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开始修炼的弟子,今年七十三岁,前后两次被绑架七年半。从黑窝回来后,不敢面对世人做证实法的事,迫害的阴影时时浮现在眼前,怕再次遭迫害的心很强。想到这些年学法没跟上,人心又多,只有多学法去掉这些人心才能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一、去掉对孙子的情
我在家中成立了学法组,上午学《转法轮》。晚上学师父的各地讲法、背《洪吟》。通过大量学法,怕心渐渐的少了许多。
由于我被迫害过,家里儿孙都不让我走出去(讲真相),他们怕其实我也怕。孙子从小父母离异就跟着我,现在已十六、七岁了,我有三个儿子,这个孙子是二儿子的孩子,他更不想让我离开他,他说:“奶奶你练其它任何功法我都把你供起来,只有法轮功不行。你知道你被迫害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不知你会什么样,不知奶奶会不会回来了。听说有被迫害死的,我就更着急。”听他说后我心里也很难受,是啊,不知有多少家庭的亲人在盼着被邪党迫害的同修能早日回家,和亲人团聚。可是有多少人迫害致死,使得家破人亡,这是深有感触的。
我告诉孙子别担心,奶奶会注意安全的,我一切都有师父管,你放心吧。孙子看我没听他的,就百般的刁难我,变着法跟我作对,说饭做的不好吃,就摔,就调样给他做,屋里每天都弄的跟抄家的一样。怎么办,说又说不听,说急了都敢骂我。渐渐的烦他,到后来怨他不懂事,恨他竟给我添乱。其实,我这不是对孙子的情吗?不是孙子不好,是我对孙子的情造成的。我要放下对孙子的情,该说就得说,不能纵容。等我把这个心放下的时候,他去了外地。
二、从依赖同修中走出来
从修炼以来,无论什么事都不能自己去决断,总想找同修,依赖同修,加强了依赖心。没意识到是从小在家依赖父母养成的依赖心,到修炼以后它已形成了强烈的物质,在另外空间它操控着我。
同修看到我这颗心已经很强了,就和我交流,同修都各自找自己,被别人依赖是什么心?有的认为是自己有修的不错的心,有的说是同修情。可我听了之后,不是向内找自己,而是来了怨气,就想:都不让我依赖你们,那就不找你们好了,你们不就想不让我麻烦你们吗。找出各种借口来不想帮我吗?越想越气,怨心、嫉妒心都出来了。
从几年前,摔了个跟头之后,我的上半身经常疼,总觉的胃里象有东西在鼓着,观念形成了。一有心性过不去的时候,那个部位就开始胀疼,扩散到两肋,腰都直不起来。这时就想找同修,甚至到同修家去住,这样好象是有了主心骨。
在去年的秋天,胃又接连着疼,找同修切磋、向内找、发正念,只是缓解,经常是睡觉中疼醒了。这时,邪恶不好的念头不停的往脑袋里打,这时我认识到是旧势力想要害我,就告诫旧势力,你往我脑袋里打進什么念头都没用,我不会上你当的,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有使命的,我一定要跟师父回家,你说的不算,一切由师父做主。我不断的排斥这些要害我的邪恶,不断的加大力度学法,解体这些邪恶。
没认清是自己没修去的人心,被旧势力利用这人心加大了魔难,浑身全都疼。五、六天晚上不能合眼一个劲的疼,我实在挺不了了,怨气又上来了,没有正念,负念一个一个的往出冒,没有了主心骨,觉的自己真的快不行了。打电话找同修,同修说有事去不了。我认为同修在推托,不想帮我。抱怨的心出来了,抱怨同修平时说的挺好,到关键需要你们的时候就不行了。不来就算了,不用你们行了吧!孤独、寂寞、无助的心都上来了,还是找儿子吧!给儿子打电话,儿子听我说话声不对,急得一个劲的安慰我:妈你别急,我马上就到。听到儿子说的,心里有了点安慰。儿子让我去医院,我也没拒绝。到医院也没查出什么。等回来后,又接着疼了起来。怎么办呢?还是背法,在心中不停的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能背什么背什么,但还是没停止疼,这时心就更不稳了,也真的承受不住了。就求师父,让我走吧!我不活了,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我的承受力到极限了!心里又怨起了同修,没有善心,我都啥样了,也不管我,平时说的好听,关键时还是儿子,谁都不行啊!我不依赖你们行了吧!我不依赖了……喊出不能依赖同修这句话时,我突然明白了,找同修,同修不来这不是在去我的这颗依赖心吗?同修说我依赖心太强了,自己也没想改变从小养成的这种依赖心。在《加拿大法会讲法》中弟子问师父:“弟子所有不好的心都能暴露出来吗?”[2]师父说:“这是肯定的,我一定都给你暴露出来,就怕到时候你过不去。暴露出来,发现这不好的心,明知道不好的心,你别去遮盖它,你一定要去掉它”[2]。师父这不就在给我把这依赖心暴露出来吗?这时身上不那么疼了,能坐下发正念了,当我悟到的时候,师父就给我拿掉了这坏东西。然后发完了正念就开始炼功,等把功炼完,浑身不疼了,多长时间都没有这不疼的感觉了,我好激动,是师父把那个依赖心的物质拿掉了,这其中不知师父又为弟子承受了多少,不然很难走过来。
从这些天遭受魔难的过程,我看到了自己强烈的怨心,一点小事就生气,不随自己心愿,怨气就上来了,心胸小,从不为别人着想,总想自己怎么不如意,为私为我的心,有不服气的心、嫉妒心。这些人心我会在今后的修炼中,把它们修下去,把一切不正的都在法中归正。
三、讲真相中修去怕心
一天,同修找我去大街上发真相资料,开始我还有点犹豫,想自己行不行啊?转念一想,我不是大法弟子吗?犹豫什么?有师父保护怕啥!说是说,到了大街上嘴张不开,不知和世人说什么。看着同修很自然的就把小册子、光盘递给世人。我试探着找年纪大的,善良的去说,那心里跟揣个小兔子似的“怦怦”的跳,总算发出去了。我就找年老的发,发一段时间以后,敢说话了,怕心少了点。后来就不分年龄、不分男女,只要是有缘人,我都发给他们真相资料,一点点突破自己。每次出来求师父加持,让有缘人来接真相。
后来由发真相资料到讲真相,不管三伏天还是三九天,从不间断。越做怕心越小,心常念:“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3]。用法激励自己,用正念抑制人心。
一次我和同修发真相小册子,她在前边发,我在后边,我俩拉开了一段距离。发着发着我看到路边被丢失的小册子,一连几天都看到这个情况,我觉的不对,怎么会这样。我和同修交流这个问题,认为不是世人丢失册子问题,而是我们这有了问题。觉的自己在师父的加持下,越做越顺,生出了欢喜心、显示心、做事心。是我这出了人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阻碍世人不看真相,才使得真相册子被丢弃。得改变方式,不能让众生对大法犯罪。师父说:“是因为世风在败坏,人类道德的低下给人类带来了危险,因此大法是为了救度众生而传世的,所以真修弟子是有救度众生的责任的。”[4]我明白了,让世人明白真相三退是主要的,一边讲真相一边给大法资料,他既明白了真相又做了三退。
我又和一个同修配合,我讲她发正念,我俩配合的很好。在出来讲真相之前我都求师父加持,让有缘人都来我们跟前听真相,有的世人明白了真相不停的说谢谢,这时我们就告诉他:是大法师父让救你的,你就谢谢大法师父吧!还有被邪党迷惑太深大声谩骂的,也有瞪着眼睛指责的,什么人都能遇到。我把这当作修炼过程,守住心性不动心,他们在无知的情况下对大法犯罪,他们太可怜啦。我用“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让自己的讲话语调、善念发挥更大作用。
在和同修配合中,偶尔也有过摩擦,有时她离我远了,我已讲退两、三个人,记住名字。有要真相资料的,就说马上就拿来了,等了一会她不来人就走了,这时就起了怨心。还有几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想:同修的儿子从外地回来了,说在家做饭,讲真相都不出来了。难道招待儿子比救人还重要吗?师父讲:“其实大法弟子嘛,做什么事都先想别人,站在别人的角度想想,再看看全局,就知道咋做了。”[5]用师父的法对照自己,不是自己这出问题了吗?我们修炼了,家里的人不修炼是常人不也得救吗?同修的儿子回来,借助这有限的时间和他们讲真相。我不但不为她着想,还用人心去埋怨。又想我讲真相时离我那么远,是我在讲又不是你讲,怕什么?表面是为大法,其实是我讲真相时没人给发正念,解体邪恶的力量减少了,救人的难度大了。想到的都是自己这是多大的私啊!不能包容同修,扩大容量,怎么能配合好更有利的救人呢?我认清了怨的败物是后天形成的,它不是我,发正念灭掉它,用法归正自己。
法理清晰了,心里舒畅了,在以后的讲真相中我们配合的越来越好。从开始每天几个人,到后来的十几人,多的二十几人。
台历下来了,我们就去农村发,有的村子三四百户,小点的也有一二百户,七、八个人带着各种真相资料。我们俩人一伙包一条街,挨家挨户讲真相,见门就進,不落下一户,大家没有怕心,每伙都能讲退三、五十人。渐渐天冷了,有的世人看到我们手冻红了,拽过来给我们暖手,有的让吃了饭再走,有的要留我们住下,明天再走。我们都很受感动,世人真的在觉醒。我们知道这都是师父都给铺垫好了,我们只是跑跑腿。
通过几年的讲真相,修去了许多人心,特别是怕心。由怕不敢走出来,到不论刮风下雨,严寒酷暑都阻止不了我去救人。这都是在师父的保护下闯过了各个难关,在今后有限的时间里,更好的学好法,修好自己救更多的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阿根廷法会的贺词》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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