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石振华在中共对法轮功持续21年的迫害中,曾四次遭绑架、四次被送看守所非法关押、勒索,被迫居无定所,办身份证被刁难、退休工资被停发,长期生活在提心吊胆的恐惧中,身体健康状况恶化,于二零一九年九月六日含冤离世,终年75岁。
石振华女士,一九四四年十一月出生,生前家住佳木斯市向阳区维新社区,退休前是佳木斯市第一百货商店科室业务员,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不翼而飞。石振华女士一人生活,因迫害而居无定所,经常受到骚扰,心理上的压力使她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致使病况出现,且越来越重,她的妹妹在二零一八年初就接她到家照顾。同年六月中旬,向阳公安分局西林派出所所长邵昆海的登门骚扰,接下来经常打电话骚扰,造成了石振华病况的加重,最终于二零一九年九月六日离世。
以下是石振华女士生前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我家住佳木斯市向阳区维新社区,曾在原佳木斯市第一百货商店科室负责业务工作。由于多年的劳累身体患有多种疾病,如:心脏病、胃溃疡、脑动脉硬化、腰椎间盘突出等,经人介绍,我于一九九六年喜得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多种疾病不翼而飞,真正感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每天风雨不误的坚持参加集体晨炼、集体学法、洪扬大法。
一、迫害开始 单位逼签表态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打压迫害法轮功,利用媒体宣传工具造谣、造假、欺骗民众,污蔑大法,抹黑大法师父,从此我们失去了集体晨炼和学法修炼的环境。
迫害开始后,我工作的单位被迫要求所有炼法轮功的人签不炼的保证。单位人事科负责人拿来一张表格,让我在“不炼”的格内打√号,当时我没写,并和来人讲我修炼大法后的体会。但是来的人说不签不行,是上边的要求,得为她们着想,完不成任务无法交差等等。于是我想表面应付一下,该炼还炼,就在表格上打了√号,过后才认识到这是不好而变异的思想行为,与大法要求的好人标准不符。一个好人当然不能说谎,要表里如一,不然象变色龙一样那能是好人吗?
我是个修炼法轮大法的亲历受益者,大法师父与大法蒙受不白之冤,必须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用自己的亲历体会证实大法的美好。
二、进京证实大法遭绑架、勒索、四处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与同修一同去北京证实大法。到北京后,我与同修走上了天安门广场,打横幅为大法和师父鸣冤。当时在广场上照相的全是便衣警察,很快我俩就被便衣警察劫持,同时遭劫持的还有二十多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其中还有抱小孩儿的。后来把我们绑架到前门公安分局,关在很小的铁笼里。那一上午就绑架来四、五十人,我们大家一直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师父清白!背诵《转法轮》<论语>、《洪吟》。下午,警察开始讯问我们姓名、住址,翻我们的包,又强行照相、编号。然后把这些绑架来的大法弟子分别送往北京周边各县公安分局。
我与同去的同修俩人被送到昌平县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在那里警察仍让我俩报姓名和住址。我没有犯罪当然有权利不配合警察执法犯法的行为,并给警察讲我修炼后的体会。警察们就轮番讯问我,不让我睡觉。我被非法关押了一天一夜。因我坚持不报姓名,警察就将我送到昌平县看守所,一个女警就将我衣服和裤子上的纽扣全部拽掉。当时我想:既然这样我不如就回当地去,于是就报了姓名、住址。后来被接到黑龙江驻京办事处,由一个女警搜身,我身上带的二百八十七元现金全被搜走,不给任何收据(这个警察是前进公安分局的,至今不知其姓名)。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被单位保卫科人员接回本地送到向阳公安分局,晚上又把我绑架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被逼签名“不再进京”。我被非法拘留了十六天后,被单位保卫科人员和亲属接回家。在接我回家前,警察胁迫我的亲属代签“不炼功”的保证书,还勒索了两千元的所谓保证金,没给任何手续,我事后才知道此事。我和我的这位亲属在一个单位工作,又是单位中层干部,事后我的亲属也受株连。
三、第二次遭绑架
第二次被绑架是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下午,我去亲属家顺便在楼内发真相资料时,被新搬来的警察发现,并强行把我绑架到向阳公安分局向阳派出所。绑架我的警察,我只知道他姓赵。警察搜走了几本真相资料和二十多元钱。
由于我不报姓名和单位,一个多小时后又把我送到向阳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当时的大队长姓刘,那里有一个警察认识我,可就是想不起我的名字,我就和他们讲我修炼后的感受。他们说,你以后再发到其它片儿发,别在我们片儿发。他们快要下班了就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并说前几天就从这里跑了一个炼法轮功的,你可别跑了。晚上警察讯问让我签字,我拒绝。其中一个五十多岁不知姓名的警察骂我。当时我说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我签字?是谁在犯法?后来没再让我签。
当晚就把我绑架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到看守所得体检,没找到医生,警察让我下车他们就都走了。看守所当时的值班警察姓梁,他让我蹲下,我不理,他就拿一串钥匙打我的头,把我送到里面一个屋内。我因挨打及惊吓,不一会儿就开始抽搐、手脚冰凉、出冷汗、喘不过气来。他们赶紧找医生给我检查身体,还问我以前有什么病,因我说话吃力,就简单告诉他们有什么病,但炼功全好了,现在这样是你们给迫害造成的。
他们害怕出危险,决定送我去医院。由于当时我抽搐的厉害,腿脚也不好使,四个警察才把我拖上车。到中心医院急诊室后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找来护士给我打针被我拒绝了。我告诉护士,我是被他们迫害成这样的,护士听后没给我打针就走了。看守所医生看我不打针就用枕头压在我头上,憋得我更喘不过气来。当时患者很多,医生就出去了。不知这个医生叫什么名,个头不高。再后来他们找来向阳公安分局值班的一个科长,后来知道他叫于进军。我听他们在走廊里说给我检查身体后才能放人,就又找来护士给我做心电图。由于抽搐的厉害,手脚一直在发抖。护士让我尽量配合,检查结果是冠心病。于是几个警察怕承担责任要送我回家,我执意要自己走,可是又身无分文。其中一名有良知的警察给了我五元钱打车,后来我把钱又还给了那名姓于的警察,晚七点多我才回到家。
四、第三次遭绑架
第三次被绑架是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晚,我和栾秀媛及另一名同修仨人配合,去到煤机厂公园挂真相条幅,被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在木材厂附近被向阳公安分局松林派出所的巡警110的四个警察劫持。另一名同修正念走脱,四、五个警察就把我和栾秀媛强行绑架到建设派出所,只知道其中一个警察叫刘彦华。在派出所开始我们没有报姓名,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陈万友来后认出了栾秀媛,因在同修包里发现了几张真相资料,就带警察去她家非法抄家,栾秀媛同修当晚就被释放回家了。警察回来后又逼问我的姓名、住址和条幅的出处。当时陈万友问我是否认识另两名同修,我一概否认。因为当时已经很晚了,陈说不报名就送看守所。我反问他我没犯法凭什么关我?
由于当时很害怕被绑架到看守所,我就报了个假名,在讯问笔录上签了字。警察逼迫我领他们到了我的临时住处,我的一个八十多岁的大嫂家。我告诉警察,家里只有大嫂一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让他们大声说话。谁知他们进屋就乱翻要找户口本也没找到。在桌子上看到了几个护身符和真相小册子,就又把我带回派出所做笔录,让我签字并强行照像。然后把我带出派出所,扔在半路上,让我自己打车回家。我到家已是凌晨两点多。这次被迫害经历给我这位大嫂造成很大伤害,她有心脏病、高血压,受到惊吓后,只要一听到敲门声就害怕、发抖。
五、第四次遭绑架
最后一次被绑架迫害是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四日。我和同修们去为被绑架的同修孙丽彬申冤,大家按正常法律程序和要求去上访。先后去到东风区法院、检察院,东风公安分局佳东派出所。同时也是在去告诉他们,我们是按真善忍做好人,迫害好人是犯罪、是执法犯法,对自己和社会都没有好处,一个社会总是迫害好人那这个社会不完蛋了吗?许多同修都象我一样的心存善念,前去为同修申冤和让佳东派出所警察明白真相。结果呢,这些警察不但不接待我们,反而已经事先预谋好绑架我们。那天,先去的几个同修已进到派出所里,还有很多同修在派出所外面近距离发正念配合。
有两辆茶色玻璃的面包车缓慢的开到离派出所百米远地方停下。所长冯凯东为了拖延时间,给此次绑架做准备,先将一名进到派出所里的老年大法弟子推出门外。附近有同修说先走吧,有个同修说被绑架同修的母亲还没有出来呢,别走。不一会儿,东风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以耿岳为首的警察们开来几辆车,先从派出所南面居民楼院内开始绑架,北面的同修全然不知。一帮便衣警察象疯了似的开始抓人。我当时正从一家毛衫店里出来,一个高个年轻人就拽住我胳膊不放,把我的棉衣袖子都拽坏了。我问干什么?为什么拽我?他要我出示身份证。我质问他谁买东西带身份证?他就抢我的包,我不给他就一把把我推倒压在一名已被推倒的大法弟子身上。我迅速起来,他又把我推倒仍压在那名大法弟子身上,并踢我两脚。当我再次起来后,几个警察就一起往车里拉我。我质问他们,为什么光天化日抓人?我又没犯法,你们是执法犯法。最终也没把我拉进车里,警察还说她怎么这么大劲儿呀?车都开走了剩我一个,有两个人把我连拖带拽拉到佳东派出所里。
派出所下班没有人了,就那两个人看着我。趁他们不备我跑出门外,又被他们拉回。后来他们打出租车把我送到建国路派出所时已是中午了。到那一看院内全是大法弟子,人数不详。因我是最后一个,就把我带到屋里,其他人被陆续分别送到各个派出所。屋内只留下六人,年岁小的五十多岁,年岁大的七十八岁。有两个警察在门口看着不让我们出去,直到下午上班后,才分别将我们叫去讯问做笔录,问姓名、单位、住址、是谁组织的、你们头儿是谁?等等。我们告诉警察,我们没有组织,更没有什么头儿,只是修真、善、忍做好人。后来,警察开始翻包,拿走我们的电子书、护身符、和真相资料。我们给他们讲真相,讯问的警察说不是我们抓的,我们连中午饭还没吃呢,我们是执行公务。我们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善恶有报是天理等。
下午三点左右,各派出所都来警察在建国路派出所开会。趁我们不备时,有一个警察企图偷偷给我们照像,我们发现后拒照。到了晚上又让我们签字,我们都拒签。后来,我们中一名老年男大法弟子签字了,警察打电话让他孩子来接回家。紧接着,警察把我们五名同修拉去佳东医院检查身体,我拒绝检查。有一位同修一直抽搐,警察因发现她包里现金和其他物品,竟然说这位同修是装的。然后把我们送去了佳木斯市拘留所。
到拘留所给我们体检,其中一位同修因高血压拒收,被释放回家了。绑架送我们来的警察见状,就把护士叫到屋内不知嘀咕了些什么,到检查我时心率过速也得留下。于是我们四人就被非法关押在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我们拒绝穿号服。第四天,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管理人员让我们吃饭,说过几天就放人。我们不吃要求见所长。
第五天,东风公安分局耿月等三人到拘留所让我们说出家里电话,并强迫照像。我一概拒绝,并告诉他们这是违法的。作为执法部门随便抓人就是知法犯法。耿月大发雷霆说,你们该吃饭吃饭,有病看病,我们不理。又说,你们不说我是恶警吗?你们说我恶吗?你们不照像我有的是办法,把你们送去劳教,都上到公安网,让全国都知道认识你们。下午拘留所的护士来抽血,我拒抽。后来又由所里一个姓黄的医生来给大家检查身体,有两名体弱的总是呕吐,有些支持不住,还有血压高达两百多的也强行关进来。我们要求见所长。当时姓黄的医生说,你该吃就吃,不吃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你们。
佳木斯市拘留所伙食极差:一顿饭一个玉米面窝头,几个人一碗清汤。就这样每天饭费还高达六十元。在拘留所里一条毛巾、一管牙膏、一块肥皂、两包卫生纸,加起来就高达一百元钱。第八天,我因身体极度不适,出现生命危险,家里来人要求放人,必须得所长签字同意才可以放人。我于同月十二日晚上被释放回家,其他六人第二天早上七点被释放回家。东风公安分局还强行每人交一千元所谓的体检费与伙食费。回家后我才知道,我的家人因救我心切被拘留所勒索一千元,后又被建国路派出所勒索罚款一千元。
这次大规模的绑架事件是佳木斯市东风公安分局为报功领赏,向省里作假汇报说大法弟子围攻东风公安分局、派出所,在群众中散布谣言,毒害无辜的众生,使很多不明真相的民众对法轮功不满。
六、依法诉江遭骚扰
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给我本人及亲人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根本无法正常的生活和工作,更谈不上正常的学法修炼了。迫害还在延续,恐惧并未消失。我于二零一五年向现中国最高检、最高法用快递形式投诉了迫害首恶江泽民。在刑事诉讼状中,我详实的叙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后的受益事实,证实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的迫害给我及我的亲人造成的伤害及损失;江泽民的违法犯罪行为所处范的法律;要求依法抓捕、审判江泽民;恢复法轮大法名誉等。我的投诉没被受理、立案,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西林派出所警察还经常为此事打电话骚扰我的亲人,找我的住处,想加以迫害。我一人生活,迫害迫使我无固定住所,随处流落。
七、无身份证停发退休金,办身份证百般刁难
我的退休工资是在佳木斯市劳动大厦领取的,劳动大厦定期的对领取退休工资的退休人员进行印证,如身份证确认、照相、签字、按手印等。后来的印证需二代身份证确认,由于我的二代居民身份证一直办理不了,无法正常的履行工资关系的确认,而被停发退休工资。之前我去办理身份证被告知,需要户籍所在地派出所开具相关的身份证明。我曾于二零零九年六月,去过户籍所在地向阳公安分局西林派出所,警察让配合各种无理的签字,我拒绝,没办。我没有别的生活来源,就只靠那点退休工资,这给我的日常生活造成了困难。
二零一六年,我再次去到户籍所在地向阳公安分局西林派出所正常开办身份证的证明。只因我是法轮功学员,从派出所的户籍员、片警到所长百般刁难、拒绝、不给办理,所长邵昆海故意刁难,说我没有固定住所,不给办理。之后,我去了很多次派出所,也不给办,我每次去派出所找所长,都说邵昆海不在,迟迟不给办理,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我每次去派出所都给接触到的人讲真相,摆道理,说一些我知道的法律规定等。派出所警察明知不给开具办理居民身份证手续是在违法,还是刁难种种,这给我心理造成的伤害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述的。最终,只好找来我弟媳做担保,又签了字、照了像,才算办理完。
二零一七年五月,我要去外地参加亲属的葬礼,到火车站购买火车票,售票员告诉,这身份证买不了火车票,已经上了公安网,禁止出行。我这才知道派出所警察在我的身份证信息上做了手脚,我被列入了黑名单。
八、警察的最后一次登门骚扰
我是修炼了法轮大法,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才能照顾多年身体有病的妹妹,妹妹因恐惧于迫害形势没敢学法炼功。可我也是因迫害而失去了正常的修炼环境,经常受到骚扰,心理压力很大,提心吊胆、颠沛流离的生活久了点,就疏忽了自身的修炼,慢慢的身体出现了病业状态,且越来越重似的。在二零一八年初,妹妹就接我到她家照顾。向阳公安分局西林派出所的警察一直在找寻我的下落,时常骚扰我的亲人。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二日,西林派出所所长邵昆海多方打听,找来我的妹妹家,找到我。此时的我已卧床不能自理,就是这样邵昆海还要给我照像,说:“没有别的目的,只是照张像,配合一下,也不是抓你。”我说:“不能配合你,这是为你好,让你照像是配合你犯罪,是害了你,我没犯罪凭什么抓我?”我顺手抓起衣服紧紧盖在脸上。这样,邵昆海像没照成,然后索要了我妹妹的手机号,一会儿就离开了。打这起我妹妹经常接到西林派出所的骚扰电话。
我在这正告那些至今仍不知悔改、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与恶人,不要再助纣为虐了,善恶有报是天理,赶快悬崖勒马,为自己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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