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北省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陈运川老人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多年的腰腿痛不治而愈。陈运川对儿女们说这就是祖父当年所说的要传世的大法,咱们可不能错过啊!陈运川的父亲一生敬佛,在陈运川十几岁时,其父离世时告诉他:“将来会有佛祖来传大法,你等五十年,到时候,一定不能错过啊!”
随后,陈家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小女儿陈洪平开始修炼法轮功,嫁在北京昌平区的大女儿陈淑兰开始修炼法轮功。九九年陈运川的老伴王连荣也开始修炼,才炼功几个月后,30多年的关节炎、咳喘病奇迹般地好了,脾气也好多了。
陈家合影: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连荣、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大女儿陈淑兰、小女儿陈洪平 |
法轮大法,也称法轮功、法轮佛法,是由李洪志先生于一九九二年五月传出的佛家上乘修炼大法。大法直指人心,指出真正修炼就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的这颗心,叫修心性。心性提高上来,功就会长,身体就会发生大的变化。法轮大法修炼分为世间法和出世间法等诸多层次。修炼一开始就处在很高的起点上,为修炼者和修炼多年而不长功的人提供了一个最方便的法门。经亿万人的修炼实践证明,李洪志先生所传的法轮大法是大法大道,在把真正修炼的人带到高层次的同时,对稳定社会、提高人们的身体素质和道德水准,也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陈家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讲述“法轮大法好”的真相,遭中共政治流氓集团惨无人道的迫害,五人被迫害致死。大儿子陈爱忠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在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被摧残致死;小女儿陈洪平在双腿被中共人员打断后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被高阳劳教所迫害致死;二儿子陈爱立在唐山丰南县冀东监狱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去世;王连荣亲眼看着丈夫、儿子被酷刑折磨,亲眼目睹被摧残的生命垂危的女儿死去,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在流离失所中离世。二零零七年秋天,一直隐姓埋名、流落他乡的陈运川,去北京女子监狱看望多年未见的大女儿陈淑兰,狱警以无身份证等证件为由拒绝接见,老人想给她留点衣物和钱也未被允许。二零零九年一月已经古稀之年的陈运川老人突遇车祸离世,最终也未见上陈淑兰一面。大女儿陈淑兰二次被非法判刑入狱十一年半。
一、残忍的中共地方官员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陈运川、王连荣夫妇俩和两个儿子一同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办公室说明法轮功真相。两个女儿和外孙女从外地也一同去了国务院信访办,要求释放天津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希望政府能给予一个自由宽松的修炼环境。王连荣当时还没有炼法轮功,这次上访之后 她才开始修炼,仅几个月,她三十多年的关节炎、咳喘病奇迹般地好了,脾气也不象原来那样火爆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铺天盖地诽谤迫害大法。陈运川、王连荣老人和两个儿子陈爱忠、陈爱立等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在半路上被怀来县北辛堡乡派出所所长刘玉峰等人拦截绑架、毒打后勒索二千元。
九月十日早晨,陈洪平在姐姐家所在地北京昌平的公园炼功,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北辛堡乡派出所副所长韩建华、综治办姜慧军等人接回当地,勒索罚款二千元,并遭到原乡长张某、副乡长、书记王生怀三人毒打,脸被打得严重变形。
九月二十五日北辛堡乡派出所所长刘玉峰及综治办姜慧军找了二十多个打手,将陈运川的二儿子陈爱立叫到乡派出所毒打,用筷子敲手指,用皮鞋踹,脸上抽,拳脚棍棒,从早上八点多一直打到晚上六点才放回。陈爱立满脸血迹,遍体伤痕,人不能动,胃痛不能进食。陈家又被勒索罚款三千元。
十月十三日,乡派出所刘卫峰、综治办姜慧军、乡王书记、原乡长张某某等六、七人闯入陈家,当场抢走现金九千元,将陈运川及老伴王莲荣、大儿子陈爱忠劫持到派出所毒打。随后女儿陈洪平也被劫持,恶党书记王生怀抢走其身上现金三千一百多元。中共人员追问二儿子陈爱立下落:打母亲让父子看着,打父亲让母子看着,打儿子让父母看着,残忍至极。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陈家进京上访被抓,之后被转送怀来县看守所治安拘留十五天,却被无限期延长,非法关押长达十个月,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四日放出。大女儿陈淑兰在昌平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北京上访遭野蛮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陈家全家再次进京上访。为了避开重重的封锁,他们翻山越岭,长途跋涉,越过八达岭。六十岁的王连荣因在监中绝食双腿浮肿,只能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行走。一路风餐露宿,走了三天,于二十七日凌晨到达北京。
在天安门广场,武警拉住陈洪平的胳膊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全家人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武警强行拽上警车,后被送到宣武区看守所,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在宣武区看守所,小女儿陈洪平抵制迫害,不照相,被两个犯人拉衣领在地上拖,鞋被拖掉,脚被磨破,出血,裤腿被磨出一个大洞,浑身是泥土,头发散乱。大儿子陈爱忠被查问姓名,换了三拨警察都没有得逞,每拨都对他实施了残忍的手段,看他实在不说,就用扫帚在他脸上来回的扫,警察用木棍照他腿上打,把他摔倒在地再进行折磨。
二儿子陈爱立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个恶警说:这小子太难对付,我实在是没有招了,怎么打都不说;另一个警察说: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他,交给我。恶警将其单独关在一小屋内,轮番打耳光100多下,脸被打肿,用拳头猛击胸部,用脚踹腿,猛踢,将鞋踢飞了,恶警抽出鞋垫,让他闻,还用钢笔在陈脸上书写辱骂师父的恶毒语言。当他被打得毫无知觉的状态下又逼在屋内走100圈。接连四次提审毒打,四次换四拨警察,最后逼其赤脚站桩1小时,并不断用皮鞋狠踢腿部,直至倒地休克。
同去北京上访的五十七岁法轮功学员杨桂宝在死刑犯的折磨下,说出了姓名,结果晚上就被送回怀来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四日被毒打致死)。陈家一家人也被劫持回怀来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乡派出所卢某某在提审陈运川这位62岁的老人时,提着后脖领从床板上拉下,摔在地上,老人当场窒息,大约半小时后苏醒过来。县公安局局长徐维国现场指挥,扬言:这次不能把他们当人看,不许给他们被子盖,死后扔到后面大沟里!
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五、六个武警按着一个人,捂住嘴、眼,捆住手脚,强行插胃管,灌玉米糊及盐水。十三天后,小女儿陈洪平开始尿血,吐血,呼吸短促,无血压脉搏,被送往医院抢救。二儿子陈爱立被折磨的无血压、脉搏,生命垂危。老父亲陈运川也只剩一口气。当局怕他们死在看守所将他们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九点左右,县公安局副局长陈江带着看守所的女警辛芳、实习大夫赵扬、政法委的一个女干部、五名武警,还有乡政府及派出所的十四五个人,围住陈家,一边砸门一边喊叫。武警翻墙而过,立即一群人闯入大院,说是要抓走两个去劳教。
陈家找来扩音喇叭,向围观的群众讲明真相,揭露中共邪党江泽民帮凶们的违法行为。全家人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围观的群众无不落泪:“躲在家里也犯法,没地方讲理去,把人家逼成这样。”这些中共打手作恶心虚,溜走了。
二零零一年元月,陈家全家六口和九岁的外孙女儿李颖,再一次到北京上访申诉。陈运川老人被绑架后,被恶警连续四天关在北京某派出所楼房地下三层的一个密闭的地下室内,面积仅二平米的水泥间,没有窗户,铁门紧闭,没有光线,不能通风,仅靠门缝有点空气,室内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气来。一月四日人快不行了,立即将其转送北京海淀区看守所。恶警继续对他迫害,几次迫害未达到目的,便气急败坏的指使犯人将老人的衣服全部剥光,数九寒天,令其站在地上用排风扇往屋里吹冷气达两个多小时。况且老人已是绝食第五天,身体极度虚弱,顿时被冻得浑身颤抖,哆嗦不已,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三个犯人将老人拽起来一起拳打脚踢,打了足有半个小时,打完之后又强迫他吃饭,不吃就以酷刑威逼利诱。
一月二日,小女儿陈洪平被带到怀柔看守所,拒绝报名,被男犯人扒衣服,泼冷水,光着脚在雪地上冻。为抗议迫害,绝水绝食十一天,才离开看守所。
三、陈爱忠被酷刑致残、野蛮灌食致死
陈爱忠 |
大儿子陈爱忠,先被绑架在北京东北旺看守所七天。恶警为逼其说出姓名、地址,将其衣服全部剥光,铐在院内一棵树上,双脚深深插入雪中,冰天雪地就这样在院中被冰冻了一个多小时。恶警用尽酷刑残酷迫害他整整七天四夜,用警棍抽、电棍击、扇耳光、拳打脚踢、不许睡觉。恶警就用高达三十万伏高压电棍残忍的电击陈爱忠的头部,脸部、双臂、大腿内侧,及阴部,身体的敏感部位长时间来回电击。陈爱忠被电击的几次昏死过去,上身、大腿内侧、脸上、胳膊上大片水泡连在一起。
几天后一无所获的恶警只得把陈爱忠转交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面对伤痕累累的陈爱忠,海淀区看守所恶警毫无人性,继续对他严刑逼供,恶警又唆使犯人将陈爱忠衣服全部剥光,拖到放风场内,用院中的积雪将陈爱忠全部埋在雪里冰冻。又指使几个犯人给陈爱忠上一种叫“开锁”的酷刑,一犯人一手将他两手指使劲抓紧,另一犯人把一把带方楞的牙刷头插入陈爱忠两手指中来回转动,手指间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陈家及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回当地河北省怀来县看守所,陈爱忠遭到恶警佟玉福电击。起初恶警不让他们炼功,看守所司机齐文海凶狠地用皮鞋底照着他们爷仨脸上、头上、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不动了,之后将爷仨分别关进不同的号中。陈爱忠在号内继续绝食抗议,不断传来在号内惨遭犯人毒打的声音,伤势愈加严重。
弟弟陈爱立在号内用坚持炼功抵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恶警侯玉福让人将他双手大字铐在铁窗上,并拿十万伏高压警棍持续电击他的手臂,致使两臂起满了水泡后导致化脓,不断的流脓水,在陈爱立两胳膊不能动的情况下恶警仍然强迫他每天奴役劳动十个多小时。陈爱立干不动,恶警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陈爱立扶着铁窗拼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邪恶在无度地迫害着无数世界上努力做好人的人。恶警很害怕,就赶忙唆使犯人用毛巾把他的嘴死死的堵住不让陈爱立喊出声。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二日,陈爱忠被非法劳教三年,秘密送往荷花坑劳教所。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下旬成立所谓的“攻坚组”(实为暴力洗脑组)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强制洗脑。成立了六个组,每组下发电棍、警绳,对法轮功学员采取电击、杀绳、殴打、体罚等酷刑。在六队里,恶警用各种酷刑企图强行逼迫陈爱忠放弃信仰自由的权利,恶警队长王玉林、犯人刘增华等人轮番毒打、用电棍电击、用绳子捆绑(称“杀绳”,此种刑罚每次最多五分钟,时间稍长胳膊就会残废,绳子都杀进肉里)。
陈爱忠为抗议这种种残酷的迫害而绝食。陈爱忠在第二天被强制灌食中窒息,不法人员把皮管插入他的肺中,匆忙送往医院。据目击者回来讲,当时院方要唐山荷花坑劳教所付六千元押金可把陈爱忠送进高压仓,但劳教所恶警宁可把人拉回来也不交钱。
回来后,恶警王玉林与犯人对陈爱忠继续强行灌食,此时陈爱忠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可是,毫无人性的恶警根本不顾其死活。在绝食的第九天,也就是灌食的第三天下午三点三十分,又一次对陈爱忠进行野蛮强行的灌食。灌食当中,陈爱忠心跳停止了,没有脉搏、瞳孔扩散。有人在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当时在场的有劳教所的干部及其他队的警察。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日这一天,年仅三十三岁的陈爱忠被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夺去了生命。在陈爱忠离开人世的前一天,一名法轮功学员见到他,当时因为他绝食八、九天了,恶警王玉林、史某某对他电棍夹击,上绑绳,胯下、腋下全是疙瘩。由劳教所狱医强制输液,发现他手腕小臂青紫,说话无力,身体极度虚弱。但那天见到法轮功学员时,他紧紧拉住同修的手,力量很大,看得出来,他尽了最大的努力,眼含热泪艰难的说:“有许多人需要救度啊!”说完后热泪夺眶而出。
二十一日,怀来县“六一零”、北辛堡镇镇长及派出所一行人去陈家,一反常态地接陈淑兰去探视“病”得很厉害的弟弟。到劳教所以后,所方开会研究后声称:“陈爱忠因绝食于十九日下午被送唐山人民医院,二十日上午身体恢复正常,可下午就不行了……”
在太平间,陈淑兰看见陈爱忠明显被整理过的遗体嘴唇有血,双耳肿大黑紫,右耳孔全是血。陈淑兰趁人不备突然拉开他的上衣,见其左胸部有条长十多公分的伤口,双肩至后背大面积淤血青紫。恶徒们都慌了,急忙把陈淑兰推出太平间。陈淑兰要求拍照、法医鉴定,并出具死亡详细经过材料。“六一零”的杨某某居然说给尸体拍照违法,并威胁说:“如法医鉴定是因病死亡,你要支付鉴定费用,还要付为抢救陈爱忠花的一万多元。”劳教所副所长骗说,只要陈淑兰在承认陈爱忠是因肾衰竭正常死亡的协议书上签字,就什么条件都答应。
在陈淑兰坚持三项要求、拒绝签字的情况下,陈爱忠的遗体于二十三日被秘密火化,其亲人连骨灰盒也没拿到。
四、小女儿陈洪平被当地派出所和高阳劳教所折磨致死
陈洪平 |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陈洪平和大姐陈淑兰在给人们讲法轮功真相时,被怀来县东花园派出所恶警抓捕,分别被反铐在“老虎凳”上,不能动。下午,在非法审问姓名与地址时,恶警软硬招都用上了,没有得逞。
下午六点左右,陈洪平双手脱铐,扔下铐子就跑,被九个恶警追上抓回,双手反铐,用绳子绑着胳膊吊在门头上,有恶警还不断地抖动铐子。陈洪平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陈淑兰也跟着喊。不一会儿,陈洪平被吊昏死了过去。陈淑兰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
晚上十一点,陈家姐妹被送往怀来看守所。妹妹陈洪平的手都肿起来了,全身都是伤,头上还有一把头发被拽掉了,露出白白的头皮,口吐鲜血。
六月十一日上午,陈洪平被劫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陈淑兰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通知所在地昌平派出所接,昌平派出所见她生命垂危,不收,就这样陈淑兰才被释放,东摇西晃地的走出了看守所。
在劳教所中,陈洪平被恶警犯人毒打、威逼、恐吓、整日被几十人昼夜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轮番洗脑。经历了一年半的非人折磨,体重由一百一十斤降到了五十多斤,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元月二十九日高阳劳教所才将其送到当地医院,医院不敢留。高阳劳教所为推卸责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给陈洪平穿,就派一警察匆匆连夜送回家。
王莲荣老人生前说:“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下午六点多,天已经黑了,北辛堡乡一个姓杨的敲开我家的门说陈洪平回来了……女儿见到我后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已经不认识我们了,一直不说话,一有什么动静就特别害怕。有时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就这么长时间的看着,而且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敢一个人在屋里呆着,总得有人陪着。晚上睡觉像小孩一样让我搂着,不敢一个人睡。当时她二哥看到妹妹这个样子,都哭了……怀疑他们给我小女儿下了什么药,就问她:‘他们给你吃过什么药吗?’小女儿说:‘吃过,黄药片,大的,还给我打过针。’唉!我是亲眼看着她死去的,她死得很惨,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凌晨,我最疼爱的才三十二岁的小女儿……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一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死去,却无能为力,那个滋味不好受啊。”
五、二儿子陈爱立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陈运川和二儿子陈爱立一起被非法判刑两年,陈运川被劫持往石家庄四监狱继续迫害。陈爱立在法庭上最后陈述时,只说了一句话:“善恶有报,这是宇宙中绝对的真理。”
陈爱立 |
陈爱立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唐山市冀东监狱五支队七中队,受到了非人的迫害。爱立从入狱到出狱一直都有专职狱警承包监控,平时由狱警挑选信得过的犯人监视看管着,谁也不许和他说话。一位与陈爱立同时在冀东监狱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回忆说:
“记得陈爱立刚入狱那阵子,就是不配合邪恶狱警的迫害。恶警挑了九个坏透了的犯人不分白天黑夜打骂折磨他,恶警也组织攻坚组、车轮大战,不让他睡觉,爱立一再讲:我们是做好人,不是犯人。狱警想把标志着犯人身份的胸牌给爱立戴上,可是无论怎样胸牌都会被爱立摘下,爱立的手指都被犯人掰的反转过去了,可是胸牌还是没有戴上。爱立的手过几天不用医治自己就会正过来!最后他们把爱立倒背着铐在椅子上,不能行动,用针线把胸牌缝在爱立穿的衣服上,爱立就用嘴咬下胸牌。”
“爱立整天被打的脸肿的老高、青一块紫一块的,有善心的犯人看到了也只是偷偷的落泪,那个时候哪怕一个犯人说了同情爱立的一句话,传递给爱立一个同情的眼神都会被恶警收拾一顿,环境恐怖实在难以描述。最后,狱警终于没能把标志着犯人身份的胸牌给爱立戴上,一直到爱立出狱。”
冀东监狱在渤海边上,冬天是很冷的,风刮电线的尖叫声会响彻黑夜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爱立入狱那年的雪下的很大,犯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还在打着哆嗦。有一次天下了大雪,恶警让犯人扒掉爱立的棉衣,让爱立在雪地里光脚站着,爱立被冻的浑身打着哆嗦脚不停的跳着,恶警奸笑着不停地问:冷吗?爱立说:不冷!最后恶警无可奈何地不了了之。
这位法轮功学员回忆说:“一天半夜,犯人们都在睡觉,只有值班的犯人在号里来回溜达着。突然我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吓醒,不由得从床上坐起来,头上出了一头的冷汗。我问值夜犯是什么在叫,他们赶快把我按倒说不关你的事,赶快睡觉。那一声尖叫声过后又传来一声。这两声尖叫声一直留在我的心底。每每想起冀东监狱深夜的这两声尖叫声,我都会不由自主地从心底里产生出恐惧!”
在这位法轮功学员一再追问下,一个犯人恐惧地告诉他:“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那样我就没命了!”他说:狱警不让爱立睡觉好长时间了,爱立一如既往说“炼”,恶警说你说炼也炼不了,爱立说:那我也说炼!爱立被熬的好象植物人一样,总也醒不来,恶警就叫犯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一大壶开水浇在爱立头上,在爱立被烫的清醒的一瞬间。恶警还问炼不炼,爱立说完“炼”后就又昏死过去了,紧接着又是一大壶开水,爱立在发出那痛苦的尖叫声后依旧回答:“炼!”从那以后从监狱长到恶警都再也不去问他炼不炼了。
爱立所遭受的迫害在犯人中悄无声息的传开了,谁都佩服他的坚强!新年时,一个犯人(一个在社会上有名的黑老大,据说狱警都不敢得罪他)从其他中队专程跑来给陈爱立拜年,对陈爱立说:久闻大名,你一天吃的苦比兄弟在外面吃的苦还多,实在佩服!佩服!然后给陈爱立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又说:有什么事需要兄弟帮忙的尽管说,兄弟舍命相助!陈爱立说:“那你就记住‘法轮大法好’吧! ”
从省城来的监狱系统头目要看一看陈爱立是什么样子,这么坚持修炼,其他的监狱头目都毕恭毕敬地笔直站着,爱立平静地坐在那里,过后从来没见过省级头目的警察问爱立:你怎么见到谁都那么平静?爱立说:他们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众生。警察问:你恨我们吗?爱立表示,法轮功学员心中没有恨。
一次,狱警叫陈爱立和几个法轮功学员看诬蔑大法师父的录像,爱立就是不去放录像的屋子。狱警就连哄带骗把爱立弄到了那屋子。爱立说:一定放不出来,机子会坏的。看管爱立的犯人都觉得好奇,怎么你说放不出来就放不出来呢?狱警更是不服,结果换了几个机器,几台电视也没放出来,一直从早上忙到晚上。狱警也好象似有所悟也就不放了。
在监狱里,陈爱立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为了抗议残酷的迫害而绝食。他们把陈爱立绑在椅子上整整四十多天,管子插在肚子里四十多天,等拔出来时管子都黑了。二零零三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就强行给陈爱立输液,但是便血却越来越严重,当时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中共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二零零三年元月八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
陈爱立从狱中回到家时,家中什么都没有了,东西丢的丢,抢的被抢了;哥哥、妹妹先后被迫害致死了。就这样父母和他三口人过日子。
可是一年之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
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的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开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沙岭子。当时我担心陈爱立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个奇迹,憋了四个多小时他还活着,打开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轮大法好!’。”
随后,陈家三人被劫持到张家口市沙岭子片地“法制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五十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他们却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王连荣老人生前讲:“儿子觉得不能在家等待着身体好了再被他们绑架,七月十日从院墙跳出去,流离失所了。随后,老伴又再次被乡政府绑架,送回沙岭子洗脑班。我在洗脑班被关押了半年多后身体出现了发烧、咳嗽、头晕等症状,他们把我拉到张家口市传染病医院,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后来就昏迷不醒。十月十九日他们看我快不行了,把我放了,因家里没人,把我老伴也放了。”
陈爱立虽然摆脱了恶人的监控,但是身体一直很差,而且越来越严重,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在流离失所四个月后离开了人世,当时年仅三十五岁。母亲王连荣说:“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晚上,有两个陌生人用车把我儿子陈爱立的遗体送了回来,当时我就懵了,我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啊!”
六、大女儿陈淑兰遭冤狱七年半,幼女被送敬老院
陈淑兰 |
陈家大女儿陈淑兰,家在北京市昌平区。大弟弟陈爱忠被迫害致死后,河北省中共人员与北京相关人员勾结,逼迫陈淑兰在其弟弟的死亡书上签字,并威胁陈淑兰不许将消息透漏出去、不许在明慧网报道等,如果将消息走漏就将陈淑兰关押云云。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河北怀来县中共恶徒伙同北京市昌平相关人员将陈淑兰与她母亲王连荣绑架。王连荣老人生前说:“那次是在北京昌平大女儿陈淑兰的家里。那天两点多,突然闯进一伙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和手续,就像土匪一样翻箱倒柜的抄家,然后给我和淑兰分别戴上手铐,强行带走。当时他们一共六、七个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是北京昌平公安局国保队的。”
陈淑兰被转到北京公安局七处,后非法判刑七年半,关押到北京女子监狱迫害整七年六个月,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六日期满出狱后,随即于第二天(三月十七日)又被挟持到昌平区“六一零”洗脑班迫害。
陈淑兰的女儿李颖也同样遭遇了许多苦难。在母亲、外公外婆相继被非法关押、两位舅舅一位小姨被迫害致死后,小颖被北京昌平区“六一零”送入敬老院,在敬老院中已生活了两年多。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年仅十岁的李颖正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上课,被老师叫出去,骗她说:“你去学习学习”。之后将她劫持到了昌平朝凤庵的一个度假村(实际是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在那里她见了妈妈一面,李颖说:“他们要将妈妈带走,我死活不同意,紧紧抓住妈妈的胳膊不放,不许任何人靠近妈妈,谁过来我就连踢带踹的跟他们拼,绝不允许他们把妈妈带走。”后来他们骗她以后一个星期看一回,把妈妈强行带走了。
小李颖二零零五年对明慧记者说:“在洗脑班里,当天晚上,他们就轮流对我灌输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并威胁我说‘不放弃信仰就不让上学’。这些人太坏了,把妈妈带走了,也不知道给带到哪里,还不让我上学,不让回家,还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他们不让我睡觉,到半夜一两点钟还不让睡觉,我走到哪儿都有二三个人跟着。八天后,为了能回去上学,我被迫签了字,可是签了字他们也没放我回家,还是把我留在了朝凤庵……”
从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至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李颖在敬老院里度过了两年零一个月,除了上学,基本没有人身自由,出门必须由院里同意。那地方很偏僻,是在一个山底下,离学校很远(注:据实地测,从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到城北街道敬老院,大概有二点五-三公里的路程)。小李颖每天步行上学,冬天放学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边没有一个路灯,人烟稀少,小孩子怕黑,李颖多次向敬老院副院长凌国军,“六一零”副主任康丽反映过,并提出骑自行车或坐公交车上下学,他们不同意。
李颖说:“我很想念妈妈,希望早日结束这场对好人的迫害,我怕妈妈也像小姨和两个舅舅那样,被他们给杀害了。”
七、王连荣、陈运川老俩口先后离世,苍天含悲
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陈家四个儿女,已被中共不法人员迫害致死三人,大女儿被关押在监狱遭受迫害。二零零五年一月份为避免再次被绑架,王连荣和老伴陈运川也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一年半时间,二位老人颠沛流离、辗转他乡五处,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甜酸苦辣。
王连荣生前说:“我多次遭到绑架,具体多少次我都记不清了。那次他们把我绑架到北京怀柔看守所,以检查为名,把我的衣服脱的光光的,一丝不挂,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要遭到这种侮辱,还不止一次受到这种羞辱。我女儿陈洪平当时跟我一起被他们非法关押在那里,当时他们让我们脱衣服,我小女儿不脱,他们就叫来两个男犯人,当着我的面强行把我女儿的衣服扒光。然后一个女警察还拿电棍电我的小女儿。之后他们还把衣服扔到门外,外面好多人,男女都有,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光着身子穿衣服。你说这女警察怎么能这样呢?”
“我和大女儿被绑架到北京朝凤庵洗脑班那次,因为当时我没报姓名,有一个人就揪着我的头发上下这么来回拽动。后来乡派出所来接人,那个刘玉峰进屋照着我的头顶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两拳,当时砸得我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把我架到车上,他还用铐子把我反铐上,铐的特别紧,很疼。还让两个人坐在我的腿上,一边一个,还说非常下流的话,我说不出口。我说:你比我还小,你怎么能这么骂我?他说:‘开车门把你扔到马路上,让车轧死你算了。’”
经历了长达七年魔难,王连荣老人亲眼看着丈夫、儿子被酷刑折磨,目睹被摧残的生命垂危的女儿死去,身心受到很大伤害,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上午十一时,王连荣在异地他乡停止了微弱的呼吸,终年六十五岁。
老人在离世前一段时间身体已极度虚弱、卧床不起,四个儿女,却没有一个能够在跟前,只有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老伴陈运川,默默的守候身边、欲哭无泪……六十八岁的陈运川老人已疲倦至极,清瘦的面容,满头白发。老人离世后的下午,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飘起了蒙蒙细雨,天地苍生共为老人一家的苦难经历悲泣……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四日,陈运川老人流离失所在外地时被当地恶警绑架转回怀来县,后经医院检查发现他患有严重的肺结核病,十多天后从医院放出。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怀来县国保大队和北辛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到陈运川家,恶警逼问陈运川老人:你还炼不炼法轮功?陈运川老人说:炼。恶警二话没说,就逼迫陈运川老人跟他们走,老人不走,他们几个人将陈运川老人劫持到车上,驾车而去。后听说奥运期间老人被乡村政府雇人看着不准离家。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下午六点多,七十一岁的孤苦伶仃的陈运川老人在110国道(位于怀来县狼山乡三营村的地方)突然被车辆轧死,具体情况还是个疑团。据悉,此前不久,当地有关部门以给巨款或给楼房为条件相要挟、利诱,逼迫老人答应什么,但老人家没答应。
至此,六口之家只剩下当时仍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大女儿陈淑兰。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七年半的迫害后,陈淑兰二零一零年五月底才被释放。北京市昌平区“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欺骗陈淑兰说她的女儿在河北娘家等她。无处可去的陈淑兰来到河北省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这里并没有女儿。又听到父母双亡的消息,娘家的房子又被外人霸占,院落荒凉。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六日,陈淑兰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昌平松园派出所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昌平看守所、北京第一看守所,于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八月一日两次被非法开庭,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法警将陈淑兰劫持回昌平看守所途中故意高速行驶后猛踩刹车,戴了脚镣、双手被反铐的陈淑兰,被颠簸甩脱摔倒,呼喊“腰疼,腰被颠折了”,请求降低车速帮助坐立起来。但是,法警却置若罔闻,导致陈淑兰重度伤残。陈淑兰被送到南口医院、昌平区医院,经检查胸、腰椎多处压缩性骨折,当日下午即被送到北京公安医院。二零一四年一月,陈淑兰被送进北京女子监狱,第二天就被王春梅、曲守英把腰椎二次弄伤,右肩膀掰伤,致使她七个月右手完全不能动。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一日上午九点左右,陈淑兰一人在家,她听到有人敲门,说是物业的。当陈淑兰把门打开一看,根本不是物业人员。只见一个便衣,带着三个穿制服的保安站在门外。陈淑兰一看不是物业的,紧握门把手,对便衣说:“你骗我,我不让你进来。”便衣说:“我们是分局的,找你了解情况(没出示任何证件)。”便衣还指着一个保安说,他是派出所的,是做笔录的。陈淑兰越听越不对劲儿,准备把门关上,可是来人却使劲往外拉门不松手。就这样僵持着,突然便衣猛力撞击陈淑兰的腋下,她被撞得歪倒斜靠在门框上。便衣先闯进屋,三个保安随后跟进。
这帮人走后,陈淑兰受伤的腰部疼痛难忍,下午两点半左右,陈淑兰给女儿打电话,述说事情经过。女儿听后,非常气愤,担心妈妈出状况,请假回家,带妈妈到昌平公安局讨说法,但没人接待。女儿只好打电话给督察,督察说:“我知道是谁,就是不告诉你。”
国际教育发展组织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在联合国人权大会上向大会主席及各成员国申诉了陈爱忠一家的悲惨遭遇,并呼吁联合国成立中国问题专案小组,由联合国指定一个特别人权监察员专门办理中国案例。人权律师凯伦・帕克在发言中指出:“中国政府拒不理会联合国的调查,最明显的就是陈爱忠一家的案例。尽管 ‘非法致死特别专员’阿丝玛·杰行尔和‘任意拘捕特别工作组’联合对陈爱忠一家遭受的迫害发出紧急申诉给中国政府,可悲的是陈家还是有几个家庭成员被迫害致死。其中之一是陈洪平女士,她经受了一年半之久的酷刑折磨,最后于二零零三年三 月五日死去。因为牵扯中国的案件数量远远超过联合国机制的负荷,联合国应派出一个特别专员专门办理中国案例。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占了政治犯和被酷刑折磨的人数的非常大的一部份,任何一个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决议都是特别必要的。”
从二零零二年开始,美国国会先后通过“188号”、“304号”、“605号”和“343号”决议案,要求中国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三日,美国国会众议院一致通过343号决议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针对法轮功学员和其他良心犯的“强摘器官”行径;决议要求中共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已持续十七年的迫害,立即释放所有法轮功修炼者和其他良心犯。二零一六年,美国通过了《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The Global Magnitsky Human Rights Accountability Act),旨在制止所有的人权迫害。
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四日,欧洲议会压倒性通过决议,敦促欧盟与二十八个成员国,都各自制定类似美国的《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The Global Magnitsky Human Rights Accountability Act),以期制裁迫害人权的外国政权政客。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八日,欧洲议会以压倒性多数票通过了谴责中共迫害人权的决议。决议声明,鉴于中国的人权状况越来越恶劣,欧洲议会谴责中共对宗教信仰团体的迫害,要求中共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包括法轮功学员在內的受迫害的少数民族和信仰群体。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七日,美国总统川普在白宫会见了27位信仰自由受迫害者,包括法轮功学员张玉华。川普总统说:“你们所承受的痛苦是大多数人无法承受的,我要向你们祝贺,我很荣幸能跟你们在一起,我将永远与你们并肩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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