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市徐成琴被迫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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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贵州省贵阳市白云区都拉乡法轮功学员徐成琴,九九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两个月,先天性哮喘不治而愈。在生活中,徐成琴按照真、善、忍标准做人,遇到矛盾,逐渐学会忍让。可就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徐成琴屡遭迫害,尤其被劫持到烂泥沟洗脑班野蛮灌食。

二零二零年三月,小河村委人员余光琴给徐成琴的女儿打电话,叫她劝徐成琴放弃修炼大法,她女儿没听她的。后来,断断续续的有警察来敲门,徐成琴没给开,于是被迫流离失所。

后徐成琴回到家中。有一天深夜,徐成琴看见有两个警察在她家窗户下面,并听到说话声:她家住这间。天还未亮,徐成琴叫丈夫开车送她出去,从此,徐成琴又流离失所。

二零二一年九月,徐成琴的丈夫说,派出所的打电话问他是否住在原住所。这两年间,都拉乡政法委人员王华曾多次电话询问徐成琴的下落。

进京说句公道话 遭毒打

九九年十二月,徐成琴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要求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她看到信访办的大门关着,就去天安门广场炼法轮功,马上被呼啸而来的警车上的警察叫上车。警察拿着带有天线的对讲机,狠毒地打徐成琴的脸,打得她脸上又热又胀,第二天,满脸青一块紫一块的,一个月后眼内还有血丝。

警车上十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都被警察毒打。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在走廊里,警察用力扯着徐成琴的长发,往墙上推去,快撞墙时,徐成琴的双手迅速抬起,挡住头,避免撞在墙上。后,徐成琴被贵州驻京办事处的警察带到酒店。

第二天,徐成琴被贵阳白云区都拉乡派出所潘姓警察与都拉乡小河村委人员聂忠芬,带回乡派出所,随即被绑架到白云区大山洞窝坑拘留所(戒毒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乡派出所警察张文军送回家中,同时,被非法抄走一本《转法轮》。

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十月,邪党十六大那年的前几天,都拉乡政府人员莫任华(副乡长)、刘丹,小河村委人员陈泽高等一伙,同乡派出所的张文军等七、八个人,用石头砸烂徐成琴家门锁,非法闯入并非法抄家;莫任华非法抄走一本《转法轮》。徐成琴劝善,他不听,并说:大不了,我不当这个副乡长。次年,莫任华遭车祸去世,遭了报应。

他们抄走徐成琴家里的所有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及三百元现金,并把徐成琴绑架到乡派出所。黎姓所长看着抄到的真相资料,狠狠地扇了徐成琴一耳光。徐成琴说:警察打人了!他却狡辩道:我没打人,谁看见我打人了?小河村书记班明亮在旁边坐着,低头不语,随后他们将徐成琴绑架到窝坑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徐成琴绝食抵制迫害,第四天,徐成琴的哥哥与丈夫来劝徐成琴吃饭未成。第五天,徐成琴站着会自然倒地,有气无力,口角不断流出白色泡沫。那里的医生强行对徐成琴打针(不知何药),几个人野蛮对徐成琴灌食,他们用瓷勺子用力戳徐成琴的口,徐成琴咬紧牙齿,导致牙龈出血,灌食未成。

晚上,乡里人员把徐成琴接回家中。回家的第二天早上,乡人员杨永兰与罗司法到徐成琴家门口监视徐成琴,天黑就离去,上街买菜也跟着。徐成琴与丈夫出去打工,罗司法也监视着,直到邪党会议结束,才终止对徐成琴的监视。

被非法关押到烂泥沟洗脑班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徐成琴被绑架进烂泥沟洗脑班折磨。徐成琴就开始绝食抗议。邪恶之徒用亲情和灌食迫害,都没有使她屈服。后来她绝食抗议近一个月时,人已瘦得皮包骨。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的一天早上,女儿刚去上学,在徐成琴家的房前屋后,来了许多人,有乡、村、派出所的,和多个辆车。有几个人非法闯入徐成琴家中。杨姓乡长劝徐成琴签字,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否则,就抓走。徐成琴双手拉紧铁窗条,警察使劲抓住徐成琴,往门外拉。徐成琴被他们强行的连抬带拖的带到车边,她身体立刻倒下,双手拉紧车后下面的一根铁杆,后被警察使劲往外拉她的双腿,她的双手手心被拉出血痕,很痛,她才松了手。乡政法委越训刚在徐成琴家房后看着,她丈夫与他们大吵。随即徐成琴被非法抓捕绑架到贵阳烂泥沟洗脑班。

小河村委人员聂忠芬与王艳两人,在洗脑班里,充当包夹,专门监视徐成琴的言行,上厕所也监视,最主要的是每天负责播放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在新年即到时,村书记班明亮与班德祥伪善的来看望。

在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十一个月中,小河村委安排来包夹的人员有五个:龙桂秀、罗明义、卢某、蒙某、王艳之姐。这五人只来过一周,其余时间是聂忠芬与王艳,“转化”人员李某每天来一趟,就出去了。

在那里,徐成琴一句话也不说,两个包夹背后说她像哑巴。徐成琴被非法抓捕的那天,她决定绝食抵制迫害。绝食的第七天早上,徐成琴被几个“转化”人员野蛮灌食,未成。

就从鼻孔插胃管,他们几个有的双手使劲压徐成琴的手臂、有的压她的双腿、有的压住着头、有的捏紧固定徐成琴的下巴,这样使徐成琴全身不能动弹;此时,他们叫聂忠芬帮忙灌食,聂双手抬起,忙说:“我怕”,他们叫聂走开。这样反复多次的灌食,造成徐成琴的牙齿全部松动,上下颌骨错位疼痛,吞咽更痛。

在徐成琴被非法关押快到一个月的时候,最后一次灌食,他们用白布把徐成琴的四肢分捆在床的四只角,用胃管插鼻子,灌老南瓜汤、米汤之类的。徐成琴枕头上全是白色泡沫,包夹们偶尔会用纸巾帮徐成琴搽口角的泡沫。

突然,徐成琴反胃,从口中喷出许多黑色液体。他们才停止灌食,打电话叫来了乡领导和徐成琴的丈夫。乡领导伪善的劝徐成琴吃饭,丈夫看着徐成琴瘦的皮包骨的样子,则无助的趴在桌子上,伤心的大哭,他流了很多鼻血,衣袖都湿透了。徐成琴原来九十多斤的体重,被迫害到七十斤左右,头发掉了许多。

后来,他们商量决定送徐成琴去公安医院。她丈夫背着徐成琴上的车。到公安医院后,她丈夫被叫走了。女警指使许多女犯人给徐成琴灌食。徐成琴的双手被手铐分铐在两边,两腿被分开,上面坐着两个女的,有两个分别各压紧徐成琴的双臂,另外,一个使劲压住徐成琴的头,一个捏紧徐成琴的鼻孔,一个捏紧徐成琴的下颌骨,一个用牙刷手柄使劲戳徐成琴的嘴唇。徐成琴紧闭双唇,这样会因无法呼吸而窒息,就在徐成琴肚子迅速上下抽动,快没气时,徐成琴心里突闪一念:“师父救我!”马上手铐自动打开,徐成琴立即坐起身来。女犯人们马上停止灌食。女警说:下午喊男犯人来灌食。徐成琴怕被男犯人加害,于是同意吃饭,但由于绝食太久,不能马上进食,徐成琴就主动配合,用胃管插鼻孔灌食(汤类),慢慢的逐渐的能吃饭了。一周后,徐成琴忍住疼痛,将胃管拔出(胃管上全是血丝),吞咽剧痛。

之后,徐成琴被绑架,返回到洗脑班。“转化”人员开始实施另一种迫害手段:每天每顿只拿一小勺白米饭(没菜)给徐成琴吃,每天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徐成琴被一直关在一间大厅里,直坐在塑料高凳上,强行看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徐成琴双脚又肿又痛。

接着,徐成琴又被弄到另一间小屋里,几个“转化”人员两个小时一换,来熬徐成琴的瞌睡,不许徐成琴闭眼、不许趴桌子、不许靠椅子。后徐成琴因太困,眼皮关了一下,被他们打椅子、拍桌子、大声怒吼的声音,吓得睁开双眼。就这样一直反复着到了天亮。这种情况连续了四天四夜,不准徐成琴吃饭,不准徐成琴身体动一动,不准徐成琴睡觉,徐成琴不妥协。

于是,徐成琴下决心绝食抵制迫害到底,徐成琴开始不吃饭、不喝水,“转化”人员马上停止这种迫害。

徐成琴被非法关押到第十一个月时,身体刚恢复不久,他们伪善的把徐成琴的双母(母亲与婆婆)找来,劝徐成琴放弃修炼大法。两位年迈的母亲双膝跪在徐成琴的面前,哭诉着求徐成琴答应她们的要求,徐成琴没答应。

“转化”人员又出新招:丈夫抱着因腹泻脱水的虚弱而幼小的女儿来劝徐成琴。女儿有气无力,一句话也没说。看着躺在丈夫怀里的女儿,徐成琴心酸的泪流了下来。

屡遭骚扰

二零一二年五月,徐成琴在家门口干活,都拉乡派出所警察刘胜东来问她:“你是徐成琴吗?”徐成琴说:“是,你这是迫害我们(法轮功)。”他转身就走了。

二零一五年,徐成琴依法实名控告江泽民,都拉乡派出所警察经常上门骚扰。有一次,警察到徐成琴家中,胡说一通,就走了(当时,丈夫在家,徐成琴不在)。

有一天,在徐成琴上班的超市,找到徐成琴(那天徐成琴是白班),同事说:他们接连几天都来过超市。在超市办公室里,老板被请出去。两警察中一人说:请你配合我的工作,要抽你的血;另一个就在裤包里准备拿东西的样子,却没拿出来。徐成琴说:不要迫害法轮大法,记住:法轮大法好!他俩没说什么就走了。

超市老板很为难的样子,徐成琴主动说:我今天辞职。他说:我没理由辞你,又没办法不辞你,一会来拿工资吧。就这样,徐成琴失业了。

第二年的一天傍晚,徐成琴和女儿从外面回家,一分钟的时间,家里停电,徐成琴检查家里的开关,没跳闸,就准备检查外面的总开关,刚打开房门就闯进了四五个警察(有协警),在徐成琴家里门的过道处一把将徐成琴的左手压在洗衣机上,一人将徐成琴的右手往后拽,另两个按住徐成琴不得动弹,再一个在徐成琴的右手指上抽血,还有一个给照亮的。

徐成琴的脖子被压住,以至看不到自己的右手,被他们强行抽血迫害。女儿打开手机电筒,照徐成琴的手,问他们干什么?他们则吼道:关掉手机!女儿被吓着了。抽血之后,他们马上就溜走了。警察罗孝春说:已经等你很久了。徐成琴说:你们这样做,对你们不好。在此之前,他们关了徐成琴家里电的总开关,引徐成琴开门趁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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