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们的老师,长春工程学院法轮功学员邹向阳博士(1963-2018),于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含冤离世,至今已经两年整。以此文纪念我们的好老师邹向阳先生!
人生的转机
邹老师是家里的第八个孩子,那个年代粮食不够吃,加上孩子多,从小缺少营养、体弱多病,是吃土豆长大的。因为有家族遗传性心脏病,邹老师三岁时,父亲就去世了,年仅四十二岁,后来邹老师的二哥四十九岁时也因心脏病去世,故此邹老师对自己的身体很焦虑,担心自己遗传此病。
一九九二年邹老师在吉林工业大学读硕士研究生,临毕业时,学校想留他,但他感觉身体不好,读不了博士,因此就选择了去长春建筑高等专科学校工作。工作后由于工作压力大,再加上孩子小,心脏很难受,心脏跳得很慢,每分钟才五十多次,怕停止跳动,因此经常躺在床上不敢动。同时神经衰弱非常严重,有时吃安眠药才能睡一点,醒来后身体异常难受,第二天还要上一上午课,苦不堪言,身体每况愈下,各种运动锻炼、治疗均无效果。
天无绝人之路,一九九五年邹老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炼功不到一个月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心脏病二十来年没犯过,再也没失过眠。恢复了健康后,邹老师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好好搞科研,精心备好每一堂课,上好每一堂课,课后到教室答疑,真正关心、爱护学生。一九九五年期末考试,他带的那个班平均分第一。
邹老师二零零零年七月博士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师从欧进萍院士,成为长春建筑高专历史上第一个攻读博士的教师。作为一个名校、名导师的博士,邹老师本可以去更好的城市、更好的学校工作,但考虑到长春建筑高等专科学校刚刚与其它专科院校合并成为本科院校——长春工程学院,更需要博士;同时作为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要看淡个人得失,要为他人、为单位着想,所以他毅然回到了原单位。
苦难的经历
我们毕业二十年后,兴冲冲地返回母校聚会,却突然发现:我们那位健康、快乐而又和蔼可亲的邹老师,竟然变成了一个走路一瘸一点、右手五指扭曲、已经拿不了筷子的残疾人!站在他的面前,我们能感觉到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饱经苦难!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慢慢我们才得知,中共迫害法轮功后,邹老师遭到了严重迫害,数次被迫害到病危的地步。先后五次被绑架、二次被非法劳教、被酷刑折磨,无数次被骚扰、威胁,不知瘦弱、儒雅的邹老师是怎样熬过来的!
邹老师经常在家中、在上班的路上、在课堂上被绑架,然后被非法抄家------有一次是腊月二十八被从家中绑架到长春市兴隆山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正月初二才放回。不知师母和师弟都受到了怎样的惊吓和恐吓,尤其是小师弟,不知他幼小的心灵受到怎样的伤害。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二零零二年三月四日,星期一,邹老师正在上课,被长春市公安局绑架(有六~七个人左右,其中有一个姓张),被蒙上眼睛绑架到净月潭迫害,在铁椅子上用刑,用电棍电、扇嘴巴子,用铁桶扣脑袋上、用棍子打等等,折磨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第二天被绑架到铁北拘留所,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之后被非法劳教三年,被绑架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在朝阳沟劳教所,邹老师受尽各种屈辱和酷刑折磨:长期坐小塑料凳子,时间长了屁股都磨出血,短裤黏在屁股上,一动就钻心的疼,身上都长满了疥疮,流脓、流水,吃的是萝卜、白菜汤,碗底都是泥;被强迫做奴工:春天铲地、秋天扒玉米、冬天打玉米、背土垫基础、盖房子、用浆糊糊纸袋等。精神折磨尤其残酷,常常被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各种污蔑法轮功材料,月月被强迫写思想汇报,不按照要求写或不签字就受到加重迫害,常常不让睡觉和坐水泥地上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邹老师的母亲郑淑芳女士因长期担惊受怕及恐惧而去世,十月十日师母(邹老师的妻子)来劳教所接他回去奔丧,当时邹老师正在地里扒玉米,劳教所为了完成江泽民的指令,还在对他威胁逼迫,以放弃修炼为条件才能回去,在痛苦的心上再加一把盐!邹老师拒绝此条件,在玉米地僵持二个小时才被允许回家安葬母亲。
二零零三年九月,在所谓的攻坚战期间,劳教所还把邹老师的妻子和孩子接到劳教所里来做工具,即卑鄙的用挑拨离婚来逼迫先生放弃修炼,给一家人的身心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晚,恶警王凯指使刑事犯对邹老师厮打、喊叫、精神恐吓、不让睡觉,这一次迫害导致他第二天眼睛就看不清东西了,看东西模糊、有黑影,直到去世也没好。特别是搞攻坚战时(即加重迫害大法弟子放弃修炼),邹老师常常被单独隔离(由刑事犯看管)、不许说话,恶警三番五次找谈话、精神恐吓、不让睡觉、长期坐一楼水泥地,看污蔑法轮功录像、不让家人接见等,邹老师每天都度日如年。
由于在劳教所受到迫害,邹老师身体每况愈下,越来越瘦,由原来的一百二十六斤降到九十多斤,被迫害得了肺结核和胸腔积液,双腿走路都很吃力,最后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保外回到家中。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以来,对邹老师的各种骚扰是不间断的,特别是每年的两会期间、奥运期间、各种敏感日等等。而邹老师全心全意为之工作、付出的长春工程学院也没有善待他。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邹老师就应该被评为副教授,因不放弃信仰不允许评职,二零零五年被由教师岗(讲师)转到实验岗(实验师)。邹老师多次遭到单位经济迫害,受到不公正对待:被强行剥夺评职资格、被剥夺授课权,经常遭到威胁恐吓。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初,长春工程学院邪党书记潘福林找他谈话,要将他由实验岗调到后勤保障处,并威胁要把他“送进去”。
辉煌的业绩
即使在如此严酷、艰难的环境下,邹老师依然乐观向上,他热爱、关心学生,自己花钱义务为学生买考研书籍,教育学生不仅要学业好,更要有好的人品,要做个好人,做个善良的人,做个孝顺的人,要宽容他人。
即使在二零零五年后,邹老师因坚持信仰被迫害致不让上课的这十来年,仍然义务辅导很多学生考研、专升本、重修、补考、期末考试等等,为学生答疑解难。他还指导学生参加全国大学生结构设计竞赛、全国周培源大学生力学竞赛,都取得了好的成绩。而对于学生的感恩,他从来不让学生请吃一顿饭,即使是学生表达谢意送来的礼物,哪怕是一瓶矿泉水,他也会通过充手机话费的方式给学生返回去。
在科研方面,邹老师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在很少的科研经费下主持完成了两个学校级科研项目和一个省级科研项目(结构抗震方面),都取得了很好的科研成果,发表了一系列论文,在结构力学、房屋抗震学等方面具有较高的造诣。邹老师还无私帮助其他老师完成科研、教学、论文,帮助指导其他老师带的学生参加各种竞赛、大学生创新等等。邹老师不计较个人得失,时时处处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赢得了学生、老师和领导的尊重、爱戴、信任何好评。
二十年来,邹老师一直免费辅导了近千名考研的学生,只要有学生找他答疑,无论晚上几点,他都要帮人解决问题,甚至自己组织学生晚上八、九点开始辅导。在他去世的前两天,十一月二十七、二十八日连续两晚七、八点在群里说有需要答疑的同学可以去图书馆找他。再加上义务辅导专升本、重修、补考、期末考试、参加竞赛的学生,他教过的学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几千人肯定是有了。
要知道,二千五百多年前的孔子教学,那是在自由的环境中,没人干涉他,当时百家争鸣,学术、思想都异常自由,没有思想控制,没有精神和肉体的迫害!孔子还可以周游列国;就是清朝末期的武训,为了办学也顶多是被人打骂、嘲讽,而没有酷刑迫害和精神折磨!而且清政府还大力褒奖他,光绪还亲自赐匾额表扬。孔子教学生还收束脩的,而先生则完全是免费的,有时还反倒自己出钱给学生买书籍。在比两位圣人更残酷、艰苦的环境和压力中,邹老师同样作出了辉煌的成绩。
邹老师轶事
一九九六年冬,有一天傍晚,邹老师六岁的儿子在外面玩耍时捡到四百元钱,先生就叫孩子把钱放到捡到钱的地方去了,以便失主回来找。
邹老师很朴素,一个破斜背包几年都不舍得换,但却舍得买很多套很贵的西装, 就为了在学生面前有更好的精神面貌,更好的形象,更帅气。
每年学生毕业前,邹老师都跑到学生宿舍,给学生留下自己的电话,也留下学生们的电话,让他们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依然可以来找他、问他。
公道自在人心
邹老师去世后,长春工程学院依然是不闻不问,冷漠对之,却有一百多位学生连夜从外地赶来参加追悼会,不得不临时调换大一些的追悼厅。因邹老师是突然去世的,很多人想来但是实在来不及,在邹老师人生最后的一段路上,他并不孤单,而是非常的富有。
二零零七年,一名毕业多年的学生在得知邹老师的苦难处境后,寄给他一千元钱,他坚决不要,在学生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只是一点心意”后,他才一生当中唯一一次接受了学生的馈赠。
得知邹老师去世后,他生前带过的一个班,全班捐给遗属八万多元钱,有两个学生一人就捐了两万。这难道不是邹老师伟大人格的感召吗?
当然钱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邹老师一生视金钱如粪土,如果他要赚钱太容易了,现在长春一对一辅导一个高中生就一小时两千元,辅导一个要考研的大学生应该更多吧?以他的学识,办一个辅导班赚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他为什么不做呢?我们只能猜测:信仰,因为信仰的原因,他在践行一名有信仰的教师真正无私的模样!给当世看,也给后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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