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长沙市雨花区66岁的法轮功学员杨天柳女士二零一六年九月被警察从家中绑架、构陷,二零一七年三月三日被长沙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当时就提出了上诉,但是一直都没有任何关于二审的消息。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一日,家属到长沙市第四看守所给杨天柳的账上存钱,才得知杨天柳在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四日就被送到了长沙市女子监狱,家属急忙赶到监狱要求探视,被监狱拒绝,理由是杨天柳不转化不能见,除非有长沙市雨花区610的签字同意才行。
杨天柳在湖南省女子监狱遭受了暗无天日的炼狱般的生活,历经两年多的时间。
一、二零一七年被非法强制转化
在入监队呆了七天之后,杨天柳就被转入高度戒备监区,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戒备森严的法西斯集中营。她被安排在强制转化的房间,约六个包夹加上她一个法轮功学员。她一走进房间,就感到一股压抑的凝重气氛,她不知道来到这个阴气袭人的房间将面临着什么。
到吃饭时间了,她满以为可以好好吃一顿饭,可打上饭来,为首的组长银静要她念“我是反革命分子”,要不就不给饭吃,她没有念,结果真的就不给饭吃,之后餐餐如此。她也餐餐没吃上饭,一直过了二十多天,她的承受已经超过了生命的极限,却被骂成是“绝食”,甚至跟她家人说她在绝食。
更可恶的是,她不但被迫空着肚子,还被强制军姿罚站,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耳边不停息的叫骂声让她心力交瘁。那些犯人可以任意羞辱她,整天罚站不准上厕所,小便拉到裤子里就被拖到厕所打骂,用扫厕所的扫把扫嘴巴。恶徒恶毒的攻击大法,攻击大法师父是家常便饭。
酷刑演示:灌食 |
每天来一帮罪犯灌食,几个犯人把她的手脚压住,按头,用勺子撬嘴巴,用手掐住嘴巴。另有几个犯人把她的手拉开成一字形,扯她的乳房,她痛苦的张开嘴犯人就灌。那帮犯人,被共产邪党扭曲了灵魂的恶徒,每天折魔她,直到她奄奄一息被急送至医院。
一个健康状况良好的人,二十多天的时间被折魔成危重病人,原本体重160斤只剩90多斤,完全脱相。那些犯人还不解恨,在医院用互监组牌打她的脸,叫嚷着会影响她们减刑,还骂她好恶毒。
二、二零一八年第二次非法强制转化
由于身体状况极差,杨天柳在医院医治了八个月才逐渐好转,八个月的时间每天被逼着吃好多药,打好多针,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什么针。从医院回来后,她已经意识模糊,除了知道“师父伟大,法伟大”,她已经不知道背法,也不知道发正念,更不知道正念抵制迫害,邪恶之徒要她做什么只是麻木的跟着。逼她写四书,她不写,犯人就自己写好,再逼她签字,她不签,就被罚站,被打骂。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杨天柳被强制整天坐小板凳,一动都不准动,屁股都坐烂。她还每天被逼着看攻击大法的碟片,稍有不如她们意的地方就招来打骂。恶徒用扫把扫脚,不准她上厕所。她跟狱警说这个事,犯人宋凤翔冠冕堂皇地谎说没这回事。恶警、恶犯她们在演双簧,犯人的所作所为都是恶警唆使的,《监狱法》的“破坏监管秩序罪”、“迫害被监管人罪”变成废纸一张。
三、二零一九年的第三次被非法强制转化
眼看到了二零一九年,杨天柳出狱回家的时间,只差五个月的时间了,她还每天被逼着背监规,背“两高”,要一字不差,不能多加一字或少一个字,要不就罚抄,最多抄过一百遍,有时抄到天亮,不让睡觉。
有一天晚上,恶警李鲜艳来点名,杨天柳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恶警丢下一句:严管!就走了。几个犯人立刻变成了魔鬼,冲过来把她拖到一边罚站,也不准上厕所了,她小腹胀痛难忍,已经到了极限了,依然不让她上厕所,她只好喊“我要上厕所”,犯人拿来抹布,塞进她嘴里,把她的嘴巴掐烂,把她拖到厕所,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三个犯人加上牢头狱霸全燕,抓手的抓手,强行扭她胳膊,对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拳打脚踢,扇耳光,用拳头捶她的眼睛、后背。
一声“我要上厕所”就招致了更加肆无忌惮的暴打。杨天柳被打得全身肿痛,到第二天动弹不得,翻身都不行,稍微动一下就带动全身剧痛,痛得眼泪直流,眼睛被打的青肿,脸上全是伤痕,早上起来睁不开眼,眼里象有沙子一样,刺的眼睛剧痛,要求看医生,她们不答应,也没有恶警来处理。(后来出监狱的第二天,女儿带她到医院检查,结果是眼角膜破裂)
第二天,恶警唐影把杨天柳喊到办公室,面对犯人的罪恶行径,不但不问缘由,反而对她吼叫,手指指着她的脸,说要拿电棒来。后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胡小梅当组长,更加变本加厉,七月的天气二十多天不准洗澡。
这就是共产邪党统治下的所谓“部级文明监狱”,它们的所谓“文明”就是光鲜的外表下面包裹着的反人性、反道德、反科学的肮脏与罪恶。公检法官官相护,恶警与犯人沆瀣一气,一起维护着这个祸国殃民的黑帮邪教—共产党。共产邪党不灭,国无宁日,家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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