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武汉市江夏区法轮功学员钱有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我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进京上访,本是对政府的信任,却被说成是扰乱社会秩序,被非法关押于武汉市第一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再度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于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六个月,之后被非法判刑三年,遭受酷刑被折磨的面目皆非;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遭绑架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五年七月期满,被非法送至杨园洗脑班迫害;二零一三年九月初参加旁听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遭绑架及暴打;二零一五年因发真相资料再次被非法关押、判刑四年;期间遭受严酷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经受了四个洗脑班,包括五里界洗脑班、武昌区杨园洗脑班、武汉市江岸区谌加矶法制教育学校、湖北省法制教育学校(板桥洗脑班)的残酷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一九年我再次因讲真相遭受严酷的迫害(又被非法判刑两年),以下是这次受迫害的经历。
一、江夏区纸坊派出所公开践踏法律
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在我家附近体育广场向一位男子(另一位跟他一起的男子在旁边坐着),递一份真相小册子,他翻阅后脸色大变,对我叫着:“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笑着说:“无论什么人,都有必要了解,这是中国传统故事,能使你受益……”他说:“我是当兵的,在部队才搞过宣传法轮功的事。你快走,不然就叫警察。”我说:“这对你和我都不好。”
当时有另一位同修孙足英跟我一起(她到我家住,准备第二天一起办社保的事)。当我俩走过马路时,两个当兵的追过来抓着我俩不放,很快警车来了。那位男子把我的手反扭着,让警察上铐。我极力反抗不上车,我叫警察出示证件,他们说没有,就强硬拖着我的手上铐。我俩被他们拖上了车,我的双手被另一位男子(大个子)按在车子的座椅边上,铐子几乎把我双手掐到肉里去了,他一个大个子整个上身用力压着我的双手,使我痛不欲生地惨叫,直到纸坊派出所。罗洪泽所长,彭黎所长,文闯民警纷纷忙着把我俩分开。罗洪泽说又是你(二零一四年我被投入冤狱也是他办的,还有彭黎),他没好气地把我拖到对面审讯室的椅子上,手脚全铐着,小警察在一旁守着,一天一夜,上厕所也为难不让去。后来知道,恶告我的那个当兵的男子叫沈波,跟他一起的叫任源。
彭黎所长把我包里的十二本小册子摆在我面前拍照,然后就到对面关押孙足英的屋子,孙足英一个劲叫他放人,说:“我什么也没干,凭什么抓人,你们在知法犯法……”说的彭黎所长气呼呼的说:“你别跟我讲法律,我就是法律,我就是让你们进去吃点亏。我不信善恶有报!”然后吩咐一个年岁大的男警察:“今天必须搞定一切手续,配不配合都得强制搞定,等会我多安排些人来!”我叫他放了我们,这样做(关押)对他没好处,他阴沉着脸说,“哼,还想放,我们正在楼上开会怎么处理呢!”
审讯室逼供的地方秘密设在派出所的地下室,没多久,来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的便衣,问这问那的,我不回答他们,他们欺骗说做完笔录就能回家。一直到第二天半夜,他们用脚镣把我拖到另一个房间,大约十个人按着我的脸部,头部和身子,他们用力粗鲁过猛,强迫我拍照按手印等,最后几个男小伙子把我双手反扭着往墙上扔,强迫拍全身照,弄得我惨叫不止,完后他们说:“你配合我们就不用力啊!”晚上九、十点又要把我们拖到江夏区人民医院,我俩都不去,十来人强行拖着我俩到医院抽血,我不配合,他们又用暴力对我,我喊“共产党又在做坏事,迫害法轮功”,有个小胖子用脚踢我,用掌推我的腰,并扭我的手。我喊累了,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喊到武汉第一看守所。她们不给我们看检查的结果,说免费给我们检查的鬼话,叫我们配合。我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他们说:真精神好!
二、在武汉第一看守所遭受的羞辱、虐待等
到武汉第一看守所(下称“一看”),快深夜凌晨了,另一个地方的警察也送人来,一警察问我们这边警察送的什么人,江夏区的警察说法轮功,那个警察竟然在一看收人的地方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他们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医生叫我签字,江夏区警察说,他们不会签的。孙足英说她是严重肺结核,在武汉宝丰监狱住院很久。我不配合,他们强行抓住我的手让医生采血。医生当时说:血糖好高啊!李警察跟董医生低声说了些什么,董医生没做声,就叫我进了一个小房,照像的一个小女警察叫孙足英脱光衣服,命令她趴在地上,两腿要跳几下,她不肯。我走过去说,“你是警察吗?你这不是侮辱人吗?你也是女人,中国传统文化都是被你们这些人破坏的……”她硬逼孙足英手趴在地上两腿碰三下。轮到我不做脱光身子,就站十来分钟。
我被分到204过渡室十几天,人多的没法睡,就派人值班,睡地铺。第一次江夏民警文闯非法提审,他又录像又录音,又打印。他问我,我告诉他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事,法轮功洪传全世界。他说你到国外去啊,国外是很多,这是中国。他并示意我这次至少判七年(上次二零一四年~二零一八共五年)。最后他打印一份提审笔录,问我可以签字不,我说看看。当一看,全是他自问自答,他还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写错了两个字。我告诉他说:“这么好的真相你连看都不看,还写错了两个字”,他又拿去复印了一份给我签字,我见他一点善意都没有,非要把我搞定坐牢,我就拿过来一把撕了。他又打印一份,阴笑说,“你签不签都一样”,并指着打印机说“这多着呢!”就这样我又大声喊起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要求无条件释放我。
我被一看男警察拖着手铐进“一看”,痛得我惨叫,很多提审的人都看到。
第二天一大早,董医生又采我的血,说“血糖这么高啊”,就走了。所长民警们早晨来巡查,对新来的人员全身上下检查是否有伤痕,当所长见我身上、背后全是青紫,问怎么搞的,我说江夏警察打的,她们没吱声就走了。一起关押的人员都说好吓人。我不配合点名和穿所服,所以没衣穿,别人新来的有厚衣给借穿,说我只能借短裤头,这些短裤头都是前面的过度人员穿过,因为在进来时自己的衣服全脱光,被当地民警带走,这是过渡室,全是新人,家人无法送进来,看守所也不发,就这样多脏也得穿。每天一人四张草纸,例假另发,睡觉是人挨人,侧着身子睡,常常为此争吵打架,警察遇见就全部罚站。
别人穿棉衣而我只有朋友送的睡衣,四月份的凉冷天气使我咳嗽近一个月,全身的伤使我咳嗽极为痛苦,加上看守所伙食无法形容的差,没有菜,只能在清汤寡水里面淘口饭吃。我十九天没解大便,十九天那晚,腹部疼痛难受要大便,解了五六个小时,三十来人的监室一个厕所,期间还不停的让别人,我几乎快痛昏了,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非法关押的第三十六天,江夏区检察院给我下了批捕通知书,我向监号的人讲江夏区警察知法犯法的事,很多刑事案犯说也同样遇到警察殴打和勒索钱财事件。我一天天消瘦得厉害,家人帮我请了一位敢做无罪辩护的律师,说给我办取保候审,江夏区纸坊派出所不批准。见律师后,他告诉我很多人在关心你,关注你,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从此我的精神状态和身体好了很多。姐姐也打些钱和衣物,我也能正常买日用品了。
一次看守所通知所有人看电教,屏幕上出现了一位老太太,泣不成声的读着什么,旁边的民警叫她大声些,我听出了是法轮功学员,读一本转化她的东西,我说这些全是骗人的,后听她同过监室的人说:“黄薇是她的主管,对她可好了,每天牛奶鸡蛋干部餐,把她叫出去就是一天,她不吃给我们吃,说干部说了写了东西就可以回家,不然就判刑。”再后来又听一人说:这卢老太太真是太可怜了,当初以为可以回家,结果还是判了两年半,身体很不好。
这个主管就是一看专管迫害法轮功、搞转化的,很年轻,很凶,一次法轮功学员陈胜群被林金萍所长,周毅,黄薇等七八个警察把两手反铐着,嘴用宽胶带绕圈绑着,周毅边后退边照她的像,几个警察推拉着她走,林所长在前。那时大家正好排队准备吃饭,看到她们路过我们监号。我认识陈胜群,她每天被非法提审往返来去,和警察巡监时,她都大声唱大法弟子的歌曲,讲真相。那天看到她们那样对待她,我就大声喊了一声:不准这样对待法轮功!林所说:谁在叫?!黄薇过来凶狠了一阵又跟着走了,大约过了个把小时,听林所长大声训着:刚才谁叫的,出来!并叫全监号人站着不准吃饭,还把主管周毅训一顿,然后叫每个关押人员发言,讲我是个什么人,敢公然和她作对。我说:你们这样对待法轮功是不对的,她说:关你什么事,你耽误我们工作,是要受罚的,包括这全号的人,还有周干部,你们文明监室也别想要了,你们这些零食也不要发了……叫全监号的人说对我的看法,结果每个人都说我如何好,使她更气。她们经常在电教中毒害关押人员,而且每个监号的教育书里就有诬陷法轮功的事件。
“一看”人员是流动的,很多人和陈胜群一起呆过,都说她人好,还说所长们常给她上铐,监号一个胖大个经常殴打她,很惨。还听说有一次另一地方警察把她弄到精神病院,不打麻药硬把她前面两颗牙给拔掉。每天让她值班,偶尔买点零食都被打她的胖女人说借吃,之后却从未还过。我和她在四栋呆过,常听到惨叫,后听说她精神上出了问题,却仍然遭到冤判。
一次“一看”给每个监号法轮功学员发一张纸让填写法轮功的东西,我不配合,并讲真相,警察就给代班的犯人施压,把她叫到办公室,说如何不让炼功,任何人不准和我说话,说话的由代班的犯人向周毅汇报,不准购零食,上月零食别的监号都发了,就我们监号不让发,非叫我点名签到,穿所服。我跟她们讲道理,说我信仰法轮功是合法的,对法轮功迫害是世界第一大冤案,却在中国发生着,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代班的犯人指使对我强行穿所服,我正义告诉她们:这不是我穿的,我无罪!代班犯人周丹说:周干部说了,“你们想不想吃这零食,全看你们对钱有云的压力”,她们在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我和这些人。张容容一次在我反抗穿所服时,从我的背后猛的冲上来将我双手扭着,用双膝盖猛跪我的腰部。最卖力的犯人吸毒犯和大毒枭王贵平,每天抓我的头发,拽我的手指,人多时,趁机打我。那天参与的人有张静,还有诈骗犯贾青平(北京人,判十年,70岁),卖力讨好邪党人员,走哪个监号都欺负法轮功学员。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那段时间每天几乎七八上十人,有时三四人,一起对我殴打迫害。这样恶劣的环境持续七八天后,我的律师来了,我把全过程向他诉说,在他办好事后,我回到监室。晚上五六点钟,林所长说:你在律师那乱说,谁暴力殴打你了,谁看见了,你的伤呢?说着拉着我的衣服叫周毅拍照,说没伤啊。我把右食指给她看,还肿着呢,其它部位青紫,并说:你说没暴力可看监控啊,你们不是说对我24小时监控吗?她委婉的说:是这样的,你律师找到我和周干部,把你说的事说了,还说他要控告,我们也没使用暴力啊,只是人多她们伤着你,只能说是强制。我们双方说了半天,最后她说律师在外面等着我回话呢,我说你的意思把暴力改成强制是吧,我就按他们的意思向律师说了。第二天看守所把零食发给大家了,周干部对我的态度大变,但还是叫周丹暗中为难我一些小事,我是修炼人就没在乎了。从那以后,包括疫情期间,她们对我不管不问,后来纪律师给我看了他写的控告江夏区和一看的控告信,他递交了市检察院,都是我亲口说的事实,他增加了法律依据。再后来由于一看违建,改造关押人的房间,一间改两间,油漆电焊熏的大家呕吐发病,就把我换到后面5栋去了。
三、法官、检察官也肆意践踏法律
冤判前,我要求写自我辩护词,吴丹向周毅说我要笔写开庭辩护词,几次后才同意,吴丹也只让用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就不给用了。江夏区把我转到洪山区开庭,叫我在一张纸上签名,我问他们为什么把我转到洪山,你们叫什么名字,他们答不知道,我要求他们我要见律师或家人。不到四个月,他们的程序走完,预备非法开庭,他们说我不签名就不让见律师,也不可能给我打电话。公诉人朱正说他是洪山的,他们还给指派一名有罪辩护律师,我告诉律师我不请他,我要的是无罪辩护律师,并向他讲了些大法真相,他就走了。
疫情的原因,他们法院竟然进到看守所荒唐开庭,以视频的形式非法开庭,那天设备有问题,法官和公诉人说话,我和孙足英断断续续听不清,我俩说话他们可以听到,身旁警察证明这边听不清。自我辩护时,我向法官请示:一、让公诉人回避,原因是:罪名、证词、证据全是没有法律依据的;二、要求构陷人沈波、任源到场(已到);三、要求绑架打我的警察出庭;四、宣读真相小册子的每篇内容,以辨正邪;五、信仰是合法的,《宪法》里有明文规定;六、新闻出版署50号令证明法轮功书籍和真相印刷品是合法的;七、公安部和国务院认定的十四种邪教里没有法轮功,并讲述我炼功如何受益。法官不让读,就把视频挂了,换上孙足英。因为听不清,最后我们要求法官重新开庭,没答应。当纪律师、任律师出庭辩护时,他们正义凛然的用法律为我俩辩护无罪,构陷人、法官、公诉人等都无言以对,找不出我们法轮功讲的真相危害到谁,造成了什么损失,并要法官无罪释放当事人。法官们也草草收场,我多次要求重新开庭,却没回音。一切程序走完后法院很快下了判决,冤判两年(当初江夏派出所声称要判我七年)。同监号人,有的说真有律师为你们作无罪辩护呀,这律师真行,有正义!
第一看守所为了把我送到监狱迫害,执行令都没给我。每个下队的人都有家人接见,却不让我接见,扯各种理由搪塞我。我从进一看不久,一直到冤判下来都要求见驻所检察官,她们却总是回避。下队那天我不走,她们拉着,拖着我走,一个瘦高女警官准备动手打我,我说你敢动!结果被卢华挡着。一路上我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累了就讲真相或背法。那天送往监狱的有100多人,很多警察、武警押送。
二零二零年元月份开始,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个异常,体内热烘烘的,两个眼睛,有时是两个眼珠通红的,很多眼屎,有时睁不开眼,很多人以为我是红眼病。大冬天,别人穿棉衣,盖两床被,而我却穿的单薄还燥的很,晚上只盖毛巾被。我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每天打坐,背法。很多人劝我向医生要药,有好心人说:我有,用点吧。我谢绝了。有些人怕传染,不敢接近我。直到九月我突然好了,很正常了。有些人半开玩笑,你们炼功人真有毅力,硬是不看病,炼功就好了。她们见证了大法很神奇。
四、武汉市汉口监狱的残暴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被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张所长等非法强制送到汉口监狱,当进到监狱大大的铁门里,心中生起了无法形容的恐惧。
100多人被分到出入监区五监区,一个警察,其它都是代班犯人。五监区在五楼,也是隔离监区,来的新人必须隔离一个月,核酸检测合格才能下队。干部,值班犯人全是穿隔离服。当天收我们的是白如,收完人后,干部几乎不出门,全是这十几个代班管理。大组长:徐晶晶,随州人,经济案,她就是干部的心腹,管事者。五楼有十二个监号,我在11监号,先由代桂梅,沈建红包夹,没几天又把徐倩换来代替代桂梅,一个监号十四人。
那年天气特别冷,每人只发了棉衣秋衣,短裤,卫裤,没发棉裤。我们全穿上就像没穿衣,很多人一晚上没睡热过;再加上那些代班的不停的吼叫着,骂着这些新人不懂规矩;早晨5:40起床,5分钟上厕所,洗漱,洗碗,整理内务,慢一点都被代班骂一顿不说,甚至罚站,或吃白米饭,不给菜;犯人代班点名,搞行为养成,和所谓的学习,不能慢一点,否则代班犯人马上像恶狼一样,大声吼叫:你们以为这是养老院,让你们来享受啊,告诉你们,这是监狱,就是让你们痛苦,没有任何的借口和理由可讲,无条件服从!这些严规严纪比这寒冷的天更凄凉,很多人说无法活下去了。早晨6:30到晚9:30一整天只能活动一会儿,睡觉也不能晚,不能慢一点,否则都别睡。新人员一月内不能购物,唯一就盼着猪食饭菜能好点,唯独我们这批新来的赶上疫情捐赠物资,每人多发一套秋衣,一箱苹果,而法轮功学员不配合转化就不给,并经常罚站,从早站到晚12点,常常听到拳打脚踢叫骂声,给这个空间带来强烈的阴沉恐惧。每天代班不停的叫骂大法学员,体罚同修。11监号代班是沈永葆,多次要我写东西,并污蔑大法,我制止她的行为,并告诉她我信法轮功都是合法的,监号很多人都排斥她,给她脸色看,后来没趣就没再说,却总是把两个包夹叫出去,给她俩布置任务,但那时俩包夹并没为难我。
二零二一年元月十七日晚,天刚黑,大家正在忙着洗餐具,突然监区长白如杀气腾腾走到11监号门口叫道:钱有云你给站着,你装什么蒜,李小燕你认识吗?(宝丰女子监狱参与迫害过我),今天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不写就站着,直到写为止。并叫两包夹拆我的铺位,让她俩陪站。她走后,跟她一起来的徐晶晶和十几个代班的留下了。徐晶晶说:你挨骂不说,还骂我们这些人是吃白饭的,这点都搞不定,还扣我们每个代班的大分20,你知道20分对我们多么重要吗?不让减刑,不让购物,不让接见!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法轮功这里见的多了。说完吩咐旁边人围着把我拖到12监号,拳打脚踢,耳光不停,像是踢皮球一样,把我打蒙了。
半小时后徐晶晶走了,递个眼叫袁则玉(在一看把同修牙打掉两颗,她自己也跟我讲过此事),徐文华(打手),又继续一阵猛踢滥打,袁则玉打累了说:阿姨说真的不愿打你,写了吧,你在我面前写了吧。我也真心劝她:“不要参与这样的事,做不得呀。你知道我们法轮功都是好人。”一监号的人都被命令站到厕所旁,背对着,不许看。袁则玉见劝不动,就叫沈建红把我拉回11监号,让俩包夹陪我站着,到12点才能睡。晚上11:40沈永葆就让我们三人睡了,第二天大早白如把她叫到办公室大训一顿,并罚站罚抄三十八条,还扣分处理她,说她自作主张。
我也被叫起来站着,大家迅速吃完早餐后搞行为养成,不一会,代桂梅粗鲁的嗓门叫着:我是犯人,是来改造的,政府叫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说着走上来就抓着我的头发乱撞一气,恶狠狠的说:今天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我就看你们这些法轮功不怕打,真是贱!接着吸毒老犯彭卫红和吸毒和同性恋犯人黄思,对我拳打脚踢,后来陈捷见她俩人打累了,也上来用脚踢我身体的每个部位,我几乎没躲的机会,连惨叫声都被代桂梅拿毛巾堵在嘴里,她高大的身躯用脚站在我脖子上半天,代桂梅像疯子一样边打踢,边抽耳光,用全身力气拽我头不停撞。
我的脸一下肿好大,黄思见状忙说,“别打脸,别打脸,说好了,不能打脸,太明显了,只能打内伤”,四人狂笑乱踢,彭卫红打累了,把沈建红的大水杯,里面有开水,拿来朝我身体的每个骨头上边敲打,边狂笑说:我以前是打人专手,下一步还有高级的,打的我右手当时动不了,现在仍在痛。其它10人眼看着这一幕,从早6:00多直打到快12点,门口站着人,怕我冲出去,直到我动笔按照她们的模板抄,才罢手。我说这都是假的,沈建红说假的也要。收场时,地上铺上一层头发,全是代桂梅,彭卫红拽的,我的头就被她使劲拽着往墙上、地砖上碰的嘭嘭的响,头上全是大鼓包,手不能碰。陈捷,黄思朝我胸部踢数脚,把我打的躺在地上却不由自主的奋力挣扎坐起来,她俩又补几脚。当时我无法支撑了,肋骨、尾椎骨(现在没好),两手两脚都被代桂梅用脚踩转圈,(两中指现在还疼)两双手脚和脸全成黑紫色,肿老大。
我是一个健康的人,突然间成了植物人一样,动弹不了。白天好心人扶我靠墙边坐着,吃饭,上厕所,洗漱,全靠别人照顾。一小女孩说:阿姨,我长这么大,还没给我妈妈洗过,这是第一次。她们怕我下队无人管,趁大家洗时,快速脱下身上被她们打脏的衣鞋袜,顺便洗了个头,我咬紧牙关让她们清洗,她们知道我痛,告诉我全身青紫,她们轻手轻脚的,三个小女孩配合的很好,洗衣,倒水,她们低声说:姨,大班长发的每人一包快餐面,我们吃不下,我们商量给你,放你箱了,别给别人,你自己补补身体。她们的一举一言使我内心一阵阵的痛,最后我趁人不多时,又把快餐面扔在她们床上。
晚上我总是突然被一阵剧痛惊醒,我想动一下,翻个身,可全身剧痛啊,连头想移动一丁点都动不了,孩子们值班,或其她人值班,叫她们给我挪动一下身子,为不给她们添麻烦,我一天不喝水,也吃不下饭,这三个孩子帮我最多,总是主动,没人叫,还有个姓钱的帮我也多。代桂梅见有人帮我,说我装,但我躺下时却感到头昏的天旋地转。
那个面还有个来历,新来的一个月不能买东西,这面是大班长徐晶晶给大家的奖品,她说这是积攒了很久的面,看大家真的努力了,送给大家每人一包。还有袁则玉、陈文华两包,你们想泡着吃暖和些,我随时为你们提供开水。每天开水限量,早中晚一人才一小杯。徐晶晶见我脸手脚全青紫,假殷勤叫包夹扶我到门口晒晒太阳,她还说:你再不写,我准备到干部那拿辣椒水喷眼睛,(下队听好几人说辣椒水喷眼睛没有一个人不妥协的,眼睛当时就肿,其他犯人犯错也这样);我向徐晶晶说要拍片,她说你想拍就拍啊,得跟干部(狱警)说,可干部从不进来。
过了几天,白如突然叫我到医院拍片,我行走吃力,全身不由自主发抖。到医院,白如把男性陈医生叫一旁嘀咕什么,然后我们一起进到环境很差的诊室坐下。他给我量体温,听心音,很快拿处方开药,瓶装的,贴的都有,我对医生和白如说:我被打了,我要拍片,她说设备坏了。回到监号她们强迫我用药,我也没抵抗的能力了,只好把药片压在舌底,转身吐入手中的草纸,贴的就转身撕下。当白如见到我时,明看到右半边脸肿,青紫吓人,身子弯着,腿拐着,她问我怎么了,我说:代桂梅她们打的,她问哪些人,我把名字说出来,她说等会问问,我进去了,代桂梅被叫进办公室足足半小时,后回到监号笑眯眯说她要调到10监号,她现在就清东西。随后白如进来说:钱有云,我问过她,她没打你,只跟你发生口角。我就把伤的手脸给她看,她说:谁打你了,哪些人谁作证,我也没看见。平时有人动一下,监控室值班人就骂来了,这样公开在监控下大打出手几个小时,竟无人叫喊了。最后白如还说:你对我这样处理她满意了吧?
下队那天,白如找我,说给我安排一个“好干部”,那天下着特大雨,我的行李全是三监区王靓她们拿的,我走路都吃力,全身发抖,脸卡白无色,腿走路一拐一拐的。
晚间,王志队长找我谈话,并安排两个包夹,王队长脾气很坏。刘监区长,李教导员,还有狱政科王科长,都看到我的状态,而且从进三监区,我突然喉咙进不了米饭,怎么吞也吞不下,象封了喉一样,喝水胃堵的疼,我怕她们迫害灌食,每餐只打一口口饭,饭后吞不下又吐厕所,我害怕值班干部看到。在宝丰女监呆过的郑三红和我包夹说:她以前很漂亮的,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何苦要坚持呢?
来到三监区,干部逼着我抄她们发的反教教材,我不抄,就叫站着,并威胁我是不是想重新走一遍学习,我明确说白如用残暴手段致我于死地,强制改变不了我的心,她们不准我说,叫包夹不准我和任何人说话。我自己不能生活自理,多数由包夹帮我,晚上起床上厕所都困难,可监号每人要轮流做卫生,我向李教说我不能自理,等以后身体好一点我就多做点,她说没有特殊,你叫包夹帮你做吧。抄了一段时间,她们就让我正常睡,后来我不抄,她们就让我罚站,不准坐,我就硬挺着,因为在车间,还有其它民警,她们见我不抄,延长罚站时间,全天到晚12:00,我的肛门脱落,我身体也吃不消。她们还逼抄谎言宣传抗疫情的书,还有中共党史。监区李教告诉我法轮功不允许接见,我的剩余时间只有四个月,她们都不放过,如此残暴,不讲人权,毫无法律可言。
回到家中丈夫说我瘦成一个近60岁的人了,一点肉也没有。很多熟人、家人说:快认不出了,真的是皮包骨,背也驼了。如果不是心里有超常的大法,我哪能活着回来。丈夫说没收到任何判决书等东西,也没人通知开庭,让家属参与。而且这回到当地社保局“居民之家”又用经济手段迫害我,停发扣发我的养老金。丈夫向社区、区委和市长热线反映,社区、区委的人来说,社保不发,市长办只能给我解决每月900元。我也多次反映社保局扣发我九年的退休金是不合法的,他们非要坚持以地方文件来办。我递交了申诉书,准备维权,诉讼,来维护我正当的生存权益。丈夫常年靠吃救命丸和心脏药维持生命,单位工资也只有2-3千元,还上有老,下有小。自己身体被监狱迫害严重,眼睛视力也大不如前,记忆力也差,身上还有疼痛后遗症。
希望有好心人,伸出援手来帮帮我,也是为了维护人间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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