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做协调工作的十年中,也包含着个人修炼,我接触到和经历了各类性格的同修和各类不同的事情,对于修去自己的执着,扩大容量,起了很好的促進作用。修好自己,遇事冷静,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是协调人应具备的素质。以下是我在做好协调工作的同时修炼提高自己的点滴。
扩大容量
二零一六年为配合本地同修讲真相救众生,我和几位同修商议购一台设备,解决本地展板、条幅、对联、年画、不干胶等真相资料的供应问题。同时还给外地同修提供一些急需的资料。耗材的购买是我一人经手,中间的环节我必须亲历亲为。在同修的配合下,送耗材时,我们都是选择人们午休时外面人少,所以夏天中午最炎热、冬天天气最冷之时,就是我们進出货的最好时机。有时我两手各提几十斤重的货物上高楼,从未觉得苦和累。
多年来,我参与协调救人项目的开发和运作、偏远地区资料的送达等事情。有同修建议我放手,让别的同修分担一些。我便与两位同修商议,让他们分别跑两条线路送资料,他们都同意。我先让一位同修试着跑近处,他骑摩托车带着资料在路上摔了几次,回来后,不干了。另一位同修则听说让她去的那条线路又远又不好走,也不跑了。我没有怨言,修炼是修自己,谁也替代不了。
边远地区的资料,我还是自己送。修炼使我身体健康,加之师父的加持,每次送资料遇上下雨天,道路泥泞不好走时,我想自己是神,人间什么困难也难不住我。有时摩托车带的资料多,在深泥的路上晃动时,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不摔倒,资料不受损失,赶快一双脚落地撑住,灌一鞋子泥,是经常的事。一次送资料时,绳子松了,资料撒了一地,路上也找不着东西捆。幸亏是晴天,我就在原地发资料,马上就有三三两两的路人走来,等到达目地地时,资料已快发完。
我的一位同事,也是同修C,我和她的缘份很大。C同修尽管工资不多,但每天坐车去偏远地区讲真相,身上带着大包小包的资料,不辞辛苦。有时上午出去讲真相,下午带处在病业中的B同修一起去学法点学法,为此我专门为她俩买了一部电动三轮车。
一次,C同修在讲真相时被绑架,她女儿找我,在电话里哭着埋怨,说是我让她妈妈出去讲真相的,现在出事了,怎么办?我对孩子解释,修炼是个人的事,谁也不能勉强,我也没有权力让谁怎么做,她母亲讲真相救人是个人选择。解释了半天,同修的女儿不依不饶,还叫道,要去举报我。我丝毫没有生气,同修被绑架,我也心急,作为她的女儿,心情更可以理解。因为修大法,遭迫害,C同修的丈夫和她离异,多年来母女俩相依为命,我与她母亲缘份大,此时她不找我找谁?我耐心安慰她女儿,并说和她一起去要回她母亲。
放下电话,儿子对我说:妈,你看天大的功劳都给了你!儿子指的是C同修讲真相救人的事,她女儿误认为是我安排去的,让我贪功了。
一次得到消息,有几位同修在本市将被邪恶迫害的名单中,我马上让另外的同修通知与之相关的可能被迫害的几位同修。结果同修之间传来传去,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推到我这儿,让我去通知。所以有什么事,我尽量在第一时间里解决。向内找,我年轻,而且骑摩托车办事方便,为什么自己不主动去呢?
也有特别磨心的时候。每次只要是有迫害的事情发生,就有同修通知我,我们一起将资料转移到安全地点。有一次,一位同修出门讲真相,很晚了未回家,隔壁的同修以为出了事,就将自己家里的真相资料送到讲真相同修家的上楼的台阶上,然后找人通知我,说是我做的东西放在那,让我去拿。这样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我都碰到过。
还有一位以前遭受过迫害的同修,要求自己在家做资料。她说要做时,马上得给她送打印机及耗材;她怕心出来时,得马上将东西拿走。等她觉得安全的时候,又想做,一有风吹草动,她又反复。在做的过程中,我给她调机子,她一会儿说颜色淡了要浓点,一会儿说太浓了要淡点;一会儿说图片位置上了,一会儿说下了;一会儿说字太大,一会儿说字太小。我被她弄得无所适从,心想,你不做也罢,又是怕心又是执著,怎么能做得好呢?还耽误我大把的时间。
回家说起此事,儿子说:妈,你看人家多了不起,既很怕又要做,这不就是修炼过程吗?比起你根本没有怕心去证实法,人家同修那么怕还要坚持,比你伟大多了!一句话让我震惊。我突然悟到,同修是师父选择的,她有修炼的心,我怎么能不去配合她反而怨她呢?没有看到她的闪光点,而是看她的不足,这不是要修别人而不修自己吗?从师父的法中我们知道,旧宇宙的为私属性是,它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
慈悲的师父每次在我遇到问题时,借儿子的口点化我,使我从中悟道,师父对我们真的是慈悲苦度啊!
正念对待安全问题
有一次,我到一资料点拿同修做好的台历,拿了两大包,刚放上摩托车,社区人员与当地派出所警察五、六个人進到院子。他们问谁是屋主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形,我不卑不亢的回答说:屋主人不在家。这房子是出租的,现在要收回,这不,我正清理东西退房。然后就堂堂正正的从他们面前安全离开。
每当有同修遭绑架,别的同修第一时间告知我,让我注意时,我的一念就是:谁也迫害不了我!我不会先承认它再去否定迫害。自从新走回大法中修炼那一刻起,我的概念中就没有“被迫害”三个字。多少次同修间传谁谁被邪恶盯梢,真相资料被追查来源,什么事传到我这里,我就此打住,并让同修不要再传负面消息,而是用强大的正念解体邪恶,波澜不惊才是我们应有的修炼状态。
放下名利心 坏事变好事
当年我的公婆得到一块地基,让我丈夫兄弟三人一起盖房,一家盖一层。三弟在办手续时,没有写父母的名字,也没有写上兄弟三人的名字,证件上只写了他一个人。二弟因此生气了,就放弃,自己出去找地基盖房子。于是,老三自己做第一层,我们就在上面盖了一层。当时有人劝我,没名没份的,做了算谁的?我说,经济条件不允许买房或再另搞地基,就这样吧。
那时我被非法劳教迫害刚刚回家,单位将我除名,已失去工作。盖房后十几年来,我从不为房子的事揪心。
二零一五年时,我因诉江和去外地要求释放被绑架的同修,被本地和外地的公安监控、追踪,但因现在居住的房产证没有我的名字,而原来的户籍已被归口,恶人根本无法找到我的有关信息,因此,我没有受到社区及其它方面的任何干扰。尽管被监控,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我还是安全出走。
修炼没有偶然的事情,当年我放下名利心,没有要求房产的归属,此事后来反而帮了我的忙,最后坏事转化成好事,使我免于被迫害。我更加悟到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我们只有按师父的要求去做,就是最好的选择。
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同修A出现病业状态,第二天同修看她没下楼告诉我,我赶到她家将她的门撬开才发现A在病业中。当时她一定是在很难受的情况下,自己折腾的厉害,所以躺在床上的她已昏迷,却满身满头上沾满了大小便,臭气难闻。我也恶心直想吐,但还是立即上前帮同修脱掉脏衣服,给她擦洗,换上干净衣服。其他同修见此也过来帮忙。
一位同修B出现病业状态,我每天陪她学法炼功,给她擦身子,洗衣服,但该同修不能真正从法中悟到病状是旧势力的安排、从而否定它,却认为我对她的照顾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修炼不在状态,身体每况愈下,最后导致她不能自理。
我照顾了她三十多天,每晚起来七、八遍,第二天还要忙别的事。当时她住的是租的房子,用以做资料并居住。因我很忙,意将B同修送回家。她的丈夫早已去世,家里有个女儿,对她说让她女儿照顾她,B同修不愿意。我说:我不能老在这里照顾你一人,丢下其它的事,你有女儿照顾,有什么事再联系我。她还是不肯回家,说我照顾她舒服些。我严肃的说:如果你只为了你自己,而耽误了同修证实法的事,作为修炼人这是罪过,你承担的起吗?现在是你愿意也得回,不愿意也得回。B同修不得不同意回家。回家后,有几位同修在她家与她一起学法,发正念,但她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
有一天,她女儿给我打电话,让我快去,我一進门,发现B同修躺在床上,因大小便失禁,糊了一身,我马上给她换洗,并将弄脏的棉絮扔了,给她买来两床新的换上。后来,又多次将她弄脏的衣物、棉被等换掉。B同修最终还是走了,她的离世给我们留下深深的遗憾。
我地同修一家被非法判刑,他家孩子刑满回家后,身体状况很差,寄宿在亲戚家,后又被送医院治疗,精神压力很大。我跟儿子商量,让他去异地照顾同修的孩子,他欣然前往。在那里,儿子悉心照顾了同修的孩子半个月。他父亲后来回家后,提到此事,对我说谢谢!我说,不要说谢,我们是同修,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几年来,我们多次帮助流离失所来我市的外地同修。二零一九年下半年,外地两位遭迫害的老年女同修流离失所来到我市,我帮她们找住处,安排生活。为了她们的安全着想,期间换了几次住房。我地多名同修主动腾出自己的房子,让她们居住。
二零二零年疫情期间,同修住的小区被封,出门要证件,同修的生活遇到了困难,千方百计的和她们联系上,送去生活必需品。过中国新年时,我和另外的同修给她们送去过年物资。因我居住的地方较远,后来封路,不能骑摩托车,本地另外的同修又给她们送生活物资,尽可能减少流离失所同修的压力,一直到解封后两位同修离开我地回家。
二零二零年八月份,一种真相物件刚发完,台历还没出来,出去讲真相的同修说,除了小册子、单张这些真相资料,能否搞点别的什么资料。于是我和儿子用心,找到一种经济实用的杯子,在上面印上“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瘟疫来时命能保”的内容,让救人效果更好。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