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名大陆大法弟子。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长达二十二年的疯狂迫害中,我也被非法关押过几次。每次都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与加持下,走了过来。现仅举一例,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日下午三点多,我去为遭非法庭审的同修发正念时,遭警察绑架,被送至洗脑班洗脑“转化”迫害。
在洗脑班,做“转化”迫害的是七、八个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女。我進去后,一个男青年笑呵呵的对我说:“别急,别紧张,也没啥事,就是跟你谈谈话。”然后,他们就两人一组,走马灯似的跟我谈话,问我家里都有什么人?地里都种的啥?我一听就知道他们是在为“转化”我找突破口,想利用家里人来动摇我,再看看我是不是着急回家搞夏收。我坦然的回答:“家里就丈夫和两个孩子,也没种油菜籽和小麦。”我说的都是事实,同时断了他们的那些恶念。
他们分四组,轮流跟我谈完话后,负责做“转化”的女青年对我说:“你把‘三书’一写,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说着,从她的手机上翻出了一个“三书”的范本,“这是×××昨天写的‘三书’,她今天上午已经回家了,你就照着写吧。”我说:“三书我坚决不写!我修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要把我往哪里转化?”
晚上七点多,他们叫我到大厅里看电视,我说我不去,我对电视没兴趣,已多年没看了。一个男青年说:“你不看,你就坐在那里念你们的经。”我一听,这好像是有道理,我就跟着去了。
他们放的都是污蔑大法的光碟,我就坐那发正念、背法。
师父告诉我们:“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
大约放到十点钟,又让我回房子。然后,一起来了十一个人让我写“三书”,我没配合他们,一直拖到凌晨一点多他们才离开。
第二天,又给我放了一整天的诬蔑大法的碟片,上午、下午各谈了一次话。谈话过程就是我给他们讲真相的机会。我说:“你们在这里上班,成天看的是碟片上说的那些东西,错把这些当成了真的。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已经被国际上称作‘焦点谎谈’了,是用来撒谎骗全国老百姓的。自焚者王进东的结印动作都是错的,法轮功学员还能连结印都不会吗?王进东的脸都烧焦了,他两腿中间夹的装汽油的绿色大塑胶瓶还完好无损,可能吗?”他们说法轮功被国家定为“×教”(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了。我说,那是(首恶)江泽民会见法国《费加罗报》记者时说的,(首恶)江泽民的个人说的什么不是法律,公安部认定的十四种邪教没有法轮功。法轮功是教人说真话,对人要善,矛盾来了要忍让,不好吗?邪在哪里了?最后他们失望而归。
晚上,洗脑班主任的妻子带来几个人来找我谈话,我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这时她说:“你信基督教、天主教、佛教都行,为啥非要信法轮功?法轮功人家国家不让学。”
我告诉她:大法师父说:“我不是耶稣,我也不是释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万个敢于走真理之路、敢于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于为救度众生而献身的耶稣、释迦牟尼。”[2]只有法轮功是往高层次上带人。我们村子里信基督教、天主教、佛教的都有,信了几十年了,该吃药还吃药,该住院还住院。法轮功学员里面有的人七、八十岁了,十几、二十几年了,没吃过一粒药。我学了法轮功七年了,没病,也不用吃一粒药。
当初我结婚半年的时候,怀了大儿子,整天神疲力乏,光想睡。我婆婆就嫌我懒,她就把所有的家产给了大儿子,给了我们三袋麦子,半袋油菜籽和给我们结婚时欠的三千多块钱的债,就和我们分家过了。
孩子出生后,还不会走路,我就和丈夫把婴儿车拉到地里,让孩子坐在车里,我俩割麦、掰玉米,种麦,就更不用说了。孩子瞌睡了,我就在架子车里铺上袋子,让孩子睡觉。有时候,孩子长时间坐车里,不愿意了,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就这样,孩子一天天长大了,我和婆婆之间积的怨也越来越深了。
我婆婆去世前的两年,因为意外事故,把脊椎骨摔伤了,在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当时,我小儿子才一岁多,要我照顾,我丈夫就在医院照顾我婆婆,还花了一万多块钱的医药费。
阿姨,你想想,我要不是后来学了法轮功,我能让我丈夫去照顾我婆婆吗?跟我分家的时候,她把家产都给了她大儿子,现在她住院了,她大儿子不但不花钱,也不去照顾,人家天天出去挣钱。要不是在法轮功真、善、忍法理的指导下,我能不跟我丈夫闹吗?
人们只知道基督教现在不受打压,只知道耶稣是神,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但是人们不知道耶稣为什么会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被钉在十字架,就是人对神的迫害。古罗马帝国派人焚烧了皇宫,然后嫁祸给基督教,谎说是基督教放火焚烧了皇宫,把耶稣钉在了十字架上。
阿姨,你说,古罗马帝国皇帝派人放火焚烧皇宫嫁祸给基督教,跟今天的“天安门自焚”有啥不同?大同小异吧?!
我说到这里,她啥也没说,起身走了。我跟主任的妻子说话的时候,我发现有几个人在窗户外面也都在听。
一周后的一天晚上,书记来找我,问我:“你都看了几天碟片了,有啥感受没?”我说没感受,你们放了几天了,我连一句都没听進去,光浪费电了。他又问:“你怎么会听不進去?”
我说:我满脑子装的都是法轮功的东西,没地方、也装不進碟片上的东西。人家有的人都把《转法轮》背下来了,我还没背过。法轮功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以前脾气不好,经常跟我婆婆吵架,跟我丈夫吵架,闹离婚。修炼法轮功后,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导下,我开始忍让,大法师父告诉我们:“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3]的教诲下,我从自己身上找缺点,慢慢的也能看见丈夫的优点了,家庭也和睦了。书记就静静的坐那听着我给他讲。
我刚来的时候,听他们内部的人说,“转化”法轮功学员是政法委接的活,是“上面”给他们派的任务。当有同修被所谓“转化”后,洗脑班的那几个青年男女就象打了胜仗似的来告诉我,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注:有时这也是邪恶的谎言、离间计),你赶快写‘三书’吧,写了你也就回去了。
我告诉他们“三书”我是坚决不会写的。他们说:“反正不写三书,你回不去。”我说,回不去,我也不可能写“三书”。他们说:“别人能写,你就不能写吗?”我说:“一人一个悟法。别人写了是别人的悟法,我不写是我的悟法。修炼不是一帮哄,一百个人里面九十九个人写了‘三书’,我就是那一个没写‘三书’的。”他们说:“你写了回去再学,我们还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你、看着你吗?”我说:“我能把人骗了,我能把神骗了吗?别人写了,可能还有机会再学,我写了,还会有机会再学吗?我这一次已经修的很苦了。”
这时,师父的法在我脑子里显现着:“弟子们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4]
那天晚上,他们对我加大力度“转化”,把音箱从大厅搬到我住的房子里,放在我跟前,把声音调到最大,给我播放诬蔑大法的内容,然后他们都坐到大厅里去了。我坐在床上,静下心来背法,“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 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5]。碟片里的话都不往我耳朵里装。一直放到大约十二点,他们才来把音箱关了。
他们这样折腾了几天几夜后,一看没有任何效果,他们就把音箱搬到大厅里去了。大厅里的沙发也不让我坐了,让我坐在一个马扎凳子上,我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马扎凳子上背法。他们原想着我在马扎凳子上一天坐十几个小时,累的受不了,就写了。没想到,我越坐越精神,以前他们坐在前面看着我,现在也不看我了。“陪学的”和“帮教”的每天都要陪着我看十几个小时的碟片,累的他们筋疲力尽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做“转化”的年轻小伙子来了,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主任進来告诉这些青年男女,一天就放一个碟片,反复放。第二天,又换一张反复放一天。
十多天的洗脑对我没起丝毫作用。
一天,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这个人说:“我给你娃学校发个电涵,让你娃来给你说。”我说:“我修炼的事我说了算,谁也做不了我的主,你把我丈夫叫来也没用,更别说我娃了,我娃还能管得了我?”他又说,我给你娃他老师打个电话。我质问他:“你给我娃他老师打啥电话?跟我娃他老师有啥关系?我娃小时候,我和他爸三天两头吵架,我学了法轮功后,这几年了,我都没跟他爸吵过架,身体也好了,我娃亲眼所见。”他说,“那你去跑跑步,跳跳广场舞,锻炼锻炼,身体也就好了。”我说,好身体是修炼出来的,不是锻炼出来的,我承认爱锻炼的人比不爱锻炼的人的身体好,但是,他也保证不了几年十几年都不得病,学法轮功的人七、八十岁了,十几年了没有得过病的人大有人在。他说服不了我,也就出去了。
一天晚上,一对青年男女又来找我谈话,女青年说她对(恶首)江泽民很尊敬,她爷爷和王震是同学,法轮功学员给(恶首)江泽民列举了那么多罪名控告他。我说:“你尊敬(恶首)江泽民是因为你不知道他灭绝人性的一面。(恶首)江泽民是迫害法轮功的罪魁祸首,他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抓捕,非法判刑,上百种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高价出售牟取暴利。据从中国到国外的知情人揭露,凡是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医生都不准出国,这个环境里,谁拒绝从事这个职业,中共就会对他杀人灭口,因为他们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现在中国大陆已经有一百多位正义律师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我被送来那天,正好有正义律师在给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我说到此时,那个女青年笑着说,她那天刚好也去参加旁听了。
他们俩和我谈完话后,又叫我去看碟片,很明显,他们只是在走走形式了。期间男青年从转化室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刚来第三天,他曾因为我拒绝写“三书”,对我出言不逊,骂过我。我知道他给我倒水是对那次骂我表示道歉。我来这么长时间了,从未有做“转化”的人给我这个他们认为不可救要的人倒过水。我接过水杯,微笑着说:“善良人终究是善良人。”他也笑着说:“这里的人都善良着哩。”
第二天,女青年来上班,望着我,笑着说:“都不知道跟你说啥好了。”之后,她再也没有来上班。后来听说那个女青年辞职不来了。
这天下午,洗脑班的炊事员来了,我正在大厅坐着。他坐下来跟我说:“差不多就行了,再这样下去,你连饭都没的吃了,过两天,我也要回去割麦子呀。”我说:“叔,你割你的麦子,有领导吃的,就有我吃的。你要是学了法轮功,你就会知道我该不该写‘三书’了。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宁愿被活活打死,也不写所谓的‘三书’。因为他们原来浑身是病,炼了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而且都在按照法轮功的要求做好人,更好的人。这些身心上的变化,只有我们修炼人自己最清楚。我只走我师父安排的路。如果法轮功需要我在这里修炼二十年或者三十年,我就在这里修炼二十年或者三十年。那时候,我就七十多岁了,您就八十多岁了。”炊事员说:“你没救了。”我说:“叔,您说我‘没救’了,我就高兴,说明我好的很;您要说我‘有救’,那我就完了。”
晚上,保卫科长進来,态度和蔼的对我说:“你来这么长时间了,把你的感受写一下。”说着,把笔和一张白纸给了我。我拿起笔,工工整整的写下:“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递给了他。他看了一下我写的,问我:“你觉的你写了这能回去不?”我回答:“我可能就回去了。”因为我知道我只要达到法的标准,我肯定就回去了。我要是说出来“我肯定能回去了,”他不能理解,就会觉的我说话太狂妄,所以我就让他自己看结果吧!
他拿着那张纸出去了。第二天上班后,洗脑班里面很寂静,没有人说话,也没人找我谈话。一直到九点多,主任進来了,他满脸不高兴的问我:“你写的啥?”我平静的回答:“没写啥。”他说:“我让你写感受,你给我写了那五个字!”我说:“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感受,也是我最想说的话。你把我写的那几个字交给上面,把你手取利(方言:把任务做完了的意思)就行了,让上面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而我还是这态度。”他说:“你虽然写了真的,这我能交给上面?能把我手取利(注:任务完成)不?你还真、善、忍哩,你善啥哩善!你把别人饶了,行不?”
我没动心,他说的饶别人的意思是:我不写“三书”他们里面的人交不了差,每天晚上十一点多了,才下班。平时他们六点就下班了。我心想:是你们非要迫害我,又不是我不饶你们。我知道他本性不恶,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自从听了我讲的真相后,他又一次跟我谈话时,说:“人家本来还要往这里送人哩,我没让送,现在人忙了,送来把人都牵绊在这里,咋弄呀!”我知道他是不想干坏事了。迫害法轮功十多年了,啥时候还想过人忙不忙?发完火,主任出去了。
从那天起,除了给我放各种污蔑大法的碟片外,再没有人找我谈话,也没人看着我看碟片了。
我写了“法轮大法好”的第二天,负责“转化”的女青年抱着一摞子资料,对一个男青年说,以后“教育转化室”就由你负责,“教育转化工作”就指望你了。说完,把她的资料抱到二楼去了。
我给这个男青年也讲了几次真相了。前天早上七点左右,他刚進来,广播就开始放红歌,他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说:“哎!天天就是共产党、共产党!”他怎么可能会去负责“转化”呢?
二零一七年六月五日,吃完早饭,我又被叫去看他们播放的碟片,我心里就对师父说:“师父啊!要是还有我要救度的人,您就给弟子安排来,要是没有了,就请您安排弟子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还有救度众生的使命没有完成呢。”
上午十点左右,我们镇上司法办的人和村支书来到“转化”室。洗脑班主任也跟在后面。一会儿,管放碟片的女青年喊我:“某某某,去收拾你的东西。”
这幸福来的太快了,太突然,以致我都变的愚钝起来,都没有反应过来。我还琢磨,这是让我回家呢?还是要把我送到别处去?镇司法办的车拉着我朝我家一路飞奔,我这才确定我真的回家了。
回到家里,思绪万千,回想着发生的这一切,要不是大法赋予我的智慧,我怎么会在这二十多天里自如的应对十多人的各种谈话?要不是师父的慈悲保护,我怎么会在不写“三书”的情况下,不辱救度众生的使命从洗脑班顺利回家?只要我们按照法的标准去做,一切都有师父为我们做主。
随着师父正法進程的推進,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已经清理的少之又少,人这儿已经表现的不那么邪恶了。真正使我们做不好的不是邪恶的迫害,而是我们自己的人心。
正法已经到最后,不要因为自己的怕心和放不下的执着给自己的修炼留下污点。面对迫害,我们不要害怕。
讲清真相不但可以救度行恶者,而且是自救的最好办法。
以上是我所在层次中的一点浅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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