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最后的修炼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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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今年六十四岁,九九年走入大法修炼,迄今为止已走过了二十二个年头。
随着正法進程不断推進,切身悟到: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肩负的使命与责任重大,时刻不能掉以轻心,稍一放松就会有来自方方面面的干扰,甚至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师父告诫我们:“人心凡重难过洋”[1]。虽然背的熟而又熟,但是背归背,根本没细心领会其涵义。师父说:“人心处处都是障碍”[2]。通过学了师父这段法之后,才如梦方醒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修炼状态,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师父要求做好三件事,哪一件都做不好,身心疲惫。特别累,支撑不住时,喊师父快救我!……抱着一大堆人心师父怎么能救你?况且师父已经讲的很明白:“理也给你讲了,法也给你讲了,你自己还不想提高,那你怨谁呀?你自己想要的,法轮也不管,我的法身也不管,保证是这样的。”[3]细想想自己是在给师父出难题。

一、闯关

我母亲八十三岁,和我三弟相依为命,住在本镇一个小山沟里。老年人爱养猫呀,狗呀的,她养的特别多。家庭并不富裕,母亲的生活多半靠我和小妹管。母亲有个习性,好东西自己舍不得吃,喂猫狗。一切的一切我看在眼里,没从法上悟,而暗暗盘算找茬往出送猫。

去年夏天,在我村找到要猫的茬。临行前一天晚上清晰的做了一个梦:几只山猪张着大嘴向我袭来,我忙躲到母亲身后,吓出一身冷汗。实际师父点化,我不悟。第二天开三轮车和一个同修出发了。上午办了正事,下午就赶去五十里外的母亲家抓猫。那猫特别老实,捉住用绳子捆住。母亲找结实的口袋,同修硬说不行,就找个网网口袋还说行。结果把猫一放進去,三下五除二,猫就把袋子弄个稀巴烂。母亲抓住猫的后腿不撒开,猫张开大口要咬母亲,我喊母亲快松手,她听不见。我看情况不妙,赶忙掰开母亲手,猫返回咬住我右手中指,狠狠咬住不撒嘴。猫爪子把我的左手面挖掉两条肉,这地方都往出淌血。右手中指右边的肉扯到左边去了。旁观的人都不敢看,不敢弄了。我只好用左手攥住右手中指,让母亲弄来一把盐面涂上,用剪子剪掉一段肉,又用厚厚的白布包住。此时同修喊:“这回可开不了车。”我说:“这就是你的正念?”她听我这么一说,停止了喊。

我又开车往回赶,尽管包的很厚,血一会儿就渗出来往下滴。走出十五里到一个同修家,重包了一下就又往家赶,到家时又成了那样。连着的肉往外翻,左手不会用剪子,让谁剪谁都不敢。最后找小妹又剪掉一部份,涂点盐面包裹起来。

丈夫回来看我这样就让赶快去医院,我不去,急的他牙疼。他搬儿子,找女儿。谁说我也不听,打定主意就是不去医院。过了二十四小时就不叫我打狂犬针了。儿子说不动我,就又劝他爸爸说:“爸,顺其自然吧,总不能把我妈捆起来送医院去。”丈夫才死了让我去医院的这个心。

就在倒计时四小时最难熬,每一分每一秒都那样的漫长……实在撑不下去了,我双膝跪在师尊的法像前说:“师父,难太大了,弟子承受到了极限,求师父救救弟子,加持弟子闯关!”回到床上捧起了《转法轮》,学了几段法之后,渐渐的不那么疼了。心想,师父管我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儿。

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手有伤,做不了饭,只好去妹妹家。猫咬的伤本身就难好,那猫当天上午还吃了一只大老鼠哩。这事要是常人吓坏了。一只手变成了黑紫色,滚烫的手起了一条红线通到胳膊根都疼。伤口流脓淌血,流不出来还得放,不放疼的更厉害,一夜要放两三次。整个中指按右边从左边流脓血,放完,大半个手指肚都空空的,指尖变小,肉成了僵硬的死肉。在劳教所五、六根电棍电也没象猫咬这次难受,真是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魔难。时间长达二十多天,赶上考驾照,都推迟了。

闯关过后,好几个常人都竖起了大拇指,竟然没用药,就用点盐面盐水,咬的那么重能好,还真是奇迹。心想:“我有师父!”有的常人根本不信,见我非让我伸手给她看。看了才相信,丈夫逢人夸我有骨气,好样的!其实这都是师父帮我闯过这一大关的。

二、担当

我们农村的大法弟子,没文化的占多数,年岁偏大。走入修炼,第一关:学认字。大法是超常的,认字比较快,有好几个同修,修炼时间不长,大法书都能通读。有一个快七十的女同修,学法都用小本《转法轮》。繁体字、篆字都能认。还有一个昔日的协调人读《洪吟》,里面的字往脑子里奔。因被迫害远走他乡,在外地资料都能做。

我吧,修的一般。我的个性善于担当,能吃别人吃不了的苦。由于城乡差别,有能力的,有门路的一个一个的走,我们是一个一个的留。可是留人留不住心,结果还是走了。我也不是没条件走,实际我比他们条件更优越。我想你们走,我不走。既然生在此地,就有用武之地。人才紧缺还要走就是心性问题。有的同修,不是没挣多点钱,就是子女往出赔钱,还死了两个。有一个青年女同修,是做资料的,做的好好的,为了一己之利非要走。我当时急了,去饭店上班,月薪三千,我给。你晚走一个月,把我教会再走也不迟,那也不行还是要走。临行时她自己说:“自己够狠的。”

都走了,我这个二把刀该怎么办?我想可能是该我自己走出这条路。丈夫去石家庄女儿家让我一同去,我就是不去。趁他不在家,捡砖头盖车库。找人拉网线,本地没人教,找外地的同修来家教上网、下载,花将近四千找同修买件,组装一台台式计算机,质量还非常好。外地同修提供一台打印机。在多方支持下,家庭资料点建起来了。那时心中一团火,有魄力,夜里做,白天发。偌大的一个乡,天冷的指甲冻坏了,不觉得苦。居住分散,用量大。光大小台历、单张三千、别的……做不过来时,有时一个通宵都不能睡觉。加上外地周边的资料点被破坏,有的没被破坏也不敢做了。缺什么我就送过去,毕竟以前人家帮过咱,我们也是个整体。送多了同修不敢要,说是已经饱和。我知道他们不敢发,那我就过去发。关卡严,路过两个检查站。有师在,有法在,我就智慧的做呗。

三、正念救人

去年腊月,我的三奔车里拉上真相小册子、大小台历、对联等装成箱,再拉上茶叶、点心、饮料扮成瞧看人的样子,顺利的通过了“关卡”。去那里找了一个同修,我俩去了另一个村庄。在大街上边讲边发,村民们甚是热情。有个老太太,手捧台历激动的说:“我好几年都没见到明慧台历啦!”我说:“您老人家喜欢,明年我还来。”老大娘乐的菊花似的脸,嘴都合不拢。

前年一次把敏感的东西藏到洗衣机箱里,我们三个同修发正念。到检查站检查时,他们一翻问:“这是什么东西?”我说:“洗衣机。”他说:“洗衣机这么小?”我说:“嗯,就这么小。”他一摆手,让我们过去了。师父说:“你有怕 它就抓”[4]。你没有怕心,也就没有怕的因素了。

我家在大道边,当初一台机子丈夫害怕不叫往家放,放同修家。后来一台、二台、现在三、四台,丈夫也不害怕了。有时一开两、三台机子,叽里咣当的响动,不分白天黑夜,啥时想做啥时做。白天开门做的时候多。有时来人,笑脸相迎,不动声色,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我家五间上房,东西六间配房,三间小南棚,外加西偏厦,让我占了一大半。有一次丈夫说:“装修的房都让你占了。”我说:“占了就占了呗。”有同修有点风声就把大法书藏起来,这些年不知藏了多少次。有时还给我送信儿,让我藏。我说:“你让我往哪藏?你以后少给我动念。”同修不愿意,怪我不领情。有时出门做梦家被抄了就赶紧回家看看。

当然同修的不注意,也有人知道我在做,但知道我也不动心。有些同修取资料不分场合,拿个小兜大白天,取几本发完再来取。为了安全,后来我把做好的资料送到别的同修家。

前年前任书记当职,村民有异议。我们三家对峙住大道边,一村民鼓动另一村民,把垃圾扔到大道中间。两家扔完就又鼓动我丈夫也扔,我说服了丈夫不扔。结果书记一气之下不管了。就这样东来西往的车过来过去骂,黑黑的烟直朝我两家门口扑,我家还好点,他家是临街坊,真是自作自受。我想大法弟子处处做好人,就拿出一百元钱,雇车清走了,从此他再也不扔了。

我们的路边公家没管几回,都是我自己清理。村里组织人清,我就给人家发烟,发水果……

我们这里十年九旱,赶上旱年,吃水都是问题。我有三亩旱涝保收的好地,因以前是桃园,有井有笼头,而且三管道开门。前些年用水主动交钱,近年吃水不要钱了。自从去年这任的官上台,尽管去年旱的出奇,全村就我家的玉米长的赖,我都没浇一次水。前年产九千多斤玉米,去年产五千多,减产百分之四十多。我是修炼人,村民没水吃,我少收入千儿、八百的不算什么。从良心上做到问心无愧,守住修炼人的本份。

二十年来,自己跟头把式的。多修自己,遇到问题多找自己,多去人心,多担当救人事。走好最后所剩不多的修炼路!

如有不妥,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再棒喝》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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