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自2021年5月10日苏州全市非法秘密抓捕15名法轮功学员后,苏州国保和非法组织610一直在绞尽脑汁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使用各种软硬兼施的非法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签写“四书”。其中高新区警察余文飞多次骚扰、胁迫、诱供梅红娟的亲属,以此胁迫梅红娟放弃修炼。
8月2日,梅红娟的父亲去世了,余文飞等中共不法人员也不让梅红娟见最后一面。
梅红娟被绑架、女儿被威胁诱供
5月10日上午,梅红娟被苏州市木渎派出所绑架。根据周围邻居提供的信息推测,梅红娟应该是在九点后去上班途中被非法抓捕的,邻居说十点半左右有三、四辆汽车和十几个人押着反铐着手铐的梅红娟去她家抄家。当家人去木渎派出所要人时,对方谎说二十四小时后给答复。
5月13日,木渎镇综治办蒋春荣为了阻止梅红娟的婆婆营救儿媳,上午9点左右来梅红娟婆婆家敲门,因为没有开门,他在门口谩骂至少十分钟。
5月21日,梅红娟的女儿接到苏州高新区警察余文飞的电话,叫她于5月24日上午去木渎派出所,说有几句话要讲,有东西给她。
5月24日,梅红娟的婆婆和女儿在木渎派出所见到了余文飞在内的三个警察,三个警察强行将祖孙二人分开,把婆婆挡在外面,并安排一个警察看守,将梅红娟的女儿一人带进派出所的房间录像,录像进行了约一个半小时。
在录像过程中,余文飞不让梅红娟的女儿说话,直接对她反复灌输中共邪党对法轮功栽赃陷害的陈词滥调进行洗脑,还反反复复地引诱式的问话,意图让梅红娟的女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构陷梅红娟作“证人”。伪善的问话约二十分钟,梅红娟女儿自己也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而这20分钟的“问候”录像内容就会被余文飞等人用来编造、构陷梅红娟的所谓罪证。因为此前已有实例——杨虎男夫妇的儿子“意外”成为了他俩“犯罪”的证人。此前610人员以伪善骗取杨虎男18岁儿子的信任,假意聊天,实则诱导杨虎男儿子说出他们所要的话当作构陷的所谓“证据”。
余文飞问,你妈包里有很多资料,当天她还骑着电瓶车在发。你母亲学法轮功是你奶奶教的,你知道吗?余文飞还威胁说:梅红娟如果不转化要关六个月,还不转化,我们就要搜集“证据”判刑、坐牢。你妈再进去一次,下次从里边出来你外公就是一块墓碑。
最后要求梅红娟的女儿另外录视频,劝说梅红娟转化签字。并追问梅红娟父母的住址,企图上门骚扰。这些无理要求被梅红娟的女儿拒绝了。
这个所谓的“见面”结束,梅红娟婆婆问余文飞及另一位办案警察姓名,余文飞遮遮掩掩不敢说。
亲属被骚扰、威胁
从这天之后,余文飞开始打电话对梅红娟亲属进行骚扰,6月9日叫梅红娟的丈夫和女儿第二天到派出所“见面”,说梅红娟的婆婆也是修炼法轮功的不能同去。梅红娟的家属没有理会。
6月10日,余文飞跑到了梅红娟的大姐家中,诽谤大法,造谣毒害不知真相的亲属,离间梅红娟的姐妹关系,并以亲情所谓“感化”为名,鼓动梅红娟的大姐劝说梅红娟放弃修炼。之后又打电话通知梅红娟的女儿要她和爸爸晚上一起到派出所,以执行公务为借口推脱迫害及构陷梅红娟,骚扰其亲属的责任。
当梅红娟的女儿质问余文飞为什么要去骚扰亲属,破坏亲戚之间的关系。余文飞恬不知耻地说:“我这是在帮你,让你妈妈早点回家。”当余文飞在电话里听到梅红娟婆婆的声音时,吓得立即挂掉电话。梅红娟的女儿又连续回拨了5次电话,余文飞一直不接。随后余文飞发短信说以后不接电话了,并且拉黑了梅红娟女儿的电话。之后关于梅红娟的一切消息,梅红娟的丈夫和女儿都要经过梅红娟的大姐转述才能知道。
在中国古时的司法体系中,有亲亲相隐的制度,目的是维护人类社会中的亲缘感情和最基本的家庭伦理。余文飞哄骗梅红娟的女儿到派出所,企图用录像做所谓的“证据”,滥用和歪曲法律强迫亲人之间相互揭发指证,诱骗女儿作为揭发母亲的证人,让毫不知情的谈话变成了定案的“证据”,家属不签字可以用录像代替,骚扰其他亲属给当事人施加压力,以达到转化目的。如此有悖人性人伦的手段,在中共历次整人的迫害运动中屡见不鲜,层出不穷。
家人被迫请律师维权
为了营救被非法关押的母亲,梅红娟女儿聘请了维权律师与奶奶、爸爸一行四人于2021年7月8日去常熟服装城派出所提出三点要求:一、要求和当事人见面;二、要求见办案警察了解情况;三、对当事人进行所谓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是滥用法律。家属至今未收到任何书面通知,要求放人。
在律师拨打了常熟市公安局法制内勤电话要求会见后,服装城派出所副所长邵某(音)说如果安排会见,48小时内会通知律师,随后避开了家属和律师。
当天13:30律师又拨打了法制内勤电话,指出对当事人进行指定监视居住不合法。(说明:常熟是苏州的县级市,苏州是地级市。)公安法制内勤居然回答说:“当事人在常熟市确实没有住所啊”。
苏州610采取了大市内异地公安机关办案的方式,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秘密抓捕,以没有当地住所为由,名为监视居住,实为使用黑监狱进行秘密关押的手段,滥用法律。
14:00左右,派出所给律师一张梅红娟写的拒绝会见律师纸条的照片,要求律师签收。律师说连复印件都不算的东西不能作为梅红娟拒绝会见律师的依据,拒绝签字并且怀疑文字的真实性,要求看原件。
所长邵某将打印的照片放在律师面前并且拍照,律师依旧坚持不肯签字,并要求和案件的主办人见面了解案情。邵某说自己是协办人,有资格和律师说话。律师怀疑文字的真实性,要看原件;并指出指定监视居住不合法,把指定监视居住合法性审查书和梅红娟本人分别于5月和7月的对比照片一起给了邵某。邵某说,16:00常熟公安局政保科的人来和律师见面。
15:30,律师和家属到达常熟检察院,将合法性审查书给了案件管理检察官,要求他们给刑执。然而检察院却在几天之后以资料不齐为借口退回了。在家属补齐资料后,2021年7月29日常熟检察院又打电话给梅红娟女儿说违反刑法300条的案子是张家港检察院(苏州的县级市)专门负责的,他们管不了。
16:00,律师一行人在派出所见到了国保警察高翔。高翔说,梅红娟在里面很好,每周两次有医生检查身体。梅红娟婆婆说,你看这两个前后对比,这张照片是5月拍的,这个是现在拍的视频,梅红娟讲话都不正常了,对比差别这么大,怎么叫好?高翔问,你炼不炼?我知道,你是同修。然后又问梅红娟的女儿炼不炼。
高翔拿出一份梅红娟写的原件和复印件让律师和家属确认真实性,把复印件给了律师,律师要求给原件。高翔说,不行。
梅红娟女儿问高翔,梅红娟写的每晚都能睡觉,是睡多久?为什么只有蔬菜吃?高翔说,你们觉得不合法的事情都可以去控告,我们接受监督,我们都是按法律办事的。律师表示从字迹上无法辨认是否当事人真实意愿,强烈要求会见本人。在家属和律师的再三交涉下,高翔同意让女儿和梅红娟通话确认真实性,但梅红娟婆婆不能讲任何话。两个月未见的母女在国保和警察的监视下第一次通上电话。梅红娟说,如果知道家属一定要律师会见的话,就不会写那个纸条了。她要跟警察商量下能不能会见。
在律师的协助下以及家属的不断努力中,律师和当事人进行了视频会见。
高翔对律师说:是我们抓了人,家属对余文飞有意见是正常的。余文飞是办案警察,我也是。律师说:今天没来之前,我们联系过余文飞,他说可以视频会见的。可是你们当天下午就给梅红娟录了一个视频,微信发给梅红娟的姐姐。为什么?高翔对梅红娟女儿悄悄地说:你母亲马上要脱离法轮功了,你难道不感到开心吗?
2021年7月9日下午2点,律师去了常熟服装城派出所,视频见面了梅红娟大概1个半小时。律师问了在里面的日常,梅说:一天三顿,早上有鸡蛋粥和馒头。中午和晚上是饭蔬菜,警察会分给她荤菜,饭菜没有给她下药。每天7点半起床,9点半睡觉。上午和下午两个警察会和她“谈话”,有时候会看电视。每三天会有医生来给她测血压,心跳,脚。周末休息。律师问梅红娟什么时候可以回家,梅说她也不知道。律师问有没有被虐待,梅红娟说没有。
梅红娟自己讲述了当天经过:5月10日早上九点半左右在小区门口南边的路口被警察强行抓捕,直接劫持到了木渎派出所,然后又被强行带回家中。到了家后就开始抄家了一个小时,给梅红娟看了搜查令,还有物品清单,梅红娟拒绝签字。当天晚上九点左右就把梅红娟带到了常熟服装城派出所。常熟派出所警察对梅红娟说:我们去年五月份就开始跟踪她了,拍到了一张她发资料的照片给梅红娟看,警察问梅红娟是什么时候的?梅红娟说不知道。
父亲去世不得见
2021年8月2日,梅红娟的父亲去世了。在老人病危前,梅红娟的大姐多次发老人病危视频和照片给余文飞,让梅红娟回来见老父亲最后一面。在丧事期间也给余文飞拍了照片,让梅红娟回来奔丧。余文飞每次以此来推脱要请示领导。
在这期间,梅红娟的女儿多次打电话到常熟市派出所,永远只有一个回答:“已经告知领导,但领导没有任何回应。”老人病危已经不行了,梅红娟大姐再次联系余文飞,余终于给出了所谓的理由:疫情不能来。
梅红娟最终没能看到父亲最后一眼,也没能给自己的老父亲奔丧。梅红娟被非法关押在黑窝中还不知道老父亲已经离世了。
参与迫害的警察们,你们也有父母子女,自己也为人父母子女,在坏事做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报应来时,会不会后悔当初不听劝告,被工作和奖金蒙蔽双眼,放弃了做人最基本的道德与良知?
参与迫害的人员信息:
木渎派出所金山浜社区片警曾荣富:18761924292
包勇:13862405300,职务:610转化处副处长
何小弟:051268551806,移动电话:13862026650,职务:610转化处处长,现已退休,目前依然在作恶。
余文飞:13862159179,苏州高新区
张震华:13806131353,宅电:051265282488,职务:苏州吴中区610办公室专职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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