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接上文)为了让更多人有机会接触修炼机缘,张震宇购买了数十本《转法轮》,从北到南与花莲的书店沟通:“将这本书摆在书店最明显的地方,有人来买时就卖给他,书钱你们收,不用给我们,但没有书时请你们一定要向台北的益群书店订购。”后来有几位书局老板也加入了修炼人的行列。
残障人士学炼法轮功
一天,张震宇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说想学法轮功,“我们请她到我们炼功点来学,她说她不方便,我们也就答应去她那儿教功。”
那天是台风天的前夕,下着雨,张震宇夫妇俩开车过去,到时,看到是一位女士在教钢琴课,他们俩个人站在门口等,“心想我们淋着雨赶来,不叫我们进去坐,叫我们在外面淋雨等,怎么这样子?”后来等她弹完钢琴,学生走了以后,她招手叫他们进去,张震宇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们到你家来拜访你,你就这样招招手叫我们进去。”进去后,她还是坐在椅子上,她说:“你们坐啊!”
“我们即坐了下来,她就从钢琴椅子上爬了下来坐在地上,那个时候,我的心一下觉得很不好意思,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们用人心去看待人家,你说你还是个修炼人?你的慈悲与善不知到哪里了?当下觉得很惭愧。”张震宇说:“她是我教的第一个残障人士,我是坐在地上陪她一起炼功的,不管是动功,还是静功都是在地上教她。”
张震宇告诉她,最好能到户外炼功点上大家一起炼功学法及交流,这样进步较快。但她说,没有人可以带她去。
“可不可以请你先生带你去,我跟你先生见见面好不好?”张震宇问。
她说:“好啊!”于是请她先生下来。也是老半天不下来,后来听到楼梯响的声音,啊,又是爬了下来。原来夫妻俩都是残障人士。他们有两个很可爱、很乖巧的小孩。
张震宇经过联络附近的学员后决定,“由我们来接她比较好,我们住在北部,她在南边。我们三点半起床,先去南边接她,带着她的轮椅再开车到北部我们的炼功点炼功,炼完功后我们又将她送回家后再赶去上班。”
想让更多人知道法轮功
张震宇表示,“我们想把大法洪传到花莲各地,我们拜访了洄澜有线电视台的谢副总经理。”那次的拜会印象非常深刻,谢副总首先问是哪个机构?有多少资金?
“我们没有组织、没有机构,也没有钱。那您说要多少钱,我去想办法把钱凑出来。他拿着烟看着我,也不理我就走出去抽烟。”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后他就进来了。他说:“你不知道在电视台播放节目要付钱的吗?”张震宇说:“我知道要钱,是多少钱我可以付。”他又问:“你是个人付吗?我说:‘是!’”
谢副总跟张震宇敞开心扉说:“我不相信有这样的人,一般播这类宗教影片的人都是基金会或宗教团体的。有一位宗教界人士,先前做了很多坏事情,后来变好了赚了一些钱,他想赎罪,拿钱来播放阿弥陀佛的东西,他给钱,所以我帮他播。但是你完全不是这样啊,一集播放要十万元,全部讲法播完要三十集,三百万元。你为什么要播这个啊?”
张震宇就告诉他有关法轮大法的修炼内涵,以及他修炼后身心健康,心性上的转变等等。谢副总听一听后没说什么又跑出去。张震宇就坐在那里等。他这次出去后回来说:“我帮你播!我没有看过有像你们这样的人,我不相信,现在的社会都是为了名利,许多人为了出名,宗教界也为了名,或者是做错事想要赎罪啊等等,我看你的态度,你们完全没有,我在观察你们,我发现你们这团体很诚恳。你们愿意花自己的钱去做这公益事业,我相信你们,我愿意帮你们播。”“那位播放阿弥陀佛的人是我的结拜兄弟,我照样收他的钱,但我不收大法的钱。”
后来,张震宇去请示师父,“洄澜电视台愿意帮忙播放,可不可以将师父的讲法,剪接成四十五分钟一集在电视台播放。”得到请示结果“允许”。
当时每天固定时间在花莲地区的电视台连续播放四十五天师父的讲法录像带。由于谢副总是负责管理花东(花莲、台东,简称花东)地区的有线电视台,张震宇请谢副总帮忙也在台东地区播放。之后,放光明制作的修炼故事影片,也是请他帮忙,“他就一直义务免费帮忙播放,一天轮播四次的修炼故事。”
“我们跟谢副总相处几年后,他才告诉我们,他免费为我们播放法轮大法系列的节目,其实上面的董事长有给他压力。”张震宇感慨的说。
冥冥之中的安排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洪吉弘打电话来说,有重要人物要来,你上来台北。”张震宇说,接这电话的前一天(十四日)晚上,他做梦在苏花公路上开车(醒来后不太明白,因为不可能往那个方向开车),没想到第二天洪吉弘打电话来要他们上台北,张震宇随即开车载着几位同修行驶苏花公路前往台北。
“我们对这条路一点都不熟悉,买了张地图后就上高速公路,在一个红绿灯的路口,被一台计程车挡住了,于是就问那位司机先生:‘台北的三兴国小在哪里?要如何去?’”张震宇说。
司机说,“你跟我来”,那是半夜二、三点,司机开的非常快,他们在后面追,开了好久,司机下了一个辛亥隧道,又是一个红绿灯,“我问司机说,到了没有,他还是说,你跟我来。又跟着他开了一会儿,到了路边一个土地公庙,他就停在路口也不理我,我又问他,到了没有?他手指着对面说,那就是三兴国小。我就问他,那你呢?司机回答说,我就是要到这里。”张震宇惊讶的说:“真是巧啊!”
到三兴国小时才早上五点多,平常在台北很难找到停车位,“没想到我们停在三兴国小正门口旁的第一个停车格,在一棵大树下。”那时所有停车格都停满了车。
这次师尊来台讲法是张震宇第一次见到师父,他感到师父非常和蔼可亲,他记得,他提了一个问题。“《转法轮》中提到有狐黄白柳附体,那为什么没有大象、乌龟、长颈鹿及金鱼等的附体呢?我记得师父是说:‘有,只是没有那么多。’”
张震宇回忆:师父在台中雾峰农工讲法时,谈到台湾现在社会变异的乱象,有很多的狐黄白柳,以及各种宗教信仰混乱了正法修炼,外面刚好就有大声嘈杂送葬仪队及庙会的队伍经过。师父说:“你看,说着说着就来了。”
缘结台中、彰化及云林
多年前,张震宇曾调派到台中总公司服务,与同事赖士君成为好友。
赖士君是个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药罐子”,因工作压力大而有胃病,每天下班总是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到处找中医师看病。
一九九七年,赖士君带着家人到花莲出差,晚上夜宿在张震宇的公寓里。
白天赖士君办公事,他的妻子潘嘉琳闲来没事,拿起客厅书架上的法轮大法书籍《精進要旨》阅读。在小学教书的潘嘉琳回忆,当时的情形很奇怪,“我不知道书里写什么!每个字都看得懂,但是合起来看不懂。”大学中文系毕业,文言文、古文对潘嘉琳来说都不是障碍,但眼前的白纸黑字,却怎么也看不懂。
她看到下班的张震宇夫妇,就紧抓着他们不放,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卢丽卿笑着说:“提出的问题很尖锐,总在一个‘为什么’后面又接着几个‘为什么’。从晚上问到快天亮。”后来他们还特地改变行程,留下来继续探究未完的课题。潘嘉琳说:“要弄到我懂为止,我才要走。”
回到台中后,潘嘉琳再翻开那本书时,却突然开窍,都看得懂了。而赖士君虽然还不是那么明白,但心想,按照书中的指导修身养性也是一桩美事啊,而且不用吃素。于是夫妻俩开始每天炼功,一段时间后,“药罐子”赖士君才惊觉自己已好久没再看医生了。后来他把自家作为台中太平地区九天学法炼功班的场地,也提供附近的学员学法交流使用。
访师求道十数年的姊妹淘
另有一批,以前是“道友”的也相继走入大法修炼,如林凤环、鹿港的郭明安、郭锦治、郭锦娥及沈丽霞等等。
一九七零年代初期,彰化一间纺织厂里有一群正是十八年华的姊妹淘,她们不仅工作在一起,更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友,同在一个佛堂里修行。在制鞋厂工作的林凰环也因此与这群姊妹淘相识,林凰环说:“那时候,我们有十五个女生,大家都以姊妹相称。”
为了求道,谁发现了什么就相互通知,沈丽霞说:“我们一下班就去找。”她们几乎把中部地区都找遍了。有一天,原法门里一位颇受敬重的前辈通知她们:一位来自花莲的高人正在他家,这位高人能教大家如何修。
她们跟这位高人修行一段时日后,大家陆续发现这位先生只是以“修行”为饵,获取大家的信任,再以治病为手段,贩卖高价的“药”来达到他敛财的目的,更有甚者,还有骗色的事情传出。多年后,林凰环回忆那段过程,差点笑出泪来,说:“那真是被当猴耍!”
远离那人后,沈丽霞决定回到家乡云林,已届中年的她心想,从青春年华找到现在,走了近二十年的冤枉路,现在,她只想安稳的上班挣钱,“我不想再找了……”
而林凰环与多数人还是留在花莲,跟随在当地认识的另一位修行人修行。
虽然各分东西,林凰环每年回彰化探视双亲时,姊妹们一定聚首相会。“大伙有说不完的话题,但我们不聊家人、不谈情感,也鲜少聊工作,我们聊‘修炼’。”林凰环说。
一九九七年,这一年她们在鹿港郭家聚会。郭家姊妹锦治和锦娥也是多年的求道好友之一。
林凰环问道:“你们知道某某在修某一法门吗?他的情况如何?”“好像不是很满意,他已经离开了。”郭家姐姐郭锦治说。
每年的聚会里,林凰环总还深怀期待能获得真道的讯息……
这时妹妹郭锦娥突然说:“我想起一件事来了!”丰原的廖雪霞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说她已找到正法门了,“廖雪霞原本中秋节要去出家的,但现在不出家了。”她要大家一起去学法轮功,“她还说,法轮功还可以祛病健身。”
“你们去找她学了吗?”林凰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会不会又是骗钱的?要花钱的话,就不要了。”在场的沈丽霞也插话问道。
“廖雪霞又特别强调,炼法轮功完全免费。”郭锦娥回答。
“那我们去试试看啊,也许她这次真的找到了。”林凰环说。
于是,隔天沈丽霞开车,大伙到台中丰原一探究竟。
一进门,只见廖雪霞气色红润,一改以往的憔悴模样,她兴奋的讲着自己近半年来的身心变化,并劝大家无论如何,一定要炼法轮功。接着她为大家演示五套功法,但因时间匆促,在场的几人对炼功动作还是很模糊。廖雪霞又从书柜里取出一本《转法轮》,“我这里只有一本《转法轮》,一张炼功音乐带,凰环住花莲比较远,那先给她。”
“你们一定要继续炼下去!”目送林凰环一行人离开,廖雪霞一再叮嘱。
但继续炼下去的只有林凰环一人。“我拿了《转法轮》回来,我看了书,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书里将修炼解说得清清楚楚。”林凰环在家炼功,六个月后,她到张震宇建的炼功点上炼功,并完整的上了“九天班”。
“丽霞,你有没有继续炼功啊?”电话里,林凰环总不忘叮咛。
“动作已经忘光了,书也没看耶,也没真正认识什么是法轮功。”回到云林的沈丽霞说。她说,廖雪霞也是时常来电,督促她炼功、看书。不过,她一人独自在云林,不知该从何开始修炼法轮功。林凰环心想,其她人都没完整的上过九天班,不会动作,也不知道法理,“我心里很焦急,很怕她们错失这个机缘。”
一九九八年夏天林凰环(前排中)与姊妹淘在花莲张震宇家学法。 |
林凰环努力说服大家到花莲来。一九九八年夏天的四天假期里,林凰环与张震宇夫妇陪同沈丽霞等三人一起看李老师的讲法录影带,一起读《转法轮》,也一起炼功。
“看了师父的九讲讲法带,我感觉《转法轮》里面所讲的,就是我们要的。”沈丽霞说,《转法轮》清晰的讲解了她们以往所不知道的天机,如:玄关、灌顶、周天等等,而且也透彻的道出修炼与修心的关系,并且能细腻的指导人修心性。
临别前,张震宇鼓励大家,“我舅舅年过七旬,脑部开过三次刀,炼了法轮功后,居然可以远渡重洋到花莲,将法轮功介绍给我们。你们回去后,到外面去炼功,把这么好的功法,介绍给更多人。”
云林、彰化炼功点的建立
听张震宇说完后,沈丽霞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云林没有炼功点,我是不是也可以去组织一个炼功点?”只见张震宇开心的点点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很好啊,这是横幅与录音带,你们带回去!”
回到云林的隔日清晨,沈丽霞开着车到处找寻合适的场地,后来发现位于虎尾的云林工专(云林科技大学的前身),校园里安静又干净,于是,她在这儿建了云林的第一个炼功点。
而郭锦治也参与了花莲行。回到鹿港后,她迫不及待告诉哥哥郭明安这趟旅程的体悟。
一九九七年郭明安曾向廖雪霞学功,但由于脊椎弯曲成波浪状,蹲、起、站立都困难,炼起功来十分吃力,再加上当时病情严重的他,正为治病而南北奔波。于是,他渐渐的放弃了炼功。
“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个好的功法了?”郭明安听完妹妹的分享后,他又想起,一名练日本剑术多年的邻居曾告诉他,“练剑术那么多年,身体都没感觉,只有炼法轮功才有感觉,有股热流从脊椎涌上来。”当下,郭明安下决心专修这一门,并与妹妹们一起到鹿港陆东国小设立了炼功点,这也是彰化第一个炼功点。
另一名友人则在回到台北后,加入了台北松山区的炼功点。透过她们,过去这一起寻道的友人“有超过二十人来修大法!”
在静心炼功后,一天,郭明安明显感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窜流而上,并且持续整日,没多久,他脊椎部位的纤维瘤从硬变软,又从黑变红,最后神奇般的消失。原本驼背向前倾的身子也渐渐挺直。
看到郭明安身体巨大的变化,他的妻子、孩子以及舅舅与表妹也因此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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