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法轮功学员谢毅强,男,一九六四年七月出生,今年五十六岁。他修炼法轮功后,身体许多顽疾都好了,并努力按真、善、忍做好人。
谢毅强,原是宁夏回族自治区质量技术监督局劳动安全卫生检测中心高级工程师、副站长,单位的技术骨干。可是,却因为他信仰法轮大法,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劳动教养三年;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被银川市兴庆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因为中共非法关押,谢毅强被单位开除公职,在劳教所、监狱遭受了多种酷刑和折磨,两次差点失去生命。期间,他的母亲在无助、伤心、悲愤和对儿子的无限思念中离世。
二零一六年九月四日晚上,谢毅强在银川市贺兰县金贵镇再次被人诬告,被金贵镇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到了贺兰县看守所。十月中旬,被贺兰县检察院非法批捕。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七日二审非法开庭后,被冤判三年六个月,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走出冤狱,回到家中。
一、谢毅强先生讲述亲身遭遇
绑架
二零一六年九月四日晚十时许,我正在贺兰县金贵镇的大街上一边行走,一边找可以回银川的车,大街上空无一人。
这时,迎面开来一辆警车,突然停在我身边。从车上下来四个警察,把我围住,并强行将我随身携带的包打开,发现有几十张光盘。之后,他们将我绑架到了金贵镇派出所。
在派出所,我被非法审问了一个小时左右。宁夏公安厅国保总队负责人骆健(音)就带人过来了,对我又非法审问了一会儿,就走了。一整夜,我就一直被铐在铁椅子上。第二天,我被劫持到贺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非法关押看守所
在贺兰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几天后,在五、六个警察、武警的劫持下,我被送到了银川工人医院强行灌食。回到看守所后,看守警察以我会拔灌食管子为由,强行又把我铐在铁椅子上,致使我一夜根本无法入睡。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两个月后,因贺兰看守所拆除,我又被非法送到了银川看守所。我不配合他们的点名,看守所一个姓张的副所长叫嚣着要收拾我,之后我被送到了五监区。在监区门口点名时,我依然不配合。这时,监区长黄兴平过来踹了我一脚,又过来一个姓金的协警猛拉扯我的衣服。由于用力过大,我刚穿上几天的新棉袄被整个撕扯了一大片。
在银川看守所,有一次监区长黄兴平看了我的上诉材料后,说有一部份内容不适合上交,就私自扣下了。我告诉他,上诉材料是写给法院的,合不合适由法院来判断,看守所没有理由扣押。他不听,反而对我晚上打坐又威胁了一番。
关禁闭室
二零一七年七月底左右,黄兴平又以我天天晚上打坐为由,将我关进了禁闭室。禁闭室只有五平方米左右。在地板上有三个固定装置,一个是固定双脚的,另两个是用来固定手的。被固定住了以后,人只能直挺挺的平躺在木板上,既不能侧过身来,也无法坐起来。每天早、晚各放开一次,给几分钟的时间,用来吃饭、上厕所。吃饭只给半个馒头、一小杯水。几分钟后,我又被铐在了木板床上。除了这几分钟,其它时间要想上厕所,只能解在裤子里了。
在关我的时候,我给黄兴平讲了善恶有报的道理,并讲了任长霞的事。他一下子就象疯了一样,上来用脚猛踹我身上,用手使劲打我脸。后来我被送到入监中心体检时,身体上的淤伤还有,入监中心不收。第二次送去时,入监中心才收。
公检法构陷
这一次的被迫害过程中,还出现了一些非常不可理喻的事。如我在金贵镇派出所被非法关押时,他们拿走了我家的钥匙。但他们既没有出示搜查证,也没有带我、或我的家人、或邻居,就非法去我家搜查。打开了第一道防盗门后,却把我家第二道木头门给撬坏了,又将我家防盗门的锁芯也给换了。
再如,第一次我被非法庭审过程中,检察院将我母亲留下来的遗物也作为了给我定罪的证据。
母亲的遗物是这样由来的:上一回(二零零八年五月)我被非法判刑了四年,也曾被非法关押在银川看守所。银川看守所不通公交车、离家又远,但母亲每星期至少都要去看我一次。高墙铁网、寒来暑往,也无法阻挡七十多岁老母亲的脚步,她要给她的儿子带去希望,同时也表达对儿子的思念。
因不允许会见,母亲就用了几块白的大床单布,将整本《转法轮》书抄写下来,或许是母亲单纯的以为可以以床单的形式给我,或许是想留下来。因为在巨大的悲伤、思念、世人的不理解、埋怨等等中,她自身的生命已无法承受这些魔难,她老人家含冤离世了。
当然她老人家夜以继日抄写留下来的这几块写有《转法轮》书的布,也成了我生命中最珍视的东西,这怎么能成为我犯罪的证据呢?在法庭上,我讲出了这个故事,并告诉了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
初审,我被非法判刑两年四个月。上诉后,终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又加了一年二个月。
宁夏石嘴山监狱的迫害
被非法判刑后,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三十日,我被劫往宁夏石嘴山监狱。当天,我就被直接关进了禁闭室,五平方左右的禁闭室,昏暗的灯光二十四小时开着。大冬天我被强行扒去了棉衣、棉裤、棉鞋,只能穿着单衣裤,连袜子也被扒掉了,穿着拖鞋。
房间里有个便池,返上来的臭味与阴森的环境加深了人的恐惧。要上厕所,必须先打报告,允许后才能上厕所;每天没有早饭,只有午饭和晚饭。每顿饭半个馒头、一小杯水,没有菜。要想多喝一点水,只能蹲在便池边,用手截取点水喝。
我每天又冻又饿。就这样,被关了四、五天后,他们觉的我的态度没有转变,就将铁门上送饭的小门打开,又将后墙上的窗户开的更大。入夜时分,人躺在地板上就感觉从窗户外和过道里的凉风,前后一起袭来,冻的人瑟瑟发抖,我脚和耳朵都冻肿了。
又关了五、六天,将我转到另一间禁闭室。在这里,虽然饮食基本正常了,也允许穿棉衣了,但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每天播放十六、十七个小时的高音喇叭,循环播放。播放的内容主要就两种:一种是对共产邪党的歌功颂德;另一种就是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有几次甚至二十四小时播放,让我根本无法入睡,我每天都昏昏沉沉的。而且还经常被要求高声唱红歌;甚至到后期,被要求点名时,要高声答“到”,然后转过身蹲下,并双手抱头;还有站立反思等。
古人讲:天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疯狂。这真是一种中共的末日疯癫状态。而且他们还告诉我,宁夏监狱管理局规定,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既不让接见、打电话,还不让购物,所以我每次大解时,遇到一些稍有善良的巡视事务犯(犯人,但具有看管其他犯人的一定权力),可以给我点手纸,否则只能用水洗了。
我一直在给事务犯、警察反映此事,直到被非法关押在严管的第四个月,才允许我购物,但只能买生活用品。巨大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使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有一次,我透过铁窗,看到外面亮晶晶的、白白的,我以为下大雪了,其实根本没有下雪。我的主意识越来越弱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四个月后的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八日,我又被转到了比严管监区,更残酷迫害的地方。在石嘴山监狱的一监区,他们腾出了靠里边的几间房子,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每一个法轮功学员一个人住一间大房子,房间的门和窗户用黑布包裹起来,不让你有时间的概念。灯是长明灯,也比较亮。有一些犯人充当包夹人员,每个班有两个包夹犯人值班,每天三、四个班轮流。而我们却被要求以规定的姿势(不能弯腰、伸腿、不能摆动身体、不能靠床、更不能站起来等),从早到晚除上厕所外,一直坐在小板凳上,不得离开一步。每天什么时候能睡觉由事务犯定,实际还是警察给他们要求的。
睡觉时,头前坐一个包夹、脚下坐一个包夹,必须对着灯光睡觉。有时不注意侧过身去了,包夹会立刻把你拉转过来。包夹每天会按照警察的要求一个班、一个班车轮战式的与你谈话,不时的还在要求着你的坐姿。有的包夹犯人品极其低下、下流。如有个叫赵云的包夹,此犯在银川监狱时就曾长期包夹过法轮功学员。该犯从小就是社会混子,后因故意杀人被判死缓。满嘴就只有粗俗、下流,就这样一个连政治权利都被剥夺的人,却被任命为包夹犯的头头,成天给你讲生命的意义,真是可笑。
酷刑演示:罚坐小凳子 |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又给我换上了一种十寸高左右的小板凳,这种小板凳是从银川监狱传过来的。那年我被非法关押在银川监狱时,当时从北京前进监狱来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刘光辉等人给银川监狱传授的办法。我们当时被非法关押在银川监狱的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此种折磨。坐了六天,我的臀部就被磨烂了。
后来虽然换掉了这种小板凳,但又延长了坐凳子的时间,很晚了也不让睡觉。一个包夹悄悄的告诉我,隔壁房间关的那个法轮功学员坐的时间也很长,实在困的不行了,他们就用瓶盖子上钻了小孔的塑料瓶子装上水,用手挤,让水往他脸上喷;有个叫杨利兵的警察还经常踢他的小腿。
二零一八年五月十八日,这个叫杨利兵的警察在和我交谈时,他恼羞成怒用手往我头上打……在这期间,他们还专门在房间里准备了一副担架,准备随时往医院送。我因修炼了法轮功,身体一直很健康,血压也很正常。但在这些日子里,我的血压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收缩压俗称高压,低的时候只有八十多,高的时候却有一百六十。我整天头晕脑胀的,满口牙也都松动了。
出狱前,我堂堂正正的写了份严正声明,交给了监狱。结果我又被送到了严管监区,直到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我出狱。
责任人:监狱长张国文,副监狱长李学勇,监区长徐刚:18695202108
二、非法劳教迫害中 几经生死
谢毅强先生在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到了宁夏第一劳教所。
到劳教所当天晚上,牢头等犯人就把和谢毅强一同送去的两个人,用洋镐把儿打臀部、背部和脚面。几个月过后,其中一人还是一瘸一拐的。他们之所以对那俩人打的那么重,是想给谢毅强来个下马威。几天后,谢毅强半夜打坐时,牢头看见了,立即将全监舍的人叫醒,骂了他许多脏话,在他头上戳了几下,又威逼包夹骂法轮功。
皮肤溃烂的煎熬
劳教所关押期间,因身心遭受摧残,加之卫生差、营养不良,谢毅强全身溃烂,密密麻麻的脓包遍及全身,奇痒难忍,需要不停地用卫生纸擦流出的脓,一天一包不够用。脓液粘在被褥、内衣裤上就成了硬的,内衣裤不能穿了。严重时,屁股上的一些肉成絮状了,不能正常行走。
谢毅强每次下地前,需用手撑住身体,等腿有知觉了,才能走几步。走路时,有时脓包被蹭破,就往外流血。后来,谢毅强的身体散发出腐臭味。有一天深夜,谢毅强将被子掀起一角,腐臭味立即将室内其他熟睡的人全部熏醒。
劳教所怕他传染,将他调到了一间没有暖气的监舍。当时正是冬季,睡觉时,谢毅强穿着棉衣、棉裤,再盖上被子、大衣,还冻得浑身瑟瑟发抖。有一天,警察给谢毅强戴上手铐让出工,发现他站都站不住,才作罢。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几个月。
水泥厂的粉尘和死老鼠
谢毅强身体状况稍有恢复时,狱警每天将他拉到三大队的砖厂,让他双手抱着电线杆,然后用手铐铐住,任凭风吹雨打、日晒、直到收工。
后来,谢毅强被转到水泥厂劳务队,在出灰、包装等粉尘最大的区域内干活。渗入肌肤的水泥灰很难洗掉,每天收工后,谢毅强都得用洗衣粉搓洗全身。一次洗澡时,水流很细,一会儿就没了,他将最后一点水接到口中,准备漱口。当时打开水箱观察时,发现是一只肿胀的老鼠堵住了出水口。谢毅强顿时觉得整个身体,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作呕,而围观的人却幸灾乐祸地嘲笑他。
谢毅强被关押劳教所三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度日如年地捱过来的。
三、回到家中 又被骚扰
如今,谢毅强,于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回到家,在中共的以“清零”为借口的大面积“转化”迫害中,又被严重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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