处吹着。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四日,张宏绝食抗议,七月二十六日被强行灌食,灌的是玉米面糊里加入了大量的盐,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脚肿成黑紫色。七月二十九日灌食时,整条毛巾被鲜血染红(恶徒扔在厕所里,被人发现)。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给她打点滴前,集训队姚姓科长将点滴药瓶用凉水冲。上午八点多钟,张宏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街××号。”下午,张宏坐在铁椅子上被迫害,头上粘满了一块一块的白色胶布,双手背铐铐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一点多钟,由两个男恶警戴口罩领着四个劳教人员用担架把张宏抬走,送往二一一医院。三点二十分家属接到通知,说张宏于当日下午两点因心脏病猝死。
案例十四、黑龙江木兰县常永福被精神病院毒药致死,眼耳鼻口流血
常永福,男,黑龙江省木兰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常永福在家中被木兰县第一派出所警察绑架到臭名昭著的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迫害,遭到劳教所恶警和犯人的多次毒打迫害,导致精神恍惚。劳教所为推卸责任,将其送回木兰县“610”,木兰县“610”为推卸责任,将其先后秘密送到木兰县东兴镇精神病院和哈尔滨市江北普宁精神病院进行药物迫害。
常永福生前照片 |
常永福去世时鼻子肿大,鼻内、口中有血块,双耳、眼角流血 |
二零零六年十月,精神病院通知常永福的姐姐将常秘密接回。此时的常永福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面部鼻子肿大流血,视力衰弱;后期昼夜无眠,乱喊乱叫,双目失明;明白时说精神病院不知用的什么药,全身难受,鼻子、头和眼睛都疼得厉害。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早上五点多,常永福停止了呻吟和呼吸,死时双耳、眼角流血,鼻内仍积满血块,口中也有血块,年仅四十四岁。
案例十五、“我们有办法对付她” 河北涞源县哺乳期妇女曹苑茹被精神病院毒针摧残致死
曹苑茹,女,河北省涞源县丰乐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深秋的一天, 曹苑茹身体出现发烧症状。家人听信中共邪党谣言和庸医指示,将其强行送进保定市精神病医院。大夫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很兴奋,说:把病人留下,你们走吧,我们有办法对付她。
曹苑茹 |
第二天,曹苑茹被保定市精神病院毒针摧残致死,尸体全身青紫,鼻孔与嘴角有血迹,血呈乌黑色。家中亲人悔恨莫及。曹苑茹被迫害致死时,年仅三十五岁,女儿仅仅四个月。
案例十六、披露中共残酷暴行,湖北赤壁市刘晓莲被蓄意谋杀
刘晓莲,女,家住湖北省赤壁市赤壁镇八宝刀村。在学法轮功前,她全身是病,在一九五八年中共邪党搞大炼钢铁时,双眼突然疼痛难忍,半个月痛瞎了右眼。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只有半个月,全身病就好了,瞎了三十八年的那只眼睛神奇复明了。刘晓莲在大法中亲身受益,为此她对法轮功无限感激。
刘晓莲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刘晓莲来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天安门广场遭绑架、毒打,三天后被劫往辽宁省海城市非法关押,受尽折磨;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被赤壁市公安从海城市劫回当地,先后被非法关押在赤壁市第二看守所、第一看守所迫害。
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里,刘晓莲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恶警们就千方百计的折磨她,逼迫她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天下着大雨,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蔡金平及看守所副所长邓定生、钱玉兰、女号狱警宋玉珍和两个犯人,将刘晓莲劫持到赤壁市医院,用脚镣、手铐将她的四肢锁在病床的四角,给她注射有毒药物。当天晚上,刘晓莲老人七窍出血,双耳象爆炸一样阵痛,肝、肺、胃好象要从口中吐出来似的,一解手便出来的就都是血块。恶警们以为她必死无疑了,就将她放回了家。
可刘晓莲没有死,还挣扎着爬了起来,到外面去揭露恶人对她的迫害。消息传到了公安那里,在她挣扎着爬起来的第二天,又将她绑架走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赤壁市第一看守所以邓定生为首的多个恶警,另加四个犯人,共十八人一起残忍地折磨她。邓定生想出了一个“五马分尸”的刑罚。他们叫四个犯人抓住老人的四肢,邓定生抓住她的头,这样五个人就变成了“五匹马”,五个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当时老人的小便处就被撕开了,全身骨骼一连串响,全部脱节。恶徒们就这样分撕着她,恶警们开始轮班用五十斤重的铁链脚镣,悬空打刘晓莲孱弱的身体,几乎打了一天,巨大的痛苦使她昏死过去。等刘晓莲苏醒过来,邓定生就说她的脖子太长了不好看,于是就抓着她的头用力一塞,刘晓莲又昏死过去。刘晓莲还是没死,邓定生就用五十斤重的脚镣锁了她一个星期。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邓定生带着一群恶警毒打刘晓莲,打得她头上血肉模糊;四肢、脚骨、手骨、胸骨、腰尾骨全部被打断了。凶手以为她死了,把她丢到花园的水池边,可她又顽强的活过来了。失去了理智的凶手们开始用皮鞋踩着她的四肢,死劲地在地上又踩又搓,将她四肢关节全部搓开踩断,最后,她的手脚上的肉大块被搓掉踩掉,露出白花花的骨头,有些骨头从中间裂断开,伸到外面……然而,刘晓莲还是没有死,又顽强的活了过来。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四日,明慧网刊登文章《永不凋谢的莲花》,文中真实详尽地披露了中共施加于刘晓莲身上的种种丑恶残暴行径,其中包括惨绝人寰的“五马分尸”酷刑,并将挺过九死一生仍然坚贞于道德信仰的刘晓莲比作了“永不凋谢的莲花”,这使得中共政权惊恐交加、恼羞成怒,于是撕下所有伪善的嘴脸,开始了对刘晓莲老人进行丧心病狂的疯狂报复。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刘晓莲第三次被绑架走了。二零零四年一月十日,刘晓莲被“610”与“国安”人渣从拘留所转到赤壁市第一看守所,还没进高墙内,看守所所长邓定生就当众边击打她的头边对她说:“还要给你‘五马分尸’!”
就在这次绑架后,赤壁镇副镇委书记周新华找到刘晓莲的丈夫进行“商量”,说:“永不凋谢的莲花”这回是“凋谢”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要我们补偿多少安葬费呢?为了让刘晓莲“如期凋谢”,中共政权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刘晓莲实施了种种丧尽天良的摧残与谋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看守所副所长钱玉兰用大头皮靴疯狂的打刘晓莲的头部,致使她两眼流血,双耳出血,血象自来水一样从鼻子和口中喷涌而出,打湿了她的全身和监室里的棉被。长期的非法关押与折磨使刘晓莲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成天瘫倒在监室的通铺上。看守所的凶手们害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将刘晓莲抬回了家。
刘晓莲被迫害的真相被海外报道,对恶警们是一个极大的震慑,当时一个恶警说:“如果她不死,那就是放出去一颗炸弹。”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刘晓莲被第四次绑架。这次绑架,并没有送进拘留所和看守所,而是直接绑架到赤壁市蒲纺精神病医院。这次的拘禁,目的十分明确,那就是非要置刘晓莲于死地。
刘晓莲生前留下了这样的一段文字:“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身陷魔窟,三月有余邪恶伤我命数次、要我配合免遭迫害。我拒绝并回答说:正道绝对不配合邪道。恶医张主任与赤壁镇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镇拿六千元钱来残害我的生命。恶医张主任及其帮凶使用高压电击、电针我四个小时、并指使年轻男精神病号侮辱、打骂、侵犯我。使用毒药灌食、吊针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药水十斤,毒害我的生命。这次注射后,我整个身体发黑,与黑人没什么两样。这次我被恶人毒昏了两天两夜,待我清醒时突然不能说话了,成哑巴了。邪恶看我真哑了,才停止了迫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刘晓莲被第五次绑架,再一次被非法关进赤壁市蒲沂精神病医院摧残,经常性的被灌食、灌毒药、电针电击。历经两年多的摧残,刘晓莲已全身浮肿,生命奄奄一息。恶徒在确信她只能活二十几天的情况下,才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将她放回家。
年近七旬的刘晓莲被迫害得全身浮肿、奄奄一息 |
从医学常识看,刘晓莲这回的身体状况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被摧残的更为彻底。在前几次拘禁结束时,身上的毛孔还往外渗血、结痂,可这回,就连血也渗不出来了,尿也不排,全身浮肿,透过皮肤看去,那气色就象全身的肌肉已经被腐蚀成了水一样。上医院做彩超时,连医生也忍不住说,真是太惨不忍睹了,心脏被打移了位,几个心室全被打得再也合不拢。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刘晓莲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八岁。刘晓莲刚一去世,赤壁市“610”就电话祝贺:赤壁镇成功了。
案例十七、“为宫辉身体负责” 天津医生宫辉被药物摧残致死
宫辉,女,五十七岁,原大港油田病退医生,家住天津市南开区王顶堤附近居民楼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多种疾病缠身,修炼几个月后疾病全无。
宫辉 |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晚,宫辉被绑架,在南开公安分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零四天,随后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七日被劫入天津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
在劳教所一大队,恶警张金华唆使下,宫辉被和两个吸毒犯关在同一个房间,宫辉拒绝背劳教所的“四项”教规,被长期罚站。不知劳教所在水和食物中放了什么东西,使宫辉的精神失常、目光呆滞、浑身抖动、不能正常睡觉,一天到晚在房间内抖动着走来走去。在被迫害的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让宫辉写下“三书”,然后一边让她到车间干活,一边拉她到各大医院检查。
在检查不出任何病因的情况下,每天强迫宫辉吃大量的精神药物,使她每天在痛苦和迷糊中度日。一边给她吃破坏神经的药物,一边给她吃麻醉神经的药物,还美其名曰“为宫辉身体负责”。
有人曾看到在法轮功学员喝的水中有象玻璃丝、纤维之类的亮光似的东西,喝完后舌头很麻,有点渗血,舌头象被丝网网住一样,过一段时间后就四肢麻木,浑身抖动,神志不清,呼吸困难,难以控制。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回家仅二十二天,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十个多月的宫辉含冤离世。
案例十八、“就按炼法轮功的下药” 山东枣庄市徐德存在重症监护室被虐杀
徐德存,女,五十二岁,山东省枣庄市市中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徐德存在家中被绑架到解放北路派出所,第二天早晨走出派出所后,被迫流离失所八年。二零一零年四月三十日,徐德存回家照顾儿子和年迈的婆婆;五月二日又被绑架、非法劳教二年,被劫入济南女子监狱非法关押。二零一二年出劳教所时感觉浑身无力,疑在食物中被下毒。
二零一三年九月一日,徐德存的身体状况非常差,被家人送入枣庄市市立医院。医院调取医保信息后,开始不想收留,后来医生问徐德存的家人:“患者是否有信仰?如果是炼法轮功的,就按炼法轮功的下药。”
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早五点,徐德存被送入重症监护室,在入监护室过程中,徐德存不断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分多钟后,医生出来宣布徐德存“脑死亡”。
案例十九、四川米易县罗江平被云南省第一监狱打毒针迫害致死
罗江平,男,五十一岁,四川攀枝花市米易县撒莲镇人。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法理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通过修炼五套功法,身轻体健,更乐于助人,谁家有什么事都主动帮忙。平阳村一直缺水,特别是旱季更为严重,过去,农民为了争水灌地,吵嘴打架的事经常发生,甚至出现过伤人的事件。一九九六年缺水的季节,包括罗江平在内的法轮功学员主动让其他农民先放水灌地,从此再也没有发生为水争打的事了,此事在当地广为流传。
罗江平和家人 |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二年初,罗江平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入四川德阳监狱非法关押。二零一二年一月六日,罗江平到云南省南华县龙川镇村庄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龙川镇派出所警察绑架,二零一二年四月被南华县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六个月,二零一二年六月一日劫入云南省第一监狱。在云南省第一监狱,由于罗江平拒绝“转化”,遭到戴脚镣手铐,被狱警和犯人脚踢手打、注射不明药物、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完不成任务不准睡觉、单独关小号等摧残;罗江平被野蛮灌食,嘴里肉被撬烂,下牙全被撬掉,上牙只剩松动的几颗。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生命垂危的罗江平被“保外就医”回到四川老家。罗江平回家后,向母亲、亲人和朋友诉说他被监狱打毒针的情况,他左右两臂被打毒针的针眼清晰可见,两臂针眼周围两公分的范围都呈黑色。五天后,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罗江平含冤离世。
罗江平去世前在家里的照片 |
案例二十、黑龙江穆棱市高一喜被注射不明药物致死,遗体被强行解剖、器官被摘除
高一喜,男,四十五岁,黑龙江省牡丹江穆棱市人。一家人老实厚道,因被病魔折磨,相继修炼法轮功。在修炼法轮功后绝处逢生,大姐的胃癌好了,母亲的舌癌、败血症等都好了,高一喜患青光眼几近失明的眼睛康复了,全家人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
高一喜 |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高一喜的大姐高秀荣坚持“真、善、忍”信仰做好人,却几次被警察绑架,遭游街、罚款、非法劳教和判刑;警察三番五次的暴力绑架、抄家,使得老实巴交的高一喜父亲被吓坏,在极度恐惧中离世;高一喜为躲避警察的骚扰迫害流落到牡丹江。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点多,高一喜与妻子在家中被绑架,四月二十日凌晨五点多被劫入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高一喜以绝食的方式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被看守所插胃管强制灌食。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多,高一喜被看守所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医院以“重度营养不良”收治,并静脉点滴给药用于“治疗”。
最初注射时,高一喜拔掉了注射针头;之后,他被用约束带捆绑在床上,胸部一道,腿部一道,右手戴着手铐,胳膊伸向右斜上方,吊在床头上面的铁环上;左手戴着另一只手铐,被铐在左侧的床栏杆上。高一喜晃动手臂和身体,并不时的用语言表示抗议。静脉点滴一直在继续着。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一喜的老母亲和女儿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急忙赶去,警察却不让家人见。
四月三十日早五点四十分,公安医院宣布高一喜多项器官衰竭并猝死。遗体双目圆睁,眼角有泪痕,头部有淤青,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点往右撇,紧握双拳,手指甲是青紫色,双腕铐痕明显,胸部鼓起,腹部特别瘪,后背往起翘没有贴到床板上,有明显的绳子捆绑的痕迹,右腿小腿处有三个粗大针眼。遗体被强行解剖、器官被摘除。警察几次妄图火化遗体、毁尸灭迹未得逞,就一直阻挠家属看高一喜遗体。
结束语
明慧网上,法轮功学员被药物毒害致死的案例还有很多,本文只是列举了明慧网上的部份迫害案例。实际迫害的惨烈程度远远不止于曝光出来的这些。
中共邪党的历史就是一部残暴的斗争史,就是一部草菅人命的杀人史,没有什么恶行是中共邪党做不出来的。在迫害法轮功学员——这样一群手无寸铁、正直善良的守法公民的所谓“斗争”中,对法轮功学员信仰真、善、忍的极端仇视、恐惧和群体灭绝式的残酷迫害,令中共邪党的这一特点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也是其邪恶本性在世人面前最后一次淋漓尽致的展现。
自古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即刻来报。恶贯满盈的中共邪党必将遭到天惩,而受中共邪党蛊惑参与迫害而犯下大罪的人,也将面临可悲可怕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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