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吉林市法轮功学员李翠玲因坚持做一个符合真善忍的好人,从二零零零年起不断的遭中共邪党的迫害,一次次被绑架、关押,曾被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监狱,遭受过警察、狱警、犯人的残酷折磨,九死一生。
李翠玲的家人也频遭警察骚扰、恐吓,她的公公就是退休警察,结果被他的所谓同事吓的瘫痪在床;李翠玲的丈夫,也因惧怕邪党的迫害,被迫两次与李翠玲离婚。
李翠玲至今还在遭到当地中共人员无休止的骚扰,甚至她应得退休养老金,从二零二零年七月起竟被中共部门无理剥夺,至今分文不付。中共就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剥夺法轮功学员的生存权。
以下是李翠玲女士自述二十多年来遭中共迫害的经历:
我叫李翠玲,于二零零零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中共对法轮功持续至今二十多年的迫害中,我多次被绑架、被打,被非法拘留、洗脑、刑拘、劳教、判刑,遭受了各种酷刑迫害,流离失所,夫离子散,直到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我走出监狱时,身体被迫害的非常虚弱,刚五十出头的我头发几乎全白。然而迫害并没有结束,从二零二零年七月起,我的养老金被非法停发直到现在,我现在没有经济来源。警察还经常到我娘家骚扰。
迫害中走入大法:丈夫因怕邪党而离婚
我于二零零零年得法。当时我出于对大法的好奇,因为我在得法以前,我认识许多修炼法轮功的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以后,我最熟悉的人被绑架、判劳教了,我知道他得法前后的变化,当时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因为炼功身体和行为都变好了的人会被判劳教。就这样我也走进了大法,从此我身心受益。
可是就在我为得大法而喜悦的时候。二零零一年九月,因为丈夫怕我连累他遭受迫害,和我离婚了,当时我的孩子才十八个月,孩子就被判给了我丈夫,当时我真的痛不欲生,为什么仅仅因为炼功,相仰真、善、忍我就被迫害的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孩子?我带着这些伤痛和失落回了娘家。
笫一次被绑架
我刚回到娘家,迷茫中我就被吉林市龙潭区缸窑派出所警察给抓走了,理由是在我家发现了大法真相传单。在派出所里,我被拳打脚踢,恶警们把我的头发揪下一缕,至今那个地方还没有长出头发。他们用鞋底子打我嘴巴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让我穿鞋。后来我给警察王连生讲真相,他狠狠地打了我两个嘴巴子。我当时哭了,心想为什么我做一个好人要招来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要让我失去孩子,还要劳教我,为什么这个社会就不容好人呢?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是始作俑者,是他们这帮邪恶之徒把我迫害的夫离子散。
第二次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的十月份,我因去碾子沟发法轮功真相传单遭人恶告,又一次被绑架。当时我说什么也不上警车,恶警狠狠的踢我的腰,使我的腰好长时间不敢动。当时我给警察讲真相,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他们无言以对,只说这是他们的工作,上边让的。最后我也没有上警车。就这样,我从内心里发出我一定要去北京,我一定要说一声法轮大法好,让这场迫害停止吧。
到北京上访遭绑架:昌平区看守所里的迫害
不久,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刚到北京天安门,就有人来盘问我。当时我想我该把心里话喊出来,然后我被强行抓走。不法人员们抢我手里的条幅,狠狠的用那种橡胶棒打我的手。当我喊法轮大法好时,他们就揪住我的头发往地上压。我们被拉到天安门附近派出所关到晚上,不让我们上厕所,还把窗户打开冻我们。之后我被送往昌平区的一个派出所。在途中我喊法轮大法好,被不法警察打骂。
当时我想,为什么就这么怕我们讲真话呢,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这些手无寸铁的好人呢?在昌平派出所,因我不说姓名和地址,一个恶警又是狠狠的打了我。当时我说:“你们不抓坏人,抓好人,杀人放火你们不管,为什么专管好人呢?”恶警说:“我们就得先管你们,我就是不管杀人放火的。”
就这样,我被这个派出所关了两天两夜。警察不让我炼功,用木棍打我的手,后来见我们不屈服,他们就把窗户打开,还说“叫你们炼”。三九天,寒风刺骨,我们就呆在冰凉的地上。在这期间我们没吃没喝,不能洗漱。当时我想我们炼功怎么了,也没干扰到他们,为什么就不让炼呢,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呢?
后来我们被关到昌平区看守所,有一个科长和我说:我们也知道你们是好人,而是没有办法,国家让的,我们也是为了吃这碗饭。
在我被非法关入看守所那一天,因我不抱头,一个女警告诉那些犯人们:给我狠整!就这样,在我已经三天没吃饭的情况下,她们扒光我的衣服,给我“冲凉水澡”:冰凉刺骨的水从头到脚把我泼个透。最邪恶的是有男警察在监控里看这个过程。当时我有说不出来的感受,只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哭,不知道这里会这样的流氓,这样的无耻。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为抗议非法关押迫害,我开始绝食。在我绝食的第四天,恶徒开始给我灌食,我被一次次按倒在地上,胶管一次次从我鼻子里插进胃里,痛苦难忍,几个月的时间,我被迫害的不成样子。二零零二年三月一日,我才走出昌平区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再遭绑架: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我又一次被缸窑派出所从我娘家抓走,并且给我戴了近一天一夜的手铐脚镣,把我送往看守所时,我已经穿不上鞋了。同年九月一日,我被投入了劳教所,在那里我屡受折磨。
因为我坚持信仰,被劳教所四、五个狱警拳打脚踢。因无理迫害,我开始绝食抗议。恶徒将我按倒在地上,用开口器撬开我的嘴,再把管子插到我胃里,然后来回的搅动。当时我的胃液都吐出来了。一天一个医生还说:“别硬了,刘明克不就是你们吉林的吗?灌食灌死了,又怎么样!”
我在遭受痛苦折磨的同时,还遭到恶徒们的谩骂、羞辱,每时每刻都受着死亡的威胁。有一次,因为我打坐炼功,被邪悟的人告诉狱警,我被狱警金某、孙慧叫到一间空屋子里殴打,当我喊时,她们用擦地抹布堵我嘴,孙慧还用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的说要把我掐死。当时我几乎窒息过去。
劳教所完全剥夺了人权和自由,就连说话、上厕所都没有自由,要我们吃饭的速度非常快,一顿饭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有许多牙不好的老人,有时咽的都掉下眼泪,每天几乎就是倒饭。二零零三年元旦,法轮功学员梁玉杰被恶徒强行灌食,当时我们就听狱警室里面传来她大叫“救命”的喊声,还听到有响声,狱警室的门都用纸糊住,根本就看不见,由于我当时出不去,但我已感觉到她被迫害的严重性,过了几天,她就被调队了。
后来,因为我有师父的经文,他们就打我,因为我盘腿,他们就批我。我记得有一次,我喊:管教打人啦!被恶警孙慧用抹布堵我嘴,后来又掐我的脖子,当时我几乎窒息。
二零零三年的三月份,我因不穿劳教服,被叫到一间空屋子里迫害。当时我说:我们修炼真善忍没罪,我不是劳教人员,我没犯罪,是被非法关押的!大队长让狱警拿出了电棍,几个人拳打脚踢,强行把我按在地上,把衣服缝在一起,然后由四个人日夜看管。因此我开始绝食抗议。在我绝食的当天他们就给我灌食,把我拉到卫生所,如前边一样,用手掐我的鼻子,用手按我的头,四、五个人按着我,我就这样一次次的被灌食,一次次的几乎窒息,恶徒并且还把我四肢固定绑在床上,不让盖被子,不让睡觉,就这样迫害我十多天。每天我还遭到狱警、邪悟人员的谩骂。每天不法人员不停的给我打针,却不让上厕所,让人接大小便,剥夺人的尊严和权利。还有我在绝食的时候,我被打针,打上针我就是难受、犯困。后来我才意识到当时我是被打了毒针,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我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人间地狱。
平时的打骂已经成了不法人员的家常便饭,只要狱警不高兴就可以随便打你,我在黑嘴子劳教所被迫害近一年,当我走出那个大门的时候,我真的对天长叹:我活着出来了。
在同修家中被绑架:劳教所拒收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三点左右,我去法轮功学员明艳波家串门,当时给我开门的是一个便衣。我看到明艳波家里有三个便衣,他们把箱、柜、床里面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我转身刚要走,警察马上把我拽住并拖到了屋里按在地上。他们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没有回答他们的问话。这时警察赵锐恶狠狠地打我的头部,我觉得头部被打的象要裂开似的痛。明艳波家里挂着师父的法像。恶警为了证实我是炼法轮功的,就卑鄙的去毁师尊的法像。我立刻阻止了他们的行为,并告诉他们:“千万不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你们真的不好。”他们把我强行绑架到江北龙华派出所。
到了晚上,我和明艳波先后被劫持到龙潭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在那里警察开始逼问、记笔录,并让我签字。我当时想,我是修心向善的好人,不应该被当成罪犯一样的对待。我更不能认可他们的这种行为。于是我撕毁了笔录。在旁的警察刘锡春气势汹汹地把我推坐在沙发上。我便喊法轮大法好。并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把我关了一夜,由两个警察看着。第二天一大早,我看到街上的行人,就推开窗户向他们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向他们讲着大法真相。这时恶警刘锡春从门外闯进来,打了我的耳光,几个警察强行给我戴上了手铐。
上午,他们把我和明艳波又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当时我身体被迫害的很虚弱,到了看守所时我浑身抽搐。在看守所不想收的情况下,恶警们还是强行的把我扔在了那儿,转身走了。
在看守所里我不去配合他们对我的任何劳教行为。在我被非法抓捕迫害的三天里,我滴水未进。因为他们的这种对修心向善的好人的迫害是无理智的、是极端邪恶的。因此我绝食抗议。于是他们开始给我灌食。当然,您不要以为这是什么人道主义,可以说这只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在七年的迫害中,曾有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强迫灌食中被迫害致死。邪恶的真实目的是想通过这种酷刑使法轮功学员屈服,从而放弃坚持真理、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而已。
第一天给我灌食的时候,是在看守所的地板上。几个男警察和狱医首先把我强行按倒在地上。有用手按头的、有用脚踩胳膊的、有用脚踩腿的、还有刑事犯按胸的,因为我当时用力在挣扎,狱医又用皮鞋踢我的脸。他们把一个胶皮管强行插入我的鼻子一直插到胃里,然后又往里灌浓盐水和玉米面。我当时很难受,感觉非常恶心、憋闷、呕吐,当时因为呕吐的厉害,把灌进去的又都喷了出来,喷的满头、满身都是。灌食之后,我质问他们,“你们这是救死扶伤吗?”狱医说:“谁让你不吃饭,不吃就这样对待。”我告诉他:“我并没有罪,更不应该到这里来。”但他们根本不理会。就这样每天灌食两次。
在看守所里凡是我能接触到的人,不管是警察还是犯人,我都不断的给他们讲真相。因为他们都是不明真相的,是被谎言蒙蔽的人。邪恶的江氏集团为了一己之私,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儿。并且撒了许多弥天大谎,迫害死了众多的法轮功学员。所以我要揭穿谎言,不让人们被邪恶蒙蔽。在我看来这是做最好的事。我的举动触怒了恶警,他们给我戴上了沉重的械具,加重了迫害。
在我绝食的第十天,我又被送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在路上我一直想着“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要讲清真相,证实大法”。并一遍遍背着师父的经文《一念中》:“坦坦荡荡正大穹 巨难伴我天地行 成就功德脑后事 正天正地正众生 真念洪愿金刚志 再造大洪一念中” 。到了劳教所的时候我一直喊“法轮大法好”。结果劳教所说我的身体不合格而拒收,让回去治病。
在回吉林的路上,警察刘锡春威胁说:“我好好给你治病,我治死你。”六月六日的下午到了吉林市的龙华派出所,警察赵锐把我拽到一个屋里说:“我不相信什么遭报,遭什么报。”并疯狂地打我的耳光,打了好长时间。我的头被打起了包、脸都被打肿了,嘴也被打出了血。
当天晚上,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我从龙华派出所正念走脱,又汇入了正法洪流中。
二零零六年,我与丈夫复婚。
在母亲家中被绑架
二零一二年五月,我在母亲家里,只因房门贴的是大法真相的对联,我被闯进门的龙潭区新安派出所警察绑架,我家的大法书也被抢走。我当晚回家。
被绑架到洗脑班:坐小凳、遭吊铐、肋骨被踢裂……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九日,我因张贴真相,被伊春区西城派出所警察绑架,由伊春区“610”张虎、刘凤春决定,绑架到乌马河看守所,拘留半个月后,又被乌马河政法委赵志峰、乌马河公安局恶警绑架到伊春市洗脑班迫害。在伊春市洗脑班,我经历了非人迫害。
在伊春市洗脑班,我被迫每天看诽谤法轮大法的录像,录像声音放的很大,我的心脏非常难受,甚至很晚都不让休息,还有几顿我被迫吃不法人员吃剩的饭,后来我不吃了,恶人才不再逼我吃剩饭了。
恶人每天让我坐在一个小圆凳上,有的时候就只让站着,连凳子都不给,晚上都必须站着,不让睡觉。有一天,我要求睡觉,恶徒(其中有顾松海)不但不让,还要用胶带封住我的嘴。因为是夏天,我每天在窗户那晒得特别难受,晚上又被冻得难受,还被强迫看高声音诽谤法大法的录像,企图毁灭人的灵魂。
在洗脑班里,我被手铐铐在暖气上近一个月。我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高处的暖气管子上,被吊起来,另一只手斜拉着铐在暖气上,脚也被用手铐铐上,不能动。因为是手铐,脚脖子被手铐勒出了很多伤痕。这样的折磨我经历了连续两天两夜,胳膊疼痛得撕心裂肺。
过了几天后,恶人们又把我双手吊铐在暖气管上两天两夜,然后,又用布袋把我胳膊背吊起来,两只脚只能沾点地。我被吊了三次,那种痛苦更是让人无法想象,那里的邪恶人员莫振山(五常市的)曾说,在这个屋里不把你弄死,也能把你弄残。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我被吊后,手麻,两只手一点力气都没有,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刚回到家里时,一拿东西,手就抽筋。多亏我修炼大法,后来靠炼功,身体恢复了,否则,真的要被致残了。参与迫害人员:石姓和袁姓(绥化劳教所的),还有一个外号叫“老虎”的,还有顾松海。
因为我不到会议室看“央视”,被慕振娟给拉倒在地上,不断地打,我的脸被打坏了,而且一个恶警把我的肋骨踢裂了,不让我知道拍片子结果。
从我被绑架开始,到被非法关押的这两个月时间里,我都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姚姓和林副所长呵斥和谩骂。姚姓和几个看守人员把我弄到一个监控室里,威胁要上刑。我讲真相,抵制邪恶。
在洗脑班里,我向窗外喊“法轮大法好”,被石姓恶人打嘴巴,慕振娟把我大腿踢紫了,一个月才好,顾松海用皮鞋踢我的脸,而且还不断地谩骂,袁姓拽我的头发,打我的脸。
那个外号叫“老虎”的,曾经无数次地打过我,而且不让我上厕所,我的头发被他揪下来一大绺。
我盘腿,两个恶警打过我的嘴巴子,其中一个是踢裂肋骨的那个恶警。我刚被劫持到洗脑班时,一个叫王语辉的,不让我盘腿,他用手揉我的膝盖,我呵斥他,他说了许多亢脏难听的话,而且这样的话,他经常说。慕振娟不让我盘腿,用笔尖扎腿和脚,扎出了血。
送劳教所未遂:再遭洗脑班迫害
八月七日,我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在去劳教所的途中,伊春区“六一零”副主任刘凤春,不让我喊“法轮大法好”,打我的头脸,鼻子被打出血,后因劳教所拒收,伊春区“六一零”张虎又把我绑架到伊春洗脑班,我开始绝食抗议,我又遭到了灌食的迫害。
八月十日晚,恶人梁宝金端来了一碗小米饭和一个鸡蛋,劝我进食,而且诱骗我,说放我回家,因为我不相信他们的谎言,没过多长时间,这碗饭就被强行灌食。
当时来了三个人,有佳木斯劳教所慕振娟、鹤岗杜桂杰、齐齐哈尔姓宋的。慕振娟摁住我的身体,宋姓摁住我的头,杜桂杰用勺子戳我的牙龈,把我牙龈戳坏了,因我没张嘴,他们无可奈何地停止了这一次迫害。
第二天早上,慕振娟强行给我戴上了手铐,然后摁住我的身体,杜桂杰捏住鼻子,石姓捏住两腮,伊春市翠峦区的犹大史丽君拿勺子灌食,我根本就不张嘴。最后,我都快窒息了,从心底发出来了吼声,他们才放手。然后,梁宝金和莫振山来诱骗我吃饭,我不相信他们的谎言。梁宝金一直恐吓我,要把我劫持到精神病院。
八月十三日,精神病院的大夫来了,给我检查身体,恐吓我,如果不吃饭,明天早上精神病院见。
无尽的骚扰:被迫离家,家人亦遭莫大伤害
八月十五日下午,我被释放回家。回家后骚扰不断,道南派出所吕姓曾到我家骚扰三次,伊春市“六一零”书记程向东也到过我家骚扰。之后的日子里经常有社区的人骚扰。
二零一三年八月初,因我参与了法轮功学员请律师的事,乌马河政法委邵作敏到我家蹲坑,然后有警察到家骚扰,恐吓,把我的公公吓出了病,住进了医院,就是这样这些人还到医院骚扰,使我公公的病无法好转,至今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三年的冬天恶人又说我发台历,又到家骚扰。
二零一四年三月六日,因法轮功学员的资料点被抢,乌马河公安局将成诱骗法轮功学员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然后开始不断地骚扰我的家人,使其一家人不能正常的生活,每天生活在恐惧之中,我的婆婆被吓得只要有人敲门心就跳得厉害,而且眼睛也不好了,总是有层膜,看不清东西。我的公公被吓得经常哭喊,我的丈夫每天一筹莫展,因孩子没有妈妈照顾,大孩子学习成绩下降,小孩子因我不在家,想妈妈不爱吃饭,而且还得了肺炎,住了好长时间的医院。(孩子从出生后一直到我这次离家,从没吃过药,打过针。)一个好的家变成了这个样,后来我被迫流落失所。
遭非法通缉:夫妻再次被迫分手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早八点多,我陪同被迫害致残的法轮功学员王新春去上访递交材料,被绑架到哈尔滨南岗派出所。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晚,由于哈市不放人,乌马河警察没有接走我,因为我不配合邪恶的一切,更不配合邪恶做笔录,我告诉他们对他们不好,后来把我绑架到鸭子圈临时羁押,十九日乌马河警察把我绑架回了乌马河公安局交警支队,把我劫持到公安交警支队的地下室非法审讯了一夜,头半夜是李林强提审,后半夜是李晓奎提审。我否定提审,没坐在被审的坐位上。
第二天上午,我在被拉到伊春市公安医院检查身体时,走脱了。
乌马河公安分局悬赏一万元抓捕我,图像通缉令贴的到处都是,我家门外二十四小时有警察。我有家不能回,两个孩子没人照顾。婆家受到很大的压力,由于警察的骚扰,公公之前已经被恐吓的卧床不起,像个植物人一样,不能吃饭,只能灌食来维持生命。老人原本就是警察,在公安局退休,就是他的同行把他吓成了这个样子。
没办法,我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去了乌马河公安局,我要将真相告诉他们,不要再迫害我和我的家人,这对他们不好。可是局长蒋成根本不听,把我拉到地下审讯室,绑到老虎凳上。在这期间我被多次审讯,后来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在我流离失所期间,丈夫迫于压力,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单方起诉与我离了婚。
遭非法判刑:在黑龙江女监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与同修做真相挂历,被乌马河公安局警察绑架,被审讯后,我在没有检查身体没按手印的情况下,被绑架到了伊春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因为我练功、不穿马甲、不参加点名,多次被犯人殴打。
二零一六年十月末,我被劫持到女子监狱现在的八监区,在那里我经受了灌食、关小号、不让睡觉、打骂、还有精神的摧残。
我们刚到那一天,天很冷,我们同时四人都被劫持到那,当时因为我们在狱门口喊法轮大法好,先是在大门和二门中间冻我们,后被八监区一帮刑事犯象疯子般把我们拽进了监区,并把我们四人分开,当天房志珍就被关进了小号,整整关了一个月,我被关进了库房,不让我和任何同修接触,我绝食抗议,就被刑事犯们野蛮灌食,鼻子被插出血,身上、脸上、头发上都是吐出的食物,不让洗。每天强行看着诽谤大法的录像,我带去的衣服都不合格,没有穿的,同修想给我刑事犯范秀梅、原静芳根本不让给,我一直在库房呆到十二月末,期间因为我坚持炼功被戴约束带半个多月,被原静芳踩着,被范秀梅踢过。特别是杀人犯范秀梅,经常骂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后来我被劫持到监舍,刑事犯们每天看着我,不让炼功。
二零一七年六月,我因看大法书被关进小号,关了十五天,小号里只给一套单衣服,不知多少人穿过,味很大,小号里不让吃饱饭,只有一点点粥,一小块馒头。不让洗漱,因不让我炼功,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到地环上,十五天里我根本站不起来,小号里阴暗潮湿,当时天很冷,没有被褥,穿的又少,有一个刑事犯冻得往身上缠手纸,也不能及时上厕所,当我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很迷糊,回到监舍因我炼功组长张亚林不让我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班看着我,我只能在小凳上坐着,大约半个多月,我一打瞌睡她就叫人打我或掐我。如果谁对我好一点,张亚林就会威胁报告警官不给减期,后来她觉得每天看我还得干活太累,她就申请让我又进了小号,我又被关了半个月。
我从小号回来,刑事犯们就没活了,她们的责任就是看我,我每走一步都要有人看着,我因为不让我炼功,不能和同修接触,我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我绝食抗议,张亚林让我坐小凳,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九点,直到我放弃绝食。这期间还遭到范秀梅、张亚林的谩骂、侮辱,并且每天从早到晚开着邪党的电视,给人洗脑,让人无法安静。在那里人的思维都扭曲了,不分善恶,好人在那里也会变坏。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我结束冤刑走出监狱,其时我的头发几乎全白,身体也非常虚弱。
无休止的迫害:骚扰、拘留、停发养老金……
出狱后我父母把我接回了家,吉林市龙潭区绿园社区经常来我家询问、照相。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一点左右,龙潭区绿园社区一男工作人员说找我,问啥时回黑龙江,又说有“学习班”(即洗脑班),问我去不去?我告诉他不去。可是下午,一男性人员打来电话,是我父亲接的,说第二天要去洗脑班。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三日,吉林市龙潭区新安派出所警察到我家骚扰。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二日,自称是江北分局的到我家照相。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四日,新安派出所警察到我家,又骗我到派出所,以我起诉江泽民为由,将我非法拘留五天。
我的养老金,从二零二零年七月被停发至今。我从一个极其自私、脾气不好、思想偏激、身体不好的人,修炼法轮功后变成了一个以真善忍的标准做人的人,我没有侵犯任何人的利益,我只想做一个好人,我的生活却走入了如此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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