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四川遂宁市船山区永兴镇苟桥村55岁的法轮功学员郑德亮二零一五年二月因制止国保警察在家对其父行凶而遭绑架,父子均遭非法判刑,在乐山市嘉州监狱郑德亮遭受了非人折磨。
制止迫害 父子遭绑架、关押
二零一五年二月三日中午,郑德亮的父亲郑世义(现83岁)与洋渡村法轮功学员黄益朝(已含冤离世)在苟桥村4社公路边的电杆上张贴真相粘贴,遭不明村民诬陷。河东新区公安分局唐勋(音)、杨映(音)、钟敏(音)等十多个国保警察在村干部郑世金(60多岁)的带领下驱车闯到郑德亮家。
当时郑德亮正在工地干活,一个陌生电话打来,告知他父亲出事了,让他立即赶回家。郑德亮一听,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就回家了,到了村口,有围观的乡亲劝告他:千万不要回家。可他一想到77岁的老父亲孤身对付这么多人,怕父亲险遭不测,他将自身安危置之度外直接进了家门,只见十多个国保警察正在他家里翻箱倒柜搜查东西。警察见郑德亮回来,就立即将他控制起来,不让他自由行动。
他就给在场的人讲真相,可是这些人都听不进去,非法抄完家,就把父子俩直接绑架到了河东新区公安分局。在审讯室,警察逼问他父亲张贴的粘贴的来源,他一概不配合,办案警察气得拍桌子,还想动手打他,他无惧的凛然正气使警察的嚣张气焰自灭,最终没下手。
非法审讯几个小时后,警察一无所获。下午又把郑德亮父子用车拉到老城区的一家医院做抽血体检,遭他拒绝,随后又把他俩送入永兴看守所。
二月四日父子与黄益朝三人被河东分局非法刑拘,在看守所流动监室关了七、八天后,郑德亮又被转押到11号监室,他父亲郑世义转押10号监室。三月十一日被河东分局非法逮捕。办案警察还到郑德亮打工的地方非法调查,撰写黑材料造假、罗织罪名,说郑德亮在工地上向工友宣传法轮功。
在看守所遭拳打、非法提审
郑德亮被关入11号监室后,警、犯要求他穿号服,郑德亮拒穿。一个20多岁的嫌疑犯是号里的打手,过来就举着拳头在郑德亮的背上狠狠捶打了四拳,后来他还是被逼着穿了。
没几天,船山区检察院派了一个女检察官来看守所非法提审,郑德亮对她说要依法办案,女检察官竟然这样答道:“习近平离我还远。”那意思就是说“山高皇帝远”,她可以为所欲为。女检察官问完后要求郑德亮在笔录上签字,他没签。
第二次是河东分局国保警察唐勋来的,他问郑德亮的父亲张贴的资料是哪里来的?郑德亮答:“我在工地干活,不知道。”他见问不出来就没再追问。唐勋又对他说是他们本村干部在整郑德亮。
父子遭冤判 上诉无效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船山区法院非法开庭,船山区检察院对市政法委、六一零人员的黑指令唯命是从,对郑德亮等三人的冤案提起非法起诉,与船山区法院沆瀣一气,诬指三人触犯了《刑法》第三百条、第二十五条之规定,并对此案作出非法判决:郑世义被冤判三年六个月;郑德亮被冤判三年;黄益朝(时年73岁)被冤判三年(监外执行)。参与非法庭审的有船山区检察院检察员:唐炜玮。
郑德亮面对法院的宣判不服,遂找人写材料澄清事实上诉至市中院,要求撤销一审判决,希望中院相关人员尊重事实、重新调查取证,择日开庭,还大法和自己的清白。
然而市中院收到上诉状后,并没有履行一个法官秉公执法的神圣职责,根本没有重新调查,所有程序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二零一六年一月,中院敷衍似的开庭,仍然维持原判,致使郑德亮的冤情无处伸张,冤案未能昭雪。市中院参与二审的审判长是余艳平(女、音)
在嘉州监狱遭强制转化、做奴工
二零一六年五月,郑德亮父子被劫入四川乐山市嘉州监狱继续关押迫害。刚进去的服刑人员都要到九监区进行所谓的狱前学习(规范培训),而入冤狱的法轮功学员却要在这里遭受第一轮“转化”迫害。郑德亮刚一进去,监区就安排了两名犯人包夹郑德亮,让他行动受阻、没有思想自由、强制背监规、接受精神洗脑。
有个叫冷玉和(50多岁、音)的包夹犯人,想向狱警邀功减刑争表现,想方设法欲转化他。郑德亮一眼识破其阴谋,坦白说到他是不会转化的。还有一个射洪籍的组长犯人许军(音)还拿生死威胁郑德亮:不转化就火化!只有(叫家人)提骨灰盒!此言何其毒吔!
有一个龚姓警察比较邪恶,称自己什么都懂,他从收缴来的《转法轮》书中断章取义的选择一些所谓有用的语句,随意拿来诋毁、贬低、谩骂法轮功学员,让一些学法不深的学员感到似是而非、失去正念和分辨能力,他却阴险地乘虚而入,致使一些法轮功学员心智迷失,中其圈套。
后来,许军和宋如华(音、基督徒)逼郑德亮写所谓的“四书”。郑德亮被转押到了五监区做奴工,给充电器打分线。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配合戴犯人的胸牌,如要求签字,他就签上“郑德亮是个好人”。
维护学员遭警察犯人报复毒打
每当看到法轮功学员遭到警、犯无端迫害时,郑德亮都要挺身而出,或者找人写材料向监狱的纪检信箱投递举报信。
有一次,一个警察在盛怒之下,用手中的对讲机将法轮功学员漆太全(音)的头上打了一个包。郑德亮和学员告监狱纪检,问题未能得到解决。监区长张建(音)给法轮功学员陈明两次捎话,说张要收拾(报复)郑德亮好管事。过了不久,郑德亮就被调转到另一个监室,警察还挑唆犯人对他实行监控,不让郑学法。此监室有个叫王东的重刑犯,身高马大(1.8米),经常对郑德亮粗言恶语,只要他一提“法轮功”三个字,此人就魔性大发,遂将郑德亮拽起来就往外拖。
还有一次,郑德亮正在看写在小纸条上的大法经文,王东看见了,上来就抢。郑德亮不给,王东就用重拳狠打他的脊背和胳膊。
郑德亮看见陵水县法轮功学员罗学放(已被迫害致死)经常赤脚,就送了一双袜子给他。不料此事被人看见,向狱警王怀军(音)恶告,王怀军用污言秽语辱骂他。次日晚上郑德亮又学法,犯人王东看见立即冲过来,一边疯抢郑德亮手上的纸条,一边用重拳击打。郑德亮见他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就急忙去按墙壁上的警报。王东见状恼羞成怒,一记重拳打在郑德亮的耳背上,令他疼痛难忍。恰巧那天晚上是王怀军值夜班,本来他就对郑德亮怀恨在心,他也就不追查犯人行凶打人的事。
郑德亮遂将犯人王东打人始末写成控告,次日投入到举报信箱。监区知道后就把他和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罗学放互调监室。有个犯人头儿说:你在我这个监室要听话。郑德亮坦言答道:我不打算出去了。就这一句放下生死的话,反而使他在监室里的环境变得宽松了。
有次他和其他学员一起找到时任五监区的监区长张建反映情况,张建听完郑德亮和学员陈述后,不仅没有派人去调查核实下属违法监管,还将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视若无睹,反而助长警、犯的嚣张气焰,为其撑腰,当警、犯的黑保护伞。他竟无耻地说道:“我就是法律。我说白就是白,我说黑就是黑。”
闻此一言,多么令人感到惊愕:这就是当今中共培养的警察!可想而知,具有这种“素质”的人能领导出一帮好警察吗?能将犯罪份子改造、教育好吗?那些刑满回归社会的人,不是又成了渣子,继续危害社会吗?
酷刑演示:上绳 |
二零一七年上半年,法轮功学员陈明因在监室炼功遭犯人上绳捆绑,郑德亮与周国平和于姓学员三人一起去跟警察据实反映,只见监区长把一个圆形硬物塞到周国平的嘴里,又向周的嘴巴猛击一拳,周国平的牙齿被打掉了两颗,此事不了了之,都是官官相护。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七点过,郑德亮看见周国平又和陈明一样被酷刑折磨,就去找狱警说法轮功没有错!狱警熊某某就用拳头打郑德亮的右后背,并说,我打的就是思想犯。郑德亮绝食两天抗议狱警不法行为。
四川乐山嘉州监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狱警采用包括罚站、电棍电击、野蛮殴打、吃秒饭、“开摩托车”等酷刑折磨人,还强制服刑人员长时间劳作来获取利润。四川绵阳市北川县法轮功学员蒋利斌长期遭中共迫害,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缓刑五年,二零一五年,被直接劫持到嘉州监狱,二零一八年出狱时全身浮肿、无力等病状,继续被骚扰,于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三日晚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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