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台河市薛金荣二十年多来被骚扰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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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妇女薛金荣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多病的身体健康了,家庭幸福了。但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与家人一次次的被骚扰、恐吓,自己身心受到伤害、丈夫离世,一家人生活在恐怖中。

以下是薛金荣自述多年来的遭遇。

我叫薛金荣,六十八岁,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人。我三十四岁时,身体出现不适状态,妇科功能性流血,中医、西医吃了不少药也无济于事,一直流血到四十二岁闭经。

在这期间因亏血四肢无力,血不养心,精神衰弱,胃下垂到小腹,风湿病攻击到心脏、膝关节疼痛。针灸、电疗、蜡疗吃中药,从冬月一直喝到转年五月节。我身高1米64体重才88斤,苦不堪言。

一九九六年,通过邻居相告:咱县有炼法轮功的,你赶快去看看,对身心健康特别好。就这样我有幸走上了大法修炼路,不知不觉身体疾病全好了。孩子高兴,妈妈脸不苦了,丈夫高兴我能做家务活了。全家沐浴在幸福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小人的妒嫉开始打压法轮功,一夜之间天塌下来了,丈夫单位勃利县亚麻厂找他把我身份证拿走了,又让写保证。

第一次,七月二十二日早上三点半,有人敲门,(因我开食杂店)我穿上衣服把门打开,元明派出所孙国亮为首三人进屋就把我推上车,车上还有人看着我,然后开始乱翻,只听丈夫说:你们别翻了。他是老实人吓得不知所措。来的人把窗台上的炼功带、师父讲法带给搜走了。到了派出所把我审问一番,他们出去吃饭,也不管我饿不饿。快到中午有一个警察小声的说把你家电话给我,好让你家人给你送饭。一直关到下午4点半,他们没有接到上边的通知才让我回家。

第二次,是七月末的一个下午,又把我带到派出所开始照相录像造假,因为我胆小配合了他们才让我回家。第二天下午蒋宏伟一行四人扛着录像机又来到商店,因为是白天邻居把门前围满了。他们又让我再录一次,我说:你们还没完了呢,我因为身体不好才炼的功,昨天我已经做错了,配合你们造假,你们已经交差了,怎么今天又来了?蒋宏伟说昨天是县里今天是市里来人。我说:不管是哪里的一定不配合,这时我手冰凉,我说我的心脏都要跳的快不行了,如果我被你们吓得不行了,你们负责任,邻居可都看见了。他们只好走了。

第三次,十月三日下午,丈夫单位亚麻厂来人把我带到他们单位。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孙成义坐镇,问我炼不炼功,我就讲大法的美好,一直到下班不让回家。最后孙成义说:摇头不算点头算,我点点头,他一看火了,打电话给元明派出所,一会功夫蒋宏伟来了一进屋就辱骂我,然后把我带到派出所开始用墨汁滚手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所长张平瞅着我说:你就是岁数大了,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晚7点半他们把我非法关押到拘留所。那里已经关押有两名大法弟子,陆陆续续开始抓人。拘留所每天两顿发霉的还有虫子的玉米粥,还两人一碗,汤是冻白菜帮子加水和盐煮的,碗里一层泥。还每天10元钱伙食费。拘留所非法关押的人越来越多,就把我们岁数大的关押到监狱里,在那关押十五天。监狱长陈世春当班问李洪志是你们谁的师父,我们一起举手,他气急开始骂我们,骂好长时间。有一名男同修不知叫什么名,脸被打变形了,身上都打肿了。有一同修刘玉梅因炼功被狱警姜德友用鞋底打够呛。过完二零零零年元旦,我们开始集体绝食,我是一月五日被放回家。我共被非法关押六十五天,罚款3千元钱,伙食费650元钱。在监狱关押时,被扣囚服和拖鞋50元钱,东西我们也没看见。

第四次是二零零四年夏天,一辆车开到商店门前,一警察进屋说:给你照相。我说:你们怎么又来了?他说:这次不说也不写只是照相。我不让照。这时丈夫从外面回来问怎么回事?我说:就不是炼法轮功吗!他们没完了。丈夫急了说:杀人放火不管,炼法轮功做好人有什么不好?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他们一看老实人也发话了,开车就跑了。

单位、街道、派出所一次次的骚扰恐吓,丈夫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九日离开人世,终年五十七岁。

第五次是二零零七年七月份,一位大法弟子被抓捕中正念走脱,他们为了找人象疯了一样,全县大搜捕,半夜11点来到我商店,然后就有人敲门后来砸门,我也不知什么原因没给开门,我一人在商店。后来又跳进院子里来敲后窗户,我也没给开。把我吓得坐在墙角不敢动,心怦怦跳,折腾40分钟最后又到前门踢了几下才离开。第二天他们又来两个人,一进门就说:你还认识我吗?我说:我们打过交道。他说:你怎么还这么年轻呢?没变样,不老。他们一起来的人说:炼法轮功不老呗。我说:他替我说了。我说:昨晚是你们来砸门的,丈夫不在了,你们也知道,孩子交代过,晚上就你一个人无论谁来都不给开门,出了事我们没地方找你,他们拿出照片让辨认一下,不认识就走了。

二零零七年我和女儿办身份证,女儿的给了,我的至今没给。

第五次街道委主任罗亚梅、薛晓民俩人再一次到我商店让我签字,我不签。她们就软磨硬泡非让签字。我出现呕吐上炕躺下,她俩害怕要走,我说:你俩人先别走,你们来时我好好的,现在出现了症状,把我扔下,你们得负责任。她俩害怕给她们领导打电话,对方不知说的什么,见她俩个互相碰一下,然后也不让签字走了。街道让我的邻居监视我,邻居告诉我说他才不干那缺德事。

二零一七年,中共搞“敲门”行动,我没在家,他们就到我儿子的商店骚扰。

一次次的骚扰恐吓,害得我失去亲人,身心受到伤害。一直在恐怖中生活。

我希望所有的警察和世人好好的了解法轮功真相选择美好的未来,不要助纣为虐,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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