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广东省湛江市法轮功学员余梅累次受迫害,在中共监狱、洗脑班里共计度过了至少十年,二零一六年八月再次被绑架、非法判刑四年。余梅在广东女子监狱被迫害的头发全都白了,前门牙齿被打掉了三颗,出狱前遭受药物迫害,出现:头部、脑神经疼的要命,发冷、发热,全身发痒,恶心、烦躁不安,象颗炸弹象要把她的脑袋炸开……
余梅女士,54岁,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久,全身顽疾不翼而飞,身体健康,心情愉快。更主要的是她在日常生活中时刻按照法轮大法教导的“真 善 忍”原则做事,处处与人为善,身心得到极大的改善。
仅仅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余梅女士曾经三次都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她丈夫担惊受怕,抑郁成疾,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四日含冤离世。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余梅与一位法轮功学员在市区内发真相资料,被警察绑架构陷,被非法判刑四年,于二零一八年五月十八日被劫持到广东省女子监狱。
酷刑演示:强行灌食不明药物(绘画) |
下面是余梅女士诉述她在广东省女子监狱里遭受的部份药物迫害:
二零一六年我被恶人构掐,二零一八年被劫持到广东女子监狱里,我还承受着百般凌辱中最恶毒的一种药物迫害,并亲眼看见法轮功学员被药物迫害。那里的犯人如果病了或者病的很重,还须要报告各级和各种申请都得不到几粒的救命药丸。而我们法轮功学员如果有一个哈欠,或咳了一声,狱卒命令:马上上来四、五个包夹把我们拖出去让狱医所谓的量血压等有意的捉弄,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捉弄完了,就拿来大把的不明药物,上来三、四个包夹压脚压手压头的全上阵。
有几次因我不小心咳了一小声,狱警听到就说你感冒了,命令三、四个包夹,她们一拥而上,拿来大把不明药物,有压头、压脚、压手的,拼命的给我灌,把我呛得窒息。如果药物被灌入肚子后,片刻就会感到全身难受、或恶心、呕吐、头昏眼花。给我灌完药后,又说你不听话好好吃药,把衣服身体都弄脏了,来给你洗个澡。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她们穿着棉大衣都打冷战的情况下,就把我拖到水龙头那儿,从头到脚淋冷水。把我整得奄奄一息,或她们都累了才消停。
在那个魔窟里,法轮功学员在修炼前身体有过什么病或家庭情况如何、甚至你家庭成员与谁关系好坏、干什么工作的、或某人娶大爱小了等等,警察们都了如指掌。因为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受到过当地恶人多次的迫害,所以他们上下勾结、合伙、互通有无,好用来针对每个法轮功学员情况来迫害。
在监狱里,我看到很多老年法轮功学员,因长时间的迫害,吃不饱或不给吃、不让睡、灌输歪理邪说,或强迫“转化”,造成心情压抑,神情呆滞,面黄肌瘦或面眼浮肿。她们无奈地排着长长的队,被强迫着吃不明药物。每天都这样,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中。
我身边的法轮功学员陈海霞,修炼前她得宫外孕,没钱医治,面黄肌瘦,险些丧命。幸遇大法,她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修炼,心性得到提高,处处为别人着想,身体很快得以净化。修炼二十四年来,没吃过一粒药丸,她红光满面,无病一身轻,她对大法感恩不尽。家人、亲朋好友和四邻村民,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善良的她受益了,就想把她在大法中的受益分享给人们,好让在病痛中受难的人们也受益于大法。就这样,陈海霞多次受到邪党人员的迫害,在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监狱进进出出,受尽人间地狱之苦的凌辱。但不管她身在何处,她都守住善良,不配合恶人做坏事。这样的好人,她现在就在广东省女子监狱遭受不明药物的惨烈残害。好端端的她,被每天、每次灌一大把不明药物。在药物的残害下,她血压上升到两百多的高压,甚至反出二十多年前的病症来,下身出血不止,她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在这种情况下还不给饭吃、不让休息的摧残,她整个人都变了样,家人非常担心她的处境。
再说我在那里,将要结束冤狱的最后一个月里,感觉自己身体突变异常,从没有过的这种状态,并带有阵发性的头痛,但我都时时否认着这个假相,但还是断断续续的,椎骨至头部神经紧绷,有时头脑模糊,记忆力明显减退,心慌意乱,不由自主。直至回家的第一个月,发作时间急速增加,但我知道要抓紧时间学法和加强正念,清理空间场中的邪恶因素。可是二、三个月,还是越演越烈,头部、脑神经疼的要命,发冷、发热,全身发痒,恶心、烦躁不安,感觉生命到了尽头,夜里疼得无法入睡,幻觉中,缩聚在我身上的那几年刑罚、酷刑都一一浮现在我眼前,分分秒秒承受,象颗炸弹象要把我的脑袋炸开,要把我炸的粉身碎骨。我承受到了极限,我求师父救我。白天我不辱使命,走街串巷去讲真相救人。
有二、三次我发现排出的大便很不正常,我套上胶手套在大便里捏出很多灰色粘滞的怪物。我回想自己这段时间除了三餐吃饭,没有吃过其它杂食,怎么会这样了?
这一切不得不使我联想到,有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魔窟里回家三、四个月就不明不白的死去或疯去,这说不定就是出狱前被恶人实施药物迫害所致的。据我所知,前几年,广东省、佛山市、湛江市、廉江市就有五位法轮功学员从监狱回家几个月就三死二疯。疯的那位我就亲眼看到,坐那都叫喊着“有毒”,发作时烦躁不安,拔头发、不停的抓身体,痛苦不堪,很是可怜,真是催人泪落。
在我身体里停息下来的几天后,市政法部门来人看望我,问我身体还好吗?让我感到满头雾水,这些人怎么又关心起我来了?我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关心我,他们说是上头打电话叫他们来看的。
关于余梅女士遭受迫害的更多情况,请看明慧网文章《四年冤狱 湛江余梅被迫害体重降至七十斤》《三次酷刑迫害命危 广东省湛江市余梅控告江泽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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