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刚刚过去的二零一九年,据明慧网资料统计,牡丹江法轮功学员又有一人被迫害致死,四人被非法判刑,共计33人被绑架、骚扰或非法抄家。
从一九九九至今二十年来,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坚持真、善、忍信仰做好人、讲真话,却遭受中共邪党严重迫害。据不完全统计,牡丹江法轮功学员至少37人被迫害致死,七人被迫害致疯,353人被冤判入狱或非法劳教,遭公检法勒索钱财至少为四百零六万元。这些法轮功学员只因为向人们揭露迫害真相,将中共祸害百姓的事实真相告诉给人们,就无端被剥夺了学业、事业与家庭,在冤狱中惨遭酷刑折磨,甚至被夺去生命。但法轮功学员们为世间留下了做人的脊梁与正气,传承下了中华民族善良、真诚、坚忍的高贵品质,为社会的道德重建奠定了基础。
举头三尺有神明。许多参与迫害的做恶者也在善恶报应中走到了尽头。据明慧网报道,二零一九年又有529人因参与迫害法轮功而遭恶报,有36人遭恶报殃及了56个家人,仅牡丹江地区就有十多人被曝光遭到恶报。奉劝参与迫害者赶紧回头,将功赎罪,给自己选择一条退路。
目录
前言
一、被迫害瘫痪十一年 牡丹江朝鲜族妇女郑炫淑离世
二、原牡丹江监狱警察戴启鸿又被非法判五年入狱
三、董淑艳等三名法轮功学员遭受民区法院诬判
四、法轮功学员苗福遭七年冤狱 迫害详情曝光
五、牡丹江高一喜十天“猝死” 更多疑点被披露
六、牡丹江爱民区法院枉法判案 多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七、神目如电 善恶有报
一、被迫害瘫痪十一年 牡丹江朝鲜族妇女郑炫淑离世
郑炫淑 |
家住牡丹江市机车厂的朝鲜族妇女郑炫淑,曾经患脑溢血,生活不能自理,修炼法轮功后获得了健康,成了正常人。二零零八年七月,郑炫淑遭警察绑架,在看守所被迫害致脑溢血,手术后一直生活不能自理,瘫痪十一年,二零一九年一月十六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九岁。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前夕,牡丹江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七月二十日,郑炫淑与另一位老年学员正在家中学法,阳明区前进派出所所长郑春江带领刘军、刘志刚等七、八个警察闯进来,强行绑架二人,将五十八岁的郑炫淑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郑炫淑的家属每天都去牡丹江前进派出所(现改名为前进社区警务大队)和看守所要人,副所长刘军要勒索一万元,家属说只有七千,刘军不干。后来刘志刚(现在调到华电分局)说要个吃饭的钱吧,他俩人要三千元,家属给了,但并没有放人。郑炫淑的丈夫多次请求警察放人,一再申明:“郑炫淑曾经患脑溢血,生活不能自理,吃饭得人喂,修炼法轮功,才成了正常人,你们关她,犯了病咋办?人命关天哪。”但刘军、刘志刚在明知关押郑炫淑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不顾家属恳求,一直拒绝放人。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四日晚,郑炫淑在看守所突发脑溢血,昏迷不醒。前进派出所刘志刚告诉家属:你老伴脑出血了,在牡丹江骨科医院(牡丹江公安医院)。家属赶到后,主治医师王大夫说病人瞳孔扩散,已经完了,没有抢救价值了,问家属想不想抢救?家属说救,于是推进手术室做开颅手术。警察逼家属签了字,所有医疗费用全部推给郑炫淑的家人自己承担,累计七万八千元。手术期间,警察仍监视着,不许随便探望。手术后,郑炫淑仍昏迷不醒。
本来郑炫淑修炼法轮功恢复了健康,迫害发生后,刘军和刘志刚经常去郑家骚扰,要辣白菜吃,现在却把郑迫害成生命垂危。家属情绪非常激动,气愤至极,要跟刘军和刘志刚拼命。刘军两人赶紧推卸责任,拿出市里的批条,称他们做不了主,市里说不给郑炫淑送哈市劳教所了,办理了释放手续。
郑炫淑于二零零八年十月六日出院,回家后不能动、不能吃东西、不能说话,一直生活不能自理。郑炫淑的丈夫精心伺候着她,她丈夫后来做心脏支架手术,期间郑炫淑被家属送到了敬老院。郑炫淑的丈夫出院后去敬老院看望,郑炫淑抱着丈夫哭,要回家,就把她接回了家。后来,郑炫淑的丈夫再次做支架手术,不能自理的郑炫淑又被送到敬老院,于二零一九年一月十六日,在敬老院孤苦离世。
参与迫害的牡丹江前进派出所副所长刘军已遭报死亡。华电分局刘志刚被从前进派出所调到了华电分局。
二、原牡丹江监狱警察戴启鸿又被非法判五年入狱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五日,牡丹江多个公安分局统一行动,大规模骚扰法轮功学员,并到处打听戴启鸿的下落。戴启鸿失踪多日后,七月份证实他被绑架到牡丹江市第一看守所。二零一九年十月份获悉,戴启鸿再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声称是结二零一七年的“案子”,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监狱。
戴启鸿本是牡丹江监狱公务员、警察,为人正直善良,乐于助人,工作技术过硬,是单位企业生产技术骨干。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日,戴启鸿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狱中遭受暴打、小号、吊刑、电击等多种酷刑折磨,并被剥夺公职。戴启鸿于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一日再被绑架后绝食抗议,被“取保候审”。
关于戴启鸿被迫害情况,请见明慧网报道《牡丹江戴启鸿又被非法判刑五年入狱》。
三、董淑艳等三名法轮功学员遭爱民区法院诬判
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在牡丹江市铁路公安处警察的恶意举报下,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命令铁岭河警务大队绑架了法轮功学员董淑艳、郭淑珍、张玉华。家属坚信信仰合法,不断到牡丹江铁岭河警务大队和阳明分局要求放人,所谓办案人朱澄华、于鲲都避而不见。警察把“案子”推给牡丹江市国保大队,国保人员不见家属,家属无奈又去了信访办。
七月十八日,律师会见了董淑艳,得知董淑艳进看守所后一直在绝食,身体很虚弱,是两个人扶着去会见的。她向律师讲述了自己信仰真、善、忍的历程,因修炼大法身体疾病消失,这么多年却因坚持信仰经受苦难。七月二十六日,律师来会见时,获悉董淑艳被迫害致命危,警察仍不放人,将她关进牡丹江公安医院继续折磨。
十一月二十二日,牡丹江市爱民区法院对董淑艳、张玉华、郭淑珍非法开庭。董淑艳、张玉华认为自己信仰法轮功合法,并请律师做了无罪辩护。十二月十六日得知,董淑艳、张玉华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郭淑珍被非法判刑一年。庭审前,爱民区法院威胁家属:请律师做无罪辩护就加刑。
四、法轮功学员苗福遭七年冤狱 迫害详情曝光
牡丹江市东宁市法轮功学员苗福,二零一九年二月二日结束七年冤狱迫害,身体被折磨的很虚弱,经常出现幻觉。五十二岁的苗福在狱中多次被迫害导致心脏严重衰竭、并出现高血压症状,多次被送进监狱医院。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日,善良健康的苗福陪同被绑架的七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前去公安局要人,被当场绑架,随后遭刑讯逼供。在牡丹江看守所五号监室,苗福被李姓大队长指使犯人柴寿连用塑料管(也叫小白龙)毒打苗福的后腰部位,将苗福的左肾打伤,很长时间不敢直腰,站立不稳,几年后,才慢慢恢复。在二零一二年四月份,他们用脚镣把苗福在床上定位,不让上厕所,就这样抻床式的定位四天五夜。后来他们扒掉苗福的衣服开窗冻他,有个叫周建权的犯人用干毛巾包着拳头打苗福左肋(这样打没有外伤),把苗福左侧肋条打断;有个犯人还用湿毛巾蘸盐面用劲搓苗福后背,钻心的痛苦令苗福痛到了极限。
牡丹江市东宁县法院,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对许以力等八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律师依法为法轮功学员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二零一二年八月九日,东宁法院在律师与家属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在看守所对苗福等八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苗福被非法判七年。
到了牡丹江监狱集训队,苗福不配合签字,被管事的犯人张永珍扇耳光;因抵制背监规,被有个姓周的用床板打。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份,苗福被关押在牡丹江监狱十七监区,因为不写四书,不“转化”,被一中队队长王卫江用电棍电,并安排包夹犯人轮番看管,不让上床休息、不让睡觉、不让闭眼,有天夜里几个把苗福弄到洗漱间毒打,泼冷水。苗福不写所谓思想汇报,队长赵春强多次打他,还勒索一百元钱。
二零一五年至二零一七年,苗福不写所谓的思想汇报,第三任队长付占军用电棍把他的头部打坏,鲜血直流。还有一次,付占军与赵春强安排犯人把苗福弄到监舍扒光衣服,又拖到洗手间用凉水浇,后来弄到办公室,按倒在地往苗福的鼻孔里灌芥末油。他们还在苗福的左腿内侧扎入了好几根针,有的针尖折在里面没有取出。
后来苗福被转入十三监区,中队长朱宝江因苗福在监舍炼功,抵制奴工劳动,三月二十三日在车间时,车间狱警张晓东强行把苗福拖入监区长办公室,狱警朱智军、郭起鹏二人拿电棍同时电,下午又把苗福送禁闭室关押。
苗福二零一八年曾两次被送严管区严管。为了不让他喊“法轮大法好”,狱警等还往他嘴里塞满袜子,用透明胶带把嘴封住。二零一八年十月在严管区,苗福炼功,多次被罚坐老虎凳,狱警杨志勇、冯松岩多次往苗福脸上喷辣椒水,冯松岩还用一种长杆,弯头能放电的刑具插卡在苗福的腿上电他。还把苗福关在没床的小屋不给行李,在光板地上过夜,一直到十一月二十八日,才被调到有床的屋子。苗福在狱中多次被迫害导致心脏严重衰竭、并出现高血压症状,多次被送进监狱医院。
二零一九年二月二日,苗福结束了七年的冤狱迫害,回家后,神志一直不很清醒,时好时坏,经常出现幻觉。邪恶的迫害,把一个健康向上的人,迫害得这般虚弱。苗福被迫害详情,请见《黑龙江法轮功学员苗福遭七年冤狱迫害》。
五、牡丹江高一喜十天“猝死” 更多疑点被披露
据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报道,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在家遭警察绑架,四月三十日家属被告知,年仅四十五岁、健康乐观的高一喜“猝死”。当天下午,数十名特警、武警、公安、“六一零”人员聚集火葬场,不顾家属的强烈反对、哭求,强行解剖,取走高一喜的所有器官,并剜走脑子……
更令人震惊的是,牡丹江市“六一零”科长朱家滨在国际追查组织电话调查时,亲口说他活摘了高一喜的器官,将器官“卖了” “来钱快”,朱家滨还说,他不把高一喜当人看,把他屠戮了。
从抓人到解剖仅十天!警方称高一喜绝食,目击证人却说“他想吃,也不给他吃”;警方称在看守所给他两次灌食、在公安医院一直静脉注射,年轻健壮的高一喜却在“治疗”不到两天后“猝死”。警方那么急着解剖、取走器官的目的是什么?到底高一喜被解剖时是死是活?是强摘器官还是活摘器官?是虐待致死还是按需杀人?这桩离奇命案的背后究竟掩藏着什么?
高一喜,男,牡丹江市穆棱镇河北村人,是高家父母兄姐们最疼爱的老幺,他按照法轮功的真善忍原则做好人,乐于助人、心地善良,家庭和睦、幸福。
高一喜 |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近十一时,高一喜与妻子被牡丹江市国保支队李学军、尹航及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的吕洪峰等人以信仰为由绑架。第二天,牡丹江看守所对高一喜体检确认一切正常后,将他关到八号囚室。自四月二十日起,看守所累计非法拘押高一喜八天八夜,期间都不准焦虑万分、四处奔波的家属见他一面。看守所称,高一喜拒绝在审讯笔录上签字和进食,对他进行了两次胃管灌食。四月二十八日早九时左右,高一喜被警方送往牡丹江公安医院,进行了详细、全面的体检,检查表明身体是健康的。
然而,四月三十日上午,年轻健壮的高一喜突然被宣布“猝死”,令人震惊。突闻噩耗,高一喜的哥哥情绪激动地质问说:“你们抓来时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呢?”并通知了高一喜的女儿。在解剖室,他看到在解剖床上的弟弟全身赤裸,双眼睁着,额头有用粉覆盖的青紫伤痕,尽管用粉厚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弟弟的双手是紧握着的,胳膊上有一道道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看似挣扎过的样子;胸部挺起,腹部很瘪;左臂中部有注射过的针痕;右腿小腿处上有三个粗大的针眼,是黑色的。他心疼的用手慢慢的抚上弟弟睁着的眼睛,吃惊的发现高一喜的眼角处有泪痕,湿乎乎的。
高一喜女儿高美心赶到后力阻解剖,并下跪哀求他们,嘴角都哭出了血,警察却对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施暴,无人性的把她双手反拧到背后。家属们都拒绝签字,牡丹江市检察院驻第二看守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称,他们已商量决定,不管家属同意不同意,都“必须”、“马上”解剖!晚七点多,高一喜被强行解剖完毕,大脑、小脑、心脏、左右肺、肝脏、胆、脾脏、左右肾均被取走,只留下一具空壳。身体被缝合后移到美容室,化妆时,有大量鲜血流出,用了两条毛巾仍渗到枕头上,血量之大让家属震惊不已!
牡丹江公安医院声称,高一喜是以“重度营养不良”收治;而在病案管理室查到,看守所是以“肾衰竭”送医的,通过全面各项医检,高一喜的身体是健康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高一喜被“猝死”后,家属找到主治医师张丹询问情况,张丹却非常紧张的说:“你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检方声称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五日及十七日就做好了尸检报告、病理鉴定,牡丹江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司法鉴定办公室的刘景春却以各种名目拒绝交给家属。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律师和家属向驻检办的田瑞生递交了委托手续和重新鉴定申请。六月二十三日,家属再次索要尸检记录和报告,刘景春称:“我按规定办事,不能给!”家属说:“你问田瑞生,他让给的。”刘景春一听很不自然,给田瑞生打电话时手一直哆嗦。后来从对面桌上一摞文件中拿出两份递给家属,手还在哆嗦。家属问怎么这么少啊?刘景春就又给了一份。
家属边翻看材料边问:“高一喜进看守所时,体检显示身体健康无异常,怎么仅仅十天就出来那么多毛病?”刘景春很不自然的瞟了一眼家属,就把目光移开,嘀咕一句:“我不给你解释。”刘景春表现出神态异常,手一直哆嗦,让人感觉十分心虚。家属拿材料去复印时,刘景春竟然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家属和律师,一直流露着不安和焦虑的神情。
高一喜被虐杀,疑点重重,警方欲盖弥彰,详情请见《牡丹江高一喜十天“猝死”的背后》。
高一喜遭强摘器官已毋庸置疑,他是否被活摘器官,只能通过种种迹象分析,和等待更多目击证人的举证。如果将来被确认为活摘器官,那将是中共灭绝人性的活摘罪恶的又一例证。即使中共“六一零”、警方不断威胁、恐吓家属,即使涉事的所有警察、犯人被密令封口,即使知情的所有医生、护士被调离,即使事情过去几年了还没有结果,但是真相不会被时间掩埋,所有掩盖真相的企图和行径都是徒劳。如此灭绝人性的罪恶将来必定会昭示天下。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反人类罪行,远远超过基本道德的底线,已遭到全世界正义人士的谴责和抵制,美国国会和欧洲议会已通过谴责中共攫取良心犯器官移植的决议,包括以色列、西班牙、意大利、挪威、比利时和台湾等,也立法禁止公民赴中国的器官移植旅游。
六、牡丹江爱民区法院枉法判案 多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年来,牡丹江市爱民区法院听命于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非法机构,伙同爱民区公安分局、爱民区检察院,对数百名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绑架抄家、酷刑折磨、非法劳教和判刑迫害,致使十人被迫害致死,多少个美满的家庭被破坏,年幼的孩子无人抚养,家中老人含冤去世。
金宥峰,男,四十四岁,朝鲜族,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谦和直爽,乐于助人。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五日,牡丹江大批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爱民区法院不经任何法律程序,秘密对十几位法轮功学员非法判五至十五年重刑。金宥峰也被绑架,遭受坐“老虎凳”等酷刑折磨,后被爱民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三年,在牡丹江监狱多次遭警察及其指使的犯人酷刑折磨、野蛮灌食,迫害成肺结核晚期。监狱却以金宥峰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为由拒不放人。拖延十个月后,于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办理保外就医。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金宥峰经抢救无效含冤离世。同期,妻子因坚持法轮功信仰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家中两个孩子孤苦伶仃,大的九岁,小的只有十四个月,孩子奶奶因此在痛苦和压力中离世。
汪继国,男,四十岁,牡丹江师范学院职工。二零零零年三月进京上访,被抓回牡丹江市后,即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一年,汪继国被牡丹江四道劳教所迫害致尿血、双目几近失明。二零零二年,爱民区法院仍强行诬判其七年,送入牡丹江尖子山监狱继续摧残,二零零三年九月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岁。他妻子陈菲也是法轮功学员,同期被非法劳教三年,家中七岁幼儿欣欣无依无靠。二零零四年,汪继国的姐姐汪淑娥因信仰被冤判十四年,姐夫朱秀成(牡丹江师范学院某部办公室主任)被第二次劳教后,又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半,于二零零六年迫害致死。
徐伏芝,女,五十六岁,曾在北安大队铸造厂工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晚在家做饭时,被北安派出所警察绑架到爱民分局国保大队,遭灌芥末油、塑料袋套头使人窒息的残酷迫害,二零零三年三月被爱民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徐伏芝的丈夫变卖自家住房也没办成保外就医,徐伏芝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在牡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肖淑芬,女,六十六岁,二零零二年末被牡丹江公安局政保大队警察酷刑折磨七天七夜,迫害得奄奄一息,二零零三年四月,肖淑芬被爱民区法院秘判重刑,二零零六年六月八日,肖淑芬老人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
刘智渊,男,原牡丹江市师范学院计算机系教师,被非法关押期间被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出狱后很长时间精神不好,刚刚恢复不久,又遭绑架。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刘智渊被爱民区法院诬判十四年,妻子申春花被诬判十年,家中小孩大的三岁、小的才十七个月,整天哭着找爸爸妈妈。
曹迎春,女,曾是牡丹江阳明区福利院记账员,因患“重症肌无力”病症而离职,每天卧床痛不欲生,修炼法轮功后,神奇的获得了健康,却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因炼功被警察于丽将嘴打歪,一个耳朵被打聋,有一次一劳教人员还将她从二层铺上头朝下拽下来,膀胱损伤导致排尿困难。二零零二年二月,曹迎春被爱民区恶警陈亮等十几人绑架,遭残忍的酷刑折磨,后强加罪名非法判刑十年。
程秀环,女,二零零三年春和丈夫侯国忠散发真相资料遭绑架,在爱民区分局国保科遭“老虎凳”、灌芥末油、“五马分尸”等摧残折磨,程秀环的头发一片片的被薅光,窒息晕厥后再用凉水浇过来。程秀环被爱民区法院非法判刑六年,上诉后反被非法加刑一年,送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侯国忠被冤判送牡丹江尖山子监狱。他们十来岁的女儿独自在家,累遭恶警骚扰、罚站,被迫害致疯。
王楣泓,女,是地质勘察所高级工程师,二零零二年左右,爱民区法院对她丈夫、牡丹江市文化局图书馆美工于宗海非法判刑十五年。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二日,王楣泓被牡丹江市新华派出所苏雷一伙人绑架,被苏雷用枪逼着非法搜身,六七个膀大腰圆的警察围攻殴打她,头发被拽下来一绺,脸被打肿。二零零四年三月,王楣泓被爱民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一年,十多岁的孩子孤苦无依。于宗海的父亲承受不住这些打击,含冤离世。
爱民区法院副院长孙宝良因诬判法轮功学员三十多人(最高非法刑期达十七年,其中非法劳教十几人),迫害好人遭到恶报,于二零零三年五月患上食道癌不能上班,由阳明区法院的张义宏调到爱民区法院接替孙宝良工作,仍继续为江××集团卖命,没有任何法律依据非法审判法轮功学员。
宁军,男,五十多岁,二零零三年年末被绑架到牡丹江看守所,看守所曾向爱民区公安分局开了二次病危通知书,爱民区公检法人员不予办理,却将他非法判刑五年,劫持至牡丹江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监狱诊断病危,宁军于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二日被迫害致死。
康运诚,男,五十六岁,原牡丹江辅导站负责人,多次被绑架、残酷迫害。二零零三年十月末,康运诚又被牡丹江“六一零”绑架,由于他工作成绩出色,单位主要领导出面为他担保,不法警察却置之不理,爱民区法院对他非法判刑,关押在牡丹江监狱,被迫害致病危,手术后处于昏迷状态,后来“保外就医”回到家中,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离世。
陈金凤,女,原牡丹江市林业广播电视大学图书员,曾经身体被多种疾病折磨:神经衰弱、三叉神经痛、骨质增生、附件炎、血压低、干渴症、肌无力等,加之生活压力,使她到了崩溃的边缘,给亲人留下诀别书,交待了后事。学炼法轮功后,她很快无病一身轻,心灵世界也得到了净化和升华,喜悦之情无法言表。因坚持信仰,陈金凤于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被爱民区法院非法判刑,在哈尔滨女监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九年八月末,爱民区法院再次对陈金凤非法判刑六年。她出狱后,至今三年多的时间里,因身体及内脏都被严重损伤,一直生活不能自理,行走困难。
二零一三年四月九日,爱民区法院预谋对韩秀芳、刘春兰两位老人非法开庭,却在开庭前突然宣布取消庭审。到四月十一日下午,爱民区法院诈称再次取消开庭,骗走了律师,之后马上对韩秀芳两人非法判刑。
在二零一五年,爱民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张玉堂、关日安先后六次非法开庭,法庭之上,六十二岁的张玉堂曾被折磨的当庭剧烈呕吐三次,关日安的手腕被手铐铐得鲜血直流。两人遭受了种种酷刑折磨后,双双被冤判五年半。爱民区法院责任法官姜冰冰,审判长是季明。
二零一七年八月末,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高顺亭和赵群被警察劫持,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日下午,牡丹江爱民区法院对两人非法开庭,赵群被诬判三年,勒索五千元所谓罚金;高顺亭被爱民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此案及其它多个冤案的责任人:牡丹江“六一零”综合科科长朱家滨,爱民法院院长季明,法官张颖、王楠,公诉人王娟。
更多牡丹江爱民区公检法人员恶行请见明慧网文章《牡丹江爱民区公检法仍在迫害好人》。
七、神目如电 善恶有报
1、牡丹江公安局长闫子忠遭恶报被逮捕
闫子忠,密山市人,自二零一零年六月,任牡丹江市副市长、公安局局长后,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九年春已遭恶报,被逮捕。
闫子忠到牡丹江上任伊始,就布置了对法轮功学员继续迫害的邪恶任务,使众多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仅二零一一年,牡丹江市至少有刘雪琴、张宏艺、张连生、于长兰等四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彦(燕)秀华、陈雁微被非法劳教。据悉,闫子忠上任后,还亲自命令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了董淑艳等多人。
2、牡丹江市公交分局局长王宪斌遭恶报被审查
二零一九年七月七日据悉,牡丹江市公安局公交分局原局长王宪斌,涉嫌严重违纪违法并为黑社会性质组织和恶势力充当保护伞,正在接受审查。
王宪斌,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任牡丹江市公安局监所管理支队政委;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任牡丹江市公安局公交分局局长;二零一七年四月,任牡丹江市公安局公交分局副处级侦查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王宪斌就积极追随江氏流氓集团,对当地法轮功学员跟踪、盯梢、监控、绑架、关押、酷刑折磨、投进监狱、甚至迫害致死。为更方便、更隐蔽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牡丹江市公安局新组建一支便衣刑侦队伍,叫便衣警察支队,也叫公交公安分局,虽然叫分局,可却是牡丹江市公安局一班人马两块牌子。牡丹江市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由这支便衣刑侦队直接插手,由王宪斌直接操控,声称:善于使用隐蔽蹲守,卧底侦查,暗中巡视,跟踪盯梢,密拍密录等技术含量高的侦察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公交公安分局这个新组建的便衣刑侦队,按照黑名单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绑架了在家中或在单位上班的数十名法轮功学员,刘春兰、韩秀芳被非法秘判。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下午,牡丹江市阳明区第二发电厂法轮功学员付凤梅和赵玉洁,被牡丹江市公交公安分局绑架及非法抄家,赵玉杰遭暴力殴打逼供。
仅在二零一六年上半年,牡丹江市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就达三十五人,被非法判刑三人,法轮功学员高一喜被绑架后十天被迫害致死。
王宪斌在任职海林市公安局副局长期间,海林法轮功学员被残酷迫害,五十多岁法轮功学员杜世良被迫害致死;三十七岁女法轮功学员刘利华酷刑迫害七天七夜,被打得多少次昏死过去,头和脸被打得变形,八十多天后才能辨认出来;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宁艳,被海林市公安局下辖的海南派出所所长疯狂殴打,扇耳光,恶警用玻璃瓶砸宁艳的头,瓶子打得粉碎,致使宁艳口吐鲜血,呕吐、迷糊;海林市法轮功学员孙常顺,遭海林市国保大队各种酷刑,恶人将芥末油灌进眼里、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然后再套上塑料袋不准透气,造成孙常顺眼珠子经常脱落的严重后果。
如今,被中共利用来迫害法轮功的政治打手王宪斌,却成了中共的阶下囚,这对那些还在为迫害法轮功积累政绩的中共官员们敲响了警钟。
王宪斌 |
3、穆棱市教委主任潘学明遭恶报
潘学明,至二零零四年任穆棱市教委主任,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迫害法轮功时,此人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大会小会都污蔑法轮功。而且他妻子就学法轮功,被他强行阻止,他妻子最终放弃大法修炼。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潘学明被迫退居二线,退居二线不长时间,黑龙江省政府查他贪污,吓得他拿了很多钱去平事。后来审计局又找他说中央又来人查你了,他又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要去平事。就在下床时,一跟头栽倒在地上,家人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可是到医院医治无效死亡。这就是破害大法遭了报应。
4、海林市迫害法轮功的恶徒遭恶报
海林市部份参与迫害的恶徒已遭恶报:海林第二派出所的前所长李晓夫被公安局开除,刘清波被看守所开除,姜兴瑞患尿毒症换了两个肾,单成强被判一年。本地还有一些高官和警察以涉黑等名目也在陆续遭恶报,二零一九年春已有三十五人被抓捕,有的是已退休十多年的局长、市长。
5、牡丹江派出所警察的因果报应
因果报应真是随时可到。牡丹江市阳明区公安分局大庆派出所,这些年追随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做了不少坏事,一些警察也因此遭报,下面是当年给这个派出所警察做饭的一位老人的一段回忆:
在迫害初期,大庆派出所的指导员叫李亚军,本来是个挺老实的小伙子,可是邪党迫害法轮功以后就变了,他领着派出所警察去抓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按到椅子底下,用穿着皮鞋的脚狠踹,左右打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几天后,李亚军的手和胳膊开始发麻,他还不悟,继续作恶。约于二零零零年初,三十九岁李亚军得了脑血栓瘫痪。后来他病的越来越重,老婆也跟别人跑了,照看他的老爹没多久也死了,最后李亚军因脑血栓死亡。
还有一个警察叫陈叶荣,他卖力抓法轮功学员,打法轮功学员非常凶残,后来陈叶荣得胃癌死了,死时才四十岁。
当时这个派出所由于跟着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省公安厅的领导来视察这个所谓“先进”单位。厅长问一位给派出所做饭的老人:你在这做饭给你多少钱?老人说:给三千元,并说自己有个好身体是因为炼法轮功。派出所所长赶紧背后对厅长说这个老太太不炼了。省公安厅的人员走了以后,所长安忠诚大骂老人,骂完后上楼去,然后就吐血了。
6、牡丹江监狱狱警遭恶报
牡丹江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极其凶残,长时间毒打、饿饭、冰冻、关小号、灌芥末油、高压电棍电击生殖器、肛门,冬天泼凉水、坐铁椅子、砸大夯等等,目前已被确认的有十六位法轮功学员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死,可能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罪恶被阻隔在高墙电网之后,未被曝光出来。牡丹江监狱的许多警察因迫害法轮功学员遭到恶报,这里仅举两例:
牡丹江监狱副监狱长付润德,在二零一一年,因监狱内发生恶性杀人案件被撤职,接着付润德又患重病住院,靠药物维持生命,艰难度日。
牡丹江监狱狱警李显龙,也在二零一一年时体检查出了肝癌,并且属于晚期了,两个月后就在痛苦中死去了。在这期间,他唯一的儿子也被人连捅七、八刀,险些丧命,而行凶者一直没有找到。
看看他们都做过什么?付润德,在二零零八至二零一一年任牡丹江监狱副监狱长,为摧残法轮功学员,使出了许多邪恶手段。特别是在二零零九年年底,他牵头以监狱党委的名义下了红头文件,要求各监区必须百分之百“转化”法轮功学员,否则监区领导班子集体辞职,致使各级警察为保住饭碗拼命折磨法轮功学员,比如,开窗裸体冲冷水几个小时,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高压电棍连续电击在他们的身上,裸体鞭刑数小时……其中,六监区副大队长毕海波把法轮功学员于宗海迫害得肋骨骨折,牙齿被撬掉一颗,头部完全肿大变形,双眼肿成窄窄的一条缝,眼球都是红的,脸上多处呈青紫色。
而李显龙原是牡丹江监狱五监区三中队的警察,是中队长,一直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找理由将法轮功学员孙殿山关押禁闭十五天;二零零五年到二零零八年,为勒索到法轮功学员康运诚的钱财,找理由把他关“小号”,致使康运诚身体虚弱,突发脑溢血,于二零零八年年底出狱做手术,手术后处于植物人状态,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含冤离世。
人在做,天在看,善恶有报,毫厘不爽。一些公检法人员被中共利用着参与迫害,他们在疯狂打压、折磨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时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神佛可不会放过他们,恶报随时会降临到做恶者身上,仅明慧网报道出来的遭恶报案例已达两万多起。
“上级”可能会给这些公检法、“六一零”人员以官职、奖金,给他一时的荣耀,可是,当他病入膏肓时、当他暴毙身亡时,“上级”能为他承受痛苦、替他拉扯孩子吗?那些靠摧残无辜百姓得来的官位、钱财又怎能比得上宝贵的生命呢!更可怕的是,迫害佛法罪孽深重,古人说,“宁搅千江水,不扰道人心”,迫害法轮佛法的人,恐怕在死后要承受的痛苦偿还要严重得多!
从法律上讲,宪法保护公民的言论自由、信仰自由,迫害法轮功犯下的是反人类罪,在不久的将来都会面临天理与法律的严惩。只有立即停止迫害,揭露自己和他人对法轮功的迫害行为,在海外大纪元网站退出曾经加入过的党、团、队组织,用行动来弥补自己的罪过,才能为自己和家人赎回未来。
主要责任单位和个人
牡丹江“六一零”头目朱家滨
牡丹江市国保支队李学军、尹航
牡丹江市江南分局国保大队郭瀚楠
牡丹江铁岭河警务大队朱澄华、于鲲
牡丹江华电分局刘志刚等
牡丹江爱民区法院院长季明、法官张颖、王楠,公诉人王娟
牡丹江监狱副狱长付润德、副大队长毕海波、队长王卫江赵春强、付占军、朱宝江、狱警杨志勇、冯松岩
牡丹江市看守所所长马国栋
东宁县公安局副局长赵占东
东宁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林晓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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