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四川遂宁市船山区老池乡九村六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郭秀琼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二十年里,曾遭九次非法关押、被强制送洗脑班,多次被乡镇及派出所人员骚扰并遭勒索。中共的无端迫害致使她本人及家人心灵受到严重的摧残。
以下是郭秀琼自述多年来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之前,我是一个争强好胜、自私自利的人,成天糊糊涂涂过日子。一身疾病缠身,风湿关节炎、妇科病、脑震荡、气管炎,严重神经衰弱,医生说“要癫(发疯)”,成天魂不守舍。什么中医、西医、烧香、许愿都试过了,可都无济于事,活的痛苦不堪,真是度日如年,常想了结人生,不想在世间遭活罪。
九七年修炼后,在很短时间内,我的身体就得到了康复,一身疾病痊愈,脸上有了笑容,日子过得舒心、快乐。在生活中,我时时用“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从此家庭温馨、邻里和睦,成了一个身心健康、幸福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 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迫害。
上访遭拘留、毒打、暴晒、侮辱谩骂 、勒索
当时电视上的弥天大谎蒙骗了许多人,派出所警察和乡村干部不分白日昼夜到法轮功学员家中抄家,搞的人心惶惶,到处一片红色恐怖。世人受谎言蒙蔽,把我们当异类。龙坪乡政府不法人员把很多法轮功学员绑架并毒打,我和妹妹看到后,决定到北京去为法轮功鸣冤,要求还我师父和大法清白!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三日早上,我和妹妹起程前往北京,十五日到达后,我就在休闲椅边写上访信,妹妹讲真相,被一位便衣发现举报,警察把我们强行关进了东华街派出所。后由省驻京办送县驻京办,由米家富、林兰主管,我们交了“上访信”,要求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们炼功自由。我和妹妹被非法关了三天,由镇干部康家亮、蒋燕、老池乡杨平接回本地,老池派出所警察又将我们姐妹劫持到吴家湾拘留所非法拘留三十天。
七月二十二日由乡政府人员接回老池乡政府继续迫害:被乡干部冉光学,邓小林打耳光。次日,代和平把我手铐在椅子上,指着办事的村干部讥讽说:“你们看,她好伟大,她跑到北京去了”。下午,代和平把警棍往桌上一掷,逼我跪在棱砖上,双手举砖,从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公社干部轮流值班。
第三天上午被惩晒太阳,下午全体乡村干部聚集在一间屋里,郑朝荣对我猛打,猛踢,把我尾脊骨踢伤,期间又被代和平用下流的话威胁我:“你今天不写保证,老子把你两个儿子喊回来!老子喊街上的癫子(疯子)来强奸你!老子警棍往你下身穿(捅)”!后来又骂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最后他对我大声吼道:“出去!把衣裳脱了趴到地上给老子晒太阳”!当时我身穿一件短袖衫,就合衣扑在地上,只听见屋里的乡村干部见我被侮辱谩骂,全都发出“哈哈哈哈” 的笑声。就这样, 在我身体和精神遭受严重的折磨和摧残时,昏沉中逼我写下了不炼功的保证书。二十四号由派出所刘所长和乡干部送回家,并勒索现金一千元。
遭非法关押、跪砖、凳、暴晒、监视、抄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四日下午,我回糖厂打工,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乡干部周开万和三村干部唐某又把我非法押送到乡政府关押,当时还有其他三位法轮功学员在乡政府受迫害。晚上我们四位法轮功学员一齐绝食。第二天,乡不法人员又折磨我们跪棱砖,跪高板凳,午时晒太阳,我绝食五十多个小时,丈夫来要人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腊月十一下午四、五点钟,邓小林、郑朝荣、卢本进3人又把我非法绑架到乡政府关押,丈夫来要人也被非法关押了一天。我被关在一间只有一根板凳的屋里,其余全是空的,面对这种残忍的场面,我绝食三天后,才换了另一间屋。我被非法关押九天后,两个儿子被强迫按手印、担保后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五日,乡干部冉光学带一群人来我家威胁,不准我外出,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并安排村干部米泽进监视我的行踪。
二零零二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乡干部刘洋带六、七个人闯到我家来抄家。
遭绑架、拘留、罚坐“老虎凳”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晚上,中共即将开“十六大”。周科茂(音)、周琳、李志灵、张宏、周开万(音)、夏绪刚、陈小风等十几个乡干部闯进我家非法抄家,要我跟他们走,家人见我又要被抓走,丈夫、儿子哭成一团,最后还是把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绑架非法关押在灵泉寺看守所,女狱警唐玉莲逼我写心得体会,我就写了修炼法轮功给我带来的好处,她见我的体会不是她要写的内容,就气急败坏的折磨我坐十二小时的“老虎凳”。其他人见状替我写了心得才把我放下来,被非法拘留三十六天后,以 “监视居住”为由被放回家。
酷刑演示:老虎凳 |
二零零二年冬月,郑朝荣、龚涛来我家,要我配合他们第二天到乡政府接受回访,我义正词严的说:“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吗?你还年轻,去干好你其它工作。”他们就威胁我家人说:“明天不去又要来抓。”当时就被我儿子吼了几声,他们才走了。
录音机被砸碎、又无端遭绑架关押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一日晚,李志灵、冯世华、龚涛三人来我家非法抄家,欲对我实施绑架,我及时走脱。相隔几天的一个中午,他们三人又来抄家,李志灵把我的录音机砸烂。将我绑架到乡沙石收费站非法关押,我绝食三天,邻居来要人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八月,恶首江泽民视察广安期间,李志灵带苟志斌、龚涛、冯世华又把我及蒋津荣、杜维芳三位法轮功学员关押在老池收费站,他们放诽谤法轮功和师父的录像片,强迫我们看视频,企图达到转化我们的目的,结果以失败告终,我被非法关押了五天后才放回家。
被强制送往洗脑班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四日,我和丈夫去榨油,刚走到七村,郑朝荣、周琳、但小平、陈小风等乡政府人员伙同派出所的警察共七、八人,从车上跳下来把我强行绑架到北固乡“崇尚科学洗脑班”。每人两个包夹,不准和同修说话,与世隔绝,更不准学法、炼功。白天放抗日战争片,夜晚有时打同修,一片红色恐怖,每人必须写心得,我就揭露迫害,他们看了不如意,“洗脑班”所谓的校长王安亮就嘲笑、讽刺我,逼的我精神崩溃,心情又回到从前,成天心神不安,神智不清,活着难受,死也死不了。包夹徐秀青向王安亮反应情况,王安亮说;“她在斗争。”在这种无形的折磨下,我违心的写了“三书”,四十五天后才放回家。
回家后刚十天,不法人员又要我回洗脑班开总结会,我对来人说:“(这次)拿枪来都不去!他们想把我逼死,我要发严正声明,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我永远都要修宇宙大法。”
发真相资料遭绑架、拘留
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下午四点多钟,我出去发真相资料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世人黄奉光恶告,被介福桥派出所五、六个警察强行抓上警车,关到介福桥派出所,手被铐在椅子上。上午,冯姓警察负责此案,从早上四点到下午大约两、三点钟,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陏后被三个警察送北固拘留所关押十天。
二零二零年一月六日上午十点多钟,我路过茂源路,放了一本真相资料在一家门面上,被人构陷遭凯旋路派出所一男一女两个便衣警察绑架到派出所,两三个警察把我抓进一间黑屋,坐在铁椅子上。下午,公安分局人员做了材料,录了口供,我对这位公安讲真相,说:“师父说所有世上的人都是他的亲人。我们是修佛修道的,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他问我发资料做什么?我说:“救度众生”。他又问:“九九年国家取缔了你知不知道”?我说:“国家搞错了,我们不求名利,不求官当,按真善忍做好人”。而且我又给这位公安唱了“快醒醒”这首劝善歌。他听了一半就出去了,公安回转屋后,又在电脑上继续做材料,我正告他说:“你不要定我有罪,将来你无颜面对我师父,你无论怎么写,我都不会签字。”这位公安说:“我不定你有罪,有人会定你有罪。”公安做完叫我签字,我说:“不签”,他就走了。
最后由一名戴眼镜的年轻警察做了不真实的材料,拿来读给我听。我说:不是那么回事。他骂了我一句脏话,又说:“老子看到你都是气”!也不知他在材料上捏造些什么罪名。晚上大约九至十点钟,眼镜警察说去体检,我说:“不去”!他们就用手铐把我铐上车去体检,一同三个警察,有一位是女的,有一位男的姓陈,是个替班警察,我在车上给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平安。眼镜警察说:“我这时就想死”。当时我的心在淌血,为这个受蒙蔽的生命感到深深的遗憾。体检完后,他们又把我用手铐铐到拘留所,值班警察好象说不够条件,眼镜警察又大声读了他编造的事实,结果我被非法关押十天。
在此,奉劝那些至今不明真相的公安人员,抓坏人是替天行道,为人类做好事;迫害好人给子子孙孙造业。你们的生命最珍贵,我为你们不珍惜得救的机缘而痛心和惋惜。柏林墙倒塌有先例,《公务员办案终身责任制》是专门为你们量身定制的,你将来如何面对?我真诚的为你们被埋没了的善良本性呼喊:清醒吧!可贵的生命,愿你们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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