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那时在天津市静海县胡家园附近的一片居民住宅里,人们经常在半夜三更时听到一个男人大声喊叫的声音;而在白天,人们会看到他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地到处乱走。有时他能够安静地呆在家里时,却看见三两个或穿警服或穿便衣的人,像一群土匪一样在他家门口疯狂地砸门、踹门、大声的吵吵,更是搅得四邻不安。
街坊邻居都唉声叹气地感慨,这么好的一户人家十年之中遭受了太多的磨难,这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被迫害之前的任东升 |
被迫害致疯的任东升 |
一、家庭幸福源于大法修炼
这家男主人叫任东升,以前与妻子开了个小饭店,生意比较兴隆。任东升做的饭菜特别受欢迎。
二十五岁时,任东升得了类风湿性关节炎,双腿的膝关节、踝关节肿胀的非常厉害,无法干重活。到了三十六岁时又得了肺心病。最严重的时候大口大口的吐血,全身无力,脸色非常难看,基本上干不了体力活了。为了治好病,什么中药西药都吃遍了,也没能治愈。
所有的重担全压在妻子张立芹一人肩上。渐渐的,妻子张立芹也患上了贫血、气管炎、颈椎病、心脏病等多种疾病,上班时,包里长期带着药,上楼吃力,走不了几米就累的不行了。张立芹当时在津沪高速公路唐官屯收费站工作,由于这些疾病,经常头晕,浑身无力,血色素只有5克,上班时连票据箱都拎不动,都是同事们帮忙。
家里父母的变故给孩子也造成了心理压力,渐渐地孩子不爱说话,开始厌学了,最后干脆休学了。任东升儿子后来回忆说:“妈妈当时身体也极度虚弱,每天上班包里带着许多药。父亲病魔缠身,一脸的愁容。我心情很沉重,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上学觉得郁闷,恍恍惚惚。我跟妈妈提出我不上学了,他们俩一听都立刻抬起头,吃惊地望着我说:你怎么不上学呢?我说看你们身体都不好,也觉得没有奔头。自那时起,我就不愿说话,吃不下睡不着。”
任东升的老母亲看着儿孙的状况,心情非常不好,时常唉声叹气偷偷抹泪。
就在夫妻俩一筹莫展走投无路时,二零零三年任东升开始修炼法轮功。经过三个多月的学法炼功,任东升的病神奇的痊愈了。他面色红润,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身体好了,又可以出去打工挣钱了。他的工作是给超市送货,常常是从早上四五点就起床,一直忙到夜间十一点才回家休息。就这样他也不觉的累,脸上还总是挂着笑容。
同年张立芹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不长时间原来所有的病都好了,身体越来越健康,心情也越来越舒畅了。同时,在单位里家庭中,她处处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认真工作孝敬婆婆,在同事邻里间口碑很好。在几个儿女中,老婆婆最中意这个儿媳妇,说她知道疼人心眼好。
任东升和妻子张立芹 |
任东升的儿子看到父母开心的笑容,心情也随之开朗,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能够全神贯注的上课听讲了,很快的在班里的名次提高了很多,而且还考上了重点中学。儿子回忆说:“终于有一天,那是我们家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当时父亲说,我读《转法轮》,你们听着。从那天开始父母修炼了法轮大法。父亲整天乐呵呵的而且红光满面,再看妈妈无病一身轻,走起路那个精神抖擞,他们俩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妈妈待奶奶非常好,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半年没上学,还能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高中。”
任东升的老母亲看到儿孙的变化更是喜笑颜开,一家人朗朗的笑声传到院外。
任东升给别人打工时,凡事站在老板的角度考虑,让他们既省钱又省心,在每处打工都给老板留下好的印象,因为各种原因有的地方不干了,老板就亲自登门请任东升再去给他干活。以前有一次,家里装修房子,装修房子的人没按事前说好的去做欺骗了他们,最终诉诸法院,从此结下了梁子。修炼法轮大法以后,任东升主动去找那个骗他们的人,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放下利益心、怨恨心,从此两家和解了。那家老人见了朋友就说:“我们两家和好了。”所有认识任东升的人都说他是个大好人。
二、夫妻陷冤狱 祖孙苦相伴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任东升因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静海县国保、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绑架、构陷,半年后被非法判刑五年。
一个刚刚缝合好几年的家庭,又支离破碎。因为丈夫被抓,妻子张立芹也受到牵连,天津天永高速强行与张立芹解除了劳动合同。他们的孩子正值高考,后来也考上了一所大学,只因家庭的压力,孩子没有去。因哪都得需要钱,娘俩就分别打些零工维持生计。
后来任东升被非法关押在滨海监狱(港北监狱),自入狱那天起,监狱不许妻子张立芹接见,理由竟是她炼法轮功不符合监狱的会见要求(无理要求)。
三年后,中共的黑手再次伸向这个家庭。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日,张立芹在家中又被静海县六一零、城关派出所绑架,她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强制送往天津市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原本一个幸福的家,现在只剩下孙子与奶奶相依为命,一天天的挨日子,盼望着任东升夫妇早日回家。孩子一人在外打工挣钱,每个月还要给父母往监狱存钱买生活必需品,也就所剩无几了。
冬天屋里的水龙头冻了,晚上下班回家连口冰水都喝不上,只能渴着饿着肚子睡觉,每天的主食就是方便面(因为便宜),院子里堆满了方便面箱子,有时为了晚上不挨冻,选择上夜班,因为厂子有暖气,白天有阳光,气温稍高些,还算好过。
选择上夜班孩子还有一个目的,因为工作起来可以少想爸妈,那时孩子只要一看到父母使过用过的东西,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在当时父母都被非法判刑,迫害形势依旧严峻的情况下,孩子面对社会的压力非常大,不明真相的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遭人嘲笑,白眼儿是很平常的事,当然也有很多同情孩子的善良人。
任东升的儿子说:“当时我心里暗暗着急,希望父亲早日从邪恶的黑窝里快些出来,一家人还能回到过去那幸福的时刻。但是希望破灭了,父亲还没回来,妈妈不久也遭受迫害。因父亲的被迫害,我背着妈妈拒绝了录取通知书。我没有走入大学校门,早早的步入社会,担起了养家的担子。父亲被非法判了五年,妈妈七年,这漫长的日子,我不知哭过多少次,奶奶搬到我家与我相依为命。奶奶当时八十多岁,为了学练骑三轮车不小心把腿摔肿了,老姑把奶奶接走,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每天下班回来,屋里空空的,心里一片凄凉,寒冷的冬天水龙头也冻死了,连口凉水也没有。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我哭着就睡着了,也不觉饿了。
“我算着日子盼望父母早日回家。为了不挨冻我上夜班,白天睡觉有太阳。干了一夜的活,又累又困,这样可以迫使自己睡觉,抑制失眠,也不会想父母。可是悲伤的日子没有尽头,每当看到父母亲的衣服时,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三、张立芹在狱中遭折磨
在天津女子监狱,因为拒绝“转化”, 张立芹被关进攻坚组,有七个包夹来迫害她,不许出监室,大小便都在监室里,不许与人交谈,限制喝水限制大小便。张立芹白天被包夹(狱警暗中唆使)毒打,七个包夹有的用手揪头发,有的扇耳光,有的打头部。只要张立芹炼功打坐,四、五个人立刻围攻上来,一起动手拳打脚踢。
到了晚上狱警不让她睡觉,整夜罚站。连续一个多月时间的白天挨打、坐板凳,夜间罚站,导致她的双腿双脚肿胀,双脚肿的穿不上鞋子,腰弯不下去,血压升高至180-190,她们又强迫她输液、打针、吃药。还有一次,张立芹拒绝吃不明药物,又被罚站一个月。从早上5点一直站到夜间12点。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
在狱中,张立芹被体罚,整天整天被罚站,甚至吃饭都得站着,最后手和脚都是肿的。为了让她转化不让睡觉,最长八天没合眼,血压曾一度达到180/140,警察见状开始强迫她吃不明药物,即便如此每天还有七、八个包夹长期看着。再后来就强迫长期坐小板凳,时间一长身体各个部位又酸又疼也闹心。
有一次,张立芹心情实在不好受,走到窗前,手扶着铁窗,心里想起患难与共的同修、还有天各一方的亲人,心里真是百味杂陈,不禁潸然泪下,这一景被坐在一旁的某某包夹(负责看管法轮功的刑事犯)看到,然后她说:“老张,你别站在铁窗那,看着你我就难受。”说完她也跟着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们不像我们,我们这些人大多为了钱,为了情坐牢,可你们为了什么呢?”张慢慢转过身,目光坚定地对她说:“为了信仰真、善、忍做好人。”
有时狱警逼迫张立芹进车间干活。从早上6点半一直干到晚上7点半回到监室,然后继续坐板凳到晚上9点。
二零一三年的盛夏,连续一个月不许张立芹用水(不许刷牙洗脸洗脚洗澡)。一个月汗水中的盐分和灰尘使得她的衣服像上过浆一样。为了掩盖狱警的迫害,在张立芹家人接见的前一天允许她洗澡,当时张立芹脱下来的裤子可以立在地上不倒。
有一次接见时张立芹从家人口中得知丈夫任东升被迫害精神失常,听到这一消息如五雷轰顶,那一夜张不知是怎样度过的……
四、任东升被迫害致疯
二零一一年三月七日,任东升在天津滨海监狱非法关押五年期满了。他的年近八旬的老母亲和儿子好容易等到了这一天。
当天一大早,任东升的儿子和老母亲去滨海医院接他回家,却没料到周围一大群武警,凶神恶煞般地拿着警棍,将一老一小围在其中。祖孙俩都吓呆了,从没见过这阵势,也不知这些武警想干什么,孩子定了定神之后询问其父被关在何处?为什么不放人?却没人回应不予理睬。
过了七天狱方才通知家属将任东升接回。原来,滨海监狱和静海县六一零相互勾结,把任东升转送洗脑班继续关押迫害了七天。
第一眼看到儿子的老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失声痛哭,稍许平静之后问:“东升,你怎么出狱前八个月就不见我和孩子?”(后来得知出狱前八个月人就已经不正常了)。任东升面无表情,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哼,哭什么?我没死。”
当任东升上车之后,儿子发现父亲的手不停地比划,喃喃自语,也听不清说什么。母亲再也看不到那个听话孝顺的儿子,儿子再也看不到那个充满活力为家挡风遮雨的父亲。
漫长的五年等待,一天天数着日子盼到这一天,任老太太盼回来的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儿子!老人家不由得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儿子说:“终于把父亲盼回来了。可是万没想到,不幸进一步升级,面临的是更残酷的现实,父亲被天津滨海监狱迫害致疯,从监狱里出来,说走就走失好几天,家里的门和家具都被他毁坏了。我又要上班挣钱养家,又要担心父亲到处跑,还要去天津女子监狱看望受难的母亲。每次看完妈妈时,总有些担心,妈妈也像爸爸一样了,有意提示母亲身体怎样?我问母亲你在监狱里吃药吗?妈妈明白我的意思,安慰我说妈妈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作恶自有天法衡量。妈妈常告诉我一句话,就是说我遭的罪不会长久,善待所有的人。”
出狱回家之后,每当电闪雷鸣下雨之际,任东升便站在雨里大吵大闹,半夜睡觉时突然就跑出去,一走就是好几天,再次回家时,满身的污垢,并伴有异味,脾气随之也变的暴躁,并伴有幻听。随之而来的便是打骂母亲、儿子。有一次大年三十任东升把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赶到了大街上,老人孤苦伶仃地在大街上欲哭无泪……孩子也经常遭父亲打,有一次被父亲打完之后,没人倾诉就跑到奶奶那,祖孙俩抱做一团哭了起来,哭罢多时孩子擦了擦泪跟奶奶说:奶奶我上班去了。
任东升回家后,大部份时间处于疯癫状态,很少有清醒的时候。经常是披散着长发,不知洗漱,还常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用刀挑着兜子到处走。夜间他经常突然惊醒,大喊着:“我不怕你。”一听到有人提起警察,他就显得非常害怕,自言自语地说他得赶快逃走,不然的话,警察不会放过他的。于是就会走失几天,睡在路边地头,而后蓬头垢面地回来。
偶尔在他清醒时曾说过:我要不放弃信仰,他们(指恶警与犯人)会把我打死。
因为任东升不放弃信仰,他在天津滨海监狱关押期间曾被关过四次小号折磨,数次遭受“地锚”迫害。当把手脚从“地锚”解开后,任东升已经站不起来了,都是由犯人把他抬回到监室,很长时间才能慢慢恢复过来。
酷刑示意图:地锚,遭受地锚酷刑时,双腿之间的角度达到130度,双腿撕裂般的疼痛难忍,把两只手铐在一只脚踝下的地环上,手脚紧锁。另一只脚紧紧铐在另一个地环上。 |
监狱恶警祖黎明曾经用打火机烧任东升的手指,刑事犯包夹在队长的指使下,六七个人轮番殴打任东升,抽嘴巴,打脑袋,拳打脚踢,恶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对他进行群殴达五次以上。
有一次任东升被包夹打倒,该包夹用脚踩住任东升的脚趾使劲碾,直到把他的脚趾甲碾掉。还给他戴手铐脚镣,故意把饭放在地上,让他够不着,要想吃饭喝水就得用嘴叼。有时故意把菜倒在地上,任东升被迫用手抓着吃。
在监狱里任东升被逼迫吃过一种白色粉末,包夹告诉他是“板蓝根”。他还曾经被注射过不明液体。
以上情况,有的任东升偶尔清醒时回忆起来的,更多的是曾被关在一起的难友告诉家人的。
五、苦难在继续
二零一六年大年初四,被非法监禁了七年,身体消瘦、面容憔悴的张立芹带着与亲人团聚的渴望,从天津女子监狱回家了。然而进门看到的是疯疯癫癫的丈夫和一个凌乱不堪的家:墙上挂满了衣服,窗户上的玻璃早已破碎,屋里的家具早已被毁得不成样子,往上看屋顶还透着亮,往下看地上杂乱不堪。再看看角落里的丈夫任东升,披着凌乱的长发,表情冷漠,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满心的期待一下子被当头棒喝!
此时的张立芹多想和丈夫说说话,毕竟夫妻十年不曾相见,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或一个笑脸也足以抚平那内心的创伤,看来这一切都成了奢求。
家虽然破,好歹也是个家,毕竟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张立芹就自己动手将门修好,破损的地方用塑料钉上,一点点将屋子收拾好,终于有了家的样子。
厄运并没就此结束,任东升经常大吵大闹,动不动就打张立芹和孩子,有时拿着棍子、菜刀追他们娘俩,家具让他砸得差不多了,已经没有像样的家具了,有时张立芹刚收拾好,任东升马上就给破坏了。
孩子说:“二零一六年正月初四,终于把妈妈盼回来了,我对妈妈说,我们一家三口总算团圆了。可我心里很难受,在与父亲相处的日子里,我不知挨过多少次打,只要他犯病他就打我。我从小父亲特别的疼我,没打过我一下,尤其是他修炼了法轮功后,对我更加疼爱,当我过生日时,父亲会炒一大桌我爱吃的菜,把舅、舅妈都叫来,大家一起快乐的吃一顿饭。可当今这一切都没了,连妈妈都会挨他打。”
任东升从一个健康的好人已经被迫害成了疯子,静海县国保、六一零、当地派出所仍然不放过他,还经常到家来骚扰。有时任东升不给他们开门,他们就拼命的砸门,搅扰的鸡飞狗跳四邻不安。
警察的不断骚扰,致使他的疯癫状态愈发严重,发作时,把屋子翻得乱七八糟,乱砸东西,有时还疯狂的打人,用砖头砸儿子的头,甚至用力的推搡他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一家人已经无法正常的生活了,甚至时时处于危险之中。无奈老母亲不敢在家里住了,张立芹有时也得躲出去一段时间。更难的是,有时大半夜的被丈夫赶出家门,不知去谁家,就不得不打扰较熟悉的人留宿。
张立芹的父亲因为任东升被迫害致疯伤劳过度一年住了五次医院,母亲也住了两次医院,这场迫害几乎殃及了家庭的每个成员。
有一次,张立芹的身体极度虚弱,丈夫继续殴打她,她就想:一个健康善良的好人,从监狱出来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监狱到底存在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有哪些凶手逍遥法外继续迫害其他人?
六、漫漫维权路
张立芹为丈夫任东升被迫害致疯一事奔走于监狱、监狱管理局、司法机关、当地县政府、610办公室等,为讨回公道,顶着压力吃尽苦头,不仅奇冤难雪,过程中还不断遭到骚扰、恐吓。
二零一七年四月,张立芹去郑州精神科医院给丈夫做致疯鉴定,为的就是更有力的控告。
为了阻止张立芹讨回公道, 静海公安、司法、镇派出所等不断上门恐吓骚扰,任东升的情绪更加不稳定反而愈加癫疯,张立芹不得不离家,一边打工一边控告。
在多次上访投诉无果的情况下,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日,张立芹向最高检察院、天津市检察院等部门邮寄了控告信,要求依法追究天津滨海监狱张士林、高佩志等人虐待被监管人罪的刑事责任;并依据《国家赔偿法》相关条例向天津滨海监狱邮寄了《刑事赔偿申请书》及相关材料,主张医疗费、残疾金等赔偿。
同年九月十九日,天津市检察院第二检察分院以滨海监狱“没有犯罪事实”为由向张立芹下达了《不立案通知书》,并称滨海监狱的警察都签了字了,证明没有人殴打过任东升。张立芹正告他们:“作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从来没有与公检法打过交道的她,通过与各部门的接触切实的看到法制体系的不作为。为了讨回公道,张立芹几乎跑遍了法院、监狱等各部门,张立芹不知流过多少眼泪,就在她面临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很多善良的人出手相助,从精神与物质上帮助她,才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她每去一个部门,张立芹都通过讲述自家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而遭受的迫害来启迪他们的良知善念,希望他们能够选择善良回归人性。而面对那些恐吓威胁的人,她也正告他们善恶有报的天理,和办案终身负责制等。
在这过程中,张立芹一边打工挣钱养家糊口、一边还要跑案子。路上口渴或者饿了,她就忍着,在路边坐会儿缓一缓,因为这样可以省下几元钱坐车。有时大雨把她全身淋湿了,她也要拿塑料袋把控告材料包裹的严严实实绝不让它淋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二零一八年五月九日,张立芹终于收到天津市一中院的立案通知书,然后工作人员跟张立芹说:你厉害呀。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二日上午九点,天津市第一中级法院法官进行了询问程序,赔偿委员会由副院长葛渤海在内的五位法官组成,询问赔偿申请人任东升的基本情况,赔偿的请求事项,赔偿的事实与理由,证据,法律依据。最后问是否愿意调解,张立芹当庭没有答复,事隔一日,张告知法院不同意调解。
六月二十二日,张立芹再次收到天津市第一中级法院六月十九日下发的不予赔偿决定书。
二零一八年九月四日,任妻张立芹作为原告接受天津市高级法院第一次问询。任妻讲述了天津港北监狱(现为滨海监狱)针对任东升的迫害,包括殴打。
法官问关于赔偿的问题,任妻说,就应从出狱开始,给我们家造成多大的伤害!还包括没有安定和安全的生活环境。任妻把律师整理的法律意见书交给法院说;“希望法院能为我家伸张正义,还我家以公道!”法官问;“一中院做了鉴定了吗?”任妻说:“没有,一直要求做,但置之不理。任刑满释放,释放证不是我们家里人签的字,我们都不认识的人,我找不着这个人。”
任妻还讲述了任由于疯癫打自己和孩子,孩子所承受的来自社会的压力,精神上的压力,经济不稳定,有时没钱吃饭等。讲述中任妻不禁潸然落泪,法院的工作人员也低下了头。
七、任东升离世 妻儿不断遭骚扰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凌晨二时许,在历经数年被迫害致疯的折磨后,任东升含冤离世。
妻子张立芹与家人仍不断遭到当地国保、派出所等上门骚扰。张立芹母子发现每次出行都有人跟踪他们。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二日静海区国保上门骚扰任东升妻子张立芹,并威胁恐吓不许继续控告、不许对外说任东升被迫害致疯一事。
二零一九年二月一日晚上六点半,片警王志齐和一年轻警察敲门,肩头上戴着执法记录仪,这次张立芹没让他们进院。之后,五月份前后再次上门,给张立芹与家人身心造成极大伤害。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二日,任东升去世一周年的当晚八点半,静海区城关派出所和静海区国保人员上门骚扰,给张立芹本人及家人带来极大伤害。
任东升一家所承受的苦难,是千千万万在中国大陆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家庭的缩影。中共江泽民集团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直接关押、劳教迫害法轮功学员;假法律之名,蓄意错用刑法300条,枉法强加罪名给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也使今日之中国道德沦丧,各种由此而带来的社会问题层出不穷。
任东升的儿子说:“天津滨海监狱邪恶到何种程度,把一个真心向善的好人迫害疯了!我总有种无法想象的感觉,在所谓依法、执法的招牌下,是怎样的罪恶在横行?在猖狂?我父亲在天津监狱被折磨致疯,而且依法申冤也得不到应有回应,这也就是这场荒唐邪恶迫害运动的一个见证。可这对一个家庭,一个孩子是多大的不幸,其实也是这个国家和社会的不幸!”
“但愿这些好人遭受的不幸能让那些良知尚存的执法者有所觉醒,但愿我们这一家的苦难承受,能止住黑恶的暴行。这段痛苦的经历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婚姻和青春。这苦难不是这几张纸能承载的。我多么盼望我有一个正常的父亲,只要他正常!”
长夜漫漫月圆缺,凄风冷雨烟尘绝;国破家亡山河泣,邪灵当道冤难雪。中共给中华民族带来深重的灾难,其邪恶本质已为世人所共知。公安警察、检察官、法官本应该是维护正义和公道的,而在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他们无视法律,在610的背后唆使下昧着良心,践踏法律,执法犯法,扮演着可悲、可耻的角色,如还不悬崖勒马,当正义回归、报应来时,等待他们的也将是可悲、可耻的下场。那些迫害法轮功的恶徒,无论时日长短,都将被绳之以法,人间的正义不会放过他们,老天爷更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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